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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陶嘴角抽抽:“能不能别在教室这种神圣的地方讲这样的话题?”
“那你给我们讲讲景大哥的持久性呗,多长?”
“我不知道,下次一定注意点时间,回来打个报告告诉你们。”江小陶翻了个白眼。
“下次干什么,我们现在就想知道,你好好想想。”
江小陶的手机震动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景宁打来的,她接通之后,就来了一句:“我的室友们问你的持久性……”
陈静,杨乐乐,于文文:“……”都猛戳她的脑袋,嘴上无声的骂道:“江小陶,你个二货,这问题能随便问吗?”
万一景教授发怒了,给她们穿小鞋,实践不给及格怎么办?
然而景教授心情很好,笑着回了一句:“这个问题,你不是最清楚吗?你告诉她们就好。”
江小陶,陈静,于文文,杨乐乐倒地,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和学生讨论这个话题,果真是是叫兽。
景宁打电话是来邀请她们一起去吃饭的,对于这天上掉馅饼的午餐,再加上免费咨询八卦问题的念头,陈静等人表示教授太好了。
饭桌上,一开始的话题还很含蓄:“景大哥,陶今天来的那么晚,是昨天睡的太晚吗?”
“景大哥,小陶她还行吧?我的意思是还配合吧。”
“景大哥,我那里有很多成人物品,我免费送你们,不收费的。”这是杨乐乐说的,这家伙到那里都不忘她的生意,这不饭桌上还把她随身携带的套套拿出来:“景大哥,你要是需要的话,可以从我这里拿,即支持了我的生意,我还可以给你最低折扣,你省了钱,我们双赢,你看怎么样?”
江小陶朝杨乐乐飞去了无数眼刀,只可惜人家就当没看见,只要景教授不发火就行呗。
“好。”景宁还真的接了过来。
你看你看,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景教授多配合,江小陶就是太小心眼了,这是生活必需品,有什么可害羞的。
陈静安慰她:“陶,你不用害羞,这个谁不知道啊,大家都要用的。”
于文文一本正经的插了一句:“不是啊,这个男人才用,我们女人不用的。”
江小陶朝景宁黑着脸道:“那你花钱。”
景宁笑:“一直都是我买啊,你买过?”
江小陶嘴角抽抽,能不能不要在讨论这个话题了。
“景大哥,关于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讨论的那个话题,小陶还没有回答我们。”
景宁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她是怎么回答你们的?”
“她说没有注意,下次计时在告诉我们。”
“那好,让她明天告诉你们吧。”景宁望着江小陶,眉眼都带着笑。
“嘿嘿,好好。”其他三个人都笑的诡秘。
江小陶差点没有被食物噎死,这意思是是晚上试验一次,计时,然后明天就有答案了?
她怎么觉得腿肚子抖得好厉害?
……
三天之后,小辫子打来电话,说是这几天都跟老牛混在一起,能确定的是老牛手里握着莫夫人的把柄,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用这个要挟莫夫人换钱来着,如果莫夫人借此机会非要他的命,这东西就会自动流到受害人的家人手里。
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受害者是谁,老牛的嘴巴很紧,一丝一毫都不愿意透漏,即使喝醉酒了也不会吐露一句,用他自己的话说,这秘密一说出来,他的金主断了他的钱路不说,还会要了他的命,事关重大,他谁也不会说。
小辫子急的团团转,整天陪着老牛这个邋遢的男人吃饭喝酒,还都是自己请客,他都快要奔溃了,关键是还得不到消息,他不得已给江小陶打电话,让她赶紧想个办法。
江小陶思索了一下,问:“现在老牛住在什么地方?”
