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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云一抬头自然又对上了徐书同的眼睛,再一次四目相对,让黎云脸再一次微红,赶紧转到一边,只听徐书同很平静地道:"小心些!"
黎云慌乱地点点头,发现手还在徐书同手里,她赶紧把手抽出来,不过只抽出来一只,另一只还被徐书同握着。
黎云就这样被徐书同握着手走进了黎家的院子,进了院子,徐书同要松开手,一直慌乱的黎云忽然抓住了徐书同的手,徐书同的手略顿了一下,就再没松开手。
那开门的是一个黎云不认识的丫头,黎云见了不由得问:"送儿呢?"
那丫头摇摇头道:"什么送儿?"然后就去禀了,黎云没见送儿,赶紧松开徐书同的手就往堂屋走,刚走到堂屋门口,就碰上黎书与她那位家里卖酒的姑爷宋岩。
黎云与黎书两姐妹四目相对,黎云完全没有刚才与徐书同四目相对的害羞与慌乱,而是象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公鸡,高昂着头,把"你敢惹我试试"的目光射向黎书。
"你回来干什么!"黎书的战斗情绪也十分高昂。
"这可真正奇怪了,我们俩同时出嫁,今儿是回门的日子,你可以回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回来!"
"你还有胆回来!"黎书便冷笑一声道。
"这话可奇怪了,难道你不欢迎我回来,我就应该没胆了吧。"
"黎云,你把我娘踩伤了,还把送儿拐走了,你还真把我家当成无人之境了。"
"说到送儿,我还正想问送儿在哪里,你们把送儿怎么了?"
"哟,你把我家丫头拐走了,还在这里反咬一口,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了,你等着吧!"说完黎书叫了一声,"岩哥,我们走!"说完想伸手去拉宋岩,看见站在不远的徐书同,忽又把手收了回来,说完那黎书转身走回堂屋。
黎云见了也跟着进了堂屋:"黎书,你把话讲清楚!"
屋外就剩下宋岩与徐书同,宋岩把脖子一扭,也转身进了堂屋,徐书同也迈步走进了堂屋,只听黎书正大声道:"迎儿去和娘讲,那个贱人回来了!"
迎儿得了黎书的命令,赶紧就往里面跑。
没一会徐书同就听见黎氏捂着头大声哼唧的声音:"哎哟,你还敢回来,你还敢回来,还没嫁出门,就跟着外面的野男人一起谋家里的丫头,不给你颜色看,你还真当老娘是病猫了,喜旺,去告诉保长,这个不要脸的野丫头回来了!"
黎五赶紧跟着出来道:"这是干嘛,这是干嘛,一家人的事,用得着找保长吗?"
那黎氏捂着头往地上一坐道:"还说,这不都怪你,都是你平时护短护出来的,除了敢打老娘,还敢和外面的野男人谋家里的丫头,你还护,她能把咱家这屋顶给掀了!喜旺,你还不赶紧去!找打呀!"
家里唯一的那个瘦小男仆听了,就赶紧出门了!
那保长家住得也不远,不过一会就来了,还带着两个捕头,来了,不由分说就让捕头给黎云上枷,带去过堂。
黎五一见就急了,忙道:"保长,你误会了,你误会了,这只不过是家里一些小吵小闹,不用过堂,不用过堂!"
那保长脸一沉道:"黎五,你把我们官衙当酒楼了,是不是,想告就告,不想告就是小吵小闹,你知道吗,在大鹄,以少犯长,至少得当街打二十大板,何况她是把老的还打伤了,还有那拐走有契约丫头的事,那更是大罪,轻则杖刑,女充官妓,男流配,重则可以乱棍打死,带走!"
黎云的头轰地一下,眼前一片乌云飘过,才知道这黎氏有多恨她。
那黎五被保长一席话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叫了起来:"你就这么恨她,要把她至于死地才罢休吗?"
两个捕头得了保长的吩咐,立刻把铁链一紧,拖着黎云就往外走。
黎书同有些纳闷,就算是宋家有点银子,受黎书的指使,暗里给这保长施了好处,让保长治黎云,那保长最多是狐假虎威来黎家走走过场,吓吓黎云,但保长讲那番话,不象吓,而真象要治黎云于死地,而且从大鹄的编制来讲,这捕头根本就不受保长所管辖的,最主要是这两个捕头看着并不象一般巡捕房的捕头,从那目光和身手来看分明是受过训练的好手。
第三百一十三章 番外25
徐书同赶紧走过去一拱手道:"两位捕头大哥,且借一步说话!"
