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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哥哥的毒,真的解了吗?”上官清越捂住嘴,明明想笑,却激动的先哭了出来。
“不过他现在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修养。”倾城公子道。
上官清越终于松下了一口气,身体却变得无力下来,缓缓的向后跌去,却落在一个坚硬的怀抱之中。
她一抬头,便看到君冥烨那一双深黑的眼眸,正深深地凝望着她。
“真的,太好了。”君冥烨道,唇角竟然也浮现一抹遮掩不住的笑容。
上官清越笑了,美丽的眸子中光彩熠熠。
“太好了,太好了!哥哥终于好起来了……”上官清越抬头,看向悠长台阶的尽头,有淡淡的月光洒落进来,犹如这世间最美好的希望一样,在没有任何的雾霾阴晦。
上官少泽的毒能解,大家真的很开心。
倾城公子却在开心之后,神色看上去有一点沉郁。
他看了一眼在百里不染怀里的南宫鸿雁,眼角处似掠过一抹讶异。
“我一直以为这世间,只有我能解这种毒。也以为,只有毁了龙珠碾成粉末,让太子服下才能解毒,但没想到,她竟然做到了!”
百里不染见南宫鸿雁起不来身,只好抱起南宫鸿雁,上了台阶。
“我告诉你,只是照顾你现在很虚弱,别自作多情!”百里不染声音寒凉地警告一声。
南宫鸿雁不说话,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只能安静的听着。
大家都离开了地窖,一片欢喜。
他们的心情,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就连意识还不清晰的上官少泽,憔悴的俊脸之上,在重见满月月光的时候,也多了一些笑意。
“我从来没有发现,满月的月光,竟然这么的美。”上官少泽望着苍穹上的圆月,轻叹一声。
蓝曼舞笑着,站在他身边,“阿哑,以后的月光,都会这么美。”
上官少泽被人搀扶着,才能站稳,低头看了一眼身侧的蓝曼舞,她的脸蛋上还挂着两抹未曾干涸的泪痕,一双眼睛红红的,噙满了异样美丽的光彩。
“小舞……”他低喃一声。
蓝曼舞激动地笑起来,“阿哑,你终于肯认我了。”
上官少泽也笑起来。
大家高高兴兴回到将军府。
四处充满雨后泥土的芬芳,空气清新的让人心情疏朗。
可刚回到将军府,就听见将军府内传来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君冥烨面色一凛,飞身而起,直奔打斗传来的方向。
上官清越分辨出,打斗传来的方向,正是她的院子,也赶紧飞身而起,迅速赶去。
竟然有刺客潜入进来,意图强夺两个孩子。
幸亏冷玉函发现及时,才不至于让两个孩子陷入贼人手中。
司徒建忠极力保护住两个孩子,场面厮杀的一片血腥。
当所有刺客被降服的时候,君冥烨打算从活口中问出,到底是谁指使他们来劫持孩子,而那刺客却已咬破舌下毒囊自尽。
“又是一群死士。”君冥烨的脸色骤冷如冰。
“一而再再而三地前来刺杀,到底是谁?”上官清越赶紧飞奔到房间内,查看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都被奶娘紧紧抱在怀中。
奶娘们都吓坏了,见上官清越回来,这才长长松口气。
“公主放心,小主子都好好的,没事!只是有点惊住了。”
奶娘怀里的两个孩子,不住地啼哭着。
当小无极黑漆漆的大眼睛,看到上官清越的时候,当即止住了哭声,挂着泪痕的眸子,看着就让人心疼。
“我的两个孩子。”上官清越心疼抚摸他们的小脸。
小无央闭着眼睛在哇哇啼哭,上官清越便赶紧将小无央抱入怀中。
“无央,不哭,娘亲一定调查出,是谁想害你们。”
等哄两个孩子睡下了,上官清越才走出房间,到院子里。
大家还都在院子中,一个个面色沉重。
院子里的血迹,已经被清洗,但还是在空气中,隐约浮动着血液的腥味。
“没想到,林丞相还在下手!”君冥烨的脸色,凉的骇人。
他已经在暗地里,地林丞相采取了必要的手段,还以为林丞相,不会再出手加害上官清越。
“我想,这一次,不是林丞相。”上官清越道。
君冥烨凝眸睨着上官清越,“你知道是谁?”
