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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疼的好像剜肉一样。
君冥烨欣赏着,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更加残忍。
“告诉我,皇上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忽然改变主意,想要嫁给我?”君冥烨阴冷的声音,传入上官清越的耳畔。
上官清越迷茫地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君冥烨的声音,陡然冰冷,一把捏住上官清越的腮颊。
一碗辣椒水,直接灌入上官清越的口中。
“既然不想说,留着你的舌头,也没有用处了!”
火烧一般的刺痛,沿着口腔,一路燃烧到胃里。
上官清越泪水泉涌,想要求饶,麻木的唇齿却已发不出声音。
她抬着泪蒙蒙的眸子,哀求又可怜地望着君冥烨。
只是这样的一记目光,君冥烨竟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又发生了不可控制的变化。
这个女人的眼睛,真的很美。
尤其水意朦胧的时候,就好像能融化万物的溶剂,任凭你再强硬的汉子,在她的目光下,也会化为绕指柔。
尤其她的身体,衣衫湿透,紧紧黏在身上,更显出她玲珑有致的线条。
墨黑的长发,滴着晶莹的水珠,一颗一颗沿着她白皙的皮肤滑向脖颈,最后融入皮肤与衣衫的交界处……
猛然间,他就有了一种想要拔开她衣衫的强烈冲动。
上官清越被君冥烨火热的目光骇到。
她眉心轻蹙,赶紧垂下长长的睫毛,不敢与他的眼睛对视。
曾经在南云国的时候,有道士指着她的眼睛说。
“如此妖瞳,恐是祸国殃民之难。但凡男人,皆不可望其双眸,恐被摄取心魂,元气大损而身亡。”
没人知道,那个道士说的话,是真是假,但父皇信了。
追问道士,可有破解之法,保南云国千秋基业,免毁于女子之祸。
那道士掐指算了许久,最后言道,“看来只有将其置于红尘,让凡夫俗子的气息,将你妖命涤荡,方可保住南云国的国运。”
她那时候还小,只有五岁,听不懂道士的话。
但也知道,自己命不好,置身皇室,会让皇室正气受损,只有污秽不堪的下作之地,方可压得住她的命中妖气。
身为公主,竟被送去**花柳之地……
她有的时候,经常想,红尘到底在哪里。
第17章 剪碎宫装
君冥烨望着上官清越轻蹙眉心的娇弱模样,似有一缕轻愁爬上她的眼角眉梢,又似满心恐慌,正等待一个健硕的肩膀,将她拥入怀中,驱散她的迷茫……
君冥烨又是身心一荡,赶紧站起身体,挥散所有的异样。
与此同时,他更盛怒滔天。
一个傻子,竟然总是轻易勾起他胸腔内的邪火。
本想再狠狠虐待这个傻子,但最后,他一甩袍袖,敞着衣襟,大步出门而去……
上官清越瘫在地上,如释重负,直接昏厥过去。
“公主!公主!”
云珠用力摇晃上官清越。
渐渐的,上官清越终于有了些许意识,却一把推开云珠的手。
云珠一怔,赶紧规矩跪在地上,“公主是埋怨云珠和王爷……公主,他是王爷,奴婢再不情愿,也没有办法呀!云珠是陪嫁而来,就是王爷的女人……云珠也是一万个不愿意,可云珠终究一介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
“公主,云珠不会背叛公主,公主不要恼了云珠啊……”
云珠哭得声音悲凄,很是可怜。
上官清越没有说话,想抬手帮云珠擦去脸蛋上的泪珠,但双手实在疼痛,最后只是抓住云珠的手。
“公主……呜呜……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云珠一把抱住上官清越。
“呵呵……”
上官清越却笑起来,清冽的笑容,寒凉的目光,绝色冷冽,犹如雪中冰莲,幽香暗暗……
云珠取来从南云国带来的药膏,擦在上官清越肿着的唇上。
云珠的泪,再次泉涌,“公主,您受苦了。”
上官清越的手心一片血肉模糊,看得云珠一阵不忍,抱住上官清越再次放声痛哭起来。
上官清越瞪着干涩的眼不声不吭,目光有些呆滞地看着寝殿的正上方。
没人知道她在看什么,上方只有交错的横梁。
这房间的构造别于其它,横梁居然是交错的!
