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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外面又响起了马蹄声。闻人笑出门一看,竟是扈从驾着马车随后赶来,勘勘停到木屋门前。扈从看见闻人笑安然无恙,不由松了一口气道:“太子妃没事就好。”
看来谢郁是迫不及待想要带走她的,连在这里多住上一晚都不行。闻人笑觉得心里充实着,同时也百感交集。
闻人笑走的时候只匆匆回头看了一眼。依稀看见小绎的影子倒映在窗户上,模糊而孤凉。
谢郁无言地把闻人笑打横抱起,放到了柔软非凡的马车里。他知道小绎听得见,遂站在马车边道:“从今往后,都莫要让本宫看见你。”说罢他上了马车,让扈从驾着车绝尘而去。
大概这对于小绎来说是最好的。不管他将来去了哪里,只要他不回京城,他便不会有任何危险。
等小绎站在门口时,那马车的轮廓已经融合进了夜色中。
闻人笑仿佛看见木屋里溢出来的光越来越稀薄和微弱,而那拴在树脚下的小羊羔也仿佛是知道了闻人笑的离开而发出咩咩咩的不舍的叫唤声。声音也越来越远。
谢郁见走了老远,闻人笑还在扭头往后看,不由低低道:“舍不得?”
闻人笑住在这里的这些日,基本上每天都在和小绎斗气。小绎对她的好她故意视而不见,小绎的照顾周到和温柔,她故意当做理所当然。可是现在想来,其实都挺好的。他住的房子牢固又精致,给她准备的房间温馨而舒适,还有他烧的饭菜很可口,包括门前的小溪,溪边吃草的小羊羔,还有夕阳与黄昏,一切都是很美好的。
可是闻人笑这刚想顺势点头,不经意间掀起眼皮看见谢郁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忽然觉得脖子有点凉,还是保守点比较好吧……毕竟前方高能,点头和杀人不过头点地,其实相差也不是很远啊。
于是闻人笑咳了咳,道:“其实也不是很舍不得。”
谢郁眯了眯眼,继而笑了,却是笑得一百个危险,道:“看样子你学会撒谎了。”
闻人笑道:“这个还需要学?”
哪想话音儿一落,冷不防谢郁倏地就如头狼一样扑了过来,把闻人笑狠狠地压在了车厢里。
如此大动作,导致扈从驾的马车重重地颠簸了一番。幸好他是个老司机,才不至于半路上翻车。看来太子殿下生气了,后果有点严重,他还是专心驾车,当个聋子吧……
谢郁不辩喜怒道:“本宫在马不停蹄追你的时候,你在这里倒很享受么。”
闻人笑被压地快要喘不过气:“咳咳,这不是随遇而安嘛,我知道你会来找我啊。”
谢郁一边朝她伸出魔爪,一边道:“你有那么舍不得刘绎吗?本宫记得小的时候你们感情是很要好的。”
闻人笑就差举手发誓了,道:“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舍不得他,我说小时候的事情我真的不记得了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相信呢?”说到这里,她也感到苦恼得很。
但是谢郁却没有让她苦恼多久,紧接着他捧着闻人笑的脸,俯头便狠狠吻了下来。闻人笑压根没有心思去想别的。
那个吻带着浓烈而略有些粗犷的男子气息,让闻人笑猝不及防地就沉沦在了里面。
旷野里的夜十分安静。清风在马蹄的踏伐下,顺着半开半合的窗户缝隙溜进来,换走了车厢里极度暧昧的气息。闻人笑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她什么都听不见了。
只是那眼眸如烟如雾,满含秋水,眼角又是绯红情动。那媚人神色,在星月光辉下,简直能让谢郁兽血沸腾。他如何能收得了手?
“谢郁你够了啊,这种事还是等到了床上再做好吗?”
“不好。”
“为什么不好?”
“本宫想你,现在就要。”
“要你个蛋……别闹,这里是马车上……”
“嗯,那又如何。”谢郁的眼梢也染上了绯红的情动,他微眯着眼直直把闻人笑看着,那眼神仿佛要把闻人笑寸寸吞噬。
闻人笑阵阵发软:“你不顾及这是荒郊野外,好歹也该顾及还有人在外面驾车吧?”
“该听的不该听的,本宫相信他自有分寸。”
外面赶车的扈从泪流满面。是的,他听不到,他什么都听不到,他是个聋子!为什么太子殿下就不能体谅体谅,他一个单身汉的心情呢?
