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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刑?火刑?”
“那是她狂妄,竟想水火刑一并用。”西王母清清喉咙,忿忿出言。
“水刑?火刑?”
她忙点头道:“不错!”
“哼!”
“冥王,你这在违反天规!”
冥王冷冷盯着她,似将眼中每一寒光附入,令其忙打两个喷嚏道:“为何如此眼神?”
“天规?”
“无规矩不成方圆!”
“废话!”他愈加冷嗤,不屑圆瞪双眸,愈紧抱住我,道:“违反天规?谁私自加了圣火,灵水?”
众人不语,垂下头!
“我冥王违反天规,谁又未曾违反天规?”
西王母壮壮胆,字正腔圆道:“你、你好大的胆子!”
“谁给予了火神圣火,谁给予了水神灵水?”
她大惊,忙躲避追魂双眸,颤颤道:“本宫岂知?”
“不知?”
“你、你那是什么口气?”
“了然一切,何必令我亲自去捞出两个废神,再盘根问底?”
西王母确惊,额前冷汗直流,忙执起手帕,擦干虚心所致疏失。“纵使他们犯错,你何必出手狠毒?”
“狠毒?我何时说过冥王不冷不狠?”
她微愣,想想也是,他与那睡神,乃是一丘之貉。“你、你胆子越来越大。”
“玉帝,这个天庭,究竟谁做主?”
“我!”他丝毫不含糊道。
“那王母闭上你的嘴。”
西王母大愣,红唇险些无法合上,额前青筋又一条一条迸出。“玉、玉帝……”
“闭嘴!”
闻言,她脸憋得更甚,却奈何咬咬牙,坐回座位,强忍着装聋作哑!
“冥王,此事如何解决?”
“我没错!”冥王一字一句念道,又垂下头,望向一脸痛苦睡容的我,心中的痛又乍开了涟漪。
曾对着他,视若无睹,残忍到令心皆流血的睡儿,为何白了发,断了法,软了双臂,连眼眸皆少了精气?
曾对着他,铿锵直言,拒绝到令泪珠不忍流落的睡儿,为何面色苍白,唇角苦涩,那霸然一身,冷绝的血气,到底隐藏在何处?
似一个空壳,支撑着最后一口气,只为她心中那份值得之爱。而他冥王,在其眼中永远不过一个可有可无之神。
呼之若风,推之若风,一丝丝留恋皆无,而此刻拥其入怀,甘冒天诛地灭,与众神翻脸之男子,不正是一文不值的冥王吗?
轻轻勒紧双臂,将我愈加贴近心房,让狂跳的心,一点点唤醒迷糊意识。西王母轻蔑咳两声道:“单相思!”
“王母……”
“玉帝,长着眼皆看得清,他冥王本便是单相思,一边发热,难道还不容说句事实吗?”
冥王苦笑:“我本便是单相思!”
“不可理寓!”
“我愿意付出一切,却不能爱她一天,就算我站在面前,拥其入怀,流尽泪,伤尽心,睡神也会视而不见。”
“活该!”西王母恶狠狠哼道。
“爱本是一种感觉,守护一份值得的爱,即使粉身碎骨,即使万劫不复,我也甘愿。”
“哼!”好个痴情种!
“冥王,你想背叛天界,硬性将她抢走?”
“不会!”
“那为何要来?”玉帝微愣!
“即使我抢,她也不会走,即使我放弃生命,她依旧不会怜惜。但至少,我可以静静望着她,直到最后一刻。”
“自古多情空于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爱了,值了,认了!”冥王紧紧抱住我,深深望向我紧闭上眸道:“若谁再敢滥用私刑,那这把冥王剑,绝不留情!”
众神微惊,皆急急后退几步……
我微睁开眼,望向那深深的眸,紧环的双臂,以及浑身迸发的怒意,道:“冥王……”
“我不会让你消失!”
我嘴角勾起冷笑,道:“谁也不会让我消失!”
“两个狂妄的神。”西王母冷瞥,却在触及两道寒光时,迅速垂下头,那不止狂妄,还更可怕……
第二十七章 土法
土刑,便如同活埋,在华夏大地上,任红色土壤,遮盖住每一丝气息!
法刑,便如同群殴,在最神圣领域中,四大天王施法,直至神钟敲响!
冥王静静站在微风中,长发偶尔飘逸,张狂似邪神,长剑在手,散着摺摺寒光。那双深眸,寒而冷,似勾魂夺魄一般,吸尽一切不利之气。
黑袍迎风而荡,菱角分明的俊美容颜,皆是无畏与深情……
一朵彩云缓缓降落,在这片红色的华夏大地上,我“啪”一声掉入其中,灼热的土壤,迅速覆盖全身。
渐渐感觉窒息,土愈埋愈深,深到看不清浓浓的仙气,只能本能纠紧胸口,多一丝喘气机会。渐渐,红土遮盖,再也望不清一切……
起初,仅是冷笑一声,道这土刑,不过与平凡活埋无一两样,但却不料,华夏最古老的土,产生的神气的魔法。
似带着强烈的诅咒,蕴涵在土壤中的,尽是无穷的可怕力量,让唯一一丝呼吸,皆急促而难喘。
好闷!
