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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惠妃便道:"这一整日,哀家也累了,珏儿,留几个有趣味会说笑话的命妇合着这宫里的人陪母后喝酒吃饭就是,在外宫布置酒宴,让男人们行男人们的乐子去。"
贺中珏便道:"儿臣遵命!"
于是被挑中的会说笑话的命妇,那真跟过节一样,孟夏和大豆豆算宫里的人,所以按徐惠妃的话,那是得陪着的,徐昭让徐惠妃撵开,却把孟雪和徐泽仪夫妇留下一起吃酒玩笑,可见这孟雪与徐泽仪是多么得徐惠妃宠爱的。
本来那贺中珉与孟大茂连外宫的人都算不上,贺中珏的游戏结束了,他俩自然又该回天牢了,但贺中珏却以要热闹够为由,要在徐惠妃宫里另设两桌,一桌是他与贺中珉,一桌是徐昭、方仕隐、郑福诺、刘明,大家都不明白贺中珏为什么如此看重这个已经败给他的贺中珉,不知道是不高处不胜寒,想有个说话的人,不过能被皇上选中留在内宫陪徐惠妃,那自然是天大的荣耀,没有人不欢喜的。
那徐惠妃似乎也并不特别讨厌贺中珉,贺中珏一说,她就立刻准了。
于是贺中珉留下,孟大茂被送回天牢,孟夏没有机会与孟大茂说上一句话,只能在心里憋闷着,但孟大茂不在这里,她的心又略微宽松一些。
徐惠妃爱听笑话,那大家就拼着命搜肠刮肚地找各种各样的笑话。
徐惠妃搂着大豆豆,被大家的笑话逗得喝了不少酒,贺中珏陪在徐惠妃旁边,一直微笑着听大家讲的笑话,那徐泽仪忽跳出来道:"姑,这些笑话太不好笑了,这没有外人,大家别装得那么贞德,讲些个荤笑话来,才好听!"
徐泽仪此话一出,他不用讲笑话,也把殿上的人逗得捧腹不止,他也真是无话不敢讲,也不管在何人面前。
孟雪不由得出声喝道:"仪儿,你是不是又吃多了酒!"
徐惠妃便笑道:"好了,雪,这里没有外人,今儿又是你姐过寿,不管讲什么话都不为过,要管教,你和阿昭回家去管教。"
除了屏风隔着的贺中珏与贺中珉一桌,其余的都有笑声出来,徐泽仪却受到徐惠妃的激励道:"你们装冰清玉洁,我来给你们说段笑话。"
虽然徐泽仪无法无天,但到底这不是花楼酒肆,他没敢讲太上不了台面的笑话,引得大家笑骂一通,他却乐滋滋的跟徐惠妃赏了他宝贝一般。
大家又笑一通,方玉雪忽道:"母后,今儿好象大家都讲了笑话,独瑶妹妹没讲过。"
"别说,还真是!"郑灵也喝了不少酒,用手托着头道,"母后,这个孟逸瑶总喜欢溜边,这次不能放过她,罚她讲十个。"
徐惠妃轻轻摸着大豆豆的头道:"别说,逸瑶,这里还就你没说过笑话,今儿是母后的寿诞,你怎么也得说一个!"
第二百八十三章 大结局12
孟夏第一次听见徐惠妃对她用"母后"这个称呼,这和"本宫""哀家"那是有极本质区别的,孟夏不太明白徐惠妃对她改这种称呼是为什么,只知道方玉雪左右是要引些事到自己身上,虽然方玉雪不想与方仕隐同流合污,甚至想撇开方仕隐,独善其终。
但是孟夏侍候方玉雪几年,知道方玉雪的心机深,不好揣摸,那番话,怎么偏偏如此巧地就让自己听见了,方玉雪说要除去自己的依仗,但给大豆豆糖丸里却没有毒,自己一紧张自然会做出有悖礼仪的事,这样一次一次,就会给徐惠妃与贺中珏造成一种错觉,自己在害方玉雪。弄不好那出戏,就是方玉雪和秀娘故意在放烟雾弹,方仕隐对她极为重要,她偏让自己或别人认为不重要,虽猜不透她到底如何想,不管怎么讲,方仕隐是她的父亲,在朝里一定会处处维护他,所以就算方玉雪想方仕隐倒,方仕隐真倒了,对她来讲还未必是件好事。当然打蛇一定要打七寸,自己要选一个可以一下击中的地方下手,如果失利,那今夜可就是极凶险的一夜,弄不好小命都要搭上去,反正方玉雪不会放过自己,自己不如就一博,帮她扳倒方仕隐,当然也可以帮那个想把天下女人都据为己有的人,最主要还可以帮那个有苦无处诉的人。
于是孟夏站起来一福道:"太后娘娘,逸瑶不会讲笑话,逸瑶可不可以用个故事代替?"
