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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显是没讲好,人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人活到这个地步,真是够悲哀的。
他躺在炕上两眼发直,盯着天棚说道:“唉,你比我强,管咋能好起来,像我这样的,真就应该弄根绳吊死,省得活着拖累人。”
张氏被他说得更伤心,躺在那里小声哭起来。
姜采月在外屋听到屋里面的谈话,气得胸口冒火一样,直想立刻冲到何家屯去,狠狠扇孔秋芳几个耳光。
可是想想她毕竟怀着孩子,现在自己去朝她动手太不明智,再怎么也要忍到她生完孩子再说。
想站蹲在灶前咔咔折柴枝,不知要怎么发泄才好。
她把两个人的药熬完,又提前把晚饭给孔继德和张氏做出来,齐三两口子才一起过来,姜采月得以脱身,又到宅地看了看,见车夫又卸完两车砖离开,她叫上霍铁砚回到自己家。
孔氏早就把饭做好了,见家里的猪草不多,又出去打了一大筐猪草回来,两人在门口遇见,霍铁砚连忙过去接过她的猪草提进院子。
孔氏还在抱怨道:“这该死的猪,太能吃了,月儿还说要十五头都养着,铁子你可别答应她,能累死!”
霍铁砚尴尬地笑道:“可是我已经答应她了,我们会把前面菜园建成猪舍,把猪到那边养。”
孔氏惊讶道:“啥?在前园子建猪圈?要养十五头?!我说铁子你脑子也进水了?这上哪儿能行去,还不被猪圈味儿给薰死了!”
霍铁砚不知道会不会是她说的这知,无奈地转头看姜采月。
姜采月说道:“娘,没事的,砚哥那边的园子大,离屋子远,而且经常冲刷,不会有多大味儿的。”
“那得多少水啊,你们再打个井是怎么的。”
霍铁砚道:“那就再打个井吧。”
他们说话,姜采月却心事重重,想着大舅的事要怎么和娘说。
三人一边说一边进到屋里,霍铁砚见顺顺在外屋里玩儿,蹲下来逗了他一会儿,小家伙和霍铁砚玩得还挺开心。
姜采月打好水让他洗手,然后和孔氏一起把饭菜拿上桌去,三人坐在一起吃饭,顺顺也一会儿跑到桌边来抓点东西吃,让他坐过来却又跑开。
孔氏吃来吃去,终于顺嘴问道:“月儿又看着秋芳没?她没又躲回家去了吧,我寻思了,她那里要是有什么力气活,你还真得去照应点,别真让她把孩子抻掉了,她那身子娇贵,可比不得翠香。”
姜采月勉强把嘴里的饭咽下去,窝火地说道:“娘不用担心了,她抻不到,又回婆家了。”
孔氏当时就把筷子摔了,说道:“啥?!她把你大舅和你大舅妈扔下不管,又回婆家了?!”
姜采月无力地说道:“倒也不是不管,她给雇了人,西院的齐三两口子,只是人家似乎也不太愿意侍候,我去了跟我说,让你再给找别人,他们就当帮忙,在那里照顾几天。”
孔氏腾地站起,说道:“这个孔秋芳,良心被狗吃了!我这就去何家屯,打死她没良心的,我看她回不回来,不回来揪头发拖我也把她给拖来!”
姜采月连忙把她拉住,说道:“娘你可别去!她毕竟怀着孩子,禁不得你打,真闹出事来咱们赔不起,要打你等她生完之后再打不行么,反正怎么样都没用,你越是逼她们,她越不会回来侍候的。”
孔氏气得手直哆嗦,脸色煞白道:“气死我了,我怎么有这样的侄女,让她姓孔都丢老孔家人!”
姜采月心中暗道,老孔家的人似乎也没少丢,姥姥不都是在咱家去世的,姥舅那会儿就这样,大舅妈也没好到哪儿去,说难听点,她也瘫到炕上算报应,只是苦了大舅。
霍铁砚也跟着姜采月一起劝:“婶子算了,你就别生气了,大不了咱们帮忙照顾些日子,等大舅妈好起来就没事了。”
两人拽了半天,才把孔氏拽回来。
285。第285章 施“秘术”
孔氏坐在那里生了半天气,骂完孔秋芳又骂大哥和大嫂太惯着她,如果从小好好教,也不至于把孔秋芳教得这样自私。
骂来骂去还是心疼大哥,担心晚上齐三两口子回去,张氏和孔继德没人照顾,她还是去了孔继德家。
她走了之后霍铁砚觉得许春姑蜀在家,自己不好再在姜采月这里多呆,便也回他的石屋休息去了。
就这样孔氏忍着火气,每天在自己家和孔继德家来回奔忙,姜采月也和她一样,几乎把孔继德家当成自己家,母女两个轮流,经常一人在孔继德家照顾,一人在家里侍弄菜园,照看那窝小猪。
而霍铁砚也说话算数,买了足够盖房用的青砖之后,又多运了几车红砖,建房的工匠们过来之后,姜采月先讲了要建猪圈事。
工匠们当然高兴,不管是盖人住的房子还是盖猪圈,反正都收样的工钱,那就顺便多建几个也无妨,于是便按照姜采月的意思,先盖起猪圈来。
这里的猪圈建着,家里的小猪也一天比一天大,姜采月算计着,小猪都已经断奶好些天了,阄割应该没问题了,这天在孔继德家里,便向张氏打听:“大舅,大舅妈,你们听没听说过咱们镇子里有兽医?”
