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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少银子你才肯放手!”徐书同没回答贺中珏,干脆直截了当地让贺中珏开价。
贺中珏不屑地问:“你想我放手,是不是?”
“对,你到底想要多少银子。”
孟夏正巧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到了午夜,外面有人家放起了鞭炮,但贺中珏怪笑两声的话却清清楚楚地入了耳:“徐大捕头,你听清楚,我是不能给二丫幸福,还不喜欢二丫,但是我偏不放手,我就要把她留在身边,折磨她、糟蹋她。”
“王玉,你…!”
“徐大捕头你能怎么样。”贺中珏示威地一挺胸脯,“我还要娶个十房八房,让她做最小的一房。”
这两句话把本来极是担心贺中珏的孟夏气晕了,不由得指着贺中珏叫了一声:“王玉,你个混帐!”
那南屋的窗支开了,本来就一肚子气的王氏没想到余氏这次动起真,自己假假一客气,居然就不再请,那在屋里左右不如意,只能拿生病的桃樱打骂几句,然后就支着耳朵听那堂屋说话,后来听到外面有人开始放炮,北边一角却传来吵声,于是怎么也忍耐不住,支起窗骂了一声:“都是些什么鬼怪,深更半夜在外面吵,让不让人睡呀。”
贺中珏与徐书同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关你什么事!”
“好,好,你们一家讲的话,我可都听得清楚明白,明白我就是告发你们,你们等着瞧!”那王氏说完“啪”地一声就把窗户给关上了。
王氏的狠话自然惊动了在堂屋喝酒的大茂等人。
这样的话,把大茂的酒也惊醒了,赶紧走出来道:“你们又胡说八道什么!”
贺中珏和徐书同都没有说话,孟大茂忙到南屋的窗边道:“大家多喝了几杯,说了些胡话,舅母可不要当真。”
那王氏哼了一声道:“是谁说那叛匪是好人的,是谁又讲那成则王侯败则寇的话的。”
孟大茂急了,连叫了数声:“舅母!”
贺中珏却站了起来道:“我可听得清楚明白,都是你舅母讲的。”
那徐书同立刻明白贺中珏的意思,也道:“正是,我好象也听见了。”
那王氏气得一下支起窗,指着孟大茂道:“你们…你们敢黑白颠倒,你们没有王法了!”
孟大茂自然也不是傻瓜,但又不善讲假话,于是不吭声,徐书同便道:“都是一家人,讲这样的话可真是伤和气。”
那桃樱咳着道:“婆婆,咳咳…咳咳…,他们都是一伙的,想着法要置我们于死地。”
孟夏哼了一声道:“既然我们这么坏,谁家好,你们找谁家去呀!”
本来心情不好的孟大茂不由得喝了一声:“孟二丫,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中珏伸手拉了孟夏一把,孟夏一把就甩开贺中珏的手,往柴房跑去。
回到房间,孟夏在地铺上坐下来,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没一会贺中珏也进了柴房,关上柴房的门,往孟夏身边一坐道:“好了,你阿兄就那么个性子,没良心的东西,是不是瞧那徐书同帮你讲了几句话,就生了异心?”
孟夏才知道不是王氏骂贺中珏是黑白颠倒的高手,贺中珏还真就是个黑白颠倒的高手,自己气他什么,气他对徐书同讲的那些话,他居然反咬自己一口,气得扭过身,不搭理贺中珏。
贺中珏却气哼哼地说了一声:“今儿是年三十,是要守岁的,我长这么大,还没和一个自己中意的人守过岁…”
“象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不会有人愿意跟你守岁的。”
“夏,不许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讲的就是真的!”孟夏转身倒到床上,扯着被子把头蒙了起来,贺中珏见了也躺到孟夏身边用平淡的,又象自言自语的话道,“你刚才的话伤着我的心了,真的。”
孟夏听了这话,心一下软了,贺中珏这皇子皇孙之所以流落到眼下这种境况,那全都是因为自己认为好的叛匪所造成的,但心里觉得自己没讲错,所以嘴里也不肯承认地道:“你真是颠倒黑白的高手,明明是你胡说八道伤我的心了,反说成是我伤了你的心。”
“我怎么伤了你的心?”
“你和三哥说的那番话。”
贺中珏拉着孟夏的手道:“谁让那徐书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我就唬唬他。”
“你要唬他,就拿话糟蹋我!”