上官清越倦怠地阖上双眸,隔断自己的视线,亦掩住那水盈双眸。
云珠仍抱着她哭泣,就如积攒已久的怨愤,终于找到发泄的出口。
上官清越厌烦,猛地推开云珠,一巴掌掴在云珠的脸上,顿时印下五个清晰的指痕。
“公主!”云珠瘫坐在地。
“奴婢知错了,不该看着公主受苦,公主息怒!”云珠哭喊着不住磕头。
上官清越并不理会云珠的求饶,气愤地喘着粗气,踹开跪在身前的云珠。
她从地上挣扎起身,步伐踉跄地奔向房中绣着牡丹争艳的屏风。
她拽下放在屏风上的大红色华丽宫装,那还是昨日叶潇潇的丫鬟为云珠换上的宫装。
“我才是南云国公主,我才是王妃!我才是王妃!”上官清越抱着衣服,不住地自言自语,疯了似的到处翻找。
终于在抽屉里翻出了剪刀,云珠见状急忙奔上来,一把扯住宫装,哭着祈求。
“公主,您这是要做什么?这是王爷赐的宫装,不能剪啊!”
“你是坏人,让父皇惩罚你!坏人!”上官清越瞪圆双眸,竟显得面色狰狞可怖。
她发起蛮力,将云珠推倒在地,抱着宫装一剪一剪地剪个粉碎。
上官清越将大红色的碎片扬起,仰头望着翩然旋转的碎片,她扯起白色的裙摆翩翩旋转。
“哈哈哈……”
清脆的笑声荡漾开来,笑得惬意却少了欢快的味道,仔细听去,竟让人心中泛起酸涩。
“你这是在干什么!”秋菊正进门,看到眼前的景象,当即火冒三丈。
第18章 好冷,好痛
“不懂规矩的贱婢!王爷赐的宫装也敢剪!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犯!”秋菊一把扯过上官清越,拿来鸡毛掸子狠狠抽来。
“大胆,你敢打我!”上官清越就好像疯了,居然一把将秋菊推倒。
秋菊盛怒之下,抓着鸡毛掸子,狠历挥来。
云珠赶紧扑上来,一把抱住上官清越,帮上官清越挡了下去。
“不关公主的事,要打就打我!”云珠哭着嗓子大喊。
“你个陪嫁的贱婢,别以为王爷要了你的身体,就是半个主子了!”秋菊怒喝着,打得更加力。
针刺般的灼痛,转瞬间遍布云珠全身。
上官清越冷眼看着这一切,不声不响。
云珠却恨得绣拳紧捏,银牙暗咬,今日所承受的一切,日后一定全数加倍讨回来!
突然,上官清越仰头笑起来。
她笑得声音清脆悦耳,开心至极,像极了在玩有趣游戏的孩童。
“你笑什么?”秋菊忽然住了手。
上官清越也不回答,继续笑着。
“好好,你个傻子,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我这就去告诉王爷,让王爷收拾你!”秋菊一丢鸡毛掸子,转身冲了出去。
上官清越剪碎宫装的事,被秋菊告知君冥烨。
有惩罚上官清越的机会,君冥烨怎么会放过!
可让大家出乎意料的是,君冥烨只是罚上官清越跪在院子里,一天不许吃饭。
这让大家想不通,王爷不是想逼死永安公主吗?
在永安公主剪碎了王爷赐下的宫装,可大可小的罪,王爷为何选择了大事化小的处理办法?
时值初秋,正午的阳光最毒,对着阳光的后背炙烤的滚烫,背着阳光的一面又显得冷风悠悠。
上官清越折腾了**,早已疲惫不堪,后又遭受秋红菊的一阵毒打,现在跪在烈日下无疑是在摧毁她最后尚存的那点意识。
单薄的衣衫,阻挡不住膝盖与砖石地接触传来的硌痛。
周身的痛一并袭向她单薄的身体。
她脸色越显苍白,额上渗出豆大的冷汗,终没能坚持住,一头栽倒在地。
一桶从地窖里取来的含冰冷水,毫无预警地泼在她身上。
未化开的冰,砸在她的脸上,滚到地上,反射刺眼的阳光,映出冷冽的光芒。
突如其来的刺骨寒冷,当即唤醒她的意识,惊呼着,浑身猛然一抖。
清风拂过,寒冷直入骨髓。
孱弱的身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