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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采月心中暗想,要不是霍铁砚在这儿,自己也不会说的,想其他办法就是了。
这时姜盛喜也在外面砍好木头橛子拿进来,还带进来一根铁钎,霍铁砚接过铁钎进到屋里,把炕席揭开,上到炕上打起孔来。
他弄得很小心,打到一半深度之后,换细铁丝把剩余部分穿透,然后又到另一面向里面打,很快便把两个孔打好,把两根木头橛子穿进去,大板挡在上面。
见他弄完,姜盛喜说道:“铁子干活就是像样,你看这孔打的,还是向上斜的,东西掉不下来。”
霍铁砚笑笑,说道:“嗯,我怕用一阵子会松,再垂下来,这样就不怕了,垂也掉不下来。”
孔氏一边收拾着炕上掉下来的土一边说道:“行了,弄完了,快洗洗手吧,我让采月做饭,今天中午在这儿吃吧,把獾子肉炖了。”
霍铁砚忙道:“不了不了,我早上在南山根下了几个夹子,去看看夹到东西没,夹到了拿回来,不然离村近被别人捡去了。”
他又是拿东西来又是帮干活的,就这么走了孔氏过意不去,说道:“去看还差这一会儿了,吃了饭再去也不晚,再不行就先去看看去,看完再回来吃。”
霍铁砚一边洗手一边说道:“真不用了婶子,我那离村远,大老远的,还得往村里走,不够麻烦的,我家里还有早上剩下的饭,回去热热行了。”
说完还是和孔氏、姜盛喜、姜采月告辞走了。
见他执意走孔氏还说道:“唉,这小子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咋说什么也不在这儿吃?”
姜盛喜也埋怨,道:“娘,我就说你,别弄得那么明显,人家也不傻,真看出咱们防着他,还不得生气。”
孔氏火道:“我怎么明显了!他来了我该怎么招待怎么招待,该说话还说话,哪里看出来了?”
姜盛喜说道:“那前几天月儿到那照顾他,你当着外人没说啥?”
孔氏说道:“我又不傻,我还能讲我闺女的闲话!”
姜盛喜皱眉,说道:“那他不应该知道啊!这是咋回事呢,看他分明是和咱们见外了。”
孔氏说道:“谁知道呢,见外就见外吧,现在村里的闲话都起来了,要是来往得太近,指不定要给传成什么样了。”
姜盛喜试探着问道:“娘,你就没打听过霍铁子,以前到底是干啥的?万一他不是当土匪的,我看还挺好,月儿嫁给他真比潘景玉强,你看月儿说啥话,他可往心上去了。”
孔氏一瞪眼,说道:“不行!那也不行!你看他就老哥一个,就算不是土匪也不定性,没说没管的,想干啥去干啥去,万一看上别人,也像你爹似的,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没影了,那月不是遭一辈子罪!”
姜采月之前只听着没说话,到现在实在听不下去了,问道:“娘,就连他不是土匪都不行啊?他是没说没管的,可是我爹从小在这儿长大,根都扎在这儿,说走不也走了,你拿他和我爹比干什么。”
孔氏更火,说道:“死丫头,你跟我较这个真儿干什么!难不成你真想嫁他怎么的,我这里刚说几句话,你就跟我吵,你到底想什么呢?”
姜采月不敢承认自己和霍铁砚已经开始交往,只好嘟嘴说道:“我吵什么吵啊,你哪里耳朵听出来我是在‘吵’?我就是觉得,人家刚送完东西干完活,你就这么说人家,不公平而已。”
孔氏说道:“咋就不公平了,我又不是没留,说死说活他都要走,我能怎么办!”
姜采月无奈,说道:“好吧好吧,下次你再说他什么我都不吱声行了吧,反正你又没当面儿骂他,他又不知道。”
孔氏道:“他又没干什么对不起咱家的事,我有什么可骂的,你当我是那不么不讲理的。”
姜采月不出声了,和娘斗自己只能落在下风,要真把她顶回去,她不揍自己才怪,没办法只好到外屋收拾那只獾子。
姜盛喜见没自己什么事,便回他的屋去了。
孔氏把屋里炕上收拾完,又到外屋收灶台上的土和盖的东西,一边弄一边说道:“对了月啊,昨天你大舅妈来,说让你有空到她那儿一趟,你秋芳姐办事事时候,还让你掌勺。”
姜采月听了嘴张得老大,说道:“什么?还让我掌勺?!过礼的时候我掌勺,出了多少事,他家姑爷都看我那么不顺眼了,成亲还让我给掌勺,她就不怕我把亲事给搅黄了!”
