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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采月叹气,说道:“哪是只闭了一下眼睛,你已经睡一会儿了,砚哥,这些日子累坏了吧,是不是又没吃好睡好?要不……要不我们不再找了,再这样下去,把你我都熬完了,只要寻儿还活着,我们就安心了,等到他长大,自己会回来找我们的……”
说是这样说,可是说到后来还是说不下去了,眼泪又掉下来。
霍铁砚过来把她抱住,说道:“月儿你胡说什么,那是我们的儿子,只要一天没找到,我们就一天不会放弃,他是我们的,我们一定要让他回到身边。”
姜采月哭着点头,说道:“嗯,嗯,一定回来,只是砚哥你别再这样了,找寻儿要紧,你的身体也要紧,就算找寻儿,也要休息好啊!”
霍铁砚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我会的,我会的,月儿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我自己,你看我那么强壮,瘦点没关系是不是。”
姜采月忍住眼泪把他拉到桌边,道:“快来吃饭,嫂子专门到猪场去拿的猪肉呢,来不及炖,我给你做的水者肉片。”
霍铁砚为了哄她开心,大口大口地吃着,边吃边称赞她的手艺好。
那屋里的几个女人识趣,见他们夫妻终于相聚,谁也不过来打扰,有其他人过来找姜采月学织衣服,她们也都帮着教,不让这些人找姜采月。
姜采月部霍铁砚一起吃了点,吃完后霍铁砚和她一起把桌子收了。
姜采月来不及收拾厨房,先到那屋去把给霍铁砚织好的毛裤拿过来,说道:“砚哥,这是我给你织的毛裤,正好现在穿,你快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霍铁砚看了奇怪道:“月儿这是什么裤子,怎么这么奇怪,是不是瘦了点?”
姜采月把手伸进裤腿撑开说道道:“不瘦,能撑开的,这样贴在身上不灌风,走起路来也不穿掉,不用总把腰带系得死死的。”
霍铁砚到炕上把外裤脱掉穿起来,感觉和穿其他裤子都不一样,迈着步子说道:“嗯嗯,是挺好的,真是不系腰带都不掉!”
姜采月看着长短和大小都挺合身,说道:“嗯,确实还可以,就是没有颜色,不过这样自然的也挺好,只是羊毛处理得不太好,会有会有点扎?”
“不会,里面还有中裤呢,而且我皮糙肉厚,扎点也感觉不出来。”
“那行了,晚上我给你穿条带子,明天就能穿着了。”
霍铁砚高兴,说道:“月儿手真巧,这是怎么想起来看,把裤子弄成这样。”
姜采月抿了抿嘴,说道:“这想法我早就有了,只是之前没时间弄,让熙存养羊,想的不就是这个,对了,张大伯也支持我们了,外面的彩线就是他派工匠来做的,翠香家和娘家晒不下,才弄到咱家来,还有,熙存又派人去养羊了,我打算把你存的钱都用在这上面,使劲发展牧场,你觉得怎么样?”
“当然好了,咱家的事你作主,存钱的时候不就说了,看到什么相应的事情,你做就好了,这些事我不懂,只给你跑腿就行了……”
第722章 开始了
霍铁砚回来之后,本来还打算再出去找几天,可是姜采月见他累成那个样子不忍住,便把他留在家里了,让他先帮张熙存张罗着,张家的工匠过来需要有地方住,以后牧场扩大了,也需要很大场地,所以还要再建房子,
虽然上冻前时间不多,却也能把地基挖出来,材料都备上,到明年春暖之后,一气盖起来就行了。
霍铁砚也担心姜采月怀着身孕太过操劳,便暂时留在家里,万一有哪里来报有相似小孩子的消息,他也好赶过去确认,以免姜采月着急上火,把身体累垮,肚子里的孩子也要遭殃。
一忙活一个秋收就过去,五牛庄里到处都堆着没脱粒的粮食,包括姜采月家的院子。
因为经常有人打扬,扬得到处都是灰尘,张家的工匠们也不敢染线了,不然不能在外面晾晒,放在屋子里阴干或者烘干的容易出问题,便干脆不染,只是一直在纺。
