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爷,这天都黑了,又在山那边,奴才。。。奴才。。。”
“你个没用的东西。”徐泽仪气恼地踹了四儿一脚,孟夏便问,“那里有军队吗?”
“听说好象是王子烈的军队驻扎在那里。”四儿说完,徐泽仪一瞪他,他立刻禁口了,孟夏便嘀咕一句,“这粮食会不会是他们抢的?”
“是呀,爷,咱们丢粮的地方离他们的驻军最近。”
“娘的,八九不离十是他们干的,老子如果拿到证据,绝饶不了这群王八蛋。”蔫了好一会的徐泽仪豪气又上来了,不过孟夏很怀疑徐泽仪就算拿到证据,也难拿出什么有力手段报复回去。
于是豪气回来的徐泽仪吃了孟夏递过来的饭,用过饭后,四儿牵过几匹没逃的马,收拾些干粮,运粮队仅剩的四个残兵败将就骑着马离开了山谷。
就算孟夏和芦花不会骑马,几人的速度比押运粮食的时候也不知快了多少,不过几日就到了京宝镇,徐泽仪便蔫蔫地带着四儿去大营受罚。
孟夏没想到这么快就接近贺中珏的大本营,徐泽仪要去受罚,就不知道他是去受贺中珏的罚还是受他爹的罚。
孟夏除了想见到或知道贺中珏的状况,还担忧徐泽仪被砍头,便和芦花大本营外焦急等候。
这一等就快两个时辰,终于那戴着金冠、脑袋完好如初的徐泽仪和四儿走出来。
徐泽仪一改进去的蔫蔫,见着孟夏便道:“我答应送你到京州城,可是送到了!”
自打徐泽仪丢了军粮,一路上那情绪都极为低落,这几日,连那把漂亮的扇子都没心情摇了,孟夏也没有机会打听自己想打听的事,本以为徐泽仪此次就算是死罪可免,活罪一定难逃,没想到人家丢了军粮,居然没有事,手里的扇子又摇了起来,孟夏不由得问:“世子爷,没事?”
徐泽仪不满地道:“爷能有什么事?”
“丢了那么多军粮。。。?”
“我家爷不仅没事,反而是立了大功!”四儿自豪地补充,孟夏有些吃惊,四儿立刻接着道,“我家爷运的军粮是有玄机的,是故意让人夺去的。”
孟夏有些没听明白,四儿又道:“每车,上面几袋是粮食,下面全是火药,谁抢了谁就活该吃火药!”
徐泽仪拿扇子把四儿一敲道:“让你多嘴!”
孟夏才知道是这么个缘故:“那小的可要恭喜世子爷了,世子爷这立下的可算奇功一件了!”
本来还神采飞扬的徐泽仪一听这话立刻又蔫了:“甭提了,什么奇功,奇功全是他徐老三的。”
孟夏不解地问:“这粮车明明是世子爷押送的,怎么功劳成别人的了?”
徐汉仪冷哼一声道:“原因是这条计是徐老三想的,徐老三故意算计我,让我冒着风险押送这么多火药,却不和我讲明,好在我机灵,否则这次就死翘翘了,害我的人死了那么多,竟没一个人认为是我的功劳,个个都夸那徐老三,说全是他这条计妙,不费吹灰之力就让王子烈的主力受了重挫,不费吹灰之力?那我出的力呢?还不够吹灰的吗?。。。”
第一百二十七章 立功1
孟夏无可奈何地看着又得瑟起来的徐泽仪,偏徐泽仪絮絮叨叨、没完没了地念了一大通,孟夏终于也听明白了:这徐书同与徐泽仪不和,让王子烈的人查到了,然后徐书同装小人,用运粮整治徐泽仪,而徐泽仪的花花无能的性子,应该也不是秘密,使王子烈对这么多军粮产生了觊觎之心,加上李北带着饥民抢粮,让王子烈更加相信那些车上都是货真假实的粮食,于是在运粮车队行至他大营附近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把粮抢了,谁知道粮车里装的全是火药,大约粮车一抢回军营,徐书同早就埋伏好的火箭手就引爆了火药,打了王子烈一个措手不及。
孟夏不由得在心里感慨:和徐书同相处的日子也不算短了,看他处理过不少鸡毛蒜皮的小事,真没想到他打起仗也如此不含糊。既完美地打击了敌人,让生邪念抢了粮食的王子烈损失巨大,还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还报了徐泽仪折辱他的仇,报得徐泽仪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不过孟夏又觉得徐书同不太象想这样种损招的人,当然对付王子烈的招术,徐书同有可能,就算徐泽仪整过徐书同,但眼下做为同一战线,徐书同不太象会落井下石的人。
不过徐泽仪没被杀头,对于他有没有立功,孟夏就不关心了,于是便问:“世子爷,托你的福,小的终于到了京州,只是到这儿都还不知道世子爷在为谁运粮?”
