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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出了什么事?”
姚宛芸微微一愣,她有些鄙夷的对纪恻寒说:“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装的?你尽管把你的目的说出来就是了,总归是为了丹书铁卷。”
这时候已经听到院子里隐隐约约的有厮杀之声,纪恻寒看了姚宛芸一眼,便不再理她,径自走了出去。
他走出去之后,看到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几十个家丁,现在这些家丁正跟一群穿着白sè衣裳,头上系着头巾的人战斗在一起。
纪恻寒微微一愣,老管家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对他说道:“难道你不是跟这些白头军是一伙的吗?”
纪恻寒摇摇头说:“不是。”说完之后,他便立刻上前去帮那些家丁们同白头军战斗在一起。
白头军们又怎么会是纪恻寒这位绝世高手的对手?只不过是几个回合,那数百个白头军就已经都被他打趴下了,他的武功之高,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武学原本就渊源自中原,武林的武术在所有的国家中都是最高的,纪恻寒的武功在中原已经是数一数二,又何况是在朝鲜这个蛮荒小国呢?自然很快的就把那些白头军们打得落huā流水。
但是他每次都点到为止,并没有蓄意伤人。
白头军被他打趴下之后,为首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就像是见了鬼一般,看了半天,才抬起手来说道:“我们还是先退吧。”说完之后,那群人就退了下去。
纪恻寒仔细的观察那群人,发现他们并不像是一群乌合之众,显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虽然他们的武功都不算很高,可是要打倒那群家丁真的是绰绰有余。
纪恻寒微微一愣,转过脸去问老管家道:“那是什么人?”
老管家满怀疑虑的望着纪恻寒,过了很久,他才说:“你真的不是跟他们一伙的?”
“当然不是了,如果我跟他们一伙的,又怎么会帮你们呢。”
“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使的是不是苦ròu计。”
纪恻寒寻着声音望去,就看到长得跟景横笛一模一样的姚二小姐走了出来,走出来之后,她躲到老管家的身边,瞪了纪恻寒两眼。
纪恻寒看到她的样子,又是刁蛮,又是任xìng,跟刚刚出来的模样完全不同。
纪恻寒不禁微微一叹息道:“这个人虽然长得很像景横笛,可是她始终不是景横笛啊,景横笛是不会这样子的。”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黯然神伤。
姚宛芸不知道他脸上为何会浮现出悲伤之sè,便也不敢问他,过了很久,姚宛芸才像是试探似的说道:“你真的不是他们的人啊?”
纪恻寒朗声笑着说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我不是他们的人,只不过是你不肯相信我。”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嘛,我猜他们也不可能有这样的武学高手。如果有功夫这么高的人,他们又何必使出那么卑鄙的手段来抢丹书铁卷呢。”
听到姚宛芸这么说后,纪恻寒这才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问道:“姚二小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吧?这是我们皇长公主的信物。”说着,他就把简怀箴jiāo给他的信物拿了出来。
“你也知道,我们大明王朝的皇长公主跟你们的姚箬yín姚皇后是金兰姐妹。因为朝廷出现了一些争斗,皇长公主特意派遣我前来同姚太后借兵的。”
姚宛芸想了一会,这才抬起头来对他说道:“好吧,那我相信你吧,我猜你也像是传说中的那个皇长公主身边的人,否则的话,你又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武功呢。你进来,我慢慢的跟你说吧。”
于是纪恻寒便跟她一起走了进来。
姚宛芸带着他往一个房子走去,走到那间房之后,她指着上座,对纪恻寒说道:“你请上座。”
纪恻寒点了点头,就往上坐了过去,谁知道他刚刚坐定之后,就有一个铁笼像是从天而降一般,立刻把他困在铁笼之中。
纪恻寒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微微一愣,这才明白,原来刚才姚宛芸说相信他,只不过是骗他,姚宛芸还是想把他捉住。