那两个捕头看了徐书同一眼,其中一个把徐书同一推道:"怎么,你想阻碍我们执法,连你一同抓回去,大刑侍候!"
徐书同不由得笑了:"两位大哥,就算你们大刑侍候我,也得给个说法吧!"
"说了,你阻碍我们执法!"
"那我今儿就要阻碍你们执法了!"徐书同说完一伸手去拉黎云,那两个捕头果然不是弱手,立刻出拳向徐书同挥来,"你想找死,那就别怪爷们不客气了!"
听了这话,黎云吓坏了,赶紧叫道:"两位大哥,这跟我夫君没有关系,打伤我娘的人不是我夫君!"
那两捕头一听立刻收手问:"那打伤你娘的人是何人,拐走你家里的人是何人?"
"是一个叫徐泽仪的人,他是一个侯爷的公子,我们都不认识他,他。。。"黎云想那侯爷是天大的官,是寻常官都怕的官,抬出一个侯爷把这两个捕头吓走,他们就不会再为难自己与徐书同的,只是黎云的话还未说完,那两捕头立刻换上一副面孔道,"如果不是你所为,你只要如实招来,与你无关,府台大人自会放了你,但是你如果不如实交待,你死一百次都绰绰有余!"
这番话把黎云吓得魂魄都没了,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回门居然回出如此大罪,在她耳里本是天大的府台大人要审她的堂,她双腿都软了,赶紧想把所有的所有都推到徐泽仪身上,让那比府台大人大得多的侯爷去应付,徐书同却道:"云儿,事情不是这样,不要乱讲!"
那两捕头一听,立刻眼露凶光道:"怎么,有活得不耐烦的!"
徐书同忽上前一伸手把两个捕头一拍,两捕头的手一软就松开了黎云,徐书同再一伸手就把黎云拉入自己的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道:"在下徐书同,与两位大哥是同行,她是徐某人的内子,如果她真有犯了事,徐某会自行将她送到京州府,交给府台大人审理,所以就不劳两位兄弟之手了!"
"徐书同,你既然也是同行中人,知道阻碍我们执行公务,是什么罪吗?"
"既然两位是执行公务,两位肯定就是奉命行事,那敢位两位奉的是何人之命呢?"
"自是奉府台大人之令!"
"两人可有府台大人下发的令牌!"
两个捕头一顿,其中一个道:"我们恰好今儿没有带而已!"
徐书同冷笑道:"哦,执行公务,连令牌都不带在身上,这让府台大人知道了,两位所犯的又是何罪?又或者我们一同到府台大人那里去对质!"
"那好,姓徐的,你等着我们去拿了令牌再来拿人!"两捕头见不是徐书同的对手,转身便走,徐书同忽道,"两位大哥且慢!"
那两捕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花,又没见着人,扭头看着徐书同,十分不解,徐书同却微微一笑道:"两位大哥,没事了!"
"你。。。你敢戏弄我们,姓徐的,你等着!"两个捕头气哼哼地走了,徐书同才抬起手,手里多了一块腰牌,他看了一眼腰牌,再转过头,只见堂屋里的人全都被这突然的一幕弄得不知所措!
徐书同收了令牌,伸手拉过黎云道:"我们回家吧!"
吓得手脚都发软,人还如在梦中的黎云听见"回家"两个字特别温馨,从今儿起,她不是那个没有母亲,处处总受人编排的孤女了,而是一个嫁了人,还有家可回的人,于是那吓软的手脚也慢慢回复过来,乖乖地被徐书同拉着离开了黎家。
两人走出堂屋,黎云就听见黎书的声音:"娘,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早知道是这么只白眼狼,当初我真该把她掐死,养这么大,反找人来打我,要你娘的命呀!娘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娘,娘!"黎书连叫了好几声,黎云拿眼偷看徐书同,见徐书同面色平静,宛如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出了黎家的院子,和那轿夫约的时辰还未到,徐书同解开马缰绳,看了黎云一眼道,"我。。。骑马带你回家。"
黎云的脸一下又红了,慌乱地摆摆手道:"我。。。我不会骑马,家不远,我自个走回去。"
"不远也还有一程!"徐书同说完拍拍马,那马立刻后腿一弯,把马身放低,徐书同又道,"它很温顺,也很听话。"
黎云才犹豫地走过去,那马并不是象一般的大鹄国的马,而是一匹高大健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