“这种事,你一个小跟班需要知道吗?”徐泽仪得意地用扇子敲了孟夏的头一下,然后摇着扇子,晃着脑袋道:“不过告诉你也不妨,是寻王,寻王的军队,懂吗?”
孟夏哦了一声用手摸了被徐泽仪敲疼的地方道:“是寻王呀,小的在长州听说寻王不是被人刺杀了?”
六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徐泽仪是在军营去见贺中珏,自然不象平时那样随意,那衣服、束冠都是讲究的,一讲究的东西,都让人无端得付出些辛苦,徐泽仪用袖抹了一把汗道:“鬼知道他有多少心思,我现都快不认识他了。”
“世子爷的话,小的怎么听不明白?”孟夏也抹了一把汗道,自己用袖抹汗这招,徐泽仪掌握得很快,见自己一抹,他也运用自如地又抹了一下道,“听不明白就听不明白好了,你才多大,什么都明白了还了得。”
孟夏有些失望,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打听别的,那徐泽仪虽然会被敌人吓得屁滚尿流,但也还有些过人之处的,一见孟夏的脸色便问:“你怎么了?”
“世子爷有件事,小的。。。小的还想打听一下,只是不知道方不方便?”
“你只管问就是!”徐泽仪又开始摇起了扇子,五月底的天气还真的可以摇扇子了,孟夏才道,“可能是杀头的事!”
“有什么杀头的事,爷替你担着!”徐泽仪在徐书同面前受了挫,一直抬不起来,为了在弱弱的孟夏面前扳回了形象,立刻豪情万丈地许了诺,孟夏就道:“有个叫孟大茂的人。”
“孟大茂?听这名字好象挺耳熟的。”
“是一个通缉犯!”
“哦,救贺中珉的那个王八蛋,你怎么认识这样的人?”
“他和小的是一个寨的,他家里的人托人帮打听打听!”孟夏一听孟大茂救了贺中珉,有些吃惊,就孟大茂哪有那样的本事,这贺中珉应该就是那个病态男子,是贺中珏的敌对,孟大茂救了他如何是好?听徐泽仪的语气不对,孟夏赶紧把孟大茂变成了一个寨的。
徐泽仪接着道,“他犯的是诛九族的罪,他家里人还敢打听,你就别再淌这趟浑水了。”
“小的哪敢,只是他家里人问,我以为就是犯一般的…,一般的事,才答应帮个忙打听打听。”
“象这样的事,打听都不要帮的打听,否则你有多少颗头都不够砍!”徐泽仪的话声刚落,一个传令兵过来禀道,“世子爷,侯爷有请!”
“我爹?我爹不是忙着攻打京州城,他…他还有空找我,他找我会有什么事?”徐泽仪听到他爹有找,趾高气昂的声音一下变结巴了。
孟夏才知道徐泽仪刚才去见的人是贺中珏,也就是说自己与贺中珏一个在军营内,一个在军营外,近在咫尺,却见不了面。
徐泽仪要去见父亲,明显比去见贺中珏紧张得多,孟夏摇摇头,徐泽仪这儿子当得还真。。。,他爹在前面攻城打仗,他不去帮忙,还怕他爹找了他。
孟夏见徐泽仪见爹的模样实在可怜,便提醒道:“世子爷眼下是立了大功的。”
徐泽仪一听立刻精神起来:“正是,爷是才立了功的。”说着就拍了孟夏的肩一下道,“你,果然爷没看错你,你和四儿那笨蛋就是不一样。”
孟夏一见四儿的眼睛一斜看着她,显然对徐泽仪赞扬了她不满,孟夏赶紧道:“哪有,哪有,世子爷,这些都是四儿兄提点的!”
四儿脸色才略好,却听到远处传来一片欢呼声,徐泽仪忙着四儿去打听,没一会四儿打听回来禀道,“世子爷,是布王增援的军队到了。”
徐泽仪啊了一声然后骂了一句:“娘的,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孟大茂救的是布王,现如今布王来增援了,来增援,那就是贺中珏的盟军,盟军就是朋友,那孟大茂应该也没罪了,孟夏还没想清楚,又传来另一阵欢呼声,徐泽仪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赶紧吩咐人道:“去查查这又是哪路人马?”
没一会那人来禀道:“世子仪,是方相的军队到了!”
“难道这大鹄就没有要脸的人了。”徐泽仪恨恨地道,孟夏大约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