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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珏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偌大的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不过席上只有君子珏、莫离和上官清越三个人。
莫离席间给君子珏敬酒,都被上官清越拦了下来,就算莫离沾染过的菜式,上官清越也自己率先品尝,之后再夹给君子珏。
君子珏只当上官清越这次病愈后,对自己感情加浓,并未多想。
莫离酒足饭饱,摇摇头,“草民告退了!就不打扰皇上和月妃娘娘恩爱了。”
上官清越起身,“皇上,让我亲自送一送救命恩人吧。”
君子珏心情好,便点头允了。
上官清越亲自送莫离离开大殿,声音很轻地对莫离说了一句,“你想对皇上下手?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552:还有我陪着你
上官清越盯着莫离,目光探究又深邃。
莫离似笑非笑,“我怎么听不懂娘娘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上官清越逼近莫离两步,声音更加压低,“百里不染。”
莫离的脸上,没有惊讶,也没有惊骇,一派平静无风。
“我的毒,能彻底解开的人,这天下间,除了百里不染你自己,再没人能解!你就是百里不染。”
上官清越很想一把撕开莫离脸上的人皮面具,但最后没有那么做。
莫离的目光变得深远起来,深深凝望着上官清越,“你难道,已经爱上他了?”
“保护他,与情爱无关!他为了我,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为我付出的太多了!我不能让他有任何危险。”
上官清越接着又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接了师父的命令,才会入宫对他下手。”
莫离没有说话,便是默认了。
“只要我在他身边,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上官清越早就料到,在大君国朝堂稳固之后,蕙心想要动摇大君国的最好办法,就是对君子珏下手。
现在正个君氏的子孙当中,君子珏若死了,那么不管是谁接任皇位,都不能稳定大局,会让大君国再次陷入动荡之中。
莫离见上官清越这般坚持,只好渐渐放下心中属于自己的坚持。
“我怎么忍心,让你为难。莫离,莫离,莫要离开……”莫离深深地看了上官清越一眼,转身犹如一道清风般而去。
上官清越病愈后,圣宠重归。
君子珏竟然动了要废后,立上官清越为皇后的念头。
现在上官清越的身份,已经贵为南云国的公主,身份非同日而语,就算成为大君国的皇后,谁也不敢发出质疑之声。
上官清彤听说这个消息,完全坐不住了。
“没想到,我努力示好,还是被皇上抛弃!看来这个男人,已经不值得我放入任何希望了!”上官清彤的手,死死捏成拳头。
她从寝殿里出来,抓住一只养在廊下的信鸽,匆匆写了一封密信,放在信鸽的脚上,将信鸽放飞了出去。
……
上官清越去找了那个给自己医病的道长,一步步走过去,浅笑盈盈。
“听说道长找我!”
道长抚摸雪白的胡须,目光温和地望着上官清越。
“道长,您到底是谁呢?”上官清越轻喃一声。
“有一件事,一直埋藏在老夫的心中,是时候告诉娘娘了。”道长缓缓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
上官清越看到他的真实面容,着实吃了一惊。
“竟然是你!上清老人!”那个一直守在无底崖下的上清老人。
“你竟然离开了无底崖。”
道长轻笑两声,“无底崖下的无光之地,已经消散,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自然离开那个毫无生灵的绝境之地了。”
“南宫鸿雁呢?”上官清越沉声问。
“自然是去她该去的地方了!离开那种地方,对她来说,犹如重生,她要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上官清越缓缓收紧目光,更加探究地望着上清老人。
“我告诉你的事,正是和当年,冥王为何一剑刺杀了你有关。这件事说起来,也怪我……”上清老人幽幽叹息了一声。
“你说什么?!”
上官清越整个人都震撼了,耳边不住盘旋着上清老人的那一句话……
“你还记得当年,你失踪,却在冷玉函将军府有人冒充你的事吗?那是一个魅族魅者,可以伪装成任何想要伪装成的人样子!当初推你哥哥坠入悬崖的人,根本不是冥王。”
“冥王当时,与我在一起,怎么有时间去山上断崖刺杀你的兄长!”
