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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漾起先倒是没在意信息框里的内容,看了一眼支离破碎的屏幕,摇头叹道:“钢化膜的质量挺好。”
“确实挺好。”
这一点夜廷深也挺认同的,毕竟屏幕碎了,钢化膜还好好的。但这不是重点,夜廷深收起手机后拍了拍井漾的肩膀,“老井,你也老大不小了吧?”
井漾一眼就看穿了夜廷深想要说什么,扫了他一眼,“比你大两岁而已。”
“可是我已经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比我大两岁的人还单着啊!”夜廷深故作惋惜地耸耸肩,摊手:“还是说和我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久了,你真的对女人失去了兴趣?”
“……”
井漾没说话,倒是对夜廷深有几分刮目相看了。这人为了躲避就医也真是拼了,什么话都敢说啊!
“别转移话题。”井漾戳穿他,“你要是还不肯配合医生,我也只好想办法让你女朋友出面了。”
“可以。”夜廷深答应得爽快,“只要你的人能近得了她的身。”
井漾笑了,“一般人近不了,但,你的人总不能没理由地把她的朋友拦住吧?”
“她朋友?顾念苏?”
能同时是凉至的朋友又和井漾认识的人,夜廷深只能想到顾念苏了,不成想还真是。这样夜廷深反倒更放心了,挑眉,“别跟使唤自己女人似的,顾念苏是你什么人啊?”
听着更像是在套话。
但井漾偏偏不中招,睨了夜廷深一眼,“你还是思考思考什么时候来医院做检查吧!”
*
“美食吃吃吃”节目录制现场。
凉至没想到,最后她是以特邀嘉宾的身份坐在观众席最前排的,还莫名其妙地露了个脸,似乎全程都要在台下观看录制了。虽然这样她也乐得自在,但,出于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她总觉得夜南歌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事实证明,她想对了。
节目进行了三分之一的时候,品完了台上所有美食的主持人忽然就开始把进度拉向了下一个环节,台本上写的是“烹饪”环节,也就是原定由凉至替夜南歌的那个环节。她正想看看夜南歌会如何应对的时候,夜南歌直接以“外援”身份,将台下的她直接拉上了台。
舞台灯光射过来,凉至整个人都懵掉了,主持人叫她自我介绍她也没吱声儿,还是夜南歌解了围,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她的身份,然后便开始让主持人出题了。
从上台到烹饪再到最后下台,整个过程凉至都觉得灵魂离题了似的,在台上她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一下台她就全忘了,头皮一阵阵发麻,手心摊开,湿透了。
……
“夜南歌,你就是个坑啊你!”
录制结束后,凉至才痛心疾首地谴责夜南歌,“所以你就让我在台上坐了三个小时看你在上面吃东西,完了中间还上去替你下厨?你你你……太不厚道了!”
凉至说话的时候嘴唇还有些哆嗦,从她当时在台上的表现也看得出来她确实是挺紧张的,但即便如此,凉至依旧很好地完成了主持人出的刁钻题目,并且满足了台上所有嘉宾和主持人的味蕾,为此夜南歌对凉至连连称赞,直称待会儿请她大吃一顿。
可凉至脑子就跟断了片儿似的,瞪大了眼睛对夜南歌说:“我都不记得我在台上做了些什么,天啊不会太丢人现眼吧?”
…本章完结…
☆、203智商不在服务区
算不上丢人现眼。
夜南歌这样想着,而且就算是丢脸,丢的也是她大哥的脸,因为凉至是以她的外援“大嫂”的身份上台援助的。节目中夜南歌很坦诚地向主持人说明了自己不会下厨,但是为了让大家一饱口福,她带了一位资深外援出师——大嫂夏凉至。
凉至就是这么被叫上台的。
也难怪夜南歌会着急地把她喊上去了,节目组给夜南歌出了个难题,要求她仅用鸡蛋完成一道菜,烹调方式不限。夜南歌当场就傻眼了。
“在我的认知里啊,鸡蛋变来变去也就四种吃法:炒着吃、煎着吃、煮着吃和蒸着吃。”夜南歌回想当时,由衷感叹:“而且当时主持人给的鸡蛋还是熟的,我就想着熟都熟了直接剥开吃不就好了吗?这节目组可真矫情,结果你一上来,唰唰唰几下就给我整傻眼了。那厨艺,简直赞啊!”
