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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鲁疼懵了,嗷地一声怪叫就倒在地上,手发了疯似地向噜噜头上打。
噜噜被打疼松口,可是又向他的手上咬去,咬完手又奔脖子咬,好像被霍鲁激出野性,要把霍鲁住死里咬。
梁艳秋吓得在旁边惊叫:“啊,啊!救命啊,救命啊!要咬死人了!”
噜噜咬头两口的时候姜采月着解气,可是到噜噜竟然下死口,姜采月也有些害怕了,自己再恨霍鲁,也不能真把他弄死,虽然弄死他,自己有摆平的能力,可那毕竟是霍铁砚的叔,无论他多缺德,也不能死在自己手里,不然霍铁砚没法向他死去的爹娘交待。
她见噜噜还在发疯一口一口咬,连忙上去把链子拉住,叫道:“噜噜,噜噜别咬了!”
噜噜上来凶性,即便主人拽也不松口。
东子见状连忙过来,往噜噜嘴上踢了两脚,噜噜总算松口,沾着满嘴的血被姜采月扯回到院角,又拴在那里。
梁艳秋之前一直狂叫,直到噜噜被拽走她才扑上来,跪在霍鲁身边慌成一团,叫道:“叔,叔你怎么样,叔,叔你不能死啊!”
姜采月把噜噜拴好后摸了摸它的头安抚,可怜的家伙,给自己出头还被踢了,可是没办法,牲畜就是这样,不懂人话,有些时候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它理解人的意图。
噜噜咬完人后也撒了些火气,不再像之前一样狂吠了,蹲在那里龇牙呜咽。
姜采月再次走近霍鲁,见他果然被咬得不轻,躺在那里呻吟:“哎呀,哎呀,咬死我了,咬死我了,快点救我、快点救我……”
梁艳秋的哭声更大:“啊!叔,叔!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姜采月细了几眼,霍鲁确实被咬得不轻,但并没咬到致命的地方,不至于真死,她站在那里冷冷地说道:“别叫了,不想他死就送他去大夫,在这里干喊不动弹,是想喊到他死了为止么?”
梁艳秋抬起头,满恨意地着她,叫道:“姜采月!你太恶毒了!你竟然用狗咬你的叔公!你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姜采月站在那里冷眼她,竟然不否认,说道:“我心如蛇蝎?好吧,那就当我心如蛇蝎好了,心如蛇蝎也比被人欺负强!我告诉你们,给我听清楚了!这里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我的,哪怕曾经是砚哥的,现在也是我的,房子是我的,地是我的,酒楼是我的,包括砚哥也是我的,不管是什么,你们都别想争到一点,因为你们……没、资、格!”
梁艳秋跪坐在地上喘粗气,到姜采月的眼神,她真有点心虚了,昨天在街市上姜采月就说过,她们过来是作死,当时还以为姜采月是在吓唬她,可是刚才见到姜采月放狗,她真是害怕了,她忽然意识,如果自己和霍鲁真死在这里,恐怕连一个能给他们申冤的人都没有。
她开始胆怯,跪坐在那里着地上的霍鲁发愁,不用想也知道,这个村子里肯定没有大夫,如果想给霍鲁医治,就得到镇里去,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自己要怎么把他弄去?自己没车没马,硬背的话,不可能走得了那么远。
在噜噜狂咬霍鲁的时候,张熙存和柳翠香便已经到了,只是这两人都被吓傻,在那门口呆呆地着,直到姜采月把噜噜拽走两人才反应过来,进到院里站在近前观。
柳翠香被霍鲁的满身鲜血吓得心直颤,偎在张熙存怀里皱眉,心想月儿这下真是气极了,竟然下这种毒手,换作自己真不敢这样做。
张熙存远比她镇定,大户人家的少爷,有些事情见识得肯定比普通人多,之前他只是被噜噜的疯狂模样吓到而已,至于霍鲁,他也觉得活该,之前自己在城里给他安排的好吃好喝他不呆,非得跑到这里作,坏了姜采月的事不说,还要霸占姜采月的家产,换作任何一个人,也不会轻易饶了他吧。
不过毕竟这件事他插手了,这种时候不能不管,对姜采月说道:“姜姑娘,此人虽然罪有应得,可是也不能真任他死去,我还是送他去大夫吧,不然这个女子也没这个能力。”
姜采月往后退了两步,对还在一边发呆的姜盛喜说道:“哥,你找个马车,把这老家伙送到镇中医馆去吧,医治的银子我出,让这个女人侍候着,她不是愿意侍候么,不她都委屈她了。”
姜盛喜也头一次见到妹妹发这么大火,不过自己心里也正火着呢,爹没死的事自己和妹妹瞒得多辛苦,这老家伙一来,就离露馅又近了一步,刚才娘还说呢,妹妹应该到边军中去把霍铁砚拖回来,她要是知道爹也在,自己和妹妹肯定拦不住,她说什么也会跑去。
听到妹妹说让他找马车,姜盛喜连忙点头,说道:“嗯,我这就找。”
姜盛喜转身跑开,姜采月进到屋里找出一块银子,吧嗒一声丢在梁艳秋身边,说道:“这是医药钱,不够再来找我要,但是给我记住了,治好之后滚得远远的,不然下次还是这样的结果,咬个半死再治,我花得起银子,只要你们受得起这份罪就行!”
