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没让你拎过一棵葱,在家还得哄你睡觉。明明是你欺负我比较多吧?”
林淡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低头在他胸口啃了一口。
胡澈倒抽一口气,倒不是疼的。林淡哪里会真的对他动手。只是本来就没用上什么力气,又隔着单薄的里衣这么不轻不重的一下,简直要人命。
“你脱衣服干嘛?”
“嗯……欺负你。”
一连几天,林淡早上都没能起来。县城里就开始流传起,县令夫人身体不好,看着不像是个长命的流言。
作者有话要说: 蛋蛋(*/ω╲*):其实我是个偶像,实力派的。
胡扯(* ̄ω ̄):还是别了吧。
蛋蛋(⊙_⊙)?:为啥?
胡扯(* ̄ω ̄):你要是个偶像,那你的粉丝叫你啥?
蛋蛋(⊙_⊙)?:蛋……粉?
胡扯(* ̄ω ̄):唔……其实叫蛋皮丝也可以,要不然还是白煮蛋比较顺口,荷包蛋也行。番茄炒蛋不行,胡萝卜炒蛋可以来一发。
第120章 义诊
胡夫人在家里有点小情绪。
胡大人的下属们,小情绪不要太多哦!然而胡大人的情绪比较急,经常一言不合就撸袖子什么,一不小心揍翻的人,已经足以绕县衙排上三圈。
在北凉县其实很少能够看得到大人们一同出巡,还是这么简朴地靠着两条腿走路。哪怕从家门到衙门三步路的距离,他们都要架个马车抬个轿子的。
可是新任的胡大人不那么看啊,胡大人说了:“有那么点套马车的时间,走都走到了。巴掌大的地方,我看呐,诸位大人还得把功夫捡起来练练。咱们北凉县可不比别的地方,万一发生点什么,也能多砍几个蛮子不是?”
几位官吏嘴上说道:“大人说的是。”
他们之中除了典史之外,其余的都是读书人出身。虽然北地民风彪悍,三拳两脚的几乎人人都会,但是功夫什么的,还真的无从谈起什么捡起来。他们压根儿就没有啊!
不过他们再仔细想想,这道理倒是不差的。别看他们现在小日子过得滋润,这也是因为保城关守得牢。万一保城关破了,他们的什么荣华什么富贵,简直就是过往云烟。别说保城关雄关什么的,大商朝的历史上,保城关被攻破不是一两次。前两年不是险些没守住么?练练功夫杀敌什么的还是算了,但是万一发生什么,能够跑得比别人快一点,倒是正理。
几个北凉县的一二三四把手,一起背着手在准备开工的县学里转完一圈。胡澈又说道:“先把宿舍给盖好了,工匠们的伙食也不行,就吃那么点东西,怎么能把房子赶出来?别手软没了力气。我看几位大人全都家大业大的,我出个大头,拿个五十两银子出来,诸位就一人出个二十两怎么样?也好给几个匠人贴个秋膘哈哈哈!”
哈哈哈你个头!
能给这票子下贱玩意儿吃顿干的就不错了,还贴秋膘?秋膘你个头!
“哎哟!”
“哎?黄大人您这不行啊,我刚说了得多练练。看看您这走路都会摔倒的腿脚。正好曾大夫应该还没走远,你赶紧让他看看去?”胡澈跟拎什么小兔崽子似的,把一个肥厚的汤团黄典史,从地上提溜起来,满脸浮夸地关切。
黄典史那肚子上的大汤团摔得瘪了瘪,闻言又气得鼓了鼓,跟个暴怒的青蛙似的,双手往肚子上一捧,好悬把火气给压了下去,抽着嘴角僵硬地笑道:“不,不用麻烦了。不就是摔了一下嘛,没事没事。”特么的,如果不是你推了老子一把,老子会摔?二十两银子是不多,可难道老子就没权力犹豫一下?
主簿和县丞没理会黄典史,全都如心系百姓的父母官一般,表情严肃言辞恳切道:“胡大人为民着想,下官等无不从命。”
黄典史悄悄地把眼睛一横。谁个跟你“下官等”?
主簿机灵,更上前一步打趣道:“这是做好事,下官可不敢让大人专美于前。大人出五十两,下官也出五十两。”
黄典史捧着的汤团肚子,几乎要气得炸开,眼睛瞪成了两个小汤团。几个工匠的伙食费,哪里需要一百多两银子?给他们吃龙肉不成?
