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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听了才心疼地道:“你真没把玉卖掉?”
贺中珏自然听出孟夏心疼他,把玉拿出来放在孟夏手心里,孟夏才放心了道:“你一个…,一个男人,以后别去做这样的事了。”
“我不去做这样的事,你以后跟着我还真就得喝西北风了。”贺中珏嘻嘻一笑,孟夏见贺中珏吹笛挣钱没有什么皇子皇孙失落的不适,略松了口气,贺中珏接着道,“我还在城里找好了房子。”
“啊!”孟夏吓了一大跳,一抬头,把贺中珏下巴差点撞了下来,贺中珏叫两声,“你想谋杀你男人呀。”
“你找好房子了?要多少钱呀?你不吹笛子去了,怎么找到的房子?”
“我吹笛的地方正好有房子,所以就顺便问问喽。”
“这么巧,那要多少钱?”
“几十个钱或者一百多个。”
“到底是多少呀?”孟夏从来不知道找着房子会是这样的,居然是多少钱都不知道,就叫找到了房子,贺中珏就把那块玉塞到孟夏手里道,“总之不管是多少钱,这个,你把它拿去卖了,肯定够了。”
孟夏在相府待过,知道这些达官贵人都会有一两块随身佩戴的玉类饰品,除了价值昂贵,还有各种纪念意义,一般不到万不得已,是断断舍不得轻易卖掉的,于是便问:“不是还有金镯子,用得着现在就把它卖了吗?”
“让你卖,你就卖了,我看到的那处房子的主人家要去别处,急于卖房子,肯定开价不高,你不如干脆去把那处屋子置下来。”
“置下来?”孟夏知道这块玉果然值钱,否则怎么可能买下一处房子,然后听贺中珏又道,“还有件事,你得记着。”
“记着什么?”
“我们从哪里来,往里哪里去,你断断不要告诉任何人。”
“咱们不是从京州来,村里的人不是都知道,往哪里去,我可真不知道,难不成你想好了。”
“从京州具体哪地方来,谁问也不要讲就是了。”
孟夏想这贺中珏大约逃亡了快三个月,醒悟过来,知道他的处境绝对不美妙,终于知道他颈上这颗人头待的地方并不十分安稳,于是假装不明白地问:“怎么神神秘秘的?”
“夏,你说我为什么神神秘秘的?”
这句话把孟夏吓了一大跳,难不成这贺中珏知道自己代二小姐嫁入王府的事了,只是贺中珏搂她的手臂渐渐松了,没一会贺中珏就睡着了,看样子白天吹笛的贺中珏又赶了大半夜路,实在是累坏了。
孟夏来回折腾一整日,也累极,见贺中珏这样就睡着了,倒是自己多心了,也许他不过随便一问而已,看着手中的玉,想着贺中珏讲的可以把房子置下来,那不是意味着自己期望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
孟夏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了贺中珏,不知道贪玩的他是不是又跟王二愣一伙去斗鸡了,这事以后自己得规劝规劝,然后把从城里带回的东西给了余氏,余氏自然高兴,只觉得她这闺女懂事,处处都想得周到,而且手里好象也比较宽裕,对这闺女、女婿也越来越友爱。还故意把孟夏买的东西摆到门口的桌上,她是长辈,村上还是有些晚辈过来拜年之类的,于是她就招呼这个招呼那个偿偿闺女买的。
那王氏也是长辈,只是这里的人大多只认余氏不认她,看着这一幕很不屑,但现在她与桃樱一伤一病,没有精力折腾,所以只能撇撇嘴。
孟夏没有看到桃樱,不知道是不是那病根本没好,昨日不过撑着起来炫炫新衣裳,要知道冻了大半宿,别说一个女子,就是一个壮如牛的男人象这么冻半宿,不冻死也没那么快回转过来。
不过有庄置房子的事,让本来就想从家里搬出去的孟夏可就没有心思管那桃樱是死是活,至少眼下可以看出贺中珏对桃樱并没有特别的地方,否则桃樱这病着,他心里想着的是卖了玉到长州城置房子。
吃早饭时,孟夏才见着顶着个黑眼圈的大茂,精神萎糜,而芦花照旧忙里忙外的,孟夏见两人相安无事,吃过饭寻了个借口就出了门。
孟夏刚到村口,人贺中珏又穿个破棉袄又玉树临风地立在村口,孟夏吓了一大跳:“王玉一大早不见人,怎么在这儿呀?”
“你就这么去?”贺中珏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我不这么去,怎么去?”