他纵然是脾气极好,也忍不住有些恼怒起来,说道:“姚二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你这个坏人,我知道你就是他们的人,要不然的话,你又怎么会用苦ròu计呢。”
纪恻寒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活了五十多岁,几次栽在了一个小姑娘手里,而那个小姑娘又是跟他的旧爱景横笛长得一模一样,他伸出双手来,望着姚宛芸,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姚宛芸围着铁笼转了一圈,对他说道:“我想告诉你啊,你不要luàn动啊,因为这个铁笼是我们朝鲜王朝最负盛名的工匠师傅制成的。如果你微微动一动的话,或者是稍微运功的话,我相信铁笼就立刻会向你砸下来,到时候,铁笼就立刻会发shè出千万支毒箭。到时候万箭穿心而死,真是太可怜了。”
纪恻寒听到她这么说,眉宇间隐隐有了怒气,他望着姚宛芸说道:“姚二小姐,我觉得你是否应该nòng清楚,你到底有没有nòng错,就把我囚禁起来,你不觉得这么做很欠妥当吗?倘若我当真是大明王朝派来的人,你得罪了大明王朝的使者,到时候大明要跟朝鲜计较起来,这就是你姚二小姐的责任了。”
“你……”姚宛芸指着他,有些生气。
反而是那老管家听了,却立刻走到姚宛芸的身边,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姚宛芸听到老管家说了后,便点点头,就把纪恻寒jiāo给他的信物jiāo给了老管家,显然是让老管家拿去确认。
姚宛芸就在一旁坐下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同纪恻寒讲话,看得出来,她对纪恻寒还是十分感兴趣,她问纪恻寒道:“喂,我说你的武功这么高,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如果你不是个坏人,我倒是可以跟着你学学武功,想必也是不错的。”
纪恻寒便有些哭笑不得,对她说道:“我的武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我关起来也没有用啊,反而还便宜了那些真正的贼人。方才他们来的时候,有我帮你把他们打走,如果我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谁又来帮你打他?”
“那倒不用你管了,难道离了你使苦ròu计,我们自己就是不行的吗?”姚宛芸白了他一眼说。
他们正在聊着呢,老管家就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老管家望了姚宛芸一眼,脸上lù出了惶急的神sè,他在姚宛芸耳边窃窃sī语。
姚宛芸听完之后,瞪大眼睛,问道:“你所说的都是真的?”
“没有nòng错,是千真万确的,这是太后娘娘亲自说的,怎么可能会nòng错呢?这可怎么办才好?”
姚宛芸眼珠转了转,她脸sè变得也有些难看,她站起来,围着铁笼,走了几圈,打量着纪恻寒,向他问道:“喂,我想问你一个事情。”
纪恻寒隐忍着心中的恼怒不发,问道:“你要问我什么事情?”
“我想问你啊,如果有一个人做了伤害你的事情,你会怎么对待她?你会不会原谅她,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呢?”
纪恻寒看到她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想必已经有人证实他真的是从中原来的人了。
纪恻寒便想故意吓吓她,就说道:“那要视乎那个人怎么对我了,如果是把我关在一个铁笼之中,两个多时辰不放我出去,还要恐吓我,说如果我敢轻举妄动的话,就很严重,还会万箭穿心而死。这样就非常可恨了,你说是不是啊?”
姚宛芸被他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她上下打量着纪恻寒,犹豫了一下,说:“那你是男人嘛,男人可以大人有大量,不必去和旁人计较嘛。难道你非要跟一个小nv子斤斤计较吗?”
“小nv子?姑娘所指的是何人?是你自己吗?”
姚宛芸听到他打趣,才知道他是故意吓自己,和自己开玩笑的。
本来纪恻寒以为姚宛芸要恼怒了,谁知道她也不生气,她只是微微笑了笑,说道:“就算是我那又怎么样嘛,好吧,老管家已经去和太后娘娘确定过了,你的确是大明朝过来的使者。我刚才一不小心把你关在铁笼里了,你是不会跟我生气的,对不对?”
纪恻寒本来还想再打趣她几句,可是一看到她那酷似景横笛的眉,酷似景横笛的眼,酷似景横笛的一举一动,一颗心顿时就软了下来,他便点头说道:“就当是吧。”
姚宛芸拍手笑道:“那就好。管家,你快把他给放下来吧,他说他不会怪我了。”
老管家点了点头,这才去把纪恻寒从铁笼里放出来,他满怀歉意的对纪恻寒说道:“真是对不起啊,这位先生,我们不知道你是从中原来的。因为国内出了很多事情,所以才nòng得像现在这样。”
纪恻寒见老管家愁眉苦脸的,意识到也许事情并不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