他没想到,主簿的话刚落下,平时跟个哑巴似的县丞,也附和道:“下官也同大人一般,还望大人以后有这等好事,一定不要忘了我等。”他看了一眼还不知道轻重的黄典史,皱着眉头使了个眼色。
黄典史不明白,却也只能跟着付出五十两雪花银。
其余捕头捕快,虽然脑子不够活络,却也知道跟进,纷纷也出了些钱。他们倒不是很肉疼,反正他们的钱来得快,随便到商户转上一圈,就有的是孝敬可以拿,买东西也不用花钱。现在这位县令目下无尘,可是能有多少人手?还能整天盯着他们不成?最多他们做得隐蔽一些罢了。
胡澈不管他们怎么盘算,当天就收齐了“伙食费”,留下一部分,剩下的拿去曾大夫的药堂下了一笔订单。
曾大夫满脸惊诧:“什么?县老爷要小人看诊……三天?”街上倒是有流言说是县令夫人的身子骨有些不妥,可到底什么病要看三天啊?有什么病症,最多每天去一趟也就是了,怎么都犯不着连着看三天的吧?
传话的衙役也在懵圈,可是县令大人就是这么说的,他也就这么传话。听曾大夫这么问,他有些不耐烦,道:“县令大人就是这么说的,您老到时候照着做就行了。”作为县城里唯一的大夫,曾大夫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衙役平日里在城里面怎么横行霸道,看到曾大夫还是礼让三分。
曾大夫懵懵懂懂地点了头。
县令是地方上最大的官员了,听说这位县令和上一位不一样,来头大得很,也不知道朝廷派遣这么一个大来头的县令,来他们北凉县做什么。
不过曾大夫不敢怠慢,仔仔细细地重新收拾了一遍药箱,等着明天到地方去看诊。他一边收拾,一边嘀咕:“看着也不像是不靠谱的人啊?”他今天见过那位胡县令,岁数比他儿子都小,可看着着实稳重,气度非凡,和他们这种小地方出身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差别来。哎?要不他把他儿子带上,整天在家里炮制药材琢磨医书,也比不上亲手把两次脉,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也能多个跑腿的。
于是第二天一早,曾大夫就带着儿子,背着药箱走到了县衙门口。
县衙门口摆了两张桌子,平日里车进车出的县丞和主簿两人,一人一张桌子坐着。黄典史则带着两个衙役,各带着一队百姓走过来。
百姓们的脸上似乎都有些病容,但是却没有惊惶,出于对衙门的敬畏,只敢窃窃私语,脸上都透着惊讶和高兴。
曾大夫微微驻了驻足,心里面有些揣测,可是不太敢肯定。
主簿看到曾大夫,赶紧站起来说道:“曾大夫来了,赶紧进去,就等你了。”
他刚说完,就有个眉目清秀,长得跟小白杨似的少年快步走了出来。小白杨一身道童打扮,一看曾大夫的药箱就知道人,未语先笑道:“曾大夫快请进。家师早就盼着您来了。”
曾大夫心里面嘀咕,这……他不认识什么道士啊?一进到门里,里面两个年纪看上去比他还轻些的道士,正围着一张桌子吃饼喝汤,果真一个都不认识。
胡澈也在,招呼道:“曾大夫快请坐。昨日忙晕乎了,没想起来跟你说清楚,这不请你来给全县城的老百姓把把脉。万一有什么小毛小病的,赶紧给治了。就是县衙现在没什么钱,只能给你一贯钱一天的诊金,你的学徒一天三百文,你看成不?”
小曾大夫猛地张大眼睛。他们家几代下来,靠着免费治病施药,人缘还算是不错。然而人缘再好也不能当饭吃。他们家都好几年没添新衣服了,孩子的衣服都是大人的衣服改的,许多地方还都缝缝补补。
给全县城的百姓把脉,听上去似乎十分劳累,然而寻常人哪里会有多少毛病?他们家两个人,一天就是一千三百文,三天就是三千九百文,这过年的钱就有了!
曾大夫咽了咽口水,显然被这价格给弄懵了,不过他还是艰难拒绝:“县令大人客气了。既然大人有用得着小人的地方,小人自然不敢推辞。可是这诊金还是太高了,小人受之有愧。”
余道长听着摸了摸鼻子。当初他在京城,给人治病,随随便便就是几十上百两银子,他从来不感到愧不愧的。
应道长看了一眼余道长,往一张桌子面前一坐:“别尽说些废话,赶紧把早膳用了,外面人还等着呢。”
曾大夫不知道应道长的身份,然而国师大人的气度/气焰,比起胡澈来要嚣张不止一点点。他只能在道童的指示下,和儿子赶紧吃了两个羊肉饼,喝了一碗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