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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说你这几日都在这里吗?”
“爷是在这里,可是爷在这里是因为你,难道你连这么都不明白,是怕你见不着爷,你伤心,那徐老三就是死,跟爷有啥关系。”
孟夏便不理徐泽仪了,往梅娘家走,徐泽仪只得道:“好吧,好吧,爷就告诉你吧,徐老三这几日都在发呆,每日坐在南屋里发呆,他那舅娘哭死了好几次,只有一个字就是‘惨’!”
孟夏知道这样的事发生了,放谁家都是“惨”,一时不知道还要不要进去,进去了重提方锦的事,又惹得梅娘与张婶再伤心一场,只得叹了口气,在门口站住了。
徐泽仪见了便道:“夏夏,不如跟爷去吃好东西吧,你看你这面色,这段时间肯定吃得差,睡得糟糕,爷给你好好补补。”
这话孟夏有几分不相信,这两日跟着贺中珏,自己贪吃,那想吃什么,贺中珏就让做什么,基本她都是吃到十分饱,吃完然后就是睡,也没有磨声打扰之类,她睡得都有点昏天黑地了,如果不是这块腰牌,她估计还睡着。
徐泽仪说完就想伸手拉孟夏,孟夏赶紧把手拿开,徐泽仪立刻不满意了,硬伸手把孟夏的手连同袖一块儿拽到手里,孟夏哭笑不得地被徐泽仪拉上了街,拉进了“四同”,显然徐泽仪也是这的老顾客了,有固定的包间,孟夏想着那次徐泽仪的贸然,心里盘算着用什么法子溜掉。
不过人家徐泽仪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非常地彬彬有礼,进了包间,就松开孟夏的手道:“夏夏,坐窗边,坐窗边可以看见外面的风景。”
孟夏一看没有被非礼的危险,便在窗边坐了下来,这“四同”所站的位置极好,视野也非常开阔,而且建京州城最宽阔最繁华的街上,远远还能看见皇宫的一角,孟夏本对这“四同”有些好奇,不由得问:“世子爷,你说为什么这个酒楼叫‘四同’?”
徐泽仪可逮着卖弄的时候了,左右一看,把四儿等跟随都撵了出去才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爷告诉你,这‘四同’有‘四海一统’之意,不过爷告诉你的,你可不许到外面瞎讲。”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这么相信她,连这样的秘密都肯告诉她,徐泽仪卖弄完,又点了一堆好吃的,虽然孟夏被贺中珏喂得相当的饱,不过见着食物,她还是忍不住,伸手拿了些鱿鱼卷,靠着窗一边看着风景一边吃着玩耍,徐泽仪也学着她的样子,拿了把鱿鱼卷,靠在窗上吃着。
孟夏这一吃就看见了余顺儿,她吃了一惊,没想到余顺儿也到了京州,因为看见的人是余顺儿,所以孟夏不由得盯的久了点,那徐泽仪立刻不高兴了:“夏夏,那个男人长得很好看吗?”
孟夏盯这余顺儿,跟他长得好不好看压根没有任何关系,但人徐泽仪却不依不饶起来:“我最讨厌四方脸,塌鼻子的男人,何况他还长得那么一双难看的老鼠眼。”
这话把孟夏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余顺儿小时候是长得挺贼眉鼠眼的,但长大后,那相貌也算得上仪表堂堂,虽然还有点小时候的鼠眼,但不仔细看,自己都差点没发现,这徐泽仪这么远居然就看得这么清。
孟夏对余顺儿一家的奇怪举动一直好奇,总觉得这余满江所做的事,应该和贺中珏不是一路的,把手中未吃完的鱿鱼卷一扔,一拎袍子就跑出徐泽仪的包间。
徐泽仪没想到孟夏不仅仅把那难看的男人看了那么久,似乎还要去示好之意,哪里容忍得了,立刻也反鱿鱼卷一扔,也大步追了出来。
不过孟夏到底身子不如以前灵活,又答应了贺中珏不许这样那样,生怕被守岁那些个盯梢的看见了,回去添油加醋一乱讲,贺中珏就把这优差给自己取消了,所以是小步跑的,所以徐泽仪很快就撵上了她。
两人走到刚到余顺儿出现的地方,没有看见余顺儿,徐泽仪又不满起来:“夏夏,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见一个爱一个。”
孟夏觉得恶心,就余顺儿这样的男人?自己居然见一个爱一个?
徐泽仪很不满地又道:“夏夏,爷难道比你刚才看到的鼠辈差了吗?”
孟夏才知道徐泽仪那“见一个爱一个”跟他有关,不由得笑道:“世子爷,你都知道他是鼠辈了,还跟他比,你不觉得丢了你的份吗?”
