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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宋静冲我一笑,转身拉着楚婷向前走去,“别做是做姜太公,懂吗?”
我也知道,自从我被闻俏拒绝之后她们非但没有生闻俏的气,反而对闻俏更亲切了。原来她们一直在默默地撮合我和闻俏,一直在帮我。我看着宋静她们远去地背影,心里涌过一阵暖流。都是善良地好女人啊!
……
出呼我是预料。她们根本就没有去逛街。而是经过“组织内部”认真细致的“研究”后,决定一起“押解”我去找雨菲道歉,解决我和她之间地矛盾。
“你来了。”林美芳开门见是我,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她的脸色平静如常。似乎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地,她也从来没有生过我的气。而我和雨菲的矛盾也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这让我对自己发现的“方氏定义”第一条更加确信无疑了——女人天生就是表演艺术家!真让我怀疑她们在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接受表演专业的胎教了。
“嗨,安琪儿!”林美芳看到我身后的安琪儿,马上脸上就荡漾起了一阵惊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琪儿上前热情地和林美芳拥抱,她们两个通过雨菲已经很熟了,“我刚刚才回来的。我是来看雨菲姐的。”
“当然还有我们啊。”婉儿在一边笑着开口了,“怎么不请我们进去吗?”
“哪儿地话,快请进吧。”林美芳热情地一一招呼女人们进屋。可独独对我冷淡地连理都不理。这才让我体会到。原来她还是在生我的气。只是表面上看不出来而已。很快雨菲就出现在众人地面前,亲热地和安琪儿拥抱问候。她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脸上更是没有一点忧伤哀愁。相反看起来身材飞扬的。很快几个女人就坐在一起唧唧喳喳地说起了女人最热中的那些话题,当然除了衣服、美容、就是那些无聊的八卦新闻。似乎完全忘记了,我这个大活人的存在。
“你们先停一下好吗?”我终于克制不住打断了她们的“茶话会”,“能不能先听我说几句?”
还好!各位女士很给我面子,都停止了交谈,把目光转向了我。
“雨菲’我看着雨菲,她却故意哼了一声。把目光转向一旁,“我是想和你好好谈谈的。”
雨菲哼了一声,“你不是说,‘最好永远不要让我看见你才好’吗?告诉你,我还真不想见你。你可以走了!”
我笑笑,“对起,我当时是很生气,说了一些过火地话。那些话都是在气头上说的,你就别当真了。”
“你说不当真就不当真了?”雨菲不依不饶。“你知道那些话多伤人心吗?我当时听了多难受吗?”
“是我不好。我认错。就请你原谅小的一次吧。”
“我还不是为你好吗?我什么地方做错了?”雨菲马上就展开了对我的“血泪控诉”,“你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哪点做的不对了?你说!”
“对呀!”楚婷忙在一边帮腔,“你是不对。还不快跟雨菲姐。道歉。”
我的目光扫了一下在座的众女。知道我这次是不能再退让了。
“雨菲,”我摇头说,“要说道歉。我也只能为自己说的那些过火的气话向你道歉。至于你让我承认你这次做地事是正确的。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次是你错了!”
“好啊!”雨菲没有想到我当着这么多人抢白她,她腾一下站起身来,“你没错?!那就是我错了,对吗?好!既然这样,我和浓密就没什么好说地了!你走吧。”
“雨菲姐,你别生气。”若雪在这些人里胆子最小,见到雨菲生气忙拉住她的手央求着,“有话慢慢说好不好?”
“我走可以。”我咬咬牙,该说的还是要说,“但是,你要等我把话说完。到时候你再赶我走,我马上就走,绝对不会多停一秒钟!”
雨菲看了我一眼,见我的脸色出奇地凝重,就没有再开口。被若雪拉着气呼呼地坐到沙发上。
我看了在座所有的女人,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坦白地说,我一直以为自己象是在做梦。如果在半年前有人告诉我,我今天会是个亿万富翁,会有好几个仙女一样的地老婆,我一定会以为他是个疯子。可如今这一切都变成了现实。而这样的生活。我根本就从来没有想过。我没有什么特殊的才干,长得又不是很英俊。可以说有今天这样的际遇完全是老天爷对我地恩赐。当你们这些象仙女一样的女人一一出现在我身边,把你们的爱给予我的时候。我就只能对上天表达最虔诚的感激了。上天对我这样一个并不出色的男人真是太厚爱了!”
