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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侍卫赶来找到君子珏时,火把照耀下的荷花池已不再有那名唤花闭月的白衣女子。
君子珏苏醒过来,看到结冰的池面,再没有一朵荷花。
他问侍卫,可曾见到一个白衣女子,侍卫都摇摇头。
君子珏赶紧让人加强宫中防范,可还是没发现有可疑之人出入皇宫!
君子珏开始派人搜宫,将宫里所有人的名谱都找来,他一个一个亲自翻查,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叫花闭月的人。
那白衣女子,就好像是从天而降,又如空气般在皇宫蒸发!
自从发生荷花池那件事,君子珏整日忧心忡忡。
从他经常梦到那个白衣女子开始,发生的很多事都很诡秘!
他经常在夜里能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而问及他人却是从来都没嗅到过!
之后他会不知不觉地走出房间……
若说那白衣女子真的是梦,为什么在他每次醒来时都会在梦中的场景?
唯独是那白衣女子消失不见!
荷花池的事就更诡秘了!
白衣女子说自己是清城花闭月,可为什么她会有一张同上官清越一模一样的脸?他本就对上官清越有深浓的思念和愧疚,若不是他当年用计让上官清越转嫁给君冥烨,她就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最后连完整的尸身都找不到!
他一直不肯承认,可在心底不得不承认,上官清越的死,和他有直接的关系。
在诡异的梦中看到上官清越的脸,他怎能心安理得。
君子珏为上官清越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祭祀仪式,以上官清越是和亲公主的身份。
祭祀仪式完毕后,君子珏也心安不少,再见不到梦中的白衣女子。
可他又惶惑起来,他想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他那么思念上官清越,恨不得时常见到她。
祭祀仪式,只是为了填补对她的亏欠。
君子珏终于按奈不住,想起来那个白衣女子说,自己还有半个月的寿命,正是不能心安。
他决定去清城寻找一下,有没有叫花闭月的女子。
没过两日,君子珏派出去的人,发了一封飞鸽传书回来。
原来在清城,真的有一个叫花闭月的女子。
只是从小患有哮喘,家境一贫如洗,如今花闭月已经重病两月之久,步入膏肓。
君子珏心急如焚起来,竟然是真的。
他问魏公公,可有这样奇怪的事。
魏公公想了想,“老奴倒是听说过,人之将死的时候,灵魂会出窍,去到一些奇怪的地方……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老奴也就不知道了。”
君子珏再顾不上多想,赶紧命宫中医术最好的太医赶去清城为那女子诊治。
太医确实救了花闭月,怎奈清城地处高原,常年风沙对花闭月的哮喘极为不利,还会反复,终究致命。
君子珏竟然命人,直接将花闭月接入宫中调养。
君子珏不是为爱民如子,更不是为怜花惜玉,而是想看到那叫花闭月的女子,是不是真如梦中所见,同上官清越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
花闭月被秘密接到宫中,君子珏特意为她安排一个幽静的小院修养。
他也第一次在白日里,见到了多次出现在梦中里的女子。
只那一眼,深深撞入君子珏的心口之中,自此永生难忘……
她,果然和梦中一个样子。
拥有和上官清越一样的脸孔。
只是面色苍白清瘦,双村发自,一双眸子紧紧闭着,正处在昏睡中,没有醒来。
魏公公笑呵呵地在一旁说,“皇上,保不齐这就是缘分呐!”
“缘分?”
“有缘千里来相会!”魏公公接着又说,“上天眷顾皇上,对公主一直念念不忘,就将一个和公主十分相像的人,送到皇上身边来了。”
“你也觉得她和清越长得像?”
“皇上,闭月姑娘何止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若不是公主几年前就去了,而这位闭月姑娘,在清城确有其人,老奴真要以为,这就是公主了!”
