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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勉强答应。”
孔氏火了,抄起手边的东西又向姜采月砸来,叫道:“啥顾虑、勉强的,我看你就是作!就是铁子把你给惯的!你看全村的大姑娘小媳妇,有哪个像你似的,一天天的,都得瑟出风来了!你说咋地就咋地,啥事铁子都依你,帮你干这帮你弄那的,拿你当宝一样,你还不知足,你到底想咋的……”
她叫骂的同时,霍铁砚已经侧身把她丢过来的东西挡住,没让那东西打到姜采月,而是落在他身上。
他生怕孔氏再丢什么过来,挡在姜采月身前,说道:“婶子你别生气,这事不是月儿自己决定的,是我们俩商量过一起定的,你要骂就骂我好了,别怪月儿!”
他不劝还好,这一劝孔氏更气,指着他朝姜采月叫道:“你看你看,都这会儿了,他还给你说话呢,这样的男人哪儿找去!你姥姥死的时候都说铁子好,让我别挡着,你现在反悔不干了,你对得起你姥么……”
她吼到这里,满屋子的人都呆了,这话要是在别处说没关系,可这是在孔继德家,孔继德还一直不知道孔姥姥去世的事,所有人都在瞒着,就连东子到孔家也被大伙叮嘱,让他不要说漏了,可是孔氏却当着孔继德的面儿吼出来了。
她吼来吼去,看到所有人都惊讶地看自己,她这才意识到走嘴了,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孔继德。
孔继德是所有人中最惊讶的一个,听到妹妹这样说,他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紧盯着孔氏,连话都说不出来,见妹妹看向自己,他才努力滚动了一下喉结,嗫嚅着问道:“玉、玉华,你说什么?娘、娘……死了?!”
孔氏也呆住,眼睛在那里闪了半天,最后想想大哥早晚都要知道,反正现在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那就告诉他好了。
于是悄悄向张氏和孔继富看了一眼,小声说道:“那个、那个……确实是没人,在你伤重的时候,我们没敢告诉你。”
孔继德两眼发直,不敢相信老娘都已经走了,慢慢把目光转向孔继富,呆呆问道:“你姐、你姐说的是真的?娘、娘已经没了?!”
孔继富低头,小声“嗯”了一声。
孔继德嘴角抽了半天,呜地一声哭出来,边哭边说道:“我就觉得不对么,我就觉得不对!从我受伤之后,娘一次也没来看过我,你们都说在瞒着她,原来是在瞒着我!娘啊,娘,她是被我吓死的是不是?是不是?!”
众人哪敢这样说,张氏连道:“不是不是,是娘的病重了,没治好。”
孔氏也道:“嗯,娘是病的,上次生病的时候大夫不就说了,娘的病不容易治好,她是正好赶在你受伤的时候严重,不是被你吓的!”
孔继德哪里会信,大哭着说道:“你们别骗我了!病重也是被我吓病重的!娘啊!儿子不孝啊!活着没养你,死了也没送你,直到现在才知道,你白养我了,白养我了,呜呜呜呜……”
姜采月站在屋地上发傻,心想完了,本来是高兴的事,却让自己给闹成伤心事了,自己的日子不定也就罢了,竟然还让大舅知道姥姥去世的事,大舅恐怕要连年都过不好了。
想着她也伤心起来,转头向外跑去。
霍铁砚见状便在后面追,东子之前没资格进屋参与定日子的事,坐在外屋听着动静,见姜采月和霍铁砚回来之后突然发生状况,表姐和表姐夫不定日子,爹知道奶奶死,他刚想到门口去看,却见姜采月和霍铁砚跑出去。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进屋也劝不了爹,爹那里还有那么多人陪着,还是去看看表姐好了,别想好和表姐夫打架没人拉着,便也追了出去。
姜采月出院之后没向村里跑,竟然跑出村外,到村外也没向路东的路上走。转头向村北走去,现在她就想找个远离开众人的地方静一静。
霍铁砚见她走向雪地里去急了,追上来拉住她,问道:“月儿,你这是要去哪儿?”
姜采月推他道:“砚哥,你别理我,让我静一静,我现在不想见你。”
霍铁砚又道:“可是月儿,我和潘景芬真没事的!”
“现在不是有没有事,我就是心烦,不想见你啊!你能让我自己呆会儿么?”
