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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回应让钟斯年越发激动,也越发卖力。
钻进衣内的大手,握着可随意捏变形状的软球,爱不释手的把玩。
品尝过性-爱的极致美好,又饱受几天相思之苦的热恋男女,很快就气喘吁吁地动了情。
女的又软又热,男的又热又紧绷坚硬。
钟斯年抱起,将她双腿攀在自己腰间,边吻边走向客厅沙发,抵达目的地,把人压进沙发时,彼此上衣早已褪下。
接着便是裤子。
已是动情不已的林听尚存一丝理智,乘他脱裤子时,开口,“我还没洗澡。”
染上***的声音,又娇又媚。
听在男人心里胜过任何催—情药物。
“等下我帮你洗。”除掉最后一点障碍,钟斯年一边亲吻,一边拉着她手往自己身上带,暗哑着声,“宝贝,你摸摸看,它饿得难受,等不及想吃。”
她的到来于他就像做梦一样,不真实,只有这种直接拥有的方式才能让他确信,她真的来了。
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姑娘,这个让他几分钟前还在因为联系不上她而心急如焚的姑娘。
天知道,他有多激动,多心动,多感动,多。。。。。
太多了,无以言说。
只能做。
若她再晚几分钟,他可能就要提前订回国机票了。
从沙发到浴室,洗完澡躺到床上已是半夜,林听疲累的窝在他怀里,内心安定又满足。
过年时剪的头发,经过大半年养护,长长不少,又因他不喜她继续染发,导致新长出来的自然黑与之前染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
平时出门,她只能全部扎起来。
钟斯年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梳,把玩,“以后不许再像今天这样,不打招呼就乱跑。”
男人这个时候的声音格外性感。
“我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嬉笑的语调,类似于撒娇,随后又顺着应,“我知道了,以后出远门都会提前跟你说的。”
她深知,他只是在担心她。
钟斯年满意了,“睡吧,天都快亮了。”
“不要。”她在飞机上睡得很饱,现在虽累却也没有睡意,林听往上挪动,近距离的盯着他,“你明天有工作要赶紧睡,我看着你,反正我回去的时候也可以在飞机上睡十几个小时。”
她看着,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再说他现在也同样没有睡意好吗?
钟斯年轻啄她唇角,低沉魅惑的问,“不想睡我们继续做?”
说着搁在她身上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的移动,抚摸。
“。。。。。”难道他脑子里就只剩这件事了?林听抓住他点火的手,“上午我就要回去了,如果你也不想睡,我们静静地聊聊天好不好?从我进门到现在我们都没有好好说过话呢。”
她大老远的飞过来的主要目的并是为了跟他做这档子事。
“好,你想聊什么?”聊天并不影响他对手下肌肤的爱不释手。
“。。。。。”他这是想要好好聊天的样子吗?林听呼吸渐急,“聊你这几天的工作,生活。”
“这些我们在电话里都聊过了。”言外之意,已没什么可说的了。
“。。。。。。”是聊过,但想说总还是会有的,“那就聊别的,你就没有想对我说的话吗?”
平时无话不说的两人不可能突然之间没话聊了。
“有啊。”钟斯年回应,“我想24小时把你拴在自己裤腰带里,到哪都带着,随时随地,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如果这也算是甜言蜜话的,那还真是红果果的,够直接。
“正经的。”
“肺腑之言。”凤眸近距离注视着她,炽热的满是柔情,低柔醇厚的声音极尽魅惑之能事,他说,“明天不走,等过几天跟我一起回去。”
林听顿了一下,心里也舍不得,但还是坚持原则的,“部门里最近忙,我要回去上班。”
闲暇时请个小假无大碍,但现在忙碌,她总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耽误拖后腿。
钟斯年状似轻叹,“我就知道你会这样。”
她啊,有时候真是固执得让人无可奈何。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才算是如了某个男人的愿。
………题外话………于一心:“考虑到你们马上就要分道扬镳了,临时加了场戏让你们吃顿饱饭,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有良心?”
