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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中珏哈了一声道:“想当初和你男人逃难的时候,有时候连粥都喝不上。”
“你想把她们都饿死?”
贺中珏呵呵一笑道:“这么有趣的女人,饿死了多可惜。”
孟夏再一次想上拳了,贺中珏伸手抓住孟夏手道:“饿饿多好,按捺不住就都会出门。”说完贺中珏就笑了,孟夏发现贺中珏这笑带着恶作剧,象一个淘气的孩子,不由得道,“你到底在玩什么?”
“你男人现在玩的,就是让她们不知道你男人在玩什么。”贺中珏说完得意得笑了起来,搂过孟夏道,“只要你不跟你男人玩就行。”
孟夏觉得贺中珏这句话不象恶作剧,也不象一个顽皮的孩子。
孟夏把贺中珏这句话琢磨了半天,想想从不出家门的桃樱已经接二连三开始出家门了,难不成贺中珏的意思就是要把她们逼出家门?
在大鹄,女人不出家门是妇德,成日在街上逛的,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的,贺中珏这么做,难不成就是为了把名声弄得更糟糕,孟夏想不通,只得作罢。
不过孟夏不喜欢桂巷的屋子,隔三岔五还是会上街,上街就能听到关于郑福诺将军先头部队的神武,因为郑福诺将军这支先头部队的势头太好,那些一直观望的各种势力终于也都按捺不住想来分一杯羹,一起开始讨伐叛匪,那是声势浩大地直逼京州城。
贺中珏这二十两银子好象要让凤琴遥遥无期地用下去,最终把凤琴也逼出了家门,贺中珏的铺子才又有进项了,贺中珏拿了银子回家,一大家子吃青菜豆腐的日子才喜剧收场。
而贺中珏的心情在变,压抑没有了,人轻松了,这段日子戏太多,所以不经意中,孟夏发现就到了三月底,那果岭沟的桃花都开过了,贺中珏应该早就忘了带她回果岭沟看桃花的话了,而这两个月,贺中珏都象个过客,白天不见人,晚上回来晃一下,到她屋里,躺半个时辰就消失,然后就是她出面应付那桃樱、凤琴、绿蕉的各种折腾。
第一百一十八章 立威2
身上穿的厚男妆完全不适合这么热的天气了,孟夏便出门寻家成衣铺,做了三件男式夹衣,一深两浅,到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给自己置衣服,要不要给贺中珏也置几身,只是每日回来演戏的贺中珏,好象已经用不着她再给他置衣服,不过孟夏犹豫再三,还是给贺中珏也做了两身。
孟夏回到家,忽见章飞鹰站在附近,她吓大跳,赶紧进门,到堂屋门口又听到那个阴魂不散的病态男子的声音:“珏弟,真没想到呀,真没想到,现在大家是蜂涌着去剿灭叛军,看样子我们回京州过以前的日子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贺中珏也道:“正是,正是,为弟就盼着这一天呀。”
“郑福诺这头开得好呀!”
“等我们回了京州,一定让老头子好好奖赏他。”
“那是,那是,这长州府的刘明也不错。”
“你说的是长州府的府台?”
“正是!”
“可没瞧出来。”
“这郑福诺要打仗,没他刘明做后备,他拿什么打?”
“打仗还需要这样的后备,为弟我还以为都是郑福诺将军一个人全部摆平。”
“珏弟呀,珏弟你还真是,对了,这四月不是暖和,是太热了,你还不打算动身去云州呀?”
孟夏才发觉不经意就四月了,却听贺中玉很无赖地道:“那方仕隐不是也出兵了。”
“难不成你打算让方仕隐把闺女送到你身边呀,你还真是的。。。”
“那阿兄你呢,你做什么打算?”
“我和你可不同,你是已成亲,我是未成亲,不过我把成亲的日子已经定好了,定在四月十五,所以阿兄我打算四月十五去迎接新人。”
“四月十五是个什么好日子?”贺中珏漫不经心地问,病态男子便道,“找人算过,上上的黄道吉日。”
“阿兄定了日子,肯定是错不了,那我四月十五与阿兄结伴一道去。”
孟夏一听贺中珏把迎二小姐的日子定下来,心更紧,再一算日子,也就不到十日的时间了,只听病态男子有几分为难地道:“这。。。这种事也需要结伴的?”
“都是兄弟,结个伴除了热闹,还有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病态男子叹了口气,又与贺中珏胡说几句,便起身告辞了,孟夏忙躲到门边,她现在越发不喜欢这个病态男子,总是不停地引诱、逼迫贺中珏与二小姐团聚,又或者说是逼贺中珏去云州。孟夏是被绿蕉一声“夫人”给唤醒的,绿蕉这声音小,所以屋里的人都听见了,贺中珏有几分恼怒地道:“什么人在外面聒噪?”
