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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嬷嬷赶紧扯着嗓子道。
“王爷,您看看林少爷,这和王妃一起被抓,您说还能什么事啊!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林少爷都罚了,这王妃也不能放!”
君冥烨一向都会给秦嬷嬷一些颜面的,故而也没有恼喝秦嬷嬷闭嘴。
而是一双深邃如刀子的黑眸,幽幽射向了林慕南。
林慕南当即被吓得浑身一抖,一双眼睛不住哆嗦地看着君冥烨。
“误会……误……误会……”
林慕南的话都说不完整了。
接着,林慕南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扯着嗓子道。
“冥王!我要是知道她是你的王妃,就是你亲自送给本少爷,本少爷也不敢要不是!”
接着林慕南忍着疼痛**了一声,继续又道。
“这里面都是误会!都怪秋菊,居然没将话说清楚!闹了这么一场闹剧!”
“捉奸又如何解释!!!”
君冥烨的脸色已经漆黑如锅底了。
所有人都浑身一颤,心底泛起汩汩寒意。
“什么捉奸?哪有捉奸?谁信口胡说!”林慕南一脸懵懂。
君冥烨忽然逼近林慕南一步,骇得林慕南浑身忍不住的哆嗦,瞬时在君冥烨高大的身影面前,腿软的站不稳。
林慕南整个人,更虚弱无力地靠在小太监怀里,差一点害得小太监没扶住。
“那那那……”
林慕南哆嗦得都说不出来完整的话了。
君冥烨俯身在林慕南面前,深黑的眸子,光芒犹如锐刺。
“那么非礼林少爷,又是怎么回事。”
“……”
林慕南整个人都瘫在小太监的怀里了。
若不是另外一个太监,眼明手快,帮忙搀扶了一下,小太监和林慕南都会一起摔倒在地上。
“什……什……什么非礼?”
林慕南瞪着眼珠子,迷茫地摇摇头,一摊手,很无辜。
“你不知道?”
君冥烨的声音低沉犹如粗嘎的一根弦。
林慕南吓得心口重重一沉,赶紧摇头如拨浪鼓。
“不知,不知,真不知!”
君冥烨笑起来,“既然没有捉奸,也没有非礼,本王就不懂了,还有什么原因要打本王的王妃三十廷杖!”
君冥烨的声音冰冷异常,噙在狭长眸子中的怒火濒临在爆发边缘。
他目光凛冽地扫了眼林慕南,吓得林慕南直接瘫在地上,太监扶也扶不住。
“冥王!哀家惩戒她,自然有哀家的理由,冥王公然如此,就是要偏袒了!”
太后只是生气,冥王此举,太不给她颜面了。
日后让她这个太后,如何在人前有威信!
还以为君冥烨会顾及她太后的颜面,岂料只得来君冥烨的不屑。
“对!就是偏袒!”
君冥烨的一句话,让太后浑身狠狠一颤。
君冥烨不顾众人的目光,直接一把将上官清越从长凳上抱起来。
他问她,“能自己走吗?”
上官清越点点头。
“好,走吧。”
君冥烨转身,出了大殿的门,还不忘回头射向林慕南一眼。
那幽光深邃的一记眼光,骇得林慕南彻底瘫在地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上官清越随着君冥烨出了大殿的门。
林慕南这才捶胸顿首地说,“冥王一定是故意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站在门外,等我受刑完毕再进来救人!”
“好腹黑……”
098:你会这么好心?
上官清越跟在君冥烨的身后。
迎着阳光,上官清越睁不开眼,便眯着看着走在前面,每一步都很稳健的男人。
听说,他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竟然走路没有任何一点的异样,也实在是厉害。
但在上官清越心中,丝毫不会因为君冥烨犹如天神降临的帮助,而有任何的感恩。
很可能,秋菊正是受了君冥烨的指使,也有可能君冥烨这么做,只是在报复太后。
君冥烨忽然停下脚步,看向身后的上官清越。
当他触及到她冰冷如刺的目光时,不禁心头掠过一抹寒意,随后眼角抽搐了几下。
“你这女人,我救了你。”
上官清越不言语,依旧冷冷地瞪着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打算感恩吗?”