“ 当初,你身带龙珠,一直想要为你的兄长解毒!可你一再操控龙珠,你的身体已经出现了透支,会被龙珠渐渐吞噬!你又执意操控金龙剑,会让你死在金龙剑的反噬之下。”
“我之前就警告过你,你身体至阴,虽然能开启金龙剑三条金龙的封印,却不可以操控金龙剑,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
“冥王求我,到底如何能救你!因为我曾经是金龙剑的解封者。”
“我当时告诉他,置之死地而后生!金龙剑虽然会反噬,要了你的性命,龙珠也会将你吞噬,但若你死在龙珠吞噬你之前,龙珠便会释放重生的力量,最后将你复活……”
“他是杀了你,其实是在救你啊!”
上官清越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福寿宫,整个人都好像呆傻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莺歌呼唤了上官清越好多声,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忽然,她又站起来,带着莺歌出宫,她要去看一看季贞儿,那个她此生最大的仇敌。
季贞儿曾经毕竟是太后,虽然有谋反的罪名,也只是被软禁在锦园之内,不得再踏出门一步。
上官清越推门进去,碧莺要跟着进来,被上官清越阻止。
“你就在外面等我吧。”
上官清越走入这间黑漆漆的房间,一些熟悉的,陌生的,痛苦的,怅然若失的记忆……一股脑地涌入脑海之中。
季贞儿坐在床上,一个人孤零零的,一动不动。
上官清越缓缓勾唇一笑,“你比前几日见到,更加憔悴了。”
季贞儿缓缓抬头,看着上官清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上官清越知道,季贞儿并不服输。
“你别以为,你就赢了!好戏,还在后面。”季贞儿笑起来。
上官清越轻轻抚摸过,房间里熟悉的摆设,“你说你,煞费苦心地成为了冥王妃,还不是独守空房!你说你的命,是不是就是这样了?”
季贞儿冷冷闷笑一声。
“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当真以为,你会得到他的原谅?让你在这个位子上,一直坐到老?”上官清越声音低缓而冰凉。
季贞儿还是不说话,脊背笔直地坐着。
“季贞儿,你注定输了!即便你心里觉得,还有筹码,但你也必输无疑!你用别人的孩子,冒充冥王的骨血,你觉得将君浅浅和天儿调换了,就可以了?”
“但是你没想到,天儿越来越像君冥烨,甚至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你就不觉得可疑吗?”
季贞儿缓缓仰头看着上官清越,目光迷惑。
“十王爷和冥王虽然是亲生兄弟,但十王爷的儿子,怎么可能和冥王长得这般相似!你千算万算,觉得将两个孩子掉包,就能瞒住你生下别的男人孩子的事实?”riKr
“呵呵!季贞儿,天儿其实就是我的无极!而你一直不待见的无极无央……你一直想要杀了的两个孩子,其中一个,就是你的孩子……”
“什么?你说无央……”季贞儿整张脸都白了。
上官清越也是刚刚想明白了一切,师父为何在十王爷的府里做奶娘,守在君浅浅的身边,最大的可能就是为了保护君浅浅!
一直都以为,君浅浅是季贞儿生下的野种,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君浅浅其实就是无央。
而她认为的无央,其实才是季贞儿的孩子,无极才是十王爷的儿子……
上官清越不知道,是谁将四个孩子掉包了。
但天儿的眉目那么像君冥烨,她对天儿也有一种难以说清楚的情愫,无不说明是血浓于水在作祟。
日前,师父潜入天儿的房间行刺,只怕是为了带走天儿,她却误会了师父要刺杀天儿……
师父是她的姨母,天儿也是她的亲人,她应该不会对天儿痛下杀手才对。
师父带走了无极无央,随后君浅浅也跟着失踪,整件事不会那么巧合,一定有所牵连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