“可是这大冷的天……”
霍铁砚说着看到姜采月坚决的目光,没办法摇了摇头,抬手把身上的棉袄扣子解开脱下来披到姜采月身上,盯着她冷落的小脸儿说道:“别走太远,早点回来。”
359。第359章 我没什么委屈
姜采月看着他身上只剩一层单衣又心疼起来,拿下棉袄说道:“你别这样,会冻坏的!”
霍铁砚却笑了,说道:“冻坏了才好,我还想让你像上次那样照顾我。”
说完转身向村里走去。
“喂!”
姜采月叫了他一声,霍铁砚却不回头。姜采月抱着棉袄站在那里,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看着他快步进走村子,想着他应该很快回到家里去穿衣服,姜采月这才收回目光,低头看向怀中的棉袄,再次展开慢慢披以身上,一个人向村北的小河边上走去。
霍铁砚拐过村口,正好见到东子过来,问道:“东子,大舅怎么样了?”
东子结巴着说道:“爹、爹没事吧,我看你们出来,想来劝劝你们。”
霍铁砚想想,姜采月生气不理自己,应该不会也不理东子,便说道:“好吧,那你去劝劝她吧,她往小河边去了。”
“唔。”
东子站在那里迟钝地应着,见霍铁砚只穿着单衣有些发呆。
霍铁砚从他身边走去,到新房里找别的衣服穿去了,东子这才出了村子,沿着姜采月的脚印追过来,也来到小河边上。
冬天虽然很冷,可是小可上头有一个泉眼,水一直不停地往下流,所以直到现在河还没彻底被冻死,河面上的雪化去,接连的两场大雪都被河水化去,这几天河面上才封了一层冰棱,水在冰下静静地流着。
姜采月站在河边,看着姜丽的冰花出神,暗想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儿了,明知道霍铁砚和潘景芬不会真发生什么,却还是不依不饶,可是自己真放不下怎么办,潘景芬一次又一次地搞小动作,每次都是自己发现自己去制止,好像在看守自己的东西一样。
可是男人和东西不样,他是活生生有思想的,不是自己能看得住,如果连这样的事情他都处理不好,不会明确地拒绝一个对他有非分之想的女人,那以后在一起,那么长的日子怎么过?再有其他女人出现,难不成还要自己盯着守着防着?那样的话,自己真受不了……
她正在这里纠结着,东子已经走到她身边,先是看了看披在她身上的大棉袄,然后小声问道:“月儿姐,你怎么在这里站着……”
他本来还想问姜采月冷不冷,可是那么厚大棉袄在身上披着,这样问明显很多余。
姜采月从脚步声上就能听出不是霍铁砚回来,听到是东子的声音,她没有回头,说道:“东子,你也回去吧,别理我,我想一个人呆着。”
东子站在那里不动,说道:“可是这大冷天的,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回去大姑会怪我的。”
姜采月道:“才不会,她都快气死了,让我在这里冻着她才解气,不会怪你的。”
“那也不行,她不生气我也不想你一个人在这里。”
姜采月无奈地摇头:“你这孩子真够善良的,一心为别人着想,其实你也应该有很多委屈的,却从来不见你说过。”
东子在她身后低头,小声说道:“我、我没什么委屈,我在这里挺好的。”
姜采月慢慢回过头,看着他的脸色小心地问道:“那你就不怪你的爹娘么,让你离开他们到这里来?”
东子见她肯和自己说话了,往前走了两步来到她身旁,又小声说道:“刚来的那几天是有点吧,觉得他们既然养不起我干什么要生我,可是在这里你们都对我那么好,想想这里的生活也确实比家里强多了,我亲爹娘让过来也是为我好,就不那么怪他们了。”
姜采月听了叹气,说道:“是啊,当爹娘的,不到万不得已,哪会让孩子离开自己到别人家去呢,就像我娘也是,虽然刚才在骂我,气我不定日子和砚哥成亲,可是我要是真定日子要嫁人了,她也还是舍不得我。”
东子又看了看她,问道:“月儿姐,你和姐夫到底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突然生气了。”
姜采月嘟嘴道:“我又怎么知道,今天从家出来的时候还没想到会这样呢,结果……”
说到这里她不往下说了,她感觉东子还小,这么干净淳朴的小男孩儿,还是别让他听潘景芬的那些龌龊事了。
她不说东子却好奇,追问道:“结果怎么了?是你来的路上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