“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林慕南。”
君冥烨的目色一黯,他知道林慕南混入南阳城,但不知道上官清越在去无风楼的半路,被林慕南拦住的事。
“一定是因为……”上官清越看向莺歌。
一定是因为,林慕南在小树林没有得逞,还被她刺伤手臂,蓄意劫持两个孩子报复。
“不然,对方劫持孩子,能有什么目的!”上官清越暗暗抓紧双手。
好个林慕南,竟然将主意打到两个孩子身上,断然不能轻饶你。
君冥烨见上官清越不肯将话说清楚,便也大致猜到怎么回事。
他的女人,岂能让那个色痞一再染指!
林慕南!你死定了。
冷玉函还跪在潮湿冷硬的石砖上,“属下失职,任凭王爷处置!”
这一次的事,确实是他失职,不然对方根本不能闯入防范森严的内院来。幸亏当时,他能及时回神,不然两个孩子就都危险了。
冷玉函深深低着头,形容颓败。
“冷将军,你跟了本王多年,定然知道,失职之罪,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君冥烨的声音冷冽无情,没有一点温度。
“是!军法处置,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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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只是封印
“既然你知道军法规则,那便领死吧!”
君冥烨决绝无情的声音,不容置喙。
冷玉函跪在地上,沉默无声,虽然有领死的心情,但没想到,君冥烨真的不顾念多年的情义,有意处死他。
但君冥烨已经发话,他绝对不会反驳,甚至忤逆。
冷玉函在地上,重重磕了一头,“玉函去了,王爷保重。”
冷玉函磕完头,便竖起长剑,要自尽。
上官清越没想到,竟然动了真格,赶紧阻止。
“对方蓄意刺杀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也不能全是冷将军的责任!我身为孩子的母亲,却离开孩子,也有失职之责,要处死,连我也要一并处死了。”
君冥烨睨向上官清越,“你的意思是,要为冷将军求情了?”
“对!我倒是希望,冷将军日后可以戴罪立功,保护好我和孩子的安危。”上官清越上前,将冷玉函亲自搀扶起来。
君冥烨沉默良久,才缓声道,“既然公主都发话了,玉函,便暂且留你性命。”
“多谢王爷,多谢公主。”冷玉函赶紧道谢。
君冥烨转身大步走出了院子,黑色背影消失在大家眼前,不知去向。
冷玉函在上官清越面前,深深垂下头,“玉函感谢公主,为玉函求情。”
上官清越微仰臻首,轻声道,“感谢倒是不用,收回雨芡的休书就好。”
“收回休书?”
“你不肯?”
冷玉函一脸为难,“已经写下的休书,没有收回的道理。”
“冷将军若不是因为个人问题,心不在焉,也不会疏于防守,让死士钻了空子,潜入内院。”上官清越声音清寒,“冷将军不仅仅肩负将军府内部的安危,还要肩负整个南阳城的安危。你总是魂不守舍,怎么能做好事!”
“还是将休书赶紧收回,专心公务吧。”
冷玉函低着头,一阵沉默。
上官清越已经给了他这样一个台阶,就等着他顺着台阶往下下。
这个男人,终究舍不得雨芡,即便雨芡做出那种事,可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得一干二净。
“好,谨遵公主旨意。”
冷玉函果真收回了雨芡的休书。
雨芡对上官清越感激不已。
“你明知道,他想休了你,你也知道,男子皆薄幸,日后也不见得再善待你,你却还愿意委屈自己留下来。”上官清越看着虚弱的雨芡,不禁叹息。
“嫁夫从夫,我已经是他的妻子,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人!离开将军府,我便是死,也做他的鬼。”
“你既然对他的感情这么深,怎么还能做出那种事?”
“我没有!真的没有!”
“衣衫不整,被那么多人看见,还说没有?有几个人会相信,即便我相信你,旁人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