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能说五公主自己弄错药,如果真是五公主自己搞出来的乌龙,那五公主真是自己作死了自己。
李敏发现,到这个古代以后,原来这些古人,越是大户人家,越是有地位的,更是惧怕看大夫。怕的是大夫被人利用会危害自己,因此,更加只会信任自己。
事情肯定没有这样的简单。
“皇上都把人抓了,看得出来,皇上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女儿蠢到家。”朱隶道,“五公主我知道,小时候遇见过,性子安静,不喜欢说人闲话,但是,满腹子有自己的心事,和七爷华嫔都一样,不喜欢把话挂在嘴头上的。”
意思是说,五公主是个会想的人,精明能干的人,虽然外表看不出来。可能心思比七爷还厉害。
对此,李敏也有看法:“名方说要真的吃死人,除非剂量很大。我不知道五公主自己究竟服了多少次药。但是,二夫人现在吃药吃出来的这个病,也不是很久的事,恐怕是之前刚出来不久的事。”
“敏儿。”朱隶轻轻挑起眉,“难道这就是因此你只给二夫人只开一个方子的原因?”
是的。李敏能看出来,余氏吃出这个肝病,肯定不是现在才有的,有一点日子了。余氏不可能自己没有察觉,肯定求过医,否则,她今天给余氏看的情况,肯定更加严重一些。余氏的两眼说不定都是黄疸症状了。刚好,正好是余氏吃治肝病的这个方,给五公主吃,却完全是不对的。
五公主和余氏出现的一模一样的症状,蜘蛛痣,其实,更有可能是五公主怀孕时出现的迹象。
“五公主出事前是有孕在身了。”李敏断定。
有孕的五公主,害怕被人害,所以,直接找了感情好的余氏拿了个方子吃。
现在五公主死了,却完全不是五公主死这样简单一个案子了。从皇帝抓人,都可以看出皇帝的心思。
“太子很怕。”公孙良生沉下了声音对朱隶说,“太子说不定,会在这次事件中真的摔跟头了。”
“提督府里没有声音吗?”马德康是傅仲平的爱将,朱隶考虑着傅仲平应该不会束手就擒。话说,这个傅仲平,到现在,倒是都没有站在谁的阵营,不偏不倚,只办皇上的旨令。
“现在说话,有袒护私己的嫌疑。傅大人在宫中任职许久,对这样的事肯定是不会说的。”公孙良生的余音消失在空气里。
夜色已深,也不知道皇宫里的人都是什么想法。眼看一场漩涡再次卷席而来,这次牵涉的人更多了。
伏燕亲自提了盏灯笼在前面,给他们夫妇俩照亮回房的路。
刚迈进门里,李敏对随侍在旁的念夏等人说:“赶紧准备热水。”
其他人或许看不出来,可她李敏早是洞察出来一二了。她老公的腿,早就疼到受不了。只是个很能忍的汉子,忍到现在没说。
伏燕听到她一说,才知道自己主子腿疼了。
朱隶现在晚上不泡脚,腿疼的不行。
李敏蹲下身,帮他把裤管卷起来,按摩他小腿的经络,检查他那已经愈合的伤处时,手指按下去,能感觉到了一些里面藏了些脓。
可见,她之前给他开的方子,托法起了作用。
现在脓已发,需要挑脓拔脓。李敏手边没有外科用的器材,她是让徐掌柜找人打造了,只是徐氏药堂出了事,把这事一块儿耽搁了。
不过没有关系。李敏让念夏去把自己另一套医疗器械拿来。
念夏奉命,拿出她的宝贝,只见念夏双手捧来的银盘上揭开白布之后,露出的是一套拔罐工具。
古代没有玻璃时,用的拔罐工具,多为木、竹等东西,做的拔罐筒为竹筒木筒之类。
大家都很好奇地看着,见李敏手拿一根柴棒,用火石点燃火苗以后,放进竹筒里烧灭里面的空气,再迅速地按到病人伤处。
拔火罐,在大明王朝里不是没有,太医院,偶尔给一些将军之类的人祛湿活络,也用过这个法子,不过用在人的背部穴位居多。朱隶和伏燕这些在军营久待的,对此熟悉并不陌生。只是,没有想到拔火罐居然还有这样一个用处,用来拔出伤口的脓。
竹筒在朱隶伤腿的伤处拔起的时候,同时脓处是破皮而出,见全是黄色的脓液里面夹有黑色的淤血。
李敏拿干净的布,小心处理着伤口,分析脓液,有炎症,并且,体内有淤。
“今天有伤口,这只伤腿不要泡脚了,泡另一只,全身气血只要通了,不会那么痛。”李敏交代着。
其他人听从她的吩咐,搬来热水桶,让伤员继续泡脚。
李敏忙出了身汗。打算自己也洗个澡。绕过屏风,让人准备好沐浴的木桶,脱了衣服后直接身体浸入了热水里。等到一阵舒服过后,她方才想起一件大事儿:老公在外面泡脚!
