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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勉强陪笑道。“这帮奴才真是大胆皇上来了,也不通传一声,臣妾失礼了。”
杨广轻轻一笑,“是朕不让他们通报的,要不也见不到这幅美人沐浴图。”
我依旧觉得尴尬,只是随口应道,“皇上又不是汉成帝,臣妾也不是赵合德,何……”据说,赵合德体态丰腴。汉成帝迷恋她沐浴时地样子,常常躲在一侧偷看。
未等我说完,他食指轻轻挡在我的薄唇之上道,“朕虽然无缘得见赵合德,但是皇后冰肌玉骨,定是比她更甚尤物。”
我仍是勉强一笑,“请皇上到屏风外稍等,臣妾换了衣服就出去。”
他却是自若一笑。“如今皇后还是怕羞?”
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薄雾萦绕,他的面容几分模糊,却不似平日里地棱角分明竟是缓和几分。
他甚是邪魅一笑,将我打横抱起,顺手抓起屏风上搭的浴巾将我一裹,大步便向那黄花梨雕凤床走去。
我惊呼道,“皇上你放心我,我自己走好不好?”
他却依旧脸上挂着邪魅的笑道。“今日皇后去游这行宫也该疲累了。”
将我放到那凤床上,他却并没其他动作,只是看着我,眼中的光线亦是柔和。
他带着淡笑道,“昔年,汉成帝为赵合德专门打了一张用黄金白玉翡翠所制的玉床,悬了粉纱帐,里面用夜明珠照明。却只是静静的望着赵合德的玉体便已满足,今日朕望见皇后只觉应是更胜那赵合德,倒是他日也命人给爱后打一张这玉床。才配得上皇后这身冰肌玉骨。”
我被他盯得不自在。只道,“皇上说笑了。皇上后宫佳丽如此之多,个个都是倾国之貌。臣妾算不得什么。”
他嘴角仍是噙着淡笑道,“可皇后只有一个,婉婉只有一个。”
这时候一阵烤鸡的香味扑鼻,秋蕊端着食盘进来也皆是一愣,怯怯的唤道,“万岁吉祥……”
我只觉得整个脸都红透了,只吩咐道,“本宫不吃了你先拿下去吧。”
秋蕊刚要转身退下,杨广问道,“这可是爱后的宵夜?”
我点头,“刚才陪昭儿在这行宫里玩,有些饿了,现在不想吃了。”
杨广狡黠地一笑道,“爱后,可是最不经饿的,还是起来吃吧,免得到了夜里再饿的睡不着。”
我忙对秋蕊道,“过来服侍我起身。”
秋蕊会意,忙将手中的托盘放下,上前服侍我穿衣,刚才的尴尬这才算圆了过去。
杨广盯着那鸡道,“这个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是叫花鸡?”
我自是不能告诉他是我出去买的,只是搪塞道,“昔年,臣妾年幼的时候,寄居在舅舅家,家境贫寒,所以常跟小伙伴抓了野鸡便如此烤了吃,今日有些想念那个味道,就让秋蕊如法炮制,试着做了。”
杨广略点头,眼中几分疼惜的道,“你儿时也受了不少苦,朕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我微笑道,“多谢皇上怜悯,只是臣妾举得那只是人生地一部分,并不觉的有多委屈”。比起这像牢笼的皇宫生活,我情愿每天采蘑菇,粗茶淡饭,至少来的自在。
我撕下一个鸡腿,觉得这么吃有些不妥,于是抬手道,“皇上要不要尝尝?”谦让一下。
没想到他竟真的就着我的手吃下了。
八岁媚后(113)惹怒杨广①
杨广赞许道,“这味道倒是不错。”
如此暧昧的动作,我只觉十分的不自在,只道,“皇上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吃过,太过奖了。”
杨广嘴角含笑道,“想当年征战南陈的时候曾来过这扬州,还记得当时有家馆子的叫花鸡就是这个味道,一晃好些年了。”
他说的我倒是有几分心虚,忙道“我们那土法都是这么烤制,应该味道都出不多吧。”拔下另一只鸡腿,面上优雅的吃起来,心里却是一阵唏嘘。
倒是没有心情吃太多,用了漱口茶。杨广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声音极是柔和的道,“这些日子舟车劳顿的也是辛苦,早些安置吧。”
我含笑点头,轻轻将他的手从我的肩膀上拿下来,秋蕊在一侧撤了餐盘,恭身退下,屋中顿时安静下来。
杨广轻拥我向绣床走去,拉下幔帐柔和的光芒被阻绝,他极轻的在我额头上一吻,道,“那海子上的风景甚美,朕倒觉得有几分蓬莱仙境的韵味,可惜了你没去,总觉得缺点什么。”
