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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贵妃……杨慧心。
“新人,行大礼……”礼官公公,尖细着嗓子高声唱起。
殿内众人,目光或鄙夷,或不屑,或不怀好意地睨着新娘子的纤弱倩影。御驾之前,摄政王婚礼,满朝文武即便对这场婚礼心怀不满,依旧不敢发出任何反驳之音。
只是,满殿宾客好像少了一个人。
礼官高声唱起,“吉时到,新人一拜吾皇……”
新娘一双素白纤细的手,激动抓紧手中红绸,绛衣红妆,正欲俯身行礼,轩辕长倾道了一声。
“慢。”
新娘吃惊侧头,眼前只有一片大红,根本看不到轩辕长倾的神色。
轩辕长倾冷眸一扫众人,大殿瞬时安静,连丝竹之音都似有了一瞬停顿。
“怎不见上官将军?”轩辕长倾淡声问。
似有一阵冷风拂过,殿内鸦雀无声,纱幔翻飞,环佩玲珑作响。
众人相顾而看,确实少了上官麟越。
轩辕长倾缓缓抬起手中红绸,缠绕指间,胭红似血。他广袖飘飘,冷意如霜。对高位上的轩辕景宏,恭声道。
“皇兄,这场婚礼,岂能少了我越国功臣上官将军。”
轩辕景宏一怔,病弱潮红的脸色,多了一分忧色。在大婚的前一夜,轩辕长倾曾来探望他,对他说过,若大婚有变,会阻止行礼。
轩辕景宏有些吃惊看向殿内的红衣嫁娘,大婚一切事宜有条不紊,平顺无波,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殿内隐约响起低议之声,嗡嗡作响让人心烦。
“你们还不快去寻上官将军,莫要误了今日吉时!”轩辕景宏掩唇低咳,贵妃杨慧心赶紧为他奉上热茶,却被他不悦推开。
杨慧心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放下茶碗,对底下众人道,“还不快去!都愣着干什么。当皇上的话没听见吗!”
众人当即乱了套,忙跪下行礼,惶称“不敢”,之后百官纷纷往外走,去寻上官麟越。
密不透风的暗室之内,门窗依旧挂着厚重的黑色帘幕。
室内燃着腕粗高烛,灯火嬴弱,光线晦暗不清,照着殿内华丽金碧的陈设,浮光滟滟。
桌上紫檀香炉燃着袅袅香烟,混着一丝麝香之味。
淡黄色的床幔垂落于地,上面绣着只有皇室才能用的龙凤呈祥图案。
在那浮动的纱幔之后,床上安然躺着一袭红嫁妆的夏侯云歌。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双眸紧闭,知觉全无。
“我的大美人,从今以后你就属于我了!”上官麟越贪声笑着,执起夏侯云歌纤白的手,轻轻抚摸柔腻的触感,如捧珍宝,爱不释手。
当上官麟越发现夏侯云歌手腕上那乌黑色的镯子,不禁怔住。
“这是什么东西!”
他细细翻看,想要摘除,却是不能。惊讶发现那一双玉镯吸力极大,甚至无法完全将夏侯云歌的手分开。
“摄政王给你戴的?”上官麟越抚摸夏侯云歌苍白容颜,不禁有些心疼,“那个伪君子!平日看着笑意融融,亲善和悦,心肠最黑!手段也最歹毒!”
“我的大美人,不怕,日后跟了我,肯定好好疼你。”上官麟越喉结滚动,一层层拨开夏侯云歌身上火红的嫁衣,露出她美丽迷人的蝴蝶骨。
上官麟越只觉身下蹿起一股热火,紧绷涨裂的难受。这么多年,他经历美人无数,唯独她能如此轻易勾起他如火般翻涌的欲望。
“大美人!本将军早就说过,终有一日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今日便是你我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来了……”
上官麟越胡乱扯开身上袍衫,露出一片紧致蜜色的肌肤。泛着胡茬的脸上,笑意飞扬淫秽,淡淡的疤痕却又透出狂佞的粗野霸气。
他急不可耐扑上昏厥的夏侯云歌,狂乱的吻痕,胡茬扎得夏侯云歌的脸颊泛起一道道红痕。
“真香!真甜!哈哈……”他的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游弋抚捏,恨不能揉碎揉烂与他融为一体。他的喘息愈加厚重沙哑,浑身燥热似烙铁一般。
“我的大美人,自从见了你,我府上的娇妻美妾再提不起我一分欲望……都是因为你……害本将军禁欲那么久……今日你得让我好好快活一番!哈哈……”
夏侯云歌昏沉的意识,终于有了一丝知觉,微微蹙眉,想要推开身上沉重,却使不上一丝气力。
她隐约记得,正在房中静待花轿临门,不知是谁说,“殿内宫女,都出来领赏了。”
一群宫女欢喜出门去领赏,独自剩下她一人在房中。
忽闻一股幽香扑鼻,四肢绵软下来,只看到眼前漫过一抹墨绿色华袍,耳边传来一声低唤“我的大美人”,便跌入一个坚硬的壮硕怀抱,失去全部知觉。
那人是谁?