两人只有一个屏风做隔断。
双手慌不择乱中,抱住自己胸前。听着屏风外面的男人,应该是双眼视力如鹰,早透过屏风都看着她动作了,一串笑声就此低低地传进了她耳朵里,宛如翻开酒瓶子的酒酿那样香醇迷人。
李敏微红了脸,把身子全浸没入水里去,心里见鬼了骂道:男人都是这个样。
不管怎样,夫妻之间已经行过房,她早已见过他的身子,他也早已见过她的。其实,也不用这样害羞的了。
等她从木桶里泡完起来时,由于泡的太久,阳气外泄,头都晕陀陀的,脚迈出木桶时都有些不稳。一个踉跄,直扑地上。那些抱着衣服等她出来换上的念夏、春梅等人,都只能惊呼一声,上前扑救都来不及。
飞身而来的身影,轻松穿过那些丫鬟中间,两只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把她抱在了胸前。
“敏儿——”他的声音在她耳畔缠绕。
她好像找不到东南西北,眼睛一闭,倒在他怀里。
那一刻她的意识,好像直落千丈,好比她之前穿越来的时候,落下悬崖之间,身体一直往下掉下去,不见边际。她叫都叫不出声音。碰的一下,落在了折弯的枝条上。
上面,在她头顶,只听一个声音对她喊着:“李医生,李博士!”
声音、场景,都是那样的清楚,清晰可见,仿佛回响在耳畔,仿佛出现在她眼前,她触手可及。她的同事在叫着她名字。
迷糊之中,她伸出的手伸到了半空,被人握紧了。握住她手的那只手宛如铁手,有力的,全部都是肌肉,刚硬的,包裹着她,谁?
接着,她眼前又黑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李敏微微地试图睁开眼睛,意识慢慢逐渐地在脑海里回来了。隔着蚊帐,能隐约听见一些声音传来。
她古代的老公,护国公的声音,低沉的嗓子里,隐隐像是带了一丝焦虑问:“她这是怎么了?突然就晕了,没有一点征兆。之前,她有打过喷嚏,但是,她自己说没有大碍,不用服药。是偶感风寒,头晕目眩,所以卒倒了吗?”
另一边是公孙良生的声音:“主子,微臣刚给王妃把过脉,王妃的脉脉细如丝,并且是沉脉。不像是风寒的征兆,有可能是以前的身子未养好的缘故。”
原来是这样。
她的身体没有养好。
李敏很少给自己的身体把脉,因为她知道大夫给自己查脉,肯定不准,会自己影响自己。脉搏同时按照现代医学理论来说,都是心脏跳动的延伸。
自己这幅病痨鬼的身子,要养的完全有起色,完全比健康人更健康,并不容易。毕竟这幅身体也是死过一回的了。
青纱帐外,朱隶的嗓音里,益发饱含了一层沙哑的顾虑:“公孙,你老实告诉我,王妃这样的身子,如果生育,会如何?”
李敏一愣,今晚上她是知道他心情不太好,从太子宫开始,心情一直就有些不好的苗头。她原先只以为他是因为被太子宫出现的那些人,尤其是七爷的话给气的。结果不是。
他是听了太子妃那些话,说到皇上那么多公主都因为怀孕生孩子死了,心中开始忧愁不安。
公孙良生一样是一愣,接着,像是明白了他的想法,好声安慰道:“主子,生孩子,是女子必须经过的人生的一道关口。主子还记得流月生第一个孩子时的事吗?”
流月是现在他给她安排的那匹母马,有两个儿子了。但是,当初,流月初为人母时,一样是难产,差点生不出来和孩子一块死在马房里了。由于流月的老公是朱隶的爱骑。跃影那晚上一样作为老公是焦躁不安。朱隶知道消息之后,亲自带了马夫到马房里查看。一般小马驹出来,都是头先出来。流月的大儿子不是,是一条马腿先从母胎里出来,显而易见是难产。后来,是朱隶自己亲自用力把小马驹用蛮力拖出了流月身体外。
现在听公孙良生这样一说,朱隶回想起这心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