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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正想着,忽觉得身后有人,她一转头,就看见贺中珏爬在身后,孟夏不由得抚抚胸口道:“你干什么,吓死人!”
“看夏想事情,夏想事情的时候,真好看!”贺中珏嘻皮笑脸地粘了过来,孟夏都不知道这贺中珏是不是嘴上抹了蜜,反正想讨好人的时候,那嘴特别甜;当然想气人的时候,那所作所为又是一般人都做不出来的下佐,不由得瞪了这败家子一眼,却听贺中珏继续问,“夏,在想什么?”
“那舅母不高兴我,她借口想占我娘的房子,我想过了年就离开这里…”孟夏想想余氏的难处叹了口气。
“夏,你带着你男人住在这里本就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我不是讲了过了年,就离开吗?”孟夏加重了这个“我”字,但贺中珏却完没听明白一般,非常热心地出谋划策,“夏,我不是早就劝你去长州城谋生活吗?”
“我倒想,可我没有一技之长。”
贺中珏忽伸手揪了孟夏的脸一下道,“跟别人都讲了我是你男人,哪有一个女人总用这样的口气对她男人的。”
孟夏赶紧刨开贺中珏不老实的手,贺中珏却又把手伸回来道:“如果你不许我摸,我就去摸别人。”
贺中珏这个“摸别人”和刚才“找中意我的去”,分明都有所指,孟夏曾经以为相府那表少爷是世上最下流的胚子,没想到这种事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那相府表少爷和这贺中珏一比,还真是小巫见了大巫,于是再一次打开贺中珏的手道:“你愿意去摸,人家又给你摸,你只管去好了!”
“夏,这可是你讲的,到时候别又瞪人家。”
“你赶紧去,别没摸着,反惹一身骚。”
“夏,那摸的事,不着急,待会儿去也行,眼下我们还是商量正经事吧。”
孟夏真想一头把贺中珏撞死,忿忿道:“我跟你没什么正经的事可商量。”
“夏,我是劝过你去长州城谋生活,不过,眼下,咱们还真不能就去长州城。”
“是不是人家的手还没摸着,你舍不得呀?”孟夏除了余氏难做,还愿意在这里看贺中珏与桃樱苟苟且且的,虽然她没想好要不要带贺中珏,但就不喜欢看到两人这样,哼了一声蹊落道,贺中珏嘿了一声抓过孟夏的手道,“多少女人想把手给我,我都不爱摸,我就爱摸夏的手…”
孟夏赶紧把手抽出来问:“那你讲讲,有什么缘由现在不能去长州?”
“当然是因为你那个舅母,我觉得,你这娘怕都不一定是她们的对手。”
“那留下,不是更让她有话可讲?”孟夏正愁这事。
“她讲她的,中意,咱们就听听,不中意,咱们就回屋里关上门,喜欢聊天,我们就聊个没完没了,喜欢恩爱,咱们恩爱咱们的,我正好教教你如何做女人,她能奈我何?”贺中珏的手又不老实起来。
“谁跟你恩爱,什么真正的女人,我本来就是女人!”孟夏恨死贺中珏满嘴的不正经,不过就以余氏的性子,她还真担心更压不住王氏和挑樱的兴风作浪,她推开贺中珏的手道,“还有你不许。。。”
“不许什么?”
孟夏最终觉得不妥,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里,怕芦花一个人忙不过来,从没正形的贺中珏怀里挣了出来,就去了井边,只是还没到井边,她就碰上了那个清逸脱尘的徐书同。
徐书同没有穿捕头的衣服,一件浅蓝的袍子,看上去更象个读书人,冲孟夏略一颔首道:“是你?”
只是徐书同眉宇间不象初次见着那样,似乎有心事,孟夏竟有几分慌乱,好一会才点点头,徐书同又问:“回来还习惯?”
“还好。”
“我听人讲你成了亲?”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开口就问这样的事,慌乱中又有一丝懊恼,自己与贺中珏是成了亲,但贺中珏压根就不知道那新娘是自己,只要自己不提这件事,怕贺中珏这一世都无从知晓,偏偏到了孟家寨,自己却说这个几次都想甩掉的人是自己的男人。
徐书同见孟夏没有回答,于是又问:“他对你不好?”
孟夏凭良心讲,除了不知道这贺中珏与桃樱有没有成事实的苟且,对自己真不算不好,当然也不算好。
徐书同见孟夏还是不回答,叹了口气道:“既然不好,何苦要与他纠缠着一辈子?”