“我岂止只是拿话糟蹋你,今儿过年,为了图个开年大吉,我还要实实在在地把你糟蹋一番!”贺中珏说完一下就翻身压到孟夏身上。
“你想干什么!”孟夏不是个轻易就屈服的主。
第六十四章 好彩头
“这个都不明白,年初一做了什么,一年到头都会做,所以年初一我糟蹋了夏,一年到头夏都得给我糟蹋,现在过了子时,已经是年初一了…。”贺中珏话还没说完,孟夏已经抬腿就踢了上来,嘴里还道,“那年初一我暴打你一顿,是不是一年到头你都得让我暴打!”
“夏,夏,夏,不是开玩笑的,我们这会子寻欢作乐了,一年到头都寻欢作乐,大吉大利!大吉大利!”贺中珏边笑着说边伸手去解孟夏的衣服,孟夏如何肯依,几下挣扎,就翻出了贺中珏的怀抱,贺中珏仰天长叹道,“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呀,想当初有多少女人用尽法子想在年初一获得你男人的欢心,为了让那些讨你男人欢心的女人不伤心落泪,你知道每年的年初一,你男人有多忙吗?”贺中珏说完就伸手把挣扎出去的孟夏拉了回来,听了这番荒唐话,孟夏更不肯依,于是两人就在地铺上折腾起来,到底孟夏力气小些,终是被贺中珏压到身下道,“小样,还总喜欢和你男人作对,不过你男人就喜欢你这味道,就想天天和你寻欢作为,所以以后这头彩无论如何都得给你。”说完贺中珏一口就亲了过来。
孟夏和贺中珏腻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多了,甚至没有贺中珏在身边,就象少了什么,出于一种畏惧和觉得不妥,还是不由得就道:“不要!”
到这会的贺中珏如何舍得收手,一边轻吻着孟夏一边喃喃地道:“记得,以后…以后对你男人断断不要说不要,每次都是说要!”说完伸手就解了孟夏的衣服。
“不要。”孟夏失去了衣服,声气比刚才小一些,脸一下通红,贺中珏用身体中意蹭着孟夏的身子道,“不许!等夏大一些,不知道会多喜欢。”
“不喜欢!”孟夏的声音又提了上来,贺中珏就笑了,这次他也不象前次那样浅偿辄止,而是恣意取索,数次方休。
忽听外面响起了炮仗声,是小全和村里那群半大的小子放起了鞭炮,孟夏吓得赶紧堵住耳朵。
不过村里人穷,没有几家买得起炮仗的,就族长家的炮仗声长些,其余的很快就变成稀稀拉拉了,贺中珏若有所思地道:“小时候过年,我最喜欢放炮,我可以从子时一直放到晨时,身边只有一堆阿谀奉承我的下人,烦得不得了,我就放呀放呀…,哎,长大后,最不喜欢的就是放炮仗,甚至听到别人放都反感,但今夜…,我觉得这炮仗声听上去真是美妙,夏,明年,我们也放,放多多的,象村里的人放这点子,太不过瘾了。”
孟夏长这么大没放过,但却喜欢,在相府的时候,做为下人的她只能站在远处看那表少爷放,而那各式的炮仗都是要花银子买的,村里的人穷,能买起炮仗的人家不多,既便能买得起,大约也没有哪家敢象贺中珏那样放一晚上,还嫌一堆下人烦,所以孟夏没有开口。
贺中珏继续道:“当然夏不喜欢放炮仗,我们不放就是了,我们一晚上不睡,我糟蹋夏一宿,这种彩头更好。”
孟夏吓得缩了一下,贺中珏立刻笑了道:“夏,女人的乐子是研出来的,有空我慢慢研,你慢慢体会,到时候知道滋味了,不知道要如何地纠缠我。”
孟夏听不懂这样的“行话”,睁大眼睛看着贺中珏,其实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外面偶尔的炮仗闪一下,又好象看清了贺中珏那张无赖的脸,不由得撇了一下嘴道:“你怕最想我那表嫂纠缠你。”
“这个没味道的东西,这个时候提别的女人做什么。”
“我是讲事实!”
贺中珏摸着孟夏的脸道:“如果我真喜欢你表嫂纠缠,我干嘛总劝你去长州城,我在这里不是更方便她来纠缠我?”
孟夏一下警觉起来,想起当初贺中珏去“蕊香楼”结亲,想起上次贺中珏进城就在“蕊香楼”附近失踪的事,柳眉一竖问:“你一次一次要到长州城,不会是有目的吗?”
“我到长州城,又有什么目的?”贺中珏听到这话,也警觉起来,自己明明知道孟夏是方士隐府上的丫头,居然象鬼迷了心窍,左右就想把她从孟家寨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