君子珏的唇角隐约浮现一抹浅笑,“朕也觉得十分像……恍惚间,好像就是她……”
花闭月经过几日的精心调养,终于清醒了过来,但身体还因为舟车劳顿很虚弱。
她睁开沉重的眼睛,看到一抹刺眼的明黄,毕节地蹙眉,细弱地想要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
“什么都不要说,你且在这里安心住着。”君子珏笑着说。
花闭月还是吃力地张张嘴,“民女就是想谢谢皇上的救命之恩。”
花闭月轻轻一笑,虽然虚弱憔悴,还是犹如一缕清凌凌的越管个,一下子照到君子珏的心口之中。
他更紧地抓住花闭月的手,心中默默决定,这一次,不管如何,都不会放手。
君子珏当即下旨,册封花闭月为——月妃。
魏公公都吃惊了,“皇上,这……”
“还不快些去拟旨!”
“……是,老奴遵旨。”
花闭月想说什么,君子珏的手指拦住在她的嘴唇上,“好好养着,朕过几日再来看你。”
君子珏离开小院子,一边走还一边交代宫人,“守好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打扰月妃静养。”
接着,君子珏似乎还不放心,又交代一句。
“也不许将这个消息传出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来你们都清楚。”
一众宫人赶紧跪在地上。
君子珏走出了宫门,步伐轻快有力。
他现在心情很好,唯一就是担心,君冥烨若发现了花闭月的存在,会是什么反应?
所以,他必须先下手为强,让君冥烨没有一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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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6:大典
几日精心调养,花闭月已经能下地走路,也不会再有气喘吁吁的不适。
君子珏日日都来探望她,每天的晚膳也在花闭月的小院子里,却从不留在这里过夜。
君子珏喜欢“月妃,月妃”地唤她,她就歪着头问他。
“什么是妃?以后我的名字就叫花月妃了吗?”
她的纯真无邪逗得君子珏大笑起来,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鼻头,望着她纯净毫无杂质的一双水眸,声音忽然有些低沉。
“月妃不知成为妃子后,就是朕的女人?”
“皇上的女人?”
“叫我子珏。”
话一出口,君子珏的心口倏然一颤。
曾经和上官清越在一起的场景,依稀浮现在眼前,眼角眉梢莫名多了一些凄凉。
他清楚记得,曾经不止一次要求上官清越唤他“子珏”,可上官清越从来都只称呼他“皇上”。
“子珏?”花闭月呢喃一声,“子珏,子珏……好好听的名字。”
君子珏忘情地望着花闭月,忽然觉得她呼唤自己的名字很不顺耳。
“你还是叫我皇上吧。”他笑笑说。
“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君子珏失神地看着花闭月,手指轻轻抚摸她绝美的容颜,似看着花闭月,也似透过花闭月看着别人。
“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女人了。在民间,就是娘子的意思,只属于朕的女人。”
“那你就是我的相公喽?”花闭月笑弯了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
“相公……”
君子珏心口又是一颤,看到花闭月纯净无害的一双眸子,君子珏的心口渐渐舒展开来,似有什么暖暖的东西,缓缓流了进去。
相公一词,对他来说,是那么的陌生,却又有一种莫名的亲切。
君子珏笑着将花闭月拥入怀中……
“月儿,月儿……”
他一遍遍呼唤她的名字,渐渐地恍惚了怀里的人到底是谁,也模糊了口中呼唤的,到底是“月儿”,还是“越儿”。
越儿……
君子珏更紧拥抱住怀里的花闭月,心口传来一丝针扎的痛意。
君子珏对花闭月更好了,一切吃穿用度,已经赶上了皇后的级别。
宫里的妃子都议论纷纷,不知这个新来的“月妃”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莫名其妙入宫,得到皇上这般深浓的宠爱,一度盖过这几年最得皇上宠爱的皇后。
大家心里都清楚,若不是皇后当年前来大君国和亲,带来无数的珍宝,又有十座城池的聘礼,也不见得能得皇上重视。
然而这些,都是外在的因素,最主要的是因为,上官清彤的长相,有那么几分与上官清越相似。
只要君子珏在宫里,但凡见到有那么一两分相似上官清越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