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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陌不可能是这样的女人,是她认错了,“瑾瑜,走吧,琳达在叫我们。”
章瑾瑜对她笑了一下,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她刚才也没注意看,那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章陌呢?
也有可能是章陌,当年她入狱了以后,牧尘突然消失在儒城,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如果那个男人是牧尘的话,那么那个女人就一定是章陌了。
往事浮现在眼前,她越来越坐不住,去洗手间给牧天放打了个电话,“天放哥,牧尘回来了吗?”
牧天放正在开会,“不可能!机场火车站根本没有他的出入记录。”
当年牧尘消失后,他就一直派人注意到各大机场火车站的出入记录,就是为了预防有一天牧尘突然回来。
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章瑾瑜怎么会突然提起呢?
“怎么了?”
“没事儿,我就是问问……好了天放哥,我这儿还有事呢,挂了啊。”
牧天放没理由对她说假话,毕竟他们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牧天放是没有理由对她说谎,但是他又怎么会预料到改名换姓的牧尘……
“喂,阿凯。”她还是想确定一下,给慕什凯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瑾瑜,怎么啦?”
“阿凯,章陌是不是出狱了?”
“是啊?按照时间来算,她出狱好多天了吧。”
“那她现在在哪里?”
听出章瑾瑜的急切,“这我不知道,我去查查。”
“好,尽快给我消息。”
章陌……
这边陌尘和章陌将游艇开了回去,邢烈突然来了一个电话,说顾姨住院了。
二人急匆匆的赶到医院,邢烈他们在手术室在守着。
“怎么了?早上出门还好好的。”
“没事儿,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小手术。”他们仨在客厅玩儿牌,顾姨在打扫屋子,突然就倒在地上,把他们吓了一跳。
赶紧送来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是急性阑尾炎,问题不大,把盲肠割了就好了。
手术很快,一个小时左右就完成了,护士把顾姨送进病房,“麻醉现在还没过,病人还没醒,就是醒了你们这么多人进去也不合适,有什么事按床头的电话铃。”
“先生,你们回去吧,我在这儿守着。”寒宇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下。
“你小子知恩图报啊,知道顾姨做了那么多好吃的给你,这会尽孝心啊。”风驰挨着他坐下,“不过,德国那边有个视频会议,还得你主持,你回去,我来守着。”
“你知道我尽孝心还来抢?”顾姨对他们都挺好的,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
“我也尽尽孝心可以吗?”
寒宇,“……”
“行了,都回去,一个小手术瞧你们说的。我和陌尘在这儿守着。”章陌实在看不下他们针锋相对的场面,两个大男人,一言不合就开掐。
“我也要留下!”医院是邢烈的禁地,走到这里,他神经的敏感度都要提高好几倍。
七年前在医院发生的事,一直是他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绝不能再让那样的事情在同一个地方放生第二次!
陌尘,“……”
貌似他还没说话吧,邢烈居然抢答!
风驰他们走后,陌尘进了病房,邢烈在走廊上坐着。
“邢大哥,你别跟自己过意不去。”看着这样的邢烈,章陌心情复杂。
“阿陌,你怪我吗?”
怪他吗?
怪过,在监狱里受苦受难的时候。
那时候她就在想,如果邢烈当时没走和她一起留下照顾陌尘,以他的身手,制度那人绰绰有余,她也就不会杀人,不会入狱……
但是,她不能怪他。
是她亲手将他推出病房,让他回去,所以,不能怪他,这是命。
“不怪。”章陌在他身边坐下,“邢大哥,我们是义结金兰的兄妹,你还记得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的身份充满了好奇,对你是满满的崇拜,有一个特种兵做大哥,心里特别骄傲自豪。”
“记得,傻丫头一个,还让我帮你欺负先生。”邢烈也想起第一次和章陌见面的那个晚上,她就像一只小鸟,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邢大哥,那些不好的都过去了,我都挺过来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别自责了。”
邢烈看着她,“阿陌,我没保护好先生,已是失职,再者,你是我妹妹,没把你保护好,害你入狱,更是我的错。”
“你说错了邢大哥,我和陌尘都没有怪你,是你自己把自己困在了死胡同里,和自己较劲,钻牛角尖,该发生的必然会发生,我们怎么躲也是躲不掉的,坦然接受,事后也想的通。”
“阿陌,七年吃了不少苦吧。”邢烈这话问的颤抖,他想听实话,又怕听实话。
“再说好与坏又有什么意义呢?那已经过去了,我都忘了。”
“邢大哥,陌尘过得好吗?”走廊上就他们两个人,章陌声音小,却很清晰有力。
“不好。”邢烈说的实话。
“现在呢?”