这两口子这几天心情越发低落,就算是照顾自己的是亲妹子和外甥女,也还是不好意思,有很多事不到一定时候都不会开口,每每看到姜采月,都是过意不去。
听姜采月这样问,孔继德担心地说道:“兽医?没听说啊,咋的,猪又有毛病了。”
姜采月说道:“不是的大舅,猪都好好的呢,我找兽医是想做别的。”
就算是舅舅和舅妈,她也不想把自己的“绝招”告诉她们,这可是自己的生财之道,不能让他们给传出去。
孔继德见她不说便不再多问,张氏也说道:“没有兽医,咱们村牛马病了,都是自家胡乱医的,医好就医好,医不好也就死了。”
姜采月发起愁来,暗没有兽医怎么办,难道要自己动手?要说也不是不行,反正就算找兽医来,他也同样没弄过,不如自己豁出去一头小猪试试,如果掌握了技术,岂连兽医都不用找了。
想着她又对孔继德和张氏说道:“大舅,大舅妈,砚哥的脚踝撞破了一点,我看大舅的伤药还有,现在也不用了,我拿一包去给他用行不行?”
孔继德和张氏连忙说道:“行行,你拿去吧,不是还有十来包呢,你都拿去,不然放久了也不好用了。”
姜采月说道:“不用,有一包就够了。”
他们说完不一会儿,孔氏就过来替换姜采月了,姜采月到外屋拿了一包药,出孔继德家又到霍铁砚的房宅处来。
霍铁砚正在和工匠们一起建猪圈,按照姜采月的要求,猪圈建在菜园的最南边,东西两排,都用红砖砌的,还留出清理用的杂物孔,外面砌了水沟,冲洗猪圈的时候可以直接把水排出去。
看到姜采月来,霍铁砚问道:“月儿你来得正好,看砌这么高够不够用?”
姜采月看了看,说道:“够用了,砌太高了冬天不好保温,只要猪跳不出来就够用。”
说完把霍铁砚拉到一边,小声说道:“砚哥,你能不能去给我帮个忙,我想阄一头小猪试试。”
霍铁砚又用古怪的目光看她,道:“你真要这么干啊?”
姜采月道:“当然了,你当我说着玩儿的?猪不阄不老实,况且咱那是野猪,淘气得狠,不阄根本没洗养。”
霍铁砚点头说道:“倒也是,虽然我没听说过阄猪的,却知道马骟完了温驯,比普通的马好养多了。”
姜采月惊喜道:“怎么,你知道怎么骟马?”
“嗯,见过好几次呢。”
姜采月开心道:“见过你不早说,我正发愁没有兽医指点呢,原来你见过,太好了,走,咱们试试去。”
霍铁砚见她主意已经定,没办法只好说道:“走吧,这样的事只能我来,总不能让你一个小姑娘家动刀子。”
姜采月窃笑,她就知道霍铁砚会替自己做的。
回到姜采月家,霍铁砚进到专门给小猪隔出来的圈里捉了一头小公猪出来,姜采月在屋里烧了点开水,把要用来做“手术”的刀子煮过拿出来。
两人在院子里,姜采月帮霍铁砚按着,霍铁砚回忆着从前看到骟马的情景,摸索着把小猪给阄了。
两人都是摸石头过河,谁也没经验,全都提心吊胆,生怕把小猪给割死了。
不过幸好霍铁砚摸得还插准,割的口子不大,没出多少血。
既便这样,小猪也被割得没命叫,好像要被杀了一样,吓得其他小猪也拼命叫,圈里的母猪更是急得乱撞,想要冲出来似的。
两人糊里糊涂地弄完,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霍铁砚感觉是那么回事了,便让姜采月给小猪上药。
他们正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