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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旁提点朱见深。
但是朱见深全都不听信他的话,他对林建安说道:“现在说什么都是后话了,至于朕同皇长公主的关系如何,那也是等以后再说。而至于朕会不会怕皇长公主权倾朝野的势力,朕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朕绝对不怕,毕竟朕才是这一国之君,是一朝天子。这普天之下莫非黄土,率士之兵莫非王臣,难道天下还有比朕更大的吗?”
朱见深边说着,便用冷列的眼神等着林建安,林建安顿时被吓得浑身瑟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朱见深听了林建安的劝谏之后,决定就用落雪公主身份的事情来编织罪状,让简怀箴无暇分身。
简文英自从和落雪公主、金破浪一起回到京城之后,他们一直居住在尚书府中。
这尚书府原本应该是发还朝廷的,但是因为简怀箴是皇长公主的身份,所以尚书府一直给予她出宫的时候,赋闲所居。
简文英夫妇和简破浪,便一直住在这里,他们每日在尚书府中现来无事,读书喝茶,每日里弹琴说话,日子过得很是惬意。
这一日,落雪公主和简文英正在教简破浪学武,忽然之间听到有下人来报告说:“启禀将军,不好了,启禀将军,不好了。”那下人慌慌张张的,似乎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
简文英看了,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冷然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何事惊慌。”语气之中,似乎在责怪那下人的莽撞。
那下人的面上却仍旧是惊慌不减,他连声说道:“启禀将军,大事不好了,忽然有宫中的公公前来说是奉皇上的旨意前来传旨。”
简文英微微一愣,他想不出自己和朝廷现在还有什么关联,除了作为皇长公主的妹妹之外,自己同朝廷基本没有任何联系了,他不知道朝廷到底来尚书府传旨有什么事情,因而便问道:“是不是弄错了,那圣旨是不给皇长公主的。”
“不是,已经指明了说是给将军夫妇的。”
“夫妇?!”简文英的面色顿时变得惨白,他知道,一旦这件事情牵扯上落雪公主,那么就不会那么善了。
当初他之所以带着落雪公主去福建武夷山隐居,也无非是因为落雪的身世愿意。
尽管如此,他强作镇定,便吩咐简破浪说:“破浪,你现在赶紧去怀明苑,告诉你方叔叔和纪叔叔,就说朝廷现在来传旨,这事情恐怕同你娘的身世有关,你让他们赶紧把这件事情想法子向你姑姑通报。”
“是。”简破浪答应着,便要往前冲。
简文英一把拽住他说道:“你不要从这里走,你从后面翻墙过去。”
“是。”简破浪答应着,便又往后面去冲。
简文英看着这个如此鲁莽的儿子,颇像自己年轻的时候,有勇无谋,不禁摇了摇头。
他和落雪公主对望了一眼,两人面上尽是凄凄之色。
落雪公主苦笑一声说道:“大人,没有想到这一天早晚还是来到了。”
简文英十分冷静地对她说:“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去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我们还是出去看看皇上的圣旨到底是说什么吧,何况宫中有我妹子为我们回护,想来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落雪公主并不赞同简文英的说法,她仍旧是满面忧思,跟着简文英走了出去。
两个人走出去之后,便看到有一个身着内侍总管服饰的人站在外面,那人手持圣旨,拿人可不是林建安是谁。
林建安见到简文明和落雪公主夫妇,忍不住往里看了一眼,问道:“你们的儿子呢?”