孔氏说道:“搅黄什么搅黄,你大舅家办事的早一天,蒋毛根又不过来!”
姜采月仍旧有气,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说道:“那也不管,让她爱找谁找谁去!什么王大白话李大白话的,谁给她白话都行,我就是不去!”
131。第131章 订墓碑
孔氏说道:“你这死丫头,不就是做个饭么,那么大阵仗,人家能来找你是看得起你,你还不去,端什么臭架子!”
姜采月嘟嘴道:“不去,反正就是不去!他家找那缺德姑爷我都够看不上的了,我大舅妈还那死出,躲我姥姥跟躲灾星似的,我管她那闲事呢!”
说到孔老太太的事,孔氏也生气,想了想说道:“行了,那你要是实在不去,我就告诉她一声,说这次人太多了,你弄不过来,还是让她去找王大白话吧。”
姜采月这才满意,说道:“娘,我明天要去镇里,卖点辣白菜,再买点牛皮纸,你说我们要不要把我爷奶的墓碑也订下来,年前祭祖的时候立上不也好看。”
说到立碑,孔氏总有几分不甘心,不过是说道:“行啊,立就立吧,好歹你爹也是他们的儿子,一走七八年不回来,连纸都不给烧一张,也欠着你爷奶的,反正现在有哪啥的银子,立就立吧,明天我让你哥跟你一起去,办这事还得孙子来,孙女以后是别家的人……”
姜采月又气,道:“娘,孙女怎么了?主意还是我这当孙女的出的、银子还是我发现的呢!算功劳没我的份儿了,凭什么!”
孔氏知道说走嘴,道:“哎呀行了,我不就是说说么,养闺女咋没用,你看你姥姥,要是没我,她得多受多少罪,娘有你,心里踏实着呢!”
姜采月虽然明知道她在哄自己,可是也无话可说,收拾好外屋,又准备她的辣白菜去了。
孔氏又到西屋,把订墓碑的事和姜盛喜说了,只是说没告诉儿子媳妇,银子是白捡的。
姜盛喜十分意外,做梦也没想到娘会答应给爷奶立碑,银子还全由自家出,当即痛快地就下来。
第二天一早,姜采月早早起来做了饭,见许春姑动也没动,只有大哥自己穿了衣服从屋里出来,没办法只好让他在东屋吃了饭,然后穿戴整齐,兄妹俩拿着辣白菜出村来到镇上。
姜采月先往鸿长酒楼送了些,然后便在街上卖。
今天不是赶集的日子,卖得不怎么快,姜盛喜陪她在那里站着,冻得直跳脚,这才知道,原来妹妹的银子挣得也不容易。
姜采月见他准得不行,便让他先去订墓碑了。
墓碑虽然也是石匠的活儿,可是一般一般的石匠却不做,因为这是关系到死人的活儿,生怕惹上点什么,而且五牛村这边的石料也不够好,所以他们兄妹没找霍铁砚,而是到这里专门订墓碑的工匠处来订制。
姜家没什么家谱,爷奶的生卒时辰,姜盛喜都记得,到地方把时辰和姓名报了,订金付了,选好石料,便把墓碑订下。
回到街边,找到姜采月后,兄妹俩吃了饭,又买了各自需要的零碎东西便回了家。
回家后孔氏也没让姜盛喜告诉那两家,自己订墓碑的事。
她对这两个小叔了解得得,只要自家不掏钱,他们是肯定不会两家拿钱订墓碑的,所以根本不用抬心订重复了,那两家生气便让他们生气,能讲自家的坏话便让他们讲着,讲得越多,最后丢脸便丢得越大。
姜采月的酱晾了四五天才把外皮晾干,用牛皮纸包裹严实,放在霍铁砚给钉的那个架子上“隔”着,便算是没完成前期工作了。
她心里一直惦记着父亲的事,不知道这几天霍铁砚又打听到消息没有,想去问还怕孔氏怀疑,这天把獾子油熬好后有了借口,对孔氏说道:“娘,熬出这么多油来,咱家也用不完,我送给翠香点儿,再给霍大哥也送点去,万一用到什么的。”
孔氏点头,说道:“嗯,那你去吧,别在铁子那儿呆太久,早点回来!”
姜采月道:“嗯,我知道了。”
她便舀出两份獾子油,先给翠香家送了一些,从翠香家出来,又往霍铁砚处走。
路过孔继德家门口的时候,正好孔继德在扫院子,见到姜采月要过去,他叫道:“月儿,你这是要干啥去?”
姜采月回头,这才看见孔继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