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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还没有告诉朕,是不是看着朕,也很碍眼?”微微弯着腰看着面前的人,眼神晦涩不明的开口。
小刷子般的睫毛轻轻地扑闪了一下,像是没有想到皇上会这么开口问,小嘴微张,带着一丝惊讶的神情。“臣妾怎么敢呢!”
怎么敢嫌弃一国之君呢!
“不敢?”若真的不敢,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冷笑一声,直起身,看着面前一直保持着行礼的皇后。“朕看你什么都敢做。”
“皇子一个个夭折,现在连贵妃的孩子都不在了,你还真是一个好皇后。”
“皇上说错了吧。”幽幽抬起双眸,看着面前愤怒的男人。“凤印虽然在臣妾这里,可是后宫掌管公事的是太后和德妃,而不是臣妾,就连这一次的宴会,也是三天前,太后突然下得懿旨,臣妾才接手。”
“臣妾一不管宫事,二不得宠,怎么会和臣妾有关呢!”
愤怒的眼神对上一双幽暗却明亮的眸子,怒火好像奇异的消散,嘴角无意的扬起一抹笑容,略带开玩笑的说:“皇后这是在指责朕对皇后的漠视?”
“臣妾不敢。”绮罗垂着眉,一言不发。
伴随着这一句话落,院中一片宁静,后面的宫女太监一再压低呼吸的声音,生怕打破这一宁静,从而大祸临头。
皇帝看着面前和自己僵持的人,冷声说:“皇后不懂夫妻之道,再多禁足一个月,好好学着。”
迷惑的看着面前冷漠的皇上,却没有一丝怒气,似乎和自己猜想不太一样。
“回云淑殿。”皇帝望着眼中迷惑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柔和,转身离开。
“娘娘,皇上是不是不准备废后了?”素心在皇上走后,关心的扶着皇后。
刚才的样子的确不像是要废后的样子,反而像是在给她时间脱离宫中的杂事一般,为什么吗?皇帝对素体究竟是怎样的感情?绮罗心底带着疑惑,却不知道上哪里解惑,低声说:“这件事,不要谈论。”
不管皇上他做什么,都不能改变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可以死,但绝对不能染上罪名,因为自己身上的罪名很有可能会是成为攻击太子的利器。
这何尝不是一件悲哀的事呢!父母若是犯了错,有时候,也会连累孩子。“素心只管按原计划去查清事情即可。”
“遵命。”听到主子的吩咐,素心认真的点点头。
绮罗敛着眉,淡淡的说:“素心,有人能武功高超到随意进出皇宫吗?”
“这个……”素心疑惑的抿着唇,这里到处都有着禁军,又有着暗卫,谁的武功能好到这种地步,可以随意在皇宫内不被发现。“娘娘,这样的人只怕没有。”
“素心,你去查查,有没有什么王爷之类的,武功高超,又可以随意进出宫中。”眼中划过一丝幽光。“年龄大约在三十左右,只是保养的不错,看上去只有二十三四。”
“奴婢这就去查。”望着素心的背影,抬头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只怕不到明天早晨,皇后惹怒皇上,禁足加一个月的消息就会传出来吧。
黑夜渐渐变得深厚……
司锦衣躺在榻上,翻来覆去都是那个女人,从坐在榻上……
“简直阴魂不散。”
不过第一次,不对,第二次见那个女人,怎么就像是一个妖精,连睡觉的时候脑海里都是那个女人的身影,难不成他对自己的皇嫂一见钟情?明明长得也不怎么样。
“啪——”
愤怒的将手边的花瓶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带着纠结的情绪,慢慢入睡……
☆、446。第445章 贤惠皇贵妃文中的皇后
清晨的阳光冉冉升起……
一个豪华的府邸中传来一个鬼哭狼嚎的声音……
“王爷,您终于回来了,奴才好想您啊!”