落雪听他问起简破浪,脸色微变,而简文英则神色不动说道:“你说小儿破浪呀,小儿他这些日子被他姑姑招入宫中去了。”
“什么?咱家就是从宫中出来的,怎么不曾听说过简公子现在在皇宫之中。”林建安有些惊异不定地说道。
一三一,动真怒
简文英爽朗地笑了起来,他边笑边说:“既然公公不能够知道,那我怎么知道,公公不妨亲自去向皇长公主询问就是了,又何必来询问我。”
简文英说话之间,态度甚是不恭,让林建安觉得十分懊恼,但是他也知道,简文英和简怀箴的关系,所以并不敢太过于迫他,只好说道:“好了,好了,简文英朱落雪接旨。”
“是。”两个人便跪下来。
林建安宣读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经查朱落雪乃是明朝谋逆朱允文之匿女,而简文英身为先朝朝廷重臣,不但不予以举报,反而该予以回护,实在是罪孽深重,欺君之罪,罪当犯其诛。先特把朱落雪和简文英夫妇、简破浪一起收押天牢之中候审,钦赐。”
简文英和落雪公主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早就料到,朝廷之中既然派人来传旨,多半就是这件事情,所以两个人面上具无宕。
简文英想了想,摇头说道:“禀公公,皇上为什么忽然要把我夫妇二人关押入天牢之中,这件事情说起来已经是陈年旧事,又何必再拿出来说事。”
“便是陈年旧事又怎么样,这是皇上的意思,咱家怎么知道。更何况,便是陈年旧事,难道欺君之罪就不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就罪不该诛了吗?”林建安盛气凌人地说道。
其实他心里现在也心虚得很,他知道自己这么一捉拿简文英夫妇,势必得罪了简怀箴,到时候倘若简怀箴怪罪下来,他莫说是内廷总管的位置,便是连小命也保不住了。
但是他现在是替皇上办事,所以不管怎么着,都不能失去了天家的威严。
简文英恼然说道:“我不服。”
“你服与不服,跟咱家也没有什么关系,咱家又不是自主的人,您要是当真不服,那你就去跟皇上说去吧。”
“好,那现在就请公公就带我去见皇上,我要在皇上面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当时宣德皇帝已经赦免了拙荆的罪状,如今皇上却又拿这件事情来说事,不是摆明了要同我为难吗。”简文英有些愤愤然。
“宣德皇帝什么时候曾经赦免了朱落雪的罪状,咱家可不知道,至于到底有没有这件事情,你需要去皇上面前,说不定论清楚才是。但是眼下你应该做的就是束手就擒,被关入天牢之中,等一切到候审的时候,自然有个说法。”林建安惟恐文英和朱落雪反抗,他知道他们都是身怀武功的人,倘若当真跟自己反抗起来,自己一定占不了什么好处,所以便拿言语相激。
简文英与落雪公主相互对看了一眼,他们知道今日的事情恐怕是不能够善了了,但是两个人倘若一旦同林建安动起手来,那么就真的是罪犯欺君了。
倘若他们任由林建安带入天牢之中的话,简怀箴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而如今简破浪已经去怀明苑中通知方寥、江少衡和纪恻寒等人了,总之简怀箴也很快知道这件事情,皇上便是再想跟简怀箴对着干,也不会拿着自己的皇位来看玩笑。
更何况烛影摇红和忏情门的势力遍布京城,皇上在京城所囤聚的兵力再多,也未必能够和烛影摇红、忏情门所抗衡。所以简文英便伸出双手来说道:“既然如此,就请公公把我们关入天牢之中吧,到时候要想我们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
朱落雪原本还想反抗,一看丈夫束手就擒,便跟着伸出双手来,落雪公主原本是张扬跋扈,颐指气使的女子,但是自从她嫁给简文英以后,性格已经收敛了很多,又经过这么多年世外隐居的涤荡,她已经洗尽铅华,与当日宫中的金枝玉叶不同了。
于是林建安便派手下的侍卫,把简文英和朱落雪压入到天牢之中。
简文英和朱落雪出了府门,却一眼撇见简破浪早已经被侍卫押着,站在那里等着他们了。
简文英不仅有些愣住了,他抬起头里问简破浪说道“破浪,我刚才不是命你去怀明苑中,把皇上传旨来咱们府中的事,向你方叔叔还有纪叔叔、江叔叔说清楚吗,为什么你现在还杵在这里。”
简破浪被反绑着双手,无可奈何地说道:“父亲,并不是我不想去,只不过是他们武功太高了,我打不过他们,所以没办法,只能被他们抓住了。”
简文英便只是苦笑,连最后一个通风报信的人都没了,那这件事情恐怕有周张要费了。
尽管没有人去给简怀箴通风报信,但是简怀箴还是很快知道了哥嫂和侄子被皇上关入天牢的事情。
因为皇上有心要让她知道这件事情,好分她的身,让她无暇去助于冕剿匪。那么皇上自然有法子,让她把这件事情知道。
她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十分恼怒,重重地拍着桌子说道:“皇上也实在是太过分了,不管他怎么同本宫计较,本宫也都由着他去了。但是这一次,竟然把我哥哥嫂嫂和侄子压入宫中,做得实在是太过分。”
零落从旁劝道:“皇长公主,你先不要懊恼,事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