好痛,好痛,由心到喉咙,皆缺少那活着的一丝气,狠狠打着身上压下的土,双手死运气,却奈何一丝法力皆使不出。
白发遮住弱唇,连叹气的能力,皆是种极大的奢侈。我冷冷大笑,却到嘴边,化做残酷的急喘。
我也不过是个白发睡神,除去光环,只剩下脆弱的生命。连最后一丝气力,也即将被剥夺的女子。
好想好想大笑,笑到天与地动摇,笑到众神皆如我一般,掉入这恐慌的深渊,笑到宇宙毁灭,笑到苍穹变色。
可奈何那大笑声,抵不住窒息,面色苍白,紧紧纠住胸口,希望这一刻,迅速熬过……
东方持国天王,身为白色,穿甲胄,手持琵琶。南方增长天王,身为青色,穿甲胄,手握宝剑。西方广目天王,身为红色,穿甲胄,手缠赤龙。北方多闻天王,为绿色,穿甲胄,右持宝伞,,左手卧神鼠。
四大天王相视犹豫片刻,各自拿上法器,却不知为何,迟迟下不去手。虽平时其畏惧之极,受尽睡神欺凌,但那帅气霸道,不可一世的唯一女神,果真要如此消亡吗?
慈悲为仁,其实在皱皱眉头,忍不下杀手!
“四大天王,还呆楞什么?”
无须怀疑,此话必为王母所喝,四天王无奈,催动法力,在华夏之土上,迅速洒下宝光,封住其活路。
冥王不愕,平静任风吹过发梢,黑瀑张扬而霸气,只那根手指,微微弯曲,无穷法力在瞬间倾泄。
风越大,发越飞,面越寒,眼越厉,法便越强。四方施法,在无垠的华夏土上,划下四条长线,分别在东南西北角落,阻挡住所有气息通过。
渐渐红色化得更刺目,仿佛一片死寂……
天池中,那寒眸内,又轻溢出两滴泪水,那般透明,那般伤,透着无奈与悔恨。这是第六滴——醉恋轻数!
冥王额上略湿,手指下残骸,化成一滴滴水珠,迅速滑落。华夏之土上,忽渗出一小孔,在交叉的四线中,硬开条庇捷!
“睡儿……”
他在心中轻轻唤着,竭力将法力输送,令华夏的土,不至永远埋没霸道的神。谁也休想就此毁灭睡神,谁也休想在这场战役中,获得一丝得意。
那小孔好细好小,甚至透过天扇,谁也看不清,连施法的四大天王,皆不知他们苦心封上的土,竟划破红线,将气息输入其中。
渐渐,呼吸已无,双眸缓缓合上,揪住胸口的手,软绵绵若无骨,再也用不上力气。长长的睫毛,迅速搭落。
偶一道光,一缕气,透过红土,渐渐输入口中,让原本的窒息,化作点点喘息。良久,我养足精神,深喘气息,大笑道:“四大天王?”
四大天王闻言,顿时失了方寸,迅速按下法器,四下怀疑道:“睡神?”
“钟几时敲响?”
多闻天王忙应道:“快了。”
“若多延一刻,我会扒了你们的皮。”
“额……不敢不敢!”
西王母一见,忙跺几脚,迅速飞身来到,狠狠敲着多闻天王道:“谁准你们停下?”
“西王母,你该投胎做母鸡。”
“什么?”
“唧唧喳喳,惹我厌烦!”我云淡风清咬着唇,笑得猖狂而嘲弄,弄得西王母大怒,瞬间吐下一道灵咒,道:“睡神,好好享受!”
冥王手指微动,额上汗水加深,嘴角似一抹血丝,耗了大量元神。长剑支地,长发飘舞,手指之上,愈加三分,维持原本的生机……
“冥王,为何如此清闲?”
冥王不语,冷瞥!
“睡神即将消失,难道你无离别话语要说?”
冥王冷冷瞪上一眼,黑眸中扬起厌恶,却奈何额上汗不经意滑落,道:“王母,请你滚开!”
“你、你好生嚣张!”
“滚!”他大喝,忍着分心之痛,冷冷的音调,似将人扔进冰窟。
“冥王,你为何流汗?”西王母呼发觉,那俊美的容颜上,似挂上晶莹汗珠,忙诡异张望半香,再继续道:“指缝还有血痕?”
“滚!”
“我看你在做法。”
“王母,最后警告你一次,走得越远越好,否则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