“好。”
“那就好。”章陌笑了。
“先生是一株生在上干涸了的土地上的野草,你是夜半十分空中凝结而成的露珠,尽管只是小小一滴,对先生来说也是救命良药。”
“一滴有什么用?救不了命,只是暂时稳住了病情。”章陌拍了拍邢烈的肩膀,“邢大哥,你第一次在我面前文绉绉的说话。”
邢烈,“……”
………题外话………哇哦~~~~~~今天更了三万二,告诉我大家看的过瘾吗??
第八十章 同样的城市,不同的世界7
难得有一天陌尘有事不在,章陌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他寸步不离的和她在一起,如影随形,比双胞胎还黏,堪比连体婴儿。
“阿陌,先生不在,你好像很开心?”
顾姨也觉得陌尘太紧张章陌了,简直恨不得将她揣在兜里,走哪儿都带着。
“有那么明显吗?”章陌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很明显吗?”
“嗯,”顾姨笑着点头,“都看得出来。偿”
“他那样守着我,虽然甜蜜,但却给我一种自己被监视的错觉。”
“你都说了是错觉了,又怎么能当真。”
顾姨握着她的手,“他害怕再一次失去你,那种痛处一次就够了,阿陌,你可能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先生舍不得你。”
“顾姨……”章陌紧了紧自己的手,“你能告诉我,他现在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救了他还是因为,他对我还有感情?”
她现在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陌尘和她在一起,并非因为爱情,而是所谓的报恩,报答她曾经救他那一命的恩情。
“这种事情你应该能感觉到的。”
“可不都说旁观者清?”
顾姨笑了笑,“我若说是有,你可能不太相信,我若说没有,你会失望,我该怎么回答你?”
窗外的阳光正好,花园里有不少的病人在护士或者家人的陪同下散步,也有三五几个坐在轮椅上的病人围着一张石桌打牌。
“阿陌,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醉的不省人事,我给你洗了澡,换了衣服,你走的时候我就感觉你还会再来,事实证明我的感觉是对的。”
“先生没什么朋友,就风驰他们三个,女性朋友就更少了,可以说是没有,他一向对女人无感。”
“但是你出现了,先生在的地方你在,先生的家里处处有你的痕迹,他不着痕迹的关心你,台风那晚你还记得吗?”
“你以为他是怎么进你家的?开门吗?不是。他是从我们这边阳台跳过去的,当时我的心脏被他吓得都快停止跳动了。”现在想起,顾姨仍有些后怕。
章陌听了顾姨的话,眼眶涩涩的,她却没有哭。
“你在监狱七年,受尽苦难和折磨,时常深夜委屈得泪流满面,其实先生也不好过,他每天如履薄冰,处处小心防范,你知道的,那么多人想要了他的命,他再不小心怎么行?”
“他不敢触碰你们的回忆,一回忆就鲜血淋漓,我每每看到他杵着拐杖望着星空就心疼不已,因为我不用看也知道,他的眼神的空洞的,是死的。”
“他甚至不敢去你们一起去过的地方,包括海边公寓,秘密基地,他流浪在异国他乡,想回来,可你却不在,在有你又没有你的城市里闯荡,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顾姨,你别说了……”
“好,不说了,但是阿陌,每年到了农历六月十八前后两天,先生总会消失……”
“顾姨,我出去透透气。”章陌跑出了病房。
陌尘还是和她一样喜欢着对方。
只是,她有什么资格喜欢他?
现在对他们来说,不是光有喜欢就能解决所有事情的。
顾姨真坏,她明明知道这些话的重量她承受不起还要说出来,把她缩进乌龟壳里的勇气给逼出来,她说她不偏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