绿蕉赶紧跪下道:“绿蕉看见夫人站在门口,没想到打扰二爷和大爷谈事了。”
贺中珏走出来,抽手就给了孟夏一巴掌,再一抬脚把绿蕉踢个四脚朝天道:“没见二爷和你们大爷在屋里谈的都是头等大事,居然敢在这里听壁角,你们还反了,跪那边去,中午不许吃饭!”
病态男子也走出来道:“珏弟,两个不懂事的女人,算了吧!”
“阿兄,这群女人平日就会争风吃醋,到了我和你谈事,她们都偷听的地步了,这样都不处罚,以后为弟这房子怕片瓦不存。”
绿蕉红着眼,没动,孟夏捂着脸走到贺中珏指的地方跪了下来,贺中珏立刻又给了绿蕉一脚道:“你还反了不成。”
绿蕉才哭哭啼啼爬了起来,跪到孟夏身边。
四月的中午,日头绝对算得上毒辣,绿蕉觉得冤枉,刚开始还挺有怨气用眼睛恨孟夏的,但那日头一晒,眼神也就萎了,显得更可怜了。
那桃樱、凤琴听到贺中珏骂人的声音,兴高采烈走了出来,倚着堂屋门前不多的那截栏杆嗑着瓜子,兴灾乐祸地抗兑着两人:“哎哟,今日真是稀奇了。。。”两人话声音还未落,贺中珏一瞪眼,两人就悻悻地收瓜子走人了。
病态男子就笑着道:“珏弟威严起来还是顶威严的吗,这么两个娇滴滴的人儿,你舍得?”
“阿兄,怎么为弟倒觉得象你舍不得一样。”
“胡说八道,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唾沫都可以淹死我们。”
贺中珏哈哈大笑起来,与病态男子胡侃一阵,病态男子走了,贺中珏才道:“都起来吧!”
那绿蕉一边爬起来一边道:“二爷,绿蕉冤枉。”
孟夏没有说话,起来就往自己的耳房走,听到贺中珏不满地道:“怎么觉得二爷冤枉了你,继续跪着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起来。。。”
孟夏听见绿蕉“啊”了一声,她刚一进屋,贺中珏就进来了,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孟夏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贺中珏忙用和给孟夏把眼泪擦去道:“夏,不哭,这些天,你男人得空些,咱们天天做生孩子的事。”
孟夏哭不是因为挨罚,而是因为听到贺中珏要去与二小姐团聚,她已经安慰过自己不知道多少次,但日子临近了,她还是难过,非常地难过,只是自己在黯然伤神,那贺中珏突然说出“做生孩子”的话来,还没来得及拒绝,贺中珏一伸手就把她扛到肩上,扔到床上。
孟夏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贺中珏见了用嘴唇慢慢在吸吮着孟夏的脸,然后说了一句:“从明儿起,在家安心地等你男人回来做生孩子的事,再敢穿件男人的衣服出门,打断腿!”说完一伸手就把孟夏从衣服里剥出来。
孟夏没想到贺中珏不是闹着玩的,是动真格的,想挣扎开来,却听贺中珏在耳边道:“夏,人家这些日子好忙,好累。”
孟夏知道贺中珏这话不是撒谎,心一软,贺中珏就欺上身来,贺中珏这些日子还真没接近女色,一上来就是很直接地占有孟夏,然后不客气地予取予夺,所以孟夏认为这种事,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她永远不要能喜欢。
一大早,孟夏走出耳房,见鲁婆子在忙,便问:“鲁婶子,你可会做鞋?”
鲁婆子一听忙道:“那个简单,自然会。”
“要到小全的生辰了,我想你给小全做双鞋,可你要给这一大家子人煮饭煮菜,也不知道忙不忙得过来。”
鲁婆子赶紧笑呵呵地道:“夫人,那怎么会忙不过来,老婆子我手脚麻利着,只是不知道夫人家的小公子穿多大尺寸的鞋子?”
孟夏并不知道小全脚的大小,却按着她的鞋大一些的尺寸报给鲁婆子,鲁婆子便拍着胸脯道:“夫人只管放心,今晚我就浆好鞋底,最多后日就可以做出来。”
孟夏点点头道:“如此甚好,等婶子做好鞋子,我还想给小全做件新衣裳。”
鲁婆便道:“那也容易做,到时候那领子、袖口的边子让花灯来做,她可是有一手好绣工。”
孟夏点点头,又爬桌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