梁艳秋咬唇向身边的银子了,觉得无比屈辱,可是给霍鲁治病确实需要钱,来时带的钱,已经被霍鲁在路上挥霍得差不多,所以这银子不能不拿。
于是她慢慢伸手摸过。
588。第588章 臭味相投
姜采月见梁艳秋收了银子,大哥也去找车了,地上的霍鲁一边哼哼还一边骂着,她懒得再理霍鲁,听到屋里的张湘语也哭了,便到门前,招呼春儿和冬儿开门,进屋去哄孩子。
过了不一会儿,姜盛喜便把马车找来了,赶进院里,跟赶车的一起把霍鲁抬上车,让那人送霍鲁和梁艳秋到镇里就医,他却没有跟去。一来是猪场太忙走不开,再者他也讨厌这老家伙骂人。这是妹妹的叔公,妹妹都不管了,自己理他干什么。
马车走了之后东子也抓紧回家吃饭去了,饭后还要到酒楼里开工,姜盛喜也回家去跟孔氏讲这里的情况,柳翠香和张熙存进到屋里跟姜采月说话。
柳翠香问道:“月儿,你让噜噜把霍鲁咬成这样,等以后霍大哥回来,他会不会生你的气啊?”
姜采月抱着张湘语逗她玩儿,心里却不托底,说道:“这我也不确定,按他的脾气,没准会怪我,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他叔这么能作,我要不是狠一点镇住他和那个女人,以后我还有好日子过么。”
张熙存摇头说道:“我看那个老东西是个滚刀肉,恐怕不是能被你镇住的。”
姜采月冷哼道:“镇不住就镇不住,再怎么他被咬成这样,养伤也得养些日子吧,这段时间里,我能清静清静,若是伤好之后再来作,我就再想其他办法,总之只要给他留条命,就算我给砚哥面子了!”
张熙存这才说道:“倒也是,要是我家有这种无赖亲戚,头一次来我把他腿打折,第二次来,我直接让他消失,容他这么作还了得,谁家的家业不是自己努力赚来的,他想一张嘴就要去,不是作死是什么!”
说着话柳翠香把张湘语接过来,又劝了姜采月几句,然后一行人出了姜采月家,姜采月回家去吃饭,柳翠香、张熙存和春儿冬儿带张湘语到柳家做饭吃饭,张熙存虽然还没和家里讲明柳翠香的事,可是在五牛庄这里,他却俨然已经是柳家的女婿了。柳老忠认可了之后对他也很好,完全没有距离感。
姜采月回来的时候姜盛喜坐在炕坑前烧火,孔氏在做早饭,寻儿和顺顺屋里屋外地玩,并没受到多大影响。
孔氏听说姜采月放狗把霍鲁咬了,憋着的一口气才出来,只是仍然放不下霍铁砚当兵的事,不管干什么都在叨咕,又气又担心,时不时掉几滴眼泪,真好像霍铁砚去了就要回不来一样。
姜采月和姜盛喜两人又劝又蒙,总算让她消停一些。
饭吃到一半儿,东子便赶马车过来了,姜采月受不了在家里被孔氏唠叨,放下饭碗上马车,跟他们一起到镇上了。
到了酒楼,周六红还不知道一大早晨五牛庄发生的事,还在奇怪地说道:“月儿,你说霍鲁和梁艳秋骂累了?今天怎么一直到这时候也没来,我还让伙计准备呢,他要是敢进酒楼门儿,就把他们打出去。”
姜采月说道:“他们今天不会来了,早上跑到村里去闹,被我放噜噜把霍鲁咬伤了,已经送到镇里来治了,还不知道什么样呢。”
周六红被吓傻,呆呆地说道:“怎么,他们找到五牛庄了?那、那你家婶子是不是也知道铁子的事了?!”
姜采月沮丧地说道:“能不知道么,霍鲁都上门了,我娘再傻也知道不对啊。”
周六红小声说道:“那、那怎么办了?好没闹着要去找你爹?”
姜采月说道:“没有,我和我哥只跟她说了砚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