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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一脸被恶心到了的样子,望着赵郁说道:“求你别说了,你知道吗,我想吐了,真的,而且你这样败坏我的名声,难道不怕天打五雷轰吗,这样毁坏一个姑娘的名声,是会遭到报应的,你相信吗?”
苏绾说完眸光幽幽的望向赵郁,赵郁望着她那布满阴霾的瞳眸,一瞬间竟有些轻颤,不过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飞快的从袖中取出一个荷包来,满脸深情的说道:“绾儿,这可是你亲手送与我的荷包啊,难道这个你也想否认吗?”
赵郁的话一落,在场的所有人都盯上了赵郁手中的荷包,那是一个女式的荷包,不过不知道这荷包是不是苏绾的reads;。
不少人望向了苏绾,看到她神容未变,依旧一脸明媚娇俏的笑意,只是眸色有些暗沉,她望着赵郁说道:“赵郁,这说出口的话,尤如泼出去的水可是收不回来的,你确定你说的是真的吗?要知道你现在面对的可是皇上,可是当朝太后娘娘,若是你欺骗了皇上,可是犯了欺君之罪的。”
苏绾很淡定,赵郁瞬间心里不安,下意识的胆颤,可是眼看着四周所有人都望着他,他自然不能退缩,所以他咬着牙说道:“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可没有说假话,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出尔反尔,明明先前说喜欢我的,可是现在竟然当场反认,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赵郁说完一脸伤心的样子,苏绾呵呵冷笑,望着赵郁说道:“好,但愿你不要闪了自己的舌头。”
她话落,凤凰台内,太后娘娘开了口:“把那荷包取进来,哀家要看看那荷包究竟是不是清灵县主之物,若真是清灵县主之物,那么这两人可真就有了私情,皇帝还是给他们两个指婚吧。”
“是的,母后。”
皇帝没有反对,示意太监去取赵郁手中的荷包。
不过太监还没有走到赵郁的身边,赵郁忽地大笑了起来,笑声说不出的响亮,手中的荷包也掉到了地上,四周所有人都望着他,一脸的莫名其妙,同时个个有些生气,这人怎么这么不知体统啊。
皇帝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冷瞪着赵郁。
赵郁努力的想忍住,可是如何会忍得住,他一直笑,笑得眼泪都下来了,肚了痛极了,可还是忍不住,控制不住的大笑。
他身侧坐着的正是丞相赵荀,赵荀忍不住喝道:“郁儿,你疯了。”
赵郁摇头:“我控制不了,对,有人对我使了手脚。”
他说完忽地想到了那荷包,飞快的抬头望着苏绾,指着那荷包说道:“是你,是你害我的。”
苏绾娇媚的笑容一冷,阴森森的说道:“没错,是我在荷包上洒了笑粉,你不是说我和你两情相悦吗,若是我们两情相悦,我为何要在荷包上下笑粉,为何要害你殿前失仪,你该庆幸,我没在这荷包上下毒,若是我在荷包上下毒,你现在还有命在吗?试问这样的我,又如何与你两情相悦?”
苏绾冷声责问,赵郁顿时间石化了。
凤凰台外,众人全都望着这一切,最后确定一件事,一定是赵郁污蔑陷害清灵县主,这人真可是不要脸。
想想也是,清灵县主身边有惠王和宁王,还有靖王世子,哪一个不比他赵郁好啊,清灵县主凭什么喜欢他啊。
赵郁一时间不知道做何反应,再加上他此刻只顾着大笑,根本反应不了。
但是丞相赵荀,一向老奸巨滑,短短的功夫已经想到了主意,他望向苏绾冷沉着脸说道:“清灵县主,是不是你戏耍了小儿,因为安国候府和丞相府有过节,所以你故意戏耍了小儿,小儿还真当你喜欢他的,所以才会如此失态,而你还借机栽他一个殿前失仪的罪名,你可真有心计啊reads;。”
丞相赵荀一出声,赵郁便反应了过来,怒吼起来:“没错,苏绾,是你骗我的,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竟然欺骗我的感情,还要害我一个殿前失仪的罪名,你真是巨心莫测啊,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女人呢。”
“啊。”
赵郁心痛的大叫,眨眼间便从编排别人毁坏别人声誉的坏蛋变成了被骗的痴情者。
四周不少人脸黑了,惠王萧擎和宁王萧烨脸色阴骜得可怕,不过这时候萧擎已经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越说话,苏绾越倒霉,所以他根本不能说话。
这时候萧擎说不出的憎恨,憎恨自己的身不由已。
凤凰台外面不少朝臣望向苏绾,苏绾周身笼罩着冷霜,眸光阴森的望向丞相赵荀,没想到这赵荀竟然如此老奸巨滑,一言便把矛头对准了她,真是好厉害的手段。
苏绾冷笑:“赵丞相真是好手段啊,明明是你儿子污蔑我,结果竟然成了我勾引你儿子了,呵呵,难道你真以为你们这样说便可以瞒天过海吗?”