这些日子,姜采月把众人教得差不多,柳翠香在家里代她教别人强,周六红更是跑到酒楼里去推广,先送给她曾经的房东嫂子一些线,在酒楼里教她织,那嫂子又把这方法向别人宣传,便又有其他女人过来学,弄得酒楼里即便不是饭口,也坐了好多人,东子嫌他们耽误酒楼的生意,把她们都赶到车店里去了,反正车店不是专门吃饭的地方,大堂里经常空着。
不过这样也好,有很多住店的人见到这东西好,离得稍近的,回去便让女人过来学,织毛衣的方法传扬得更快了。
姜采月能脱得开手,便和霍铁砚一起进城,办她觉得最为重要的事,就是制作商标。
夫妻俩再次找到那个画师,把想法跟他说了。
这个画师也很同情夫妻俩,见他们竟然想这种办法找寻儿,便又细心为两人画了一幅寻儿的小肖像,笔触尽量简洁,却画得惟妙惟肖,画完之后在画像上写下小小的“霍寻”二字,然后又在下方写上地址,这样不管是放在什么东西上,都可以当作标识。
这次他完全按照刻版印制的要求来,而且一连画了好多幅,尽量画得相同,留给姜采月和霍铁砚备用。
两人对这画师十分感激,给他留下足够的银两酬谢,然后带着小肖像又去找工匠刻版,也同样刻了好几个,生怕万一损坏,再补的与之前不同。
霍寻的肖像和名字当商标,毛钱的字号名便叫寻记,虽然张熙存占了很大一部分股,但是从头到尾都是姜采月的创意,所以名字被霍家占了,张熙存也没意见,更何况姜采月和霍铁砚的本意不是为了利益,而是为了找儿子回家,张熙存没有半点反对的意思,还为他的苦心感动。
等到势头造得差不多了,家里的商品也攒下一些,姜采月和霍铁砚、张熙存便张罗着,把毛线上都贴上“商标”,然后弄出来出售。
头几天只在镇里的街边试了试,就在霍家酒楼和东子车店中间的路口。
织毛衣的方法已经在这里推广开了,毛线自然好卖,虽然妇人们自己在家也可以纺线,但是自己手工纺的总没有张家工匠用机械纺出来的好,再加上出售的毛线是有颜色的,当然更受欢迎,所以这几的毛钱卖得非常好。
就这样张熙存便在这条街上又租下一间小屋,专门卖毛线,然后带姜采月和周六红、柳翠香回到了县城,继续去推广毛衣和毛裤的织法。
到县城里更好办,张家几家布庄都是县城里生意最好的,这三个女人一人坐镇一家布庄,教那里的绣工们织毛衣,同时到店里来的买布的也多数都是女子,看到她们弄好奇,便都尝试着学,只是织一件毛衣,用时确实久,所以姜采月等人不能很快离开。
姜采月教这些人的同时还在想,似乎应该把织毛衣的方法做成图册,毕竟花针的种类太多,如果自己一样一样地教,教到自己这个孩子生都教不完,实在太占身子。
不过画图册也是慢工,而且普通人家的女子肯定买不起,还不认识字,也是个麻烦事,没办法便只能在张家的绣工里挑机灵的,一样一样地教,然后让她们再教别人。
等这一气忙过去,头场雪都已经下过了。
霍铁砚和姜盛喜杀了一百多头猪,把猪肉都冻好,再加上精打细算出来咸蕨菜,两人打算到京城去送贡品了。
姜采月闻讯和周六红从县城里回来,柳翠香不愿在张家呆,便也找借口带霖儿回了五牛庄。
张湘语现在算是霍家的孩子了,这些日子一直留在村里读书,春儿和冬儿陪着她,姜采月不在家的时候住在柳家,姜采月在家,她们便住到姜采月家里去。
小姑娘从小便被很多人带大,跟谁都不认生,所以在哪里都行,只是见到姜采月手仍然很缠着她,见她回来又让她抱着。
姜采月的这一胎已经三个多月,肚子微鼓。
霍铁砚怕累到她,见她抱张湘语,便让她坐到炕边,两人坐在那里说话。
姜采月道:“砚哥,你们现在去,年前还能回来么?”
霍铁砚摇头说道:“恐怕回不来,走到京城就要两个月,在那边交完贡品,我再找屠大哥办事,时间肯定不够用。”
“看来这个年又不能在一起过了。”姜采月坐在那里叹气。
霍铁砚也很不是滋味,儿子没了,自己还不在身边,让妻子和娘家人过年,想想就难过,可是没办法,猪肉这东西特殊,不是冷天根本没法运,如果运一群活猪到京城,一路上折腾,到地方都瘦成狗了,猪肉吃着也不对味儿。而且之前为了防止皇帝把姜盛喜叫进京城去养猪,跟他谎说,之所以姜家的猪肉好吃,是这里水土的原因,万万移不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