“谁说你不出色?”婉儿正色“纠正”我的话,“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楚婷等人也连声附和。;当
我笑着摇摇头,“我没有什么本事,但是自知之明还是有点。我并不出色。人都说,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可就是与你们这些女人比较起来,无论学识、才干、经验,我自认为都相差很多。坦白说,这让我的心里很有点自卑。尤其是你们这样不计较名分地与我在一起,更让我感觉对不住你们。所以一直以来我对你们几乎都是有求必应,言听计从。真的难从口中说出一个‘不’字来。可是,我毕竟是个男人。一个有自尊心地男人。我虽然见识不足,才学不够。但是我也有我自己的处世原则。有我自己地想法。我不想按照别人给我安排的生活方式来活着。更不象当一个玩偶!”
雨菲马上就反驳我,“哎,你可别乱扣帽子。我可没有想安排你的生活,没有想过干涉你的自由。”
“可事实上你就是在这么做!”我摆摆手示意雨菲不要打断我,“就比如美芳这件事情。事先你根本就没有问过我是什么意见,而只是与小静她们商量。你这样做算什么?说好听点是没有尊重我,不好听地说。就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的地位。根本就没有考虑我的感受。那我问你,你当我是什么了?!你有没有拿我当你最亲近,最爱的丈夫?你说你做地对吗?”
几个女人都没有说话,显然从我的语中感受到了我的不满和气愤。
雨菲小声嘀咕道,“可我要事先和你商量,你肯定不会答应的。”
“既然你明知道我不会答应,那为什么还要强迫我去做呢?”我叹了口气,让自己的语气尽量缓和一些,“我知道。我亏欠你们很多。我也尽量想用自己的爱来弥补对你们的歉疚。可这并不代表我要牺牲自我。如果我变得没有自我,你们还会喜欢我吗?你们是喜欢一个玩偶还是要一个有主见的男人呢?我想没有女人会喜欢自己的男人是个窝囊废似地应声虫吧?”
屋子里一阵沉默。几个女人在想我说的话。
“对不起,”宋静做为大姐头。第一个开口了,“一直以来我们忽略了你的感受。就连我都似乎忘记了你地感受。”
“也许我们都忽视了你的感受。”婉儿点点头,“连我有时候都认为自己看的比你远,认为你该按照我的主意办。忘记了你是一个有主见的男人。”
楚婷的话一语中地,“我们这算不算是恃宠而娇?”
雨菲站起身来走近我,“觉晓,我……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生气。其实我的本意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恶意。可能我真的忽略了你的感受。对不起。我以后——”
“好了。不需要道歉了。”我阻止了雨菲继续说下去,“夫妻之间不用说什么对不起。我今天把这些话说出来,就是想让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家和万事兴!我们之间有不同的看法,应该开诚布公地说出来,大家一起研究找出解决的办法。要互相尊重,不要擅自做主。如果都按照自己的想法想当然去办。那只会让我们的矛盾加深,感情日见疏远。我想那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那样的结果。你们说呢?”
“是啊,觉晓这句说的好,家和万事兴!”婉儿笑了,“以后有事咱们大伙商量着来。”
我哈哈笑了,“对,对。今后我要紧密地团结在以宋静为首的妇女领导集体周围,高举爱老公,敬老婆的大旗。把我们伟大的家庭团结事业进行到底!”
“去!有没有正经了!”雨菲笑着达打了我一下。一阵笑声后,这场家庭内部发风波就这样在互相增进了解后平息了。
忽然我发现坐在角落里的林美芳脸上浮现出一阵淡淡的忧伤。也许看见我们一家人这样快乐,更让她感怀自己的身世了。
雨菲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轻轻叹息一声低低地说,“美芳前天和那个狗东西离婚了。唉……”
我走过去站到美芳身前,众女都停止了说笑,看着我们。
“别伤心了。”我笑笑对美芳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抬起头开始新生活吧。”
林美芳淡漠地看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