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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陶撅着嘴坐在床沿上,抱着双臂瞪着他。
景宁把手机扔在地毯上,江小陶想去拿,被他的臂膀一带,就倒在他的怀里,她面容朝上,他低头,两人的眼神交汇,江小陶连忙错开,景宁捧着她的脸让她面对她:“我们谈谈。”
江小陶垂下眼眸:“谈什么?”
“我不让你去找江小晶,为什么要去?”
“当然是引蛇出洞了,这样我们还可以防备,要是等她蛰伏时间长了,不定什么时候出手了,那我们不是措手不及?”
“那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去的那是什么地方?”
江小陶嘀咕:“你们男人就能去,我们为什么不能去?我们要是不去,怎么知道你们男人什么德行,动不动就喜欢往那种地方跑。”
景宁的脸一下子黑了:“你说什么?”
“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没去过那种地方?没看过那些大胸女人?”
“我去那也是为了和客户谈项目,看什么女人?”
江小陶一听他真的去过,可抓住把柄了:“看吧看吧,你果真去过,哼,那些女人好看吗?要是不好看,你们会去哪里?你敢说你没有瞟一眼?”
景宁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无奈的道:“真的没看过。”
“哼,我才不信呢。”
景宁把手放在她胸前,笑着道:“我就喜欢这一款,别的看着都无感,你这是提醒我下次要看看吗。”
江小陶伸手把他的爪子拍开:“流氓。”然后看他笑意盈盈,怒道:“怎么,你还想着下次去?”
他扶额,举起手指放在头顶:“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可以吗?如果有客户要求,我就说我夫人不愿意,让别人陪着去。”
“切,谁是你夫人啊?”江小陶傲娇的一扭头,一想关注的重点好像偏了,又道:“你说你客户有要求,你这都是什么客户啊?现在的男人都好这口是吧?”
“也不是,个别而已。”景宁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无处安放,就乱摸。
江小陶用两只手去挥开他一只手,最后不耐烦了:“你能不能老实点?”
“不能。”美色当前,谁还能冷静和老实?
“别碰我。”江小陶想要从他怀里起来,他的头突然垂下来,两人的嘴唇就这样碰在了一起。
江小陶想这厮就是故意的,她可是在他眼底看到了得逞的笑意。
不过到好像她投怀送抱一样。
他的手臂圈紧,两人滚在了一起。
第二天,江小陶醒的很晚,还是被尿憋醒的,都怪昨天晚上喝茶喝的太多,意外的是景宁也没有起来,搂着她睡意正好,也是昨晚回来就很晚了,在折腾几个小时,早上能起来才怪。
幸好上午最后一节才有课,不然这腰酸背痛的真是不想起来。
江小陶一动,景宁也醒了过来,看她跟个肉团一样动过来动过去,把她抱得更加紧了。
江小陶急了:“你快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不然尿你身上,我可不负责。”
景宁噗嗤一声笑了:“可以啊,来吧。”
江小陶刚拱起来一个屁股,被他一推,居然骑在了他一条腿上,他还故意的曲起膝盖,让她尿意更浓了。
江小陶脸黑了,朝他胸膛上拧了一把:“让不让我起来?””
说是拧,但是碰到那结实的流畅的线条曲线时,手感太好,临时改为了摸,腹肌有两块,又不多,恰恰好,摸了一把不成,又摸了一把。
景宁笑:“满意吗?”
江小陶心里美滋滋的,嘴里却很嫌弃:“一般吧。”
然后掀开被子去洗手间了。
江小陶重新躺在被窝里,侧着身子背对着景宁,准备在补一觉,被景宁从后面给抱住了:“昨天的事情还没完,以后还敢不敢去那种地方了?”
昨天居然被她给忽悠过去了。
江小陶翻了个白眼,都陪他滚过床单了,居然又来翻旧账,还以为能混过去呢。
“咳……我们不是没事吗?顾客就是上帝,他们还能怎么着?”
“你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那地方人员混杂,说不定你上个洗手间就被人拽进包间了,你是能打还是能逃?”他的声音严厉起来,好像不是开玩笑,到好像是说真的。
“有那么严重?强抢民女可是犯法的。”
“哧,这话你自己信吗?”
好像也是,如果所有的事情法律都能约束了,那这世界就大同了。
“那我们不是没事吗?”