可凉至真的什么也记不得了,她只知道自己上台前和下台后的心跳如同擂鼓,耳膜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只觉得舞台上的灯光刺得她头晕目眩的,以至于下台后她一时半会儿都没适应。
对此,夜南歌有几分惊讶,“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天啊,我看你在台上还挺淡定的,虽说一句话都没说。”
凉至就不说话了。
“不可思议……”夜南歌盯着凉至像是盯着外星人似的,好半天后才迟疑地问:“那你知道自己在台上用熟鸡蛋做了一盘苏格兰煎蛋么?还是这菜式就是你临时发挥误打误撞上的,连名字都是你临时胡诌的?”
跟选择性失忆似的,这在夜南歌看来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我哪有那么大本事?在舞台上黑暗料理啊!”凉至白了她一眼,“苏格兰煎蛋算是一种比较简单的鸡蛋的做法了。反正她给的鸡蛋就是熟的呗,再裹点面包渣涂点蜂蜜炸一下就完了,最多再撒点肉松……不过话说回来,我在台上真做的苏格兰煎蛋?这可是一点儿技术含量都没有啊!”
凉至有些紧张地看着夜南歌,“这要是播出来了,真不会给你哥丢脸?”
“真不会。”夜南歌看了她一会儿,也算是接受这个事实了,“谁说没有技术含量的?别说观众了,就连那自诩博文多才的主持人都直接傻眼了,估计是从不知道熟鸡蛋还能这么吃吧?估计播出那天荧屏上会给你加个字幕,写着‘城会吃’!”
凉至便放心了。
说实在的,她还真是挺怕给夜廷深丢脸的,毕竟她和夜廷深的亲密关系早已不是秘密。更何况今天在录制现场碰到了那个叫凌楹的,用夜南歌的话就是跟半路上杀出来的情敌似的,据说现在被捧得比夜南歌还红,出于女人的小小虚荣心,她可不希望自己的气势比情敌弱了。
“诶,话说回来啊,”夜南歌拿胳膊肘戳了戳凉至,偏着头问:“你不会是有舞台恐惧症吧?”
*
开庭当日。
因半个月以来,夜廷深对夏启昀母子就防范有加,更是因为有前车之鉴而不让任何陌生人以任何理由接近凉至,导致夏启昀手中的筹码无以致用,以至于开庭当天,作为被告的夜廷深泰然自若地坐着,而台下的夏启昀面上虽波澜不惊,但放在腿上的双手却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包包。
紧张吗?不,更多的是不安。
她总觉得,这段时间夜廷深不可能真的什么都没做。而她与温阳虽然发动了所有人力物力,并借助了宋氏的帮助,却依旧找不到可以直接指向夜廷深杀人的有力证据。
是的,就连宋辰亦也没有找到直接有力的证据,这样的形式下,以夜廷深的能力很有可能会绝地反击,那样他们的计划便会功亏一篑。
偷偷瞄了一眼陪审团的席位,夜廷深那边竟只有夜寂和夜氏的几位特助出席。这令夏启昀瞠目,看来夜廷深真是铁了心地不让凉至以任何方式参与到这个案子里面来。
再看夜寂呢?
夜寂本来就是只出了名的老狐狸,不管在什么场合都是那副标准的微笑,礼貌却又疏离,想要从他的表情上探知点什么,夏启昀怕是没那个修为了。咬了咬唇,她最后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坐在原告席位上的温阳以及刚从监狱出来的还戴着镣铐的夏景逸,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毕竟事实摆在那里,就算他夜廷深再怎么有本事,终究还是会百密一疏。
*
这一天,凉至没有出席庭审,极其不情愿地在家中打发着时间。庭审的结果没出来,她似乎哪儿都不想去。
然而,在家里磨时间也是个顶煎熬的法子,凉至在自己书房里呆了老久,书柜上有关法律的书寥寥可数,而且还都是关于经济的,她随意地翻了翻,觉得无用就扔在了一边。直到她把整整一排的书全部抽出来翻开摊在一边之后她才抬腕看了看表,十八分钟。
她觉得时间还真是过得慢啊。
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之后,凉至干脆想着要不就出门算了。出了门,哪怕瞎晃悠晃悠也好过在家里这样耗着,这么耗下去,她觉得她头发都该白了。
然而门刚拉开,她前脚还没踏出去呢,就立马被屋外的阵仗给吓住了,二话没说“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后,她才趴在门上通过猫眼看着外面的情况,确定自己真的没有眼花之后,竟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屋外这几个人高马大的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