她隐约已从声音辨出是上官麟越。
身上厚重喘息,喷洒在颈窝,如热水般滚烫。她想挣扎出声,却毫无一丝力气抵抗。
清楚感觉到身上之人在撕扯她的底裤,绝望将她团团包裹,想要绷紧身体亦是没有气力。
忽闻殿内传来一股飕飕凉风,只听身上之人恼喝一声。
“是何人!”
殿内传来一声低笑,“真是愁人,又让我来收拾烂摊子。”
“你是什么人!”上官麟越粗声低喝一嗓子,扯过被子盖住夏侯云歌裸露的玉体。
他翻身下床,动作矫健讯敏如一只跃起的老虎,已袭向那一袭墨黑长袍披身的神秘人。
“将军无需知道我是谁,只需知道,我是来破坏将军好事方可。”那人头上宽大的黑帽将脸严密遮掩在暗影之中。旋身而起,如一阵清风拂过,轻易便躲过上官麟越的攻击。
上官麟越震怒,浓眉飞竖,长剑出鞘,寒光乍现,横剑一扫,剑声瑟瑟,直逼那黑衣人的心口。
黑衣人不紧不慢矮身下去,横扫一脚,上官麟越急忙躲避,长剑斩断飞扬的纱幔,飘飞落地。
夏侯云歌终于挑开沉重的眼皮,殿内灯火晦暗,只能隐约看到缠斗一起的两道身影……那个黑帽遮面的黑衣人,不正是数日前将她带到一个神秘地方,神奇医好满身伤口的那个人!
夏侯云歌想要起身,依旧毫无气力。
第72章 孽障,恳求嫁长倾
“我就不跟将军玩了,日后再寻个好日子,与将军大战三百回合。”说着,手中捏碎一枚蜡丸,白色烟雾弥漫开来,遮蔽视线。
上官麟越急忙掩鼻屏息,忙扑向床榻时,那床上之人已消失无踪,只剩敞开的窗子在风中摇曳,刺眼的阳光流泻进来。
“啊……”上官麟越一声虎啸,声震远方,惊起一片飞鸟啾鸣而过。
夏侯云歌被包裹在漆黑的袍子中,还是从缝隙看到周围不住后退的景物。
这里竟还是皇宫!
上官麟越居然胆大包天,在皇宫将她挟持,还要在皇宫里将她玷污!
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在他眼里没有皇权威慑?没有开罪皇家而落个满门抄斩的恐惧?
还是说,上官麟越有实力与皇家对抗,全然不将皇家放在眼里?不过一位将军,如何就能如此目无王法,大胆挑战皇权?
而身为一位将军,唯一能与皇家抗衡的,也便是手中兵权。
耳边传来黑袍男子的一声嗔怨,“每次都被人暗算,真是麻烦。”
夏侯云歌目光一沉,“我有求你救我吗?”
“啊呀,有意思。”男子一笑,夏侯云歌只觉天翻地转,已被他丢在屋顶之上。
拂过的风,扬起他漆黑的长袍,露出里面一抹宝蓝色的衣袂。恍如上好的蓝宝石,耀眼夺目。
“你到底是谁?”夏侯云歌无力扶住屋顶翘起的高檐,冷声问他。
那男子伸个懒腰,似没睡醒般慵懒,“王妃无需问我是谁,就当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
夏侯云歌眼光低转,“那我就不蒙恩了。”
男子拽了拽头上黑色帽子,似是怕被风吹掉,“我要的蒙恩只要以身相许,你已是倾倾的妻子,岂能横刀夺爱。”
夏侯云歌瞥他一眼,看向屋顶下人影攒动,“下面是哪里?”
“你家。”
“我家?”夏侯云歌皱起秀眉,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裙,仔细向下看去……
她所在的屋顶正是整个院落最高的建筑,眼下景色一览无遗。楼阁林立的宅院,园林风景优美雅致,华丽奢贵中布满大红绸花和大红喜字。
看来今日,这院子有一场盛大的婚庆喜事。
夏侯云歌心头一紧,这里难道就是刚刚修成的摄政王府?
而她身为新娘,如今却站在屋顶,是不是有些太可笑?
“你看你家多美。”男子指着下面一派辉煌,“好好过日子,我们家倾倾待你不错。”
夏侯云歌白他一眼,“你觉得好,你去!”
“你这丫头,好厉害的嘴!”男子微恼,似要砸来一记爆栗,却忽然黑影一闪,如掠过的清风,一个起落已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