钟先生:“滚,老子没你这种妹妹。”
林听:“滚之前先把幸福还给我。”
于一心:“呵呵,你们这么对我,我要让你们老死不相往来。”
林之易:“楼上我支持你。”
钟先生+林听:“程翰,叫两个人过来把楼上的乱棍打死。”
于一心:“ヾ(?`Д′?),好暴力,我要闪远一点,省得血溅我身上。”
林之易,猝
随便写的不算小剧场的小剧场,后面还有两章,时间锁到十一点半
☆、143。143:世间最善变的是人心
这种隔着大洋彼岸的异地恋,短短周末两天,也就够抱在一起睡个觉,聊下天,吃个早餐再稍微腻歪一下就结束了。
钟斯年送他们去机场撄。
当然开车的是程翰。
两人坐在后座位,林听腻在他怀里,耳边听着他各种不放心的嘱咐。
“我知道了,我一下飞机就给你打电话,每天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乖乖等你回来。”她搂紧他,一一应下偿。
依依不舍话离别,抓紧抵达机场前的最后一点时间拥抱取暖,缠绵悱恻的纠缠,直到彼此呼吸不畅,舌尖发麻。
林听软绵似水的瘫在他怀里,大口呼吸,平复,直到双方都缓过劲来才推开车门下车。
程翰早在停下车就识趣的下车去换登机牌。
走进机场,两人十指紧紧相扣,哪怕只是一分一秒也舍不得提前松开。
可是时间啊,她总是在该快时过得缓慢,在该慢时走得飞快。
调皮的跟人唱着反调。
而事实总是证明,世间最为亘古不变的是时间走动的步伐,最为善变的是人心。
在第四次播报她乘坐的飞机即将起飞时,再不舍也到了最后分别的时刻。
林听抬头含情脉脉的看着面前的人,努力牵起微笑,“我走了,等你回来提前告诉我,我去机场你。”
钟斯年嗯声回应,抬手帮她整理鬓角扎不到的短发,“好了,进去吧,最多四天我就回去了。”
林听连连点头,有些克制不住心里的情绪,伸手抱了抱他,松开时有些哽咽的说,“我们一起走,谁也别看谁离开的背影。”
钟斯年应了她。
林听最后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跑向安检口,顺利进入。
走到一半时她停驻脚步,心中强烈的想要回头再看看他,她知道他还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他的视线强烈的让她难以忽视。
可她最终还是选择加快脚下步伐。
钟斯年看不见她的脸,但知道她哭了,哭得很凶,因为她停下时肩膀是颤抖的。
有那么瞬间他真想叫她回来,可他忍住了。
只在心里陪她下了场大雨。
直到上了飞机,找到自己的位置,林听眼里的泪都没停止往外涌。
这是程翰第二次看到她哭。
依旧是无措的不知如何安慰,也轮不到他安慰,只能找出纸巾递给她,“林小姐,擦擦脸吧。”
她今天没化妆,脸上除了汹涌而出的眼泪,没上次那么滑稽。
林听接过纸巾,一抽一抽的,边擦脸,边哑着声说,“谢谢,又让你看笑话了。”
非血亲关系人中,除了钟斯年以外,程翰是第一个看到她眼泪的人。
程翰淡淡一笑,“不客气。”
而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的言语。
林听的哭泣渐渐停止,
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响起信息提示音,她扔掉擦过泪的纸巾,拿出手机,一看是钟斯年发过来的。
“忘了跟你说一件重要的事,回去别吃药,如果有了我们就生。”
因为没有准备,昨晚跟今早上他们都没有用套。
林听心中一动,想起生日那晚,被问结婚后他的暗示,“等我出差回来。”
她铭唇弯起唇角,回了个,“好。”
信息发送成功,很快便提示对方已读。
巡视的空姐走过来见到她还在玩手机便提醒,“小姐您好,我们的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为了自己跟乘客的安全,还请您关掉手机。”
“抱歉,我马上关。”说着就退出聊天界面,按下关机键。
又是十几个小时飞行,从白天到夜晚,又到国内的白天。
一下飞机林听就立刻开机给钟斯年打电话,手指停在拨号界面,忽然想起他可能还在休息,转而改发条信息,“亲爱的,我到了。”
还没走出机场,握在手中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他的来电。
林听勾唇笑得甜蜜,当即立刻接起,“斯年,你是没睡还是早醒?”
钟斯年半靠在床上,裸着上身,刚睡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