他声音冷凝。
“为什么感恩!”
“呵!能说话了!”
“这要多谢冥王的肉啊。”她面色清凉。
君冥烨的唇角抽搐了几下,脸色更加绷紧。
这些天生病卧**,让君冥烨整个人看上去都虚弱了不少,就连脸色上的凌锐,也看上去柔和不少。
但红墙绿瓦在君冥烨的身后,依旧显得这个男人霸气非凡,浑身都有一种能称霸整个天下的王者之风。
有风在上官清越身侧拂过,扬起了屋顶上的积雪,簌簌掉落下来。
纷飞的雪花迷蒙了她的眼。
亦模糊了君冥烨紧绷的俊脸,还有眼底隐约浮现的异样目光。
上官清越一身白色狐裘真的很美,在一片雪花纷飞中,更向圣洁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上官清越察觉到君冥烨眼神中的恍惚,赶紧侧开自己的脸,不让君冥烨再多看自己一眼。
回到他们居住的院子,君冥烨便径自回到自己的寝殿去了。
上官清越感觉浑身都要冷透了。
一进入暖暖的房间,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公主看样子是感染了风寒了!”
云珠赶紧为上官清越倒来一杯热茶。
接着,云珠又问,“公主出去这么久,去了哪里?王爷看上去很着急,还特地出去找寻公主了呢。”
上官清越捧着热茶,自顾喝着,不做声。
不管那么男人做什么,都是有所目的,自己也没必要对那个可恨的男人,有任何感恩。
上官清越有些发热,太医来了一次,开了点风寒的药方。
当晚,秋菊被罚。
她跪在院子中,脸朝着上官清越房间的方向。
肆虐的寒风,卷着雪花呼啸而过。
秋菊如雕塑般,直直地跪着不动分毫。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身上蒙上一层厚厚的寒霜。
云珠伺候上官清越躺下,低声询问上官清越。
“公主,秋菊还跪着呢。”
“也不知道他们主仆演什么戏!”上官清越不屑。
“外面可冷着呢!王爷也真舍得,秋菊可是他身边,最信重的婢女了。”
“许是冥王只是做做样子罢了。我倦了,睡了。”
上官清越闭上眼睛,不适地翻个身。
她现在还有点发热,浑身酸痛难受。
云珠特意等上官清越睡熟,悄悄走出房间,撑着一把伞蹲在秋菊身前。
云珠看着秋菊懂得通红的一张脸,还有蒙上一层寒霜的长发,低声咯咯一笑。
“公主正在气头上,你就是跪**,公主也不能消气!”
秋菊看都不看云珠一眼。
“秋菊,还是先向王爷求求请,进屋暖暖身子,待公主气消了,你再去认错!你看,如何啊?”
云珠知道,秋菊一身傲骨,且最看不上上官清越,跪在这里已经是将她的尊严折辱。
还要她亲自去向上官清越认错道歉,秋菊怎么可能做得到。
“我就是死,也绝不去认错!”秋菊冷冷道。
“既然如此,我也爱莫能助了。”
云珠撑着伞便回去了。
上官清越还没有完全睡熟,听见开门声,当即就惊醒了。
“你去哪里了?”
云珠支吾一下,便实话实说,“去看了看跪在院子里的秋菊,她说,就是死也不过来跟公主认错!一副很理直气壮的样子,就好像所有的错都在公主身上,她反而是无辜的受害者。”
“既然她一心求死,那就随她好了!”
上官清越懒得搭理秋菊,也懒得理会。
那是君冥烨的人,跪在寒风中,是死是活,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上官清越还是浑身不适,渐渐就睡了。
云珠见上官清越呼吸均匀了,便又推门出去。
秋菊依旧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神色亦如冰雕。
“你不会真的打算冻死在这里吧?”
云珠摇摇头,“我们都是婢女,我也怪可怜你的。”
秋菊白了云珠一眼,不做声。
她现在已经冻得肢体僵硬了,只是勉强支撑,马上就要坚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