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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走到那倒地女孩子跟前,借助昏暗的路灯,我看清楚了她的长相,躺倒在地的竟然是齐若雪!!
我慌忙从地上扶起齐若雪,可能是因为过度惊吓,她竟然昏迷过去了。
“齐小姐。齐小姐,”我边掐她的仁中边叫着她地名字。
终于,齐若雪慢慢地苏醒过来,满眼惊恐地望着我。
我低声安慰着她。“齐小姐,要怕,我是方觉晓,来救你的。”
齐若雪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忽然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扑进我的怀里,全身剧烈地颤抖着,紧紧地抱住我。她刚才一定被吓坏了,那柔弱地身体象筛糠一般抖动着,原本红润的脸蛋现在则一片惨白。
“这帮王八蛋!”我转头狠狠地看了一眼身旁正捂住肿帐的“猪嘴”在呻吟着的“黄毛”。真恨不得冲上去再狠狠揍这个混蛋几拳。可是泰幽梦在旁边,估计她一定不肯让我这么做。我只好低头继续安慰被吓得轻的齐若雪。“好了,别怕。有我在这儿呢,谁也不敢伤害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
齐若雪抬起头用含泪的大眼睛望着我,我肯定地向她点点头。齐若雪微微点点头,渐渐地停止了哭泣。
“小姐,你没什么事吧?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站在我身边的泰幽梦低头问齐若雪。
“我的脚崴了。……好疼……”齐若雪低声回答着,双手依然紧紧地抱住我,把身体靠在我身上。
“哦,”泰幽梦皱了一下眉头,“好吧,你不要乱动,我会叫救护车的。”
她转头对我说,“你,站起来!”
我刚想站起来。齐若雪却死死地抱紧我,肯放手。她满脸惊恐地小声叫起来,“不。不要,别扔下我一个人,我怕,我害怕………”
我对秦幽梦苦笑了一下,“警官同志,你看到了,我不是不服从你地指挥,实在是脱不开身啊。”
泰幽梦无奈地看了一眼齐若雪,命仓我,“老实在这儿待着!”
说完拿出电话,开始打电话报警。
我低头看了一眼紧靠在我怀中的齐若雪,“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齐若雪虽然眼中还带有几分惊恐和不安,但是身体已经不再颤抖了,虽然说话地声音还是很小,但也比刚才连贯多了,“我去看望一个生病的学生,回来路过这里,不想碰到了这伙小流氓,……”
“别怕,没事了。”秦幽梦这时已经打完了电话也蹲下来关切地问齐若雪,“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齐若雪的脸微微一红,摇头说,“幸亏方……大哥来的及时,然就难说了,……谢谢你了,方大哥。”
我笑了笑,“没什么,我也是刚好从这里路过,你没事就好。”
怪事!我什么时候成了她大哥了?平白无故地又冒出来一个妹妹,别是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吧?靠!那就又要来麻烦了。
忽然站在一边的江军低声对秦幽梦说,“警官同志,附近有没有厕所?能让我上先去一趟厕所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刚才因为精神紧张而忘记事情,现在又想起来了。我马上就感到了那种不可抑制的“奔涌”之意,忙说,“泰警官,能不能让我先去方便一下。”
“不行!”秦幽梦一口回绝了。
“我说警察同志,俗话说管天管地还管不着拉屎放屁呢。”江军看来是憋的着急了,有点没好气地冲泰幽梦叫了起来,“你这也太霸道了吧?”
“住嘴!”泰幽梦脸一红,“你们要是跑了怎么办?”
“你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去啊。”我笑了,“拜托,你要再磨蹭,我下边可真要常黄河泛滥,了!”
泰幽梦看了一眼旁边正各自抱住自己伤处呻吟哀号地小混混们一眼,厉声喝令,“你们几个老实给我待在这里,否则别怪我客气。”
我忙说,“你放心,在你强大的专政力量下,这些小流氓是不敢和你对抗的,我说姑奶奶,你能不能快点。”
“叫什么!”泰幽梦红着脸一摆手,“走吧!”
可是齐若雪还是紧紧地抱着我,我也顾不得了只好抱起她跟在泰幽梦身后去找“WC。
要感谢可爱的环卫系统领寻。在这个幽暗地小胡同里离我们不太远的地方安排了一个厕所。否则,恐怕我和江军真要重新体会一下童年尿裤子的感觉了。
江军一步就冲进了厕所,我刚想也冲进去,可想到自己怀里的齐若雪。总不能抱着个美女入厕吧?