闻人笑细细碎碎地骂了几句,也蹬着腿踢了谢郁几脚。谢郁没空跟她磨嘴上功夫,一切凭实力说话。
……
第203章 妈的他坑我!
如银的月色,一泻千里。?
?马车一路颠簸晃动个不停,闻人笑也险些认为她快要被摇散了架了。沉沉浮浮如江上的一叶扁舟。
?她也不知是何时到的客栈,何时睡下的。此时谢郁用自己的衣袍裹着她抱下马车,扈从是躲得远远的。闻人笑在他怀里睡得沉,进了客房以后他帮闻人笑梳洗了才搂着她入睡。
?闻人笑和谢郁在小城客栈里停留了两天。一是谢郁连日奔波劳累,需得停顿休整一番,二是闻人笑被压榨得狠了要缓上一缓。不过尽管在一的前提下,谢郁依然劲头十足在床上霸气外露,导致二这个理由可有可无、说服力并不强。
?因为闻人笑这一路上根本就是被谢郁给压榨着回京的嘛。
?回去时谢郁权当是游山玩水,闻人笑就比较尴尬了,不扶着老腰几乎走不了几步。
?谢郁早早便往皇宫里传了消息,因而宫里也就不怎么担心了,一致认为太子太子妃这是趁机出去游山玩水,这段时间可把皇上累得够呛。
?回宫以后,皇上把连堆的政务都交给谢郁去做。当然他也不忘提一提掳走太子妃的刺客。谢郁只轻描淡写说是先前刺客残余没处理得干净,让他们钻了空子,但已经尽数被谢郁给杀了。
?皇上半信半疑,但是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时间匆匆过去了两年。
?闻人笑和谢郁夫妻生活过得很和谐,就是后宫里的一干人等比较着急。主要还是闻人笑肚子里还没有消息。
?闻人笑自己也比较着急,她这里迟迟没有消息,她老爹也迟迟得不到退休啊。她不禁想,这到底是谢郁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
?她身体健康,云凡又隔三差五就到东宫里来例诊,也没听他说自己的身体有何毛病。如此一来,这毛病肯定就出在谢郁的身上。
?这天云凡又精神抖擞地来了东宫。听说经过他这一两年的不懈努力,终于和白芷有了进一步的发展。他每天来宫里上班心情都美美哒。
?白芷本不是宫里的太医,闻人笑这里事事又有云凡在,所以她已经几乎不进宫了。还在宫外开了一间药铺子,在药铺里继续当个治病救人的大夫。
?云凡给闻人笑诊完脉以后,笑若春风道:“太子妃一切安好。”
?闻人笑想了想,开门见山地问:“依你看,我和太子,是不是其中有一个有病?我没病肯定就是他有病了。是那种不能人道的病,”她抛给了云凡一个眼神,“你懂的。”
?云凡笑眯眯地道:“我也有定期给太子例诊,他阳刚雄壮得很。”他也晓得闻人笑指的是什么,回以一个媚眼,“毕竟太子殿下国事繁忙,凡事得有个克制的嘛。再加上平日里有些疲惫,那个什么的质量有所下降,不足以穿破层层阻碍在太子妃腹中孕育成生命,这也是相当有可能的。”
?闻人笑道:“我听说你和白芷的感情虽然有所发展,但要到成亲这步还远得很吧。”
?“什么都别说了!”云凡一改态度,埋头在药箱里掏啊掏,掏出两包药来,递给闻人笑,道,“要想有孕,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太子妃月事过后的七天以后,是最容易受孕哒。这药呢给太子妃为太子殿下煮茶喝,保证提神醒脑去疲劳,雄风济济不在话下。”
?在云凡真诚的眼神下,闻人笑半信半疑地相信了。
?本来吧,这种事情也急不得。况且在床笫之间,谢郁可一点都不懈怠。但是闻人笑想,她是应该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了吧,早生早恢复,况且要是再没消息闻人笑都担心皇后会给谢郁纳侧妃……虽然她这样的担心纯属多余。可闻人家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始终横在心头也不好受。
?这天晚上,谢郁还在书房里,不知忙碌些什么。闻人笑就端着煮好的茶送过去了,并亲眼看着他喝下。
?谢郁低声对她道:“今日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明日早朝要用到的。”
?闻人笑坐在旁边,支着下巴看他,道:“没关系,你忙你的。”
?有闻人笑在旁看着,让谢郁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起初他以为自己的不对劲仅仅是因为闻人笑在这里,但是渐渐地他发现他大错特错了。
?书房里的空气渐渐升温,谢郁通体感受到一股燥热。他看向闻人笑的眼神也变了,由理智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