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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手异常有力,要真用足了力气,可以轻易把霍鲁的胳膊折断,即便他没下那样的狠手,只是这样捏着,也把霍鲁疼得要命,龇牙咧嘴想要抽回胳膊。
梁艳秋在旁边见了连忙叫道:“砚哥不要,叔公毕竟是你的叔叔,你不能这样对他……”
霍铁砚冷冷一眼扫过去,说道:“什么?‘砚哥’?你凭什么这么叫我,这称呼只有月儿才能叫的,你既不是我妹妹也不是我的任何人,凭什么这样称呼我!”
梁艳秋又眼泛泪光,说道:“你要是不爱听,我不叫就是,毕竟我等了你三年,你情不情愿,也总算有些缘份,我叫你一声霍大哥总行吧。”
霍铁砚向旁侧了侧脸,说道:“我与你并不熟悉,我觉得还是叫我的霍铁砚比较好,称呼太过亲近,我怕别人误会。”
梁艳秋眼圈通红,嘴唇微微颤抖,强忍着泪水说道:“好,那我叫你霍将军总行了吧,霍将军,我想你或许还不知道,叔公的儿子死了,变卖房宅田产,我们才能来到这里找你,可是、可是妹妹她非但不留,还纵狗咬伤叔叔,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们过得十分艰难!”
霍铁砚惊讶地看向姜采月,没想到还有这些事。
姜采月有点心虚,目光闪烁小声说道:“是、是他太能胡闹,趁我不在的时候去砸咱家的窗门,张少爷的女儿住在咱家被他吓到,我情急之下解开噜噜想吓一吓他,结果噜噜也被他吓得发狂,才……咬了他几口。”
“几口?!”
霍鲁经经梁艳秋提醒,顿时抓住理了,把袖子往起撸,指着身上的伤疤说道:“这是几口吗?你看这里几口吗?!我的肉不知被那狗啃掉多少!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是想让狗把我活活咬死,当时是艳秋在场,艳秋要是不在,她肯定直接让狗把我咬死才算完!”
他身上的伤口实在太多,看得霍铁砚也怵目惊心,不过却没有责怪姜采月,霍鲁到底多能作他心里有数,父亲是他同母异父的哥哥,都被他逼到从家乡出走,更何况对月儿,如果不是忍无可忍,妻子怎么可能会到纵狗咬他的地步。
想着他抓住姜采月的手,仍旧冷漠地说道:“看样子叔叔说的应该是真的,但是我觉得,月儿肯定也是无心的,我知道月儿心地善良,不是狠毒之人,还请叔叔原谅。”
霍鲁更呆了,自己被咬成这样,侄了竟然还说姜采月心地善良,若是心地善良的人都这样,那自己岂不是也心地善良了?他还有什么可嫌弃自己的?
偏偏霍铁砚说完,姜采月还在那里接茬儿,说道:“就是嘛,我早就说过我不是故意的,而且叔叔受伤我也很担心,立刻送你来医治,从那时到现在,一直供着叔叔银子花,我若存心想害叔叔,怎么会再救你。”
“你、你……”
霍鲁气得说不出话来,活了半辈子,还头一次遇到他对付不了的人。
梁艳秋看出霍铁砚铁了心护着姜采月,在霍鲁身边轻轻拉他,说道:“叔叔别吵了,毕竟霍将军已经和采月妹妹成了亲,有些事情,若是叔叔执意追究,也让霍将军为难,霍将军刚回来,叔叔便给他留个面子吧。”
霍鲁可不是容人的人,被她越劝火气越大,叫道:“留面子?我干什么要给他留面子!我是他叔叔,他有给我留面子吗?一心护着这个小贱货,他眼里我有这个叔叔么!”
梁艳秋一脸为难,使劲拽着他说道:“可是叔叔,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处境,无依无靠,没有霍将军,我们活都活不下去,您若因为此事跟他吵翻了,不再理我们,以后我们生活都成问题,两手空空,您的身体这样子,我又是个女子家,难不成让我们流落街头讨饭去!”
霍鲁仍旧跳脚叫喊:“讨饭就讨饭,我就让人看看,堂堂的霍大将军不养他亲叔,让他叔在街头讨饭,我看别人怎样说他!”
霍铁砚被他搞得心头冒火,看着旁边的梁艳秋虽是劝,可是劝的话却让他无比别扭,好像在心头插了根刺,让他更加反感,说道:“叔叔你放心好了,既然堂弟已死,作为叔叔最后一个亲人,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叔叔流落街头,我会每月拿出足够叔叔生活的银子,供养叔叔,只是我供养叔叔应该,却没义务养一位与我无关的梁姑娘,所以还请梁姑娘尽快寻找出路,实在不行,我找人帮梁姑娘介绍亲事也可以,只请不要留在我家让人误会。”
霍鲁仍旧不依,叫道:“干什么不让她留,她是我找来的,我没赶她走你凭什么赶她走!”