我苦笑着对齐若雪说,“大小姐,拜托,你想和我去‘参观’男厕所吧?先下来让我去方便一下好不好?”
齐若雪地脸蛋一下就红了,忙点点头,放开我抱住我脖子地手。我扶她住到地上,对旁边的泰幽梦说了一声,“交给你了!”转身就冲进了厕所!
等我终于为祖国的农业事业做完贡献出来,站在外面地泰幽梦和齐若雪看着我的目光中都有一丝戏谑。我哈哈一笑,“怪不得说人有三急。这还真是十万火急的事情啊,好了。现在麻烦终于解决了。”
秦幽梦板起脸来指了一下她搀扶的齐若雪,对我呵斥道。“少废话!把她抱起来,跟我走!”
“哎,这就不对了。”我叫了起来,“你是人民警察,更应该为人服务才对,为什么你自己不抱她却让我干这苦差使?”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你抱不抱?”泰幽梦瞪着我。我真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得罪她了,为什么她对我这么敌视?
齐若雪红着脸忙对我说,“方大哥,我不用你抱了,我自己能慢慢走。”
“算了,”我弯腰抱起齐若雪,边向前走边说“人民警察没爱心,还是我这个人民群众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风格吧!”
“住嘴!少说废话!”身边的泰幽梦不客气地呵斥着我。
“警官同志,请使用文明用语。这才符合你人警察地身份。”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点想激怒这个警察看她生气时。我心里没由来的感到是舒服,也许是在劳教所里那段经理让我对这些执法者实在没有好感吧,“说话这么生硬。不知道你怎么接受革命思想教育地?至少也要用个请字吧?比如说请住嘴,请少说废话。这才象一个有素质的人民警察啊。”
我怀里的齐若雪“冬哧”一下轻声笑了。
“你别跟我贫,”泰幽梦沉着脸说,“等会就有你好看的!刚才你故意伤人我可是都看见了。小子,你就等着进去蹲几年吧!”
“你是不是早就来了,躲在一边看着我们俩动手?”我笑眯眯地问她。
泰幽梦有点得意地看着我,“哈哈,算你聪明。我刚才凑巧经过这里。看见你的车停在那儿,就想过来看看你又在搞什么鬼花样。刚好看见你们两个在教训那几个小流氓。我告诉你,你行凶报复伤人的时候,我就躲在旁边看着呢!这前前后后的详细经过,我可都看在眼里了。你想狡辩是没有用处地。你呀,就等着进去享福吧。”
我笑眯眯地看看怀里的齐若雪,“若雪,你听清楚了吗?”
我是想看看这个齐若雪是不是象我想象的那么聪明,能不能猜测出我的用意。齐若雪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她马上就猜出了我为什么问她这话,点点头说,“我都听明白了。”
我停住脚步,转头对正有点洋洋得意的秦幽梦说,“秦警官,我指点你一下。其实刚才你说错了,你并不是早就来了,躲在一边看到了全部经过,而是在打斗结束后才刚刚出现在犯罪现场。”
泰幽梦也停住脚步瞪着我说,“胡说!我早就来了,别以为你做的那些我没有看见。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微笑着摇摇头,“你还真不是一般的笨蛋啊。我都懒的再指点你了。”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泰幽梦向我迈了一步,看样子是想出手教训我,可见到我怀里的齐若雪,终于还是忍住了。
齐若雪看泰幽梦那火气冲天地样子,忍不住小声提醒她,“泰警官,你要说你早就来了,躲在一边看方大哥报复人,那你就有可能被人控告渎职了。”
泰幽梦楞了一下,脸色马上就变得很不好看。
看到罪案发生却不及时制止,这要是让上级发现,恐怕足够泰幽梦“喝一壶”的。就算上不追究,恐怕那个“黄毛”小子也不会放过泰幽梦的,至少会搞得她脱下这身警装不可。秦幽梦虽然冲动,可看来还不笨,也马上就想明白了这中间地厉害关系。
“唉!”我摇头叹息一声,“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聪明人呢,谁想到你这么笨。你这话要是当着那个‘黄毛’说出来,你这个警察也就别干了,回家去相夫交子吧!所以我劝你一句,你要还想当警察,刚才的话最好别说出来。我是看你这个警察还不错,这才指点你一下的。记住,以后说话要先过过脑子。”
秦幽梦脸惩红了,过她却没有再开口反驳我。
等我们回到那些小混混躺到的地方时,警察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