“他呀,租了一间地下室。”
“那好,你按照我说的去办。”
在这座城市里,有很多外来打工人员,他们工资很低,买不起房子,甚至连好一点的房子都租不起,只好租用人家的地下室,是独立的单间,价格很便宜。
老牛就住在某住宅区的地下室里,据说他二十几年前是被莫夫人赶回老家的,他走得时候,讹诈了一大笔钱,安静了十几年,最近这几年,钱都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又想起来莫夫人了,莫夫人知道这是个无底洞,偏偏她又没有办法,只好满足他的欲望,直到最近一年,莫夫人答应的给他的钱,总是晚来那么几天,他就不愿意了,于是找到帝都来,这样你要是不给我钱,我就直接找上你的家门。
莫夫人即使在厌烦这种威胁,也只能受着。
这天晚上,小辫子和老牛喝完酒,两个人都喝多了,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吹着牛。
半夜的时候,两个人是被一阵砸门声给惊醒的,两人爬起来一看,屋里有滚滚的浓烟,老牛的被子都着了起来,按理说个地方潮湿,老牛的东西又从来不洗不晒,潮气湿重,这地方有一点的火星是着不起来的呀,而现在显然是屋里被人浇了汽油,火势越长越旺。
小辫子一咕噜爬起来,拽起老牛就往门外跑,外面有人在呼呼的踹门,好在那人很卖力,救他们的心急切,把门直接踹开了,两人跑了出来,被呛的咳个不停。
黄毛端着一盆水直接朝两人浇下去,两人这才觉得好受些。
这么大的动静,住地下室的人都被惊醒了,一看这边着火了,都急急忙忙起来拿消火栓帮忙灭火,不然他们也会被连累的。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火势终于被灭了下去,只不过老牛看着满室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完整东西的时候,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哇哇大哭:“这好好的,怎么就着火了?天是要亡我啊。”
旁边的人就说他:“你没事在屋里放那些汽油干吗?这要是见着一点火星,着起火不烧你烧谁呀?”
老牛一听,不哭了:“你是说汽油?我屋里哪放汽油了?我又用不着那玩意。”
旁边的人也奇怪了,半晌问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另一个人笑问:“就是,你经常领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回来,该不是没给人家钱,人家恨你了,就来烧死你吧。”
“我老牛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他说完,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黄毛连忙招呼众人散了,这天还早呢,该回去睡回笼觉了,顺便把两人往房间里一推,关上了门。
三个人看着这残破的空间,小辫子紧紧的握住黄毛的手,手都是抖得,差点哭出来:“兄弟,你怎么来了,你要是不来,你哥我就要命丧黄泉了呀。”
“我这是回来找你有急事来着,谁知道正好在门口看到有烟冒出来,无疑中救了你们一命,我说兄弟,你们这是得罪谁了?”
小辫子急的直跳:“我哪知道得罪谁了?我他妈的哪儿得罪过人?兄弟你也知道,咱俩整天形影不离的,我没仇人我。”
黄毛看了眼眼睛冒出狠厉的老牛:“老哥,这该不是冲着你来的吧,我兄弟是跟着你倒霉了?这人也够狠的,居然连汽油都用上了,这是要把你们烧的连灰都不剩啊。”
小辫子连忙跳脚:“原来是冲着老哥你来的呀,我说我差点没命了,哎呀老哥,对不起了,我得走了,说不定你那仇家不定什么时候又来了?”
他拉着黄毛就要往外冲,黄毛把他拉住了:“等一下,我们和老哥好歹也认识一场,怎么也要帮他一把吧。”
小辫子都快哭了:“老哥,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
老牛把地上烧烂的凳子狠狠一踢,狠狠的楷了一下鼻子:“奶奶的,我知道是谁要杀我,我不会让她如意的。”
“到底是谁呀?我们都快被折腾没命了,你还不说吗?我死都不会瞑目的呀。”
“除了莫家那个熊娘们,还能有谁,估计是被我逼急了,要不知不觉的烧死我,在打造成一次意外事件,以前爷出现过一次,这不是第一次了,幸亏我命大。”
“啊?这么严重?老哥,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要在逼她了,你想是你的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啊。”
“想让我收手?没那么容易,她差点烧死了我,我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决不罢休,哥们你等着,我肯定为咱俩报仇。”
“你准备怎么做?算小弟一份,奶奶的,我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憋屈,被人烧死,传出去影响了我的一世英名。”’
“咱们先换地方。”老牛领着两人出门。
“这大半夜的我们去哪里?外面要是知道我们没被烧死,会不会埋伏在外面继续暗杀我们?”
“她敢,这个熊女人。”老牛恶狠狠的说完,把电话掏了出来,找到电话号码打了过去,都快挂断的时候,里面压抑着的声音才传了出来:“你大半夜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