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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看看我!不要再看那个女人了!那个女人,只是故意装柔弱,博取你的同情!”
“够了!你做的还不够多吗?!”
君冥烨恼喝一声,吓得太后当即没了声音。
君冥烨真的很少对她这样生气的说话,可为了这个女人,已经不止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对她了!
“你……你是不是……对她动心了?”太后实在不敢承认这样的现实,但实在不得不这么怀疑了。
“没有。”
君冥烨还是想都没想,直接否决,甚至觉得,怎么可能。
太后也是不止一次这样问他,但他给的答案,虽然相同,她已经不能完全相信。
“如果不是,为何不处死她?她伤了我啊!差一点……差一点就杀了我!你也忍得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自己跳入温泉池诬陷她!”
君冥烨忽然回头看向太后,那幽深的黑眸,带着一种犀利摄人的幽光。
太后猛抽一口冷气。
吃惊他已经看穿一切的同时,也很吃惊,他竟然用这样陌生的眼神看着她。
“我……”
“贞儿,你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一直以为,深宫之中,不会将你的秉性改变。”
“但你……终究变了!”
“冥烨,你听我说!我是不想,不想你被她迷惑啊!这个女人,实在太危险了!夏侯大将军,书裕,包括林慕南,甚至皇上,都对她……冥烨,难道你看不出来,皇上对她也很特别!”
“之前,皇上根本不在乎这个痴儿,但在寿宴之后,竟然连挽歌也处罚了!甚至哀家下令杀无赦,皇上还让夏侯将军,必须将人毫发无损的带回来。”
接着,太后又说。
“这不附和皇上的个性!若这个女人,被皇上看上了,你冥王的脸面还要不要了,会被世人唾骂的!在她还是你的王妃,腹中孽种没有被宣扬出去的时候,杀了她才是最好的选择!”
“太后,你也累了,回去歇下吧。”
君冥烨的声音,淡淡的,凉凉的,竟然没有一丝情感。
太后只觉得心口的位置,慢慢的变得冷了,愣怔地看着君冥烨的背影许久,他都不曾再看过来一眼。
“我们……终究渐行渐远了。”
太后声音苍白地道。
君冥烨缓缓闭上眸子,缄默了几秒,只能对太后说一句。
“你腹中的孩子,我会负责。”
150:堕胎药……
君冥烨的那一句话,无疑是插在太后心口上的一把刀子。
她彷徨地无措地看着君冥烨,一双眼睛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蒙上了一层水雾。
“冥烨,你这话怎么说的……”
怎么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更加遥远了?
在她的认知里,君冥烨一直都是那种,对她一心一意,从来不会改变,即便她将他远远推开,他也会将对她的感情深埋在心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可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怎么越来越觉得,君冥烨变得让她再也没有了那样的自信。
君冥烨没有再说话。
太医也进来了。
太后只好转身出去,努力掩饰住脸上的悲凉。
秦嬷嬷赶紧迎上来,搀扶住太后,见太后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道。
“太后娘娘,冥王到底怎么说的?老奴见太医都进去了。这冥王的意思,是打算救人了!”
秦嬷嬷更加生气了,“这冥王怎么这么糊涂啊!他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名声太好了,非要留下一个水性杨花的贱货给自己的名声抹黑!”
太后心痛地闭上眼睛,“或许,他终究舍不得伤害的……是书裕的孩子。”
应该是这样!
君冥烨怎么可能会对上官清越那个女人动心!即便那个女人长得倾国倾城无人能及,君冥烨也不可能喜欢上那个女人!
君冥烨,一直都是她的。
即便他们此生无缘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她也不喜欢,君冥烨忘记自己,她要那个男人心里一辈子都有她的存在。
上官清越幽幽转醒的时候,竟然已经是晚上了。
她吃力睁开眼睛,就看到房间里点着微弱的灯火,光线不强,但也能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还是这个房间,还是这个**上,原来自己没有被带走,也没有被处死!
扶住还有些疼痛的脖颈,不禁咳嗽了起来。
“醒了!”