“徐三哥,我得去帮嫂嫂了。”孟夏低下头赶紧从徐书同身边走过去,却闻到徐书同身上的味道,这徐书同身上味道和贺中珏身上的味道不同,贺中珏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前香用多了,那香沁到他身体里去了,所以就算穿着大茂的一件旧袍子,也总有股若有若无的龙涎香的味道,而徐书同不同,就是一个干净清爽的男人味道。
孟夏一气小跑,再回前头没有看到徐书同,才松了口气,刚一抚胸口,却听到贺中珏拍着巴掌的声音:“好香艳,刚才我看到好香艳的一幕!”
孟夏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贺中珏看到什么香艳,“香艳”这词在二小姐那里是绝对不许讲的,因为二小姐说了这是“下流胚子才用的词”,于是孟夏有几分不解地看着从旁边走了过的贺中珏,贺中珏把孟夏打量一番,眉一皱道:“就这副没长开的模子,居然还挺招蜂惹蝶的,怎么,看上徐老三了?”
孟夏才知道贺中珏看到的“香艳一幕”,竟是指自己与徐书同说了两句,如果这就是“香艳”,孟夏认为这世上可称为“香艳”的就太多了,二小姐居然说是“下流胚子才用的词”未免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贺中珏见孟夏不回答,又哼了一声道:“问你话呢?”
“我没有。”孟夏不想跟贺中珏纠缠,贺中珏又哼了一声道,“没有,那我明明看见你们俩含情脉脉的,你看着我,我看你。”
“我没有!”孟夏觉得特别冤,自己一直低着头,几时有看那徐书同,贺中珏立刻又得寸进尺地道,“那为了证明你是清白的,以后看到这徐老三,唾他一口,我就信!”
孟夏吓了一大跳,看了无赖的贺中珏一眼,狠狠唾了贺中珏一口,转身就往井边走。
贺中珏用手摸摸脸,用手指着孟夏的背,然后忽一收手又跟了上去。
第四十四章 勾搭成奸了
孟夏和芦花很快就把木盆里的东西洗完,芦花怕灶上的猪食煮糊了,端着一大木盆东西走了,孟夏留下来在井边做还剩的小东西。
孟夏正洗着,忽觉得旁边有人,一抬头,看见是贺中珏,不由得把头气恼地转到一边,贺中珏便道:“夏,我好恼!”
“我还恼呢?”
“真的好恼。”
“你恼什么?”
“刚才那个徐老三,居然跟我讨价还价。”
“他跟你有什么好讨价还价的?”
“他让我把你卖给他。”
听了这话,孟夏的血一下就涌上了头,她六年前被父母卖过,最忌恨就是这事,现在徐书同居然要贺中珏把自己卖给他,自己难道真的就是一件物品,该被人卖来买去的?
孟夏再也没有心情洗东西了,把剩下的一把拧干,全放在竹筐里,扔下贺中珏,端起来便往家走。
孟夏走到刚才遇上徐书同的地方,就听到徐书同的声音:“我是那样的人吗?”
孟夏一下醒悟过来,这分明是贺中珏那个无赖才能想到的事,徐书同这样清风明月的人,怎么可能用这样的法子侮辱她,想想贺中珏用这样的法子去诬赖人家,孟夏真替他脸红,但她不知道贺中珏为什么要用这一招。
徐书同又道:“由此事可以看出,此人形同无赖,你跟着他不会过什么好日子的!”
徐书同此话深得孟夏的心,跟着贺中珏不会过好日子,似乎在所有人意料之内,只听徐书同接着问:“还是日子艰难,他真想卖了你?”
孟夏吓了一大跳,在京州,传闻中的贺中珏送人妾侍是家常便饭的事,但尚未听说过贺中珏有卖妻妾的嗜好。
徐书同接下来说了一句更让孟夏手无措足的话:“如果你无异议,他有此意,让他来找我。”说完这句话,徐书同就走了,留下一个伟岸的背影,好一会孟夏才回过神,徐书同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
孟夏还没想得清楚明白,贺中珏走了过来,一把从她手里抢过竹篮道:“这么快就勾搭成奸了,春心动荡得连家都找不着了,是不?你信不信我弄个十房八房,让你做最小的一房。”
“王玉!你…”
“是不是更想我把你休了,我告诉你,你门都没有!”
孟夏只觉得一切都乱了,贺中珏只是自己用来应急的男人,现在这贺中珏弄得他真的跟自己男人一样,但是事实上这又是真的。
贺中珏很快走到前面去了,孟夏冲贺中珏背影挥了好几下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