“如果不是我的人盯着,你们确定能平安脱身?”
江小陶有点愣怔,昨天的时候还真是有人过来调戏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和杨乐乐去了一趟洗手间,从里面出来,斜刺里突然窜出来一个男人,三个人差点撞上,那人似乎喝的有点多,天气还不是很暖和,他就光着上身,上边纹了一只猛虎。
看见江小陶和杨乐乐,立马色眯眯的,两个人在这些浓妆艳抹的女人面前显得又清纯又靓丽。
“哎呦,两个这么纯的小妞,新来的?”
江小陶直接把那人给推到一边去了:“去你奶奶的,本姑娘可是客人。”
那男的喝的本就多,毫无防备的被她一推,差点没有倒下去,如果后面没有一堵墙挡着的话。
那男的一下子窜了起来,目露凶光。
“先生,是你的钱掉了吗?”一个服务生有礼貌的从地上捡起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
那男的接过去,没有那么凶了,反而流露出惊喜来:“这是爷的,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掉的。”
杨乐乐赶紧的推着江小陶离开了。
现在想来,那服务生难道是特意为她们解围的?那男的穿了一条破牛仔裤,手里又没有拿着钱,他们又没有发生碰撞,他的钱怎么会从牛仔裤里出来。
如果那服务生是景宁派去的人的话,那他怎么早就知道她们去了歌厅,并且在校门口守株待兔,就有解释了。
“那服务生是你的人?”
“监视江小晶的。”
“哦。”江小陶一拍脑门,她怎么就这么笨呢,景宁早说了,调查江小晶的任务就交给他了,他肯定知道江小晶的动向,并且在她身边安插了人呀,她就怎么没想到呢,活该被抓个正着。
“那个,我以后不去那种地方了,真是的,陈静非要拉着我去,我回去之后一定要教训她。”
“去了就是去了,不许把责任推给别人。”
江小陶把身子扭过来,和他面对面,他脸色紧绷,显然还很严肃,没有原谅她。
她嘻嘻一笑,朝他的嘴上亲了一下:“人家知道错了,以后不去了行吧。”
景宁按着她的后脑勺,没让她的嘴唇离开:“这是惩罚。”
“你也去过……怎么罚……”江小陶呜呜噎噎的道。
“这样啊,我罚完你,你再用同样的方式惩罚我。”
江小陶被亲的呼吸急迫,都没有精力去想这句话还有没有别的意思了,经过两场战争之后,她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艾玛,被吃干抹净的太彻底了。
最后一节课是景宁的课,两人都是踩着上课铃声到的。
陈静她们早已经给她占好了座位,从她进教室的第一步起,三个人都以一种绿幽幽的狼光盯着她,江小陶知道她们在探索什么,她就当没看见,本来软弱无力的小腿也变得有力气起来。
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预留的空位上,正好在陈静和杨乐乐的中间。
陈静闪着八卦眼,笑的跟大尾巴狼似得:“干到现在?”
江小陶差点没趴在地上。“胡说八道。”
陈静看景宁已经上台讲课了,也立正坐好。
可是一节课这么长时间,对于江小陶来说,能坚持坐上十分钟就很好了,过了十分钟就累得不行了,跟瘫了一样,弯腰弓背,软弱无骨的倒在桌子上。
景宁在讲台上精神抖擞,笑容温和的讲了多长时间,江小陶就瘫了多长时间,就算抬个头,也是哀怨的瞪着讲台上意气风发肆意挥洒才华的人。
放了学之后,同学们都走光了,陈静和杨乐乐把她夹在中间,不让她出去。
“陶,都累成这样了?”
“我怎么觉得景大哥跟打了鸡血一样,还跟我们互动,任何问题都不拒绝回答。昨天你们谁劳动来着?”
于文文一拍陈静的脑袋:“看你说的,这事当然是男人运动,但是受累的都是女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陈静想起来这群人里,除了江小陶,还有一个有经验的,于是回头问于文文:“那是不是说男人越努力,女人越劳累?”
“应该是,看我们陶这样,就知道昨天被折腾久了。”
“这么说,我们景大哥的持久性相当强。”
江小陶嘴角抽抽:“能不能别在教室这种神圣的地方讲这样的话题?”
“那你给我们讲讲景大哥的持久性呗,多长?”
“我不知道,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