一声低沉的男音传来。
上官清越这才惊讶发现,房间里竟然还有人。
猛地抬头,遁声看去,这才看到君冥烨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手里正拿着一本奏折,一手执着毛,在奏折上不知圈圈画画写些什么。
他们之间隔着一道薄弱蝉翼的屏风,屏风上画着淡淡的水墨画,是一片盛开的牡丹花。
透着这层淡淡的花团锦簇,看着君冥烨在灯火下,棱角分明的侧脸,竟然觉得他脸上的弧度都柔和了。
上官清越匆忙低下头。
努力回忆昏迷之前的记忆,这才隐约想起来……
“你为什么救我!”他不是要杀了她吗?
她死在太后手中,不正如了他的愿。
“你不想活?”他凝声反问。
放下手里的奏折,透过那一层薄薄的屏风,看向**上的上官清越。
他所在的位置,不能清楚地看到,光线昏暗的**上的景象,包括上官清越的神色,也看不清楚。
但他这边灯火明亮,上官清越倒是可以清楚看到他。
“没有人会想死。”上官清越回答的简单直接。
“但你的态度,却是一心求死。”
君冥烨在软榻上换了一个姿势,虽然看不清楚上官清越的脸,但还是看着上官清越的方向。
“你知道,激怒本王只会让你的下场更加凄惨!但你还是一而再再而三激怒我。不是一心求死,是什么。”
“你想让我向你娓娓乞怜,苦苦哀求求饶?对你,我做不到!”
若换成别人,或许她上官清越还可以纡尊降贵,放弃尊严。
但面对恨之入骨的君冥烨,她连一丁点的妥协都做不到!
“好!很好!你倒是傲骨凛然!”君冥烨口气不悦地赞着,忽地想要站起来,一副要冲过来泄愤的样子,转而又猛地抓起桌上的奏折。
“本王很忙!你若想得以休养生息的契机,最好安静一些!”
他极度不耐地低喝一声,一副恩赐上官清越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的样子。
上官清越也没力气再和他较劲下去。
身体一软,便倒在**上,一动都不想动了。腹部,似乎有点不太舒服,酸酸的隐痛。
秋兰安静地推门进来,步子走的很轻很轻,似乎连一丝风都没带起来,连燃烧的蜡烛都没有摇曳一下。
秋兰的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她半跪在**榻边,就要服侍上官清越服药。
上官清越瞬时浑身警惕起来,目光清寒地盯着那一碗漆黑的汤药。
秋兰也不说话,就舀起一勺放在上官清越的唇边。
上官清越分辨得出,这药汁里无毒,但不保证这种药,就是对自己身体有益的药。
尤其,她怀着身孕,万一是……
她怎么敢喝。
上官清越闭紧嘴巴,不肯张开。
秋兰也不说话,就安静地端着勺子。
屏风后的君冥烨,不知在奏折上发现了什么,拿着奏折就匆匆出门了,好像在门外唤人去将某位大臣传入宫中。
之后,君冥烨便也匆匆出门了。
秋兰见上官清越不肯服药,终于拗不过上官清越的性子,低声说。
“太医说了,你有滑胎的迹象,这是保胎药!”
上官清越忽地笑了起来,“保胎药!”
“你家王爷会让我喝保胎药!这太可笑了吧!”
“嘘,王爷听见,会生气的。”秋兰依旧小声说。
许是秋兰嫌弃这边光线太暗了,放下药碗便起身,将屏风收了起来。
屏风虽然很薄,阻隔光线的效果却逢场好。挪开了屏风,光线便照了过来,上官清越有些不能接受,便眯起双眸。
“这确实是保胎药,我亲自抓的药,亲自熬的。”
秋兰继续半跪在**榻边服侍上官清越喝药。
上官清越还是不相信,君冥烨会那么好心!或者换言之,君冥烨岂能这么好心!给她服用保胎药!
他恨不得她和腹中的孩子,快点死,免得毁了他冥王爷的英名。
“王妃,药都要冷了,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