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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大小姐的拳头可不是平常女孩子的花拳秀腿,那劲道可是非常生猛的!我促不及防下挨了这一下,身体自然而然地反应,肌肉收紧。这一下事起突然,牵动了还未完全康复的伤口。疼得叫了一声。
“你怎么了?”叶颍琪马上醒悟到自己刚才的莽撞,忙扶住我,焦急地连声追问,“感觉怎么样?哪里疼?你要不要紧啊?”
我吸了一口气,冲她摆摆手,笑了说,“没事。不过你这一下让我忽然想到一个真理。”
“什么真理?”叶颍琪不明白我话中的意思,疑惑地望着我。
我笑眯眯地说,“那就是暴力女永远都是暴力女,成不了淑女!”
“你!!”叶颍琪挥起拳头,可马上想到我身上还有伤,只好受住了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等你伤好了再和你算帐!!”
见她咬牙切赤可偏偏又对我无可奈何的娇俏模样,我哈哈笑了起来。
于斌约我见面的地点是一间郊区的别墅。虽然不大,但是很僻静。
等我下车,于斌就快步迎了上来,显然他已经在外面等了半天了。虽然知道他是借此来向我卖好,可能在这寒冷夜晚的屋外站半天,也足以显示他对和我修好这件事的重视和急切。
寒暄之后,于斌把我和叶颍琪请进客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含笑望着我。
于斌恭敬地介绍着,“方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
第七十章 墙头草(下)
于斌恭敬地介绍着,“方先生,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爷爷。爷爷,这位就是我经常向您老人家提起的方觉晓。”
“哈哈,”面前的老人,不,应该叫他——于正。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走上两步伸出手来,含笑说道,“经常听小斌提起你,年轻有为,才干过人。本以为小斌是夸大其词,现在看来,他的确所说不实啊!哪里是什么年轻有为,简直就是一代俊杰嘛!!”
在来之前,我已经从郝明远那里了解到,这位于家的掌门人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在多次的官场斗争中,于正曾经几次改变自己的立场,投靠向强势的敌方。可难得的是,他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选择投诚,让自己的对手都没有办法回绝他的投效。因此他了一个不太好听的绰号——墙头草。这人最善于的就是察言观色、准确地判断形势。于家正是在他的领导下,安然度过了一次次危机。感觉的敏锐,判断的准确,让所有人都吃惊他的老辣!我心想,恐怕于斌这家伙也从他爷爷那里继承了这种“优秀基因,,假以时日不难成为新一代出名的墙头草。
不过,这老头的确厉害!!
我心里暗暗赞叹一声:不愧是官场打滚几十年的老油条啊!就象刚才那几句话,虽然我明知道这是于正在委婉地讨好我,说的不过是一些虚假地客套话。可你从他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出来他说的都是假话。相反。他那满脸的和蔼,温和地笑容,双目中蕴涵真诚。都让人从心理上对他产生好感。如果不是我知道他的底细,真要被他这表面的伪装欺骗了。
和这些混迹多年的政坛的老狐狸比起来。我还是显得太稚嫩了。看起来,自己今后还要好好地学学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啊!
既然你想演戏,那老子就奉陪到底好了!
我忙走上一步热情地握住于正的手,“于爷爷,您太夸奖我了。觉晓愧不敢当。”
于正笑着打量了一下我,点点头转身对站在一旁的于斌说,“小斌,看看觉晓。胜而不骄,虚怀若谷。和他比起来你可差太多了。既然你们是好朋友,那你以后可要和觉晓多学着点。”
我心里却在暗骂:靠!谁和你这个混蛋孙子是好朋友了?如果不是现在形势很微妙。我早就收拾你这个为虎作伥的孙子了!做朋友?门都没有啊!
忙谦虚了几句后。于正亲切地拉我坐到沙发上,开始说一些没有任何营养成分的客套话。一句有意义地正经话都不说。似乎他根本就只是找我来说说家常的。哼哼!既然他这么能沉得住气,那我也不急。就看看谁更有耐心吧!