我只道,“想这行宫建造的如此精美,定是花费了不少的心血。”
杨广轻轻一哼,“朕要驾临,他们能不尽心吗?”如今的杨广感觉跟曾经他做晋王时行事差距很大,曾经的他崇尚节俭,而如今似乎是有多铺张就要多铺张。
他温柔地欺身压上。芙蓉帐中开满了朵朵娇柔而灿烂的花朵,而我合目地刹那眼中竟又全是宇文化及的影子。他极尽温柔的带我去追寻那灿烂地顶峰,而我已分不清感觉与现实中哪个是他哪个是宇文化及。
行宫的日子自是舒畅,这行宫又建的如此合杨广的意。不用每日早朝,每天加急快马都会把比较重要的奏章送来。
高丽那边一直蠢蠢欲动。杨广便又下了一道命令。沿海地区修建战船准备随时攻打高丽。这无疑又是一件劳民伤财地事情。何况杨广刚刚命人修建了运河建这华丽地行宫。东都洛阳也在如火如荼地建设之中。如今又要建战船。无疑是要将这些臣民往死里逼。
自然此诏一出。引起了随行地群臣地极力反对。杨广杀了一个极力反对地文官。杀一儆百。并下了命令道。“朕不喜欢别人教朕怎么做事。”他在政治上是个狠辣而又自负地君主。修建运河这种气魄恐怕历史上只有秦始皇能与他相抗衡。
朝政之事。虽然我一个冷眼旁观地人也知道苛政猛于虎地道理。只是与他说了又有什么用?他会听吗?
只是心里可怜像阿德那样地平民。想到他跪在大街上卖身葬父地样子。想到我刚来这隋朝时他闪亮亮地眼眸。那少年地纯净。只是这么许年便被消磨殆尽。
这天。阳光甚好。像金子一般撒下来。白云悠悠。陪昭儿在花园里放风筝。昭儿晶亮亮地大眼睛转了又转。几分赖皮地对我道。“母后娘。你什么时候再带昭儿出去玩我啊。”这么奇怪地称谓也只有他能想地出来。
我四处看看见并无外人。手指轻轻抚到他地唇上道。“昭儿是个懂事地孩子。应该知道没有你父皇地命令。任何人即使是母后也不能随便出这行宫地。所以这件事切莫再提。否则……”
还未等我说完,他小脸一仰却是懂事的道,“父皇会找母后的麻烦,昭儿以后再也不提了。”我有些心疼他小小的年纪便懂得他的父皇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我轻轻抚了抚他的小苹果脸蛋柔声道,“有机会母后一定还带着昭儿出去。”
昭儿几分兴奋的点头,却有些诧异的对我道,“母后,刚才奶娘带昭儿回去取风筝的时候,昭儿看到宣华夫人向南门那边去了,父皇为什么就准她出宫呢?”
我心下狐疑,这宣华夫人出行宫去做什么,却只是微笑对昭儿道,“兴许她只是在那附近散步。”
昭儿毕竟是小孩子,还未等我说完,他便牵着风筝线跑起来。
我唤过秋蕊低声吩咐道,“待会你抽空去问问宇文化及,今天宣华夫人有没有出行宫。”
这时候,一个穿官服的男人向这边走来,待他走近了我才看清居然是杨素。
他来到跟前扑袖行大礼道,“老臣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他如此隆重,看他年纪也不小了,背都已经微微有些驼了。
我暗暗思忖,找我应是后宫之事,难不成为他侄女杨梦瑶而来,杨广虽然心里不是太喜她,但是碍于面子一个月也总有那么一两次会招幸她,以杨素的老奸巨猾也应该明白,她侄女是否受宠不在于我,而在于他自己。
我只是维持着高贵的微笑徐徐道,“丞相大人快免礼。”竟是一时也猜不出他找我为何事。
杨素却不肯起身道,“老臣有一事相求娘娘,若娘娘不答应老臣愿长跪不起。”
他说的如此严重我更是一时摸不着头脑,只道,“丞相大人还是请起来回话吧,若是本宫能帮的自然尽力,若帮不了的丞相大人就是跪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也无济于事。”想到他昔日下毒时的阴毒,我就觉得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杨素自然也听的出我语气中的不善,只道,“微臣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陛下,为了我大隋,臣愿意竭尽所能,倾其所有辅佐陛下让我大隋成为鼎盛大国。”说起来他一直以来对杨广倒是忠心。只是行为太让人所不齿。
我不出声,没想到杨素却是异常急切的揪着我的裙摆,恳求道,“请娘娘规劝陛下,陛下不能再这样一意孤行,大隋在这样下去会完的。”
我微微挑眉道,“皇上是大人您一手辅佐起来的,倒是您说的皇上都不肯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