“可是夏夏,是你要这样埋汰人的。”
“好了,好了,别闹了,你让四儿去查查,刚才那个男人住在哪里?”
徐泽仪只差没石化了,孟夏不由得拍了徐泽仪一下道:“赶紧的呀。”
徐泽仪看了孟夏的手一眼,才百般不情愿地吩咐四儿去查。
两人重新回到酒楼,徐泽仪不甘地问:“夏夏,你认识那个男人?”
“是我家一个远房表亲。”
徐泽仪一听中孟夏的远房表亲,立刻松了口气道:“你家的远房表亲,你还不知道住在哪里?”
“这不战乱,失散了吗?”
“哦!”徐泽仪点点头,还不忘继续防范于未然地道,“倒是,不过夏夏,你家这远房表亲,长得可真不怎么样?”
孟夏恨了徐泽仪一眼道:“世子爷,如果天下人都长成您这副样子,那您世子爷还能走到哪里都鹤立鸡群吗?”
徐泽仪立刻满足起来:“夏夏认为本世子爷是鹤?”
“世子爷您何止是鹤,您是人中龙凤。”
徐泽仪赶紧用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道:“爷就当鹤就好了,那龙凤,让我那哥当去。”
孟夏先一愣,然后不由得就笑了起来,徐泽仪立刻道:“夏夏笑起来真是好看。”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会与贺中珏讲出相同的话来,为了避免徐泽仪跟贺中珏一样地无赖上来,赶紧止住了笑,只是左等右等也没等回四儿,想想四儿那办事能力,比他主子强不到哪儿去,孟夏便与徐泽仪约好第二日再到酒楼来听消息,赶紧回了。
进了院子,孟夏才松了口气,看看日头自己还没错过晚饭,应该不算太晚。
不过一进院子,孟夏就闻到桂花的香味,她一愣,抬头向那两棵桂树看去,居然两棵桂花树开了花,孟夏有些惊奇,因为在她的观念中应该是八月桂花才香,所以桂花应该是八月才开,可现在…
孟夏正愣愣看着两棵桂树的时候,听见鲁婆子的声音:“爷为了寻这两棵桂树,可花了不知多少功夫。”
这话让孟夏觉得鲁婆子为塑造贺中珏形象真是不遗余力,没说话,鲁婆子见孟夏不太相信的表情便道:“夫人不相信?”
第一百五十六章 桂树
“桂树又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京州城也是有桂树的。 ”
鲁婆子就笑道:“这两棵桂树可不是一般的桂树,它们是夫妻树,一棵是金桂,一棵是银桂,主子爷为了寻这树花了不知多少功夫,才在南方寻到了,但这是北方,主子爷生怕养不活,又花了多少心血,这可好不仅活了,还提前开了花。”
孟夏才知道是这个缘故,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带着香香桂花味的空气,自己终于等到开花了!
孟夏走进屋子,又从窗户看看那两棵桂树,正看着,鲁婆子带着几个丫头进来道:“夫人,瞧瞧,可有顺眼的?”
孟夏坐下来,挑两个看着顺眼的问了几句话,便留了四个,鲁婆子和孟夏在长州已经有接触,知道孟夏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能端住架子的,把其余的打发了,才道:“夫人,主子爷虽没吩咐过,但老婆子觉得该和夫人商量商量。”
孟夏知道这鲁婆子虽然不能叫一见如故,但自打开始侍候自己,那心还是很向着自己的,当然她最终是听命于贺中珏,于是点点头道:“鲁婶子,有什么话,你只管讲。”
“主子爷是个尊贵的人,想必夫人已经看出来了吧?”
孟夏不是看出来的,而是早就知道的,于是点点头,鲁婆子又道:“所以夫人知道主子爷是有发妻的。”
孟夏又点点头,鲁婆子接着道:“自然主子爷还有几房侧室,但照主子爷对夫人这样的宠爱,夫人又有身孕,那些侧室自然不在话下,不过老婆子认为夫人还是应该主动去拜见主子爷的…”
孟夏在相府待过,自然知道那正室在一府中的地位,她知道鲁婆子所讲的都是正理,都是在维护她,替她把没想到的想到,这礼数自然越早做对自己越有利,只是贺中珏的正室是二小姐,而自己是代二小姐嫁入王府的,或许二小姐都以为自己死了,自己如果冷不丁的以贺中珏的…,贺中珏的什么,孟夏也不清楚,但如果以这样的名义去见二小姐,二小姐会如何想,如何做,如何…
这…,让孟夏想着就头疼,但鲁婆子殷切地看着她,等她拿主意,等着她撑握主动权,然后才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