一旁地于斌却有点不耐烦了,他频频地给自己的爷爷递眼色。示意于正该说正题了。可于正犹如没有看见一样,依旧和我说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废话。
靠!!这个老家伙还真能磨啊!我的耐心渐渐地被于正的废话耗干了。他有时间在这里耍嘴皮子,可我都不能啊。我手上现在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赶紧去处理呢。尤其是假帐的事情更是刻不容缓。我地时间宝贵,浪费不起啊!
我刚想找个借口告辞,忽然发现于正的眼睛在有意无意地审视着我的表情。我心里一动。忙静下心来明白了这个老头的用心:他在考查我!如果我现在心浮气躁,也许就会让这个狡猾的老狐狸改变初衷,放弃和我的合作打算。要知道,只有在任何时候都能沉得住气,保持镇静的人才能做成大事,才可担当大任。他要看看我是否是这样的人,是否值得和他于家再做一次墙头草。
我一领悟到这点,马上就收束自己的烦躁心情。淡然地和他有一句没一句地继续胡扯起来。
“不错!”于正忽然停止了说那些废话,淡淡地笑着冲我点点头。“年轻人能有你这样地耐心的很少见。看来你的成功并非偶然。”
我心中汗然,自己刚才差点就失败了,幸亏醒悟地及时。不过脸上都没有任何异样。微微一笑,“于爷爷夸奖了。”
于正收起了脸上那和蔼的笑容,代之的是一片认真严肃,“觉晓,你是聪明人。我今天来见你的意思,你心里应该清楚了。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你和小斌之前有点误会,弄的关系很紧张。照我看,小斌既然和司马家的老大是兄弟、好朋友,自然在他有困难的时候帮他。这应该无可厚非。况且,小斌并没有做什么真正伤害到你的举动。我希望你不要因此视小斌为敌人。希望你们俩能化干戈为玉帛。你的意思如何?”
我盯着于正,“当然,只要于公子不再帮司马青云对付我,我不能同意您老的这个提议!”
于斌抢先开口可,“觉晓,这个你放心!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老实讲,和你比起来,司马青云的实力太弱了。他根本就不可能胜得了你!我帮他,也不过是让他多挣扎几天而已。可这样有身意义呢?既然他注定要死,就让他一个人去死好了。又何必非要拉我垫背呢?”
于斌的口气很轻松,简直就象他说的是真理,天经地义一般。我的心里一阵恶寒。靠!这算什么结拜兄弟?这算什么至交好友?!同时心里暗暗清醒,至少我可以肯定,我的那些兄弟中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败类出现!
于正望着我,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我很习欣赏你!年纪虽然不大,可手腕却非常老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朱江那件事情一定是你在幕后主使地,对不对?轻轻松松就搞的他身陷囫囵,再借政府的手除掉他。够恨!够辣!连我这个老家伙都很佩服你的谋略呢!”
我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这件事情只要是有脑子地人肯定都会想到是我做的。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可也没有必要当众承认。那对我并没什么好处。
我开口了,“于爷爷,坦白地说,我和于斌之间只是一点误会,并没有身深仇大恨,事情过去了也就忘了。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找于公子的麻烦。我现在的麻烦也很多,你也知道我现在和谢家闹得很僵。我要先处理这件事情。坦白说,就连司马青云我都不想再和他继续斗下去。更不会主动地招惹其他的麻烦。不过,这不等于表示我可以任由别人欺负。既然有人想要我的命,那我对他也绝对不会客气!毛伟人曾经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我这样说,就是想向于正表明。我对付朱江并不是想报复于家。这次只是惩罚朱江那次对我狠下毒手。
“这事不能怪你!”于正叹息一声,“我一直以为朱江能干,有前途。可是,我还是看错了他!他识人不明,看事不清。现在闹得连脑袋都保不住了,也算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我知道。于家为了和我修好,已经彻底地放弃了朱江那条对自己忠心耿耿的走狗。当然,他们也明白在现在的形势下想保住朱江,无益于痴人说梦,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我望着于正问,“我想知道,于家为什么想要和我修好?”
“为了他们!”于正手指着坐在身边的于斌,“为了我这些儿孙我不能不求你帮忙。”
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句老话,‘富不过三代’。说起来我的儿子还勉强可以算是有出息。可我地这些孙子孙女们——哼哼!我的这些孙子辈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