“滚一边上去,小心脏了爷的新衣服。”看着扑过来的太监,嘴角带着放荡不羁的笑容,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悠悠的晃着,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懒洋洋的说:“说说,最近有什么好玩的事。”
“贵妃怀着身孕,在中秋节上误食蟹黄,失了孩子,皇上大怒,当场就让皇后跪下,禁足皇后娘娘,王爷您说,皇上不让皇后先破案,反倒先禁足皇后,说治理后宫不严,可实际上皇后根本就没有掌管宫权啊……”太监余光看着躺在塌上的,眼中带着复杂的光芒。
躺在贵妃榻上的男人,狭长的眸子眯着,配上那雌雄莫辩的面容,像是妖娆的狐狸在打算着什么。
想着在宫里见到的皇后,在外人面前雍容华贵,在自己孩子面前温柔磁性,在一个人的时候淡雅冷漠,在他的面前却是一个嘴硬倔强的人……
‘叮,目标人物好感度加2,目前好感度为3。’
“不过是两种可能,一是想让皇后抽身出来,确保皇后安全,二是,借此一事,给皇后安个罪名,借此机会废后,好给他的宠妃让位。”
不过,以皇兄的性格应该不会啊!只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皇后的生活都不会好了吧!不,从皇兄当上皇帝的那一刻,那个女人的生活就没有好过,可是为什么?明明在记忆里,皇兄和皇嫂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而是发自内心的好,难道中间有什么隐情?
不管心底怎么想,面上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说皇后娘娘还真惨啊!想当初还是王妃的时候和还是王爷的皇上可是京城有名的恩爱,结果,皇上一坐上皇位,就对皇后娘娘不理不猜,连……唉,爷要去哪?”
司锦衣听着身边唠唠叨叨的人,眼睛闪了闪,从合上扇子,大步离开……
太监看着突然起身离去的王爷,疑惑的挠挠头,自从那一次大病之后,王爷的性格变得太多了吧!一个人性情突然大变,总让人往外出想,比如鬼上身……打了一个寒噤,像是逃难似得走出房间。
他去哪儿?当然是进宫了。
司锦衣嘴角挂着不羁的笑容,大步皇宫的方向……
只见一个拿着折扇的男子像是闲庭漫步走在花园之中,看着从远处走来的明黄色身影,面无表情的走过来……
“太子侄儿绷着一张脸,小心未老先衰啊!”
太子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紫袍的男子随意的靠在一个假山上,手拿着一把精致的折扇,那把折扇的手工看上去有些眼熟。
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轻声说:“是皇叔吗?”皇叔锦王,在少年时和父皇的关系最好,也因此是唯一的一个有实权的王爷,只是六年前,不知道为什么,皇叔突然辞官,说是去云游了,从那以后,便一直没有回来。
“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大约那么一点点的时候。”司锦衣手中比划着手势,比划来比划,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收回手,笑眯眯的看着面前一直保持淡然儒雅的太子,这态度和他母亲还真像。
“皇叔这是刚从西塞回来吗?”太子挂着浅浅的笑容,看着面前这个似乎和父皇性格很不一样的皇叔,却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司锦衣点点头,展开手中的折扇,晃悠悠的晃着,却发现太子一双像是墨玉葡萄的黑眸紧紧盯着自己手中的折扇,尴尬得合上手中的折扇。
虽然初春拿着折扇有些奇怪,可也用不着像是狼看到骨头一样,一眼不眨的看着折扇吧!难道自己的手工比那些做扇的工匠还好?
“皇叔这把扇子是在什么地方买的?出自何人之手?”这把折扇分明和母后放在盒子里珍藏的那把扇子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只是,一个是女式折扇,一个是男式的折扇而已。
“本王闲着无聊,自己随手做的。”还真的是因为折扇啊!
抿着唇,扫了一眼四周,没有再开口问下去。“皇叔的手艺还真是好。”
“你若喜欢,爷,本王就送你了。”话刚落,司锦衣心底就后悔啊!他真是发什么疯啊!怎么就对太子这么好,难道父爱泛滥?
“侄儿多谢皇叔了。”太子看着有后悔之意的皇叔,快速的从司锦衣手中抽走折扇,脸上还带着温润的笑容,在司锦衣眼中,有些碍眼。“想必皇叔还有事,侄儿就不打扰了。”
司锦衣石化得看着抽走折扇、微笑告退,再从容自若的离去的太子,眼睛望着太子的背影,嘴角带着不羁狂傲的笑容,眼中却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纵容。
这边的太子看着到手的折扇,轻轻打开,不过寥寥几笔,就勾勒出菊花的形态,这丹青,和母后珍藏的画作明显都是一样的,难道母后和皇叔认识,甚至不止是认识?可是,时间也不太对啊!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去问问母后,可是,现在的他,不能去,必须冷静。
对于太子侄儿的纠结司锦衣自然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