苏绾的话落,安国候苏鹏站出来,气愤的说道:“赵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败坏我安国候府的名声吗,我女儿冰心玉洁,岂会做出那等不洁的事情来,今日你当着北晋使臣的面,卖弄你的手段,你以为在场的人都是傻子不成,你以为个个都受你蒙骗不成。”
苏鹏话一落,赵荀冷沉着脸沉声:“苏鹏,你敢污蔑老夫,老夫何时欺蒙过任何人,你女儿和我儿子的事情,分明是你女儿勾引我儿子,然后又欺骗他的感情,还害得他在殿前失仪。”
苏鹏听了赵荀的话,大叫:“赵荀,你欺人太甚了,竟然血口喷人,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安国候苏鹏骂完掉头望向上首的承乾帝,哭诉:“皇上,请皇上还老臣一个公道啊。”
赵荀一步不拉的紧跟着开口:“皇上,老臣没有信口雌黄啊,求皇上给老臣一个公道啊。”
承乾帝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本来好好的一个指婚事情,愣是演变成这样了,不过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还真是不为外人道,承乾帝脸色难看的望着下首的两个人,一个还在大笑不止,而另外一个脸上满是冷讽的神色。
皇帝为难起来,下首有人忽地开口:“皇上,臣有一个主意可辩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是真是假?”
皇帝一看,说话的人乃是靖王府的萧煌,萧煌周身拢着戾寒的血气,瞳眸满是嗜血的杀气,他眼神阴骜的望向了赵郁,赵郁虽然在大笑,可是看到萧煌的神色,还是胆颤心惊的,要知道萧煌的手段,他可是知道的,这个人杀人还不是简单的杀人,而是残忍的杀害,听说很多死法都是骇人听闻的,而且让你死而不得死,最后痛苦的承受着一切,一想到这个,赵郁的脸色便难看了。
皇帝本来正为难,听了萧煌的话,自然准许了。
“萧煌你说。”
“臣先恳请皇上,若是查出赵大公子胆敢当着皇上和太后娘娘的面口吐污蔑之言,那么请皇上下令斩首赵大公子。”
此言一出,凤凰台四周所有人沉默无声,个个惊得一声的冷汗reads;。
赵郁的脸色更是惨白得不像话,身子都控制不住的抖簌了起来。
不,为什么好好的演变成要斩他了,他不想死啊。
赵郁摇头,可是他中了笑粉,还是控制不住的大笑。
丞相赵荀的脸色变了,飞快的望向萧煌沉声说道:“萧煌,今日乃是两国和谈的时候,你竟然说出如此狂妄之语来,就不怕毁坏了两国的和平了。”
萧煌还没有说话,北晋国的端王君黎慢条斯理的说道:“赵丞相言之差矣,今日乃是我北晋国和西楚国商谈和平之日,这样的日子可谓重之又重,可是现在竟然有人胆敢在这样重要的日子里图谋算计,这人确实该斩。”
他一言落,掉头望向凤凰台内的皇帝:“不知道皇帝陛下可认同小王的话。”
皇帝没说话,端王身后的丞相谢力沉声开口:“我们怀了十二万分的诚意前来西楚商量和平之事,可是却有人胆敢在这样的时候,行图谋不轨之事,这让我们无法忍受,请皇帝陛下下旨,若是真有人意图在这样的时候,图谋不好的事情,定斩不饶。”
北晋国的人巴不得西楚国的人闹起来呢,此刻个个心中憋一肚子的笑。
皇帝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他没想到本来好心的想指个婚,竟然惹来这么些事来,当真是惹人心烦。
皇帝望向了赵郁,沉声开口:“赵郁,朕再问你一次,真的是清灵县主勾引了你吗?你要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若是你肯定了,但是事后查证这事是你蔑陷了清灵县主,朕定斩不饶。”
赵郁乃是丞相府的公子,皇帝不想在这样的日子斩他,这倒不是他心疼赵丞相,而是不想平白的让北晋国看了笑话,这些人心里憋着什么,他可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所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