徐惠妃便道:"自然可以。"
"但是逸瑶所讲的这个故事不仅不笑,还很凄凉,今儿是太后娘娘的寿诞,太后娘娘不会怪罪吧?"
"今儿母后大寿,心情好,不管讲什么,母后都不怪,听了那么多笑话,这肚子都快笑抽筋了,听个动情的故事,也好!"
孟夏便道:"这个故事说的是云州的一户人家,这家有一个已经成了亲的兄长和妹妹住在一起,兄长一心想要出人头地,谋取功名,所以读尽天下书,只是天不遂人愿,他不管多努力,都未被录用,但是他不甘心,于是不顾妻子和只有一岁的女儿,拿着妹子挣来钱和家里所有的家当去了京州谋出路。"
郑灵好奇地问:"结果如何?"
"结果他一去就杳无音讯。"
方玉雪却很有预见地道:"我也猜到,肯定是这个结果,那后来,他那妻女和妹子呢?"
这种效果就是孟夏需要的,方玉雪越积极主动参与,好收效一定越好,只听见屏风那边有些不安的动静,那刘明问了一声:"相爷,你怎么了?"
"没有,没有,刚才吃着鱼刺了。"
"那可得小心些!"
孟夏在心里撇了一下嘴,接着道:"这兄长的妻子在男人走后,才发现自己又有了身孕,带着身孕在家里苦捱了大半年,再也等不下不去了,便和妹子带着闺女南下到了京州城来寻夫。"
郑灵又问:"那又如何?"
孟夏便道:"京州城这里的东西比那云州城贵了不止一倍,家里值钱的物件被兄长都卖光了,自然到了就州没多久就捉肘见襟,日子苦不堪言,而这兄长的妻子此时也到了待产之时,他那妹子不得不做些小本生意,不久,兄长的妻子生下了一对双孪生兄弟,只是实在太过于贫穷,兄长的妻子与妹子不得不把其中一个送人,谁知那收孩子的一家讲话不算话,从此与此子失散。"
郑灵不满地道:"不好听!"
方玉雪却道:"让我来猜猜结果,会不会是那个兄长已经发达了?"
孟夏点点头道:"虽然那个兄长还未发达,但已在京州有了立足之地。"
"那兄长势必将是个抛妻弃子的狠心人,但愿他没有好下场!"
孟夏便道:"至于那个兄长有没有好下场,逸瑶不知道,逸瑶是在客栈时遇到那妹子,和她聊天,听到的一段故事!"
方玉雪不由得道:"莫不是你讲的这故事还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逸瑶不知道,但那讲故事的人却是如此讲的!"
徐惠妃便道:"雪儿,让瑶儿继续讲下去,哀家倒觉得有趣。"
孟夏一福接着道:"这兄长的妹子与妻子抚养儿女到成年,将那女儿许了人家,但人家闲这妹子与妻子家贫且无依仗,处处寻那闺女的不是,那公婆对此女更是非打即骂,那闺女忍受不住逃回了娘家。"
徐惠妃叹了口气道:"真是,真是可怜的人呀,怎么遇上这样的男人!"
孟夏没想到徐惠妃还挺有悲天悯人之心的,接着道:"也许是这闺女运气不好,回娘家不过几日,那挨打受的伤还未好,结果就遇上抛弃她一家的父亲来讨水喝。"
郑灵咦了一声道:"这可奇了,遇上她父亲讨水,应该是好事,怎么反而运气不好了。"
方玉雪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排挤孟夏的机会道:"也道,瑶妹妹你不会连故事也编不周圆吧。"
孟夏接着道:"因为当时她家里宿着另外一个女客人,这个女客人是她生父必须除去的,所以。。。"
方玉雪便道:"天,你不会说这闺女被她生父给。。。"
孟夏点点头道:"正是!"
郑灵不由得道:"荒唐,真是荒唐,孟逸瑶你是怕大家伙在母后寿诞的时候不难受,编个故事来哄骗大家的眼泪吧!"
那徐惠妃听了一拍桌道:"真是岂有此理,逸瑶,你所讲的故事可是真的,我大鹄国竟有这样的人,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还敢随意杀人,哀家非要将这样的人绳之以法不可。"
孟夏觉得这话挺可笑的,这徐惠妃怕没少随意杀过人,但她可以杀,别人却是不可以的,刚要回话,却听那方玉雪道:"不可能,母后,不可能,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分明就是孟逸瑶编的故事。。。"方玉雪话还未说完,就听见郑福诺等人的声音传来,"方相,方相,你怎么了?"
"方相吐血了!"
"方相晕倒了!"
。。。。。。
听闻这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