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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你到底照没照顾过孩子?正是因为小孩子先天不足,肠胃柔弱,让孩子一次吃太饱,很容易伤了肠胃,反而对孩子不利。”
雨芡一把从奶娘的怀里,接过其中一个婴孩,姿势抱的十分标准,让孩子的头稍微立起来。
奶娘赶紧阻止,“将军夫人,可不能这样啊,冥王说了,孩子太小,千万要小心,不能伤了弱小的骨头。”
“刚刚吃饱的孩子,不立起来抱,很容易呛奶窒息!你是要害了小主子吗?”
雨芡的声音严厉起来,吓得两个奶娘赶紧跪在地上。
“我真的怀疑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经验!居然还是将军千挑万选的奶娘!”雨芡娇喝一声,美眸泛寒。
两个奶娘,赶紧磕头,“回将军夫人,我们确实有经验!只是……只是冥王一再叮嘱,老妇不敢不从啊!”
“是啊,将军夫人!那是冥王,我们两个民妇,不服从的下场,就是掉脑袋。”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照顾好两个小主子,本夫人也不会亏待你们!将你们的经验,统统拿出来。”雨芡将孩子放在摇篮里。
雨芡望着吃了奶水后,嘟囔着小嘴,再次睡去的孩子。她为他们掖了掖被角,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他们皱巴巴,却很细嫩的小脸蛋。
上官清越清楚看到,雨芡美眸之中不经意流泻出来的浓浓爱意。
只有当过母亲的人,才会在看到小孩子时,流泻出这么浓烈的眼神。
雨芡照顾上官清越真的很尽心,就连换内衫,都在亲力亲为。
“这种事,让莺歌来做就好!”上官清越都不禁吃惊了。
即便雨芡曾经出身**,那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头牌花魁,现在更成了将军夫人,怎么能亲自做这种下人才会做的事。
况且,还那么脏。
“公主,不用和我客套。我答应过玉函,定会照顾好公主,让玉函没有后顾之忧。”
雨芡对上官清越盈盈一笑,“公主就当成全我了!您是公主,身份尊贵,若那些下人笨手笨脚,没做好,反而让玉函没办法和冥王交代。”
“……”
上官清越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
她从雨芡的目光中,看到了雨芡对冷玉函浓浓的爱。
上官清越不禁艳慕,一个**女子,一个沙场将军,他们这般深爱彼此,可乃一段佳话。
雨芡看了一眼上官清越的恶露,蹙起秀眉。
“颜色不太好,公主要多吃一些红糖,不然容易落了病。”雨芡赶紧命人冲一晚红糖水来。
奶娘又赶紧出声阻止,“将军夫人,冥王说了,夫人流了太多的血,身体虚弱,不能吃任何活血的东西。这红糖,也被冥王列在期内。”
奶娘说着,还从怀里拿出几张纸,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很多条款,一项一项密密麻麻。
雨芡一把扯过那几张纸,简单看了几眼,全部团了,丢在地上。
纵然雨芡不敢说一字半句冥王的不是,也终于忍不住了。
“冥王又没生过孩子,他懂什么!”
304:只怕目的不纯
上官清越差点噗哧笑出声。
雨芡发现自己失言,也红了脸,歉意道。
“公主,我只是……觉得冥王写下的条款都不正确!完全没有诋毁冥王威严的意思!雨芡只是想照顾好公主的月子。”
接着,雨芡又道。
“公主第一胎,没有经验,身边也没个能说得上话有经验的人。奶娘和丫鬟们,肯定是冥王吩咐什么,就做什么,不敢有任何反驳。”
“雨芡知道,冥王担心公主,才会这般小心翼翼。公主放心,雨芡做这些,也都是为了公主好!”
担心?
上官清越心头一颤。
君冥烨会真的担心她吗?
看着地上被团了的纸张,她很意外,他到底什么时候交代下来这些?居然还亲自写在纸上,让奶娘和丫鬟们照做,她竟然全不知情。
君冥烨的个性向来霸道强势,说一不二。
他说的话,就是圣旨,谁不服从,就是忤逆。
奶娘和丫鬟们,只是下人,纵然君冥烨交代的不对,也只能遵照执行。
君冥烨自然没生过孩子,身边的女人,也没有生过孩子的,对这方面一点经验都没有,也在情理之中。
上官清越盯着地上的纸张,似乎看到君冥烨执着,一边深思,一边写下那些条款时的专注样子。
犹如他批阅奏章时,总是那么的全神贯注,充满男人迷人魅力……
“公主?”