“你就不知道找驾车或跟几个人一起去,你一个人,这会才走,几时才能回来,我能放心。”这次是贺中珏瞪了孟夏一眼,这一眼把孟夏瞪得心又暖和和的。不过心里暖,又不想表现出来,没理贺中珏,继续往前走,玉树临风的贺中珏一下跳起来没形象地叫道,“你这个油盐不进的没味道的女人,就不知道向关心你的男人扑过来道声谢,我早晚…早晚有一天非…”说完贺中珏就气哼哼窜前面去了。
第六十九章 置房
孟夏昨天半夜从长州城走回孟家寨,这会儿又从孟家寨走到长州城,真的是非常辛苦,走到长州城已经都到下午。
不过孟夏心里是兴奋的,就算累也兴奋,何况还有个贺中珏在前面晃,她只觉得脚酸,不觉得累,是一口气走到“周记”当铺,反正长州城好些铺子都挂着“周记”,孟夏以前没注意,自从知道族长的闺女嫁了这“周记”老东家做妾后,才注意起来,这也才发现,“周记”无处不在。
孟夏兴奋地把那块玉递进去,然后耐性等待,没想到那小倌做不了主,去请了掌柜,掌柜拿着玉瞧了好一会才问:“活当还是死当?”
孟夏才想起竟忘了问贺中珏这玉是要活当还是死当,赶紧拿眼去寻贺中珏,刚才一直在眼前晃的人,偏这会儿就没了踪迹,孟夏有些头疼,不过想想这一定是贺中珏身上所剩的不多的东西,一定是有一定意义的东西,眼下只是拿来应应急,于是便问:“死当多少,活当又是多少?”
“死当,我许你白银百两;活当,只能五十。”
孟夏没想到这掌柜如此地狠,赶紧问明活当如果赎不回,是不是可以再来办死当补齐那差价,大约那块玉的成色确实不错,掌柜说变死当的时候也只能是两百的价,又让孟夏画了押,才收了玉,让人拿出五十两纹银。
孟夏长这么大,侍候二小姐时,知道二小姐有几样东西是价值连城的,但是那几样东西,孟夏做为二线的丫头是没资格碰的,所以孟夏拿着五十两纹银,有点做梦的感觉,她能摸到的,最值钱的就是贺中珏给她的那对金镯子了,没想到不过几日,她居然还能摸到五十两纹银这样的巨款。
把手里的真金白银仔细观看,又抚摸一番,孟夏终于平静下来,有这样的本钱,自己辛苦一点,肯定能在长州城好好地混下去,她把这五十银纹银放好。
一走出“周记”,那贺中珏就又出现了,继续在前面晃了起来。
孟夏想叫住他问问这么当可以不,这一次他都很有性格的不予搭理,孟夏只得哼了一声便往贺中珏所讲的地方寻去。
刚走到贺中珏所讲的地方,孟夏果然有一家挂了个牌子在卖房子,孟夏生怕贺中珏住惯皇宫王府的人,相中的是一个什么豪门大院,手里的银子还没捂热,全花出去都不够,拿眼一看,一个两进两出的带了前后两院子的住处,虽不是什么豪门大院,比自己想的还是大了太多,后院里还有两株桂花树,不过这个时候,光秃秃的兀在那里,伸些枝枝桠桠在院墙外,孟夏都可以想象到夏天是如何枝繁叶茂的,一下子就喜欢上这里。
看到这样的地方,孟夏松了口气,敲了敲门,有个中年妇人开了门,问清原由,用有些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孟夏,因为年纪不大孟夏无论从哪方面看上去,都不象具备购房实力的人,不过还是把孟夏引进了院子。
孟夏一看在院中有一几口大缸,主人家说是夏天养鱼的,相府的相爷喜欢养鱼,当然养的都是奇珍异品,那些都是相爷的宝贝,象孟夏这等级的下人是不能接近的,只能仰慕仰慕能接近的,也不知道那些珍贵的东西还健在否?而现如今自己也可以养鱼了,虽不一定养那种珍品,想想到了夏天,院角的桂树开了,树下几口大缸里游着自己喜欢的鱼,不知道是多清爽的一夏。
正房有两间,厢房有四间,地上铺着木板,只是旧了些,却好收拾,不象乡下全是硬硬的泥土地,在后院的桂树下还有三间耳房,恭房和沐浴的房间也搭在这里,收拾得干净利落,是乡下那房子完全没得比的,看样子这家主人是个爱洁净的人。
唯一让孟夏不满的就是这房子太大了,两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有些浪费,另外还担心房价。
主人家说是战乱,急于脱手去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