霍铁砚板着脸说道:“叔叔留下她可以,但绝对不能以我的名义留,若再说她是我妻子之类,别怪我断与叔叔也断绝亲情!”
“你敢,你是要敢跟我断亲,我、我……”
霍鲁“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到底要怎样。
梁艳秋在旁边眼泪汪汪地劝道:“叔叔还是别与霍将军争了,实在不行,我当是丫鬟留下来还不行么,不是我脸皮厚,艳秋弱妇子一个,孤身一人实在活不下去!”
617。第617章 殷勤
梁艳秋一会儿鼻涕一会儿泪,哭得十分凄惨,引得路人都过来围观,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霍铁砚多不是人,连自己的叔叔都不管。
霍铁砚见到因为他们,自己被人看猴戏一样围看十分窝火,绷脸说道:“这我就不管了,你是我叔叔找来的,他怎样安置你是他的事,总之你与我霍铁砚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拉着姜采月的手说道:“走,月儿,我们回家,爹总算回来,我们回村庆祝去。”
姜采月点头说道:“好,我们这就回家。”
说完和霍铁砚一起转身进了酒楼。
今天她对霍铁砚的表现很满意,愿本她还担心,霍铁砚死心眼,讲什么仁孝节义,受不了霍鲁和梁艳秋的道德绑架,被他们拿捏住,不想他竟然这样沉得住气。
见到他们进去,霍鲁和梁艳秋还想跟进去继续闹,可是酒楼的伙计对付他们已经有了经验,见姜采月和霍铁砚回去,便知道街上这两个肯定要跟着,便提前把门挡住,笑呵呵地对霍鲁说道:“行了,老爷子,你还是先回去吧,缺钱的话,稍后我们东家会让人给你送,你就早点回去歇着吧。”
伙计话说得客气,却从心眼里瞧不起,从前姜采月一个人的时候也就罢了,当侄媳妇的不待见叔公有可能,现在霍铁砚回来了,仍旧不给这老家伙好脸,可想而知,这老东西确实不是个好玩意,自己这些人别说对他客气,就是不客气也不会有人责怪。
梁艳秋看出伙计的蔑视之意,心底异常受伤,拉着霍鲁说道:“算了叔叔,我们还是走吧,这已经是我们能索取到最多的利益了,再吵下去把霍将军吵烦了,怕是连这些都得不到了。”
霍鲁憋气又窝火,一边转身向租住的地方走一边埋怨:“你可真够没用的,我朝他们要东西,你却一个劲拦着,没看霍铁砚都要把你赶走了么,你还做梦他能娶你呢,也不看看你那样,又干又老又丑,跟姜采月那小贱货能比么,还怪霍铁砚不要你,你也是不争气……”
梁艳秋被他骂得不吭声,下意识摸自己的脸,暗想是啊,自己十来年的时间就这么耗过去了,满腔的希望都成了空,可是怪谁呢?
再说鸿升酒楼里,姜伯贵不知道霍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见到姜采月和霍铁砚都那样对他有点过意不去,进到酒楼里之后对女儿和女婿说道:“月儿,铁子,你们咋能那样对你叔呢,就算他脾气不好,毕竟是当长辈的,你们也应该担待一点,这样多让人笑话……”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孔氏打断了,孔氏狠狠杵他一下说道:“你这死老头子,又当上老好人了,你知道那霍鲁是怎么回事,就给他说情,你是嫌铁子和月儿的日子过消停了吧!”
姜伯贵发愣,听到媳妇的话,感觉可能是有自己不知道的隐情,于是便不再说下去。
霍铁砚和姜伯贵相处三年多,是就知道岳父的脾气,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老好人,没把他的话往心里去,倒是看岳母和岳父相处的方式之后在心里庆幸,幸好月儿的脾气不完全像她娘,不然自己也要每天被杵来杵去的了,虽然她那小拳头对自己来说和挠痒痒差不多,可男人毕竟要点面子,不能被媳妇管到连话都不敢说。
就这样姜采月把酒楼交给周六红和东子,她和父亲母亲、哥哥还有霍铁砚,带着顺顺顺和寻儿一起回到五牛庄。
回村的路上,姜采月抱着寻儿挤在霍铁砚身边说道:“对了砚哥,柳翠香又怀孕了,怀的张少爷的孩子,只是张家不认她,张少爷也被赶出来了,他们现在都住在翠香家,两人已经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