雨芡见上官清越半晌没有反应,轻轻呼唤了一声。
上官清越猛地回神,“你说什么?”
雨芡一笑,从地上拾起那团纸,放在上官清越的手中,“公主定是舍不得丢吧!冥王和公主,真真情深意重,让人艳慕。”
雨芡怜悯地叹息一声,“只可惜,造化弄人,天下人容不下冥王和公主,生生棒打了一对鸳鸯。”
上官清越抓紧手中的纸张,勉强笑笑,“将军夫人言笑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红糖水送来了。
雨芡亲自服侍上官清越喝下红糖水。
上官清越本身也是个防备心很重的人,不容易相信陌生人。但对雨芡这个满身媚骨的女子,竟然轻易放下所有防备,深信不疑。
这种信任,真的很奇怪。
上官清越喝了红糖水,就听见雨芡吩咐丫鬟。
“一天三次红糖水,服侍公主。之后两天加量,到第七天的时候,再减量。”
“将军夫人,你生过孩子吧?在这方面,居然这么有经验。”上官清越清楚看到,雨芡的眼底,有一抹来不及掩饰的悲痛一闪而过。
雨芡笑起来,“公主,还是叫我雨芡吧!我哪有那个福气,只是之前在**里,有几个姐妹,生过孩子,亲自照料过。而且小的时候,家里弟妹多,照顾过娘亲月子。”
上官清越见雨芡有意掩饰,便也不好多问。
疲倦躺下,闭上眼睛,手里却还攥着君冥烨的那个纸团。
雨芡见上官清越睡了,便让人都退下,免得人多簇拥在房间里,空气不清新。
雨芡也出去了。
上官清越缓缓睁开眼睛,一点一点打开手中的纸团,将上面的褶皱抚平。
君冥烨的字迹,向来龙飞凤舞遒劲有力。许是担心奶娘和丫鬟们认识的字少,这张纸上的字迹,君冥烨写的格外认真清晰,一一划方正规整。
她的手指,轻轻沿着纸张上的字迹抚摸。
不知为何,心里居然会有一种暖暖的感觉,层层包裹住她曾经的伤口,还有那冰冷了的,以为永远不会融化的位置,似乎也在一点一点被暖化……
她抓紧手中的纸,深深闭上眼睛,贴在心口的位置上。
鼻端似乎嗅到君冥烨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混着纸张上的墨迹芬芳,那么好闻。
唇角,不自觉上扬。
百里不染见雨芡走出上官清越的院子,有些神秘兮兮,东张西望一眼,见没人,便沿着墙壁边缘,一路向着将军府的后门走去。
百里不染眼底掠起狐疑,悄声跟了上去。
雨芡一直低头走,没想到迎面竟然会撞见蓝颜儿。
蓝颜儿正是蓝候王家的小郡主,和雨芡一起嫁入将军府,同为将军夫人。
“你怎么在这里!”雨芡吓了一跳,声音有些不悦。
蓝颜儿怯懦地退后一步,深深低下头,声音很小,结结巴巴。
“我……我只是……听说……听说冥王在这里,过来看看。”
“看什么?为你当家作主?冥王现在可没时间搭理你个小小郡主。”雨芡脊背直地站在低着头的蓝颜儿面前,口气更加奚落。
“赶紧回到你的院子里呆着,别出来添乱了!还嫌将军府现在不够乱!”
蓝颜儿的头垂得更低,肩膀一抽一抽,显然哭了。
一个刚刚及笄,稚气未脱的女孩,在雨芡这个风情万千的女人面前,明显就矮了一截。
况且雨芡现在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即便蓝颜儿贵为郡主,怎奈不得冷玉函的**,地位在将军府里连个丫鬟都能欺凌。
“我只是……只是过来看一眼……”
“不用看了,冥王不在这里!出去了!”
蓝颜儿沉沉点下头,便转身往自己的院子走。她真的很害怕雨芡,而在蓝候王府里也被人欺凌惯了,遇见强势的人物,就怕的要命。
百里不染扫了一眼走向后门的雨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