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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三见少爷鳖着嘴治伤去了,这才偷摸着抹了把汗,其实他也不想将爷骑马的事说出来,一来,少爷受伤的事不能究根,二来,老御医可不是一般的人,若是知道爷在受伤后还骑马往回赶,还不得火冒八丈。可惜老御医是什么人?最是歪缠了,他有的是法子让你老实说,好在老御医是个有分寸的,惯来不问生病以外的事,不然他也不会去寻了老御医来。
见方三抹汗,老管家很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过当着老御医他也是不敢多话,不然老爷子一个不顺心,火气立马冲着你发过来,半点不带含糊的。
众人都知道老爷子给人治病最是不喜人吵,遂都老实地看着老爷子施为,适时麻溜地给递下东西。
李睿琛这次倒也没伤的太重,他功夫了得,等闲人可是近不得他的身,所以这伤也就是看着难看,倒也没伤着筋骨,不过处理不好也是很麻烦的,遂老爷子虽说处理的快,可也没落下什么好口生给李睿琛。
知道老爷子是真关心自己,李睿琛也就老实听训了,不过也不知老爷子是不是故意的,这伤口可是比其他大夫处理的疼多了,不过他可不是个娇气的,硬是忍着一声不吭。
大概是看他还算是硬实,老爷子也就好心地解释道:“好了,早先这伤口处理的不错,这若不是崩开我也就不用再费什么事了,不过既然崩开了,我也就顺手将这伤弄的好些,免得日后阴天疼,这伤虽说没伤了筋骨,可位置不好,不处理好了,也是事。”
李睿琛自然是知道这伤拉的不是地方,这处正是后背腰肾处,一个不好可就麻烦大了,他自己多少也同老爷子学了些医术,虽说不精可多少还是知道点的,这么疼大概是老爷子用他自己的秘药帮他除根了,遂忍着疼感激道:“老爷子真是妙手,这次又累了老爷子了,等会子我让管家送您些早先儿得的青梅酿。”
“去,你个小子,有青梅酿不说早些儿给我,还得等到我这会子上门来才说送,我看我就不该给你费心处理伤口,让你小子日后多疼疼算了。”老爷子最是好口酒,可家里的老妻管他管的严,所以一听哪里有酒喝就高兴的很,这会子听说李睿琛这里有但没送他,他哪里能不置气?
李睿琛对没送酒这事可是不认,也不能认,老爷子可是个会记仇的,被他惦记上,日后可没自己好的,遂忙嘟囔道:“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地送您酒喝,上次我不过送了些果子酒,老夫人还差点要打我呢,再说了,这酒您老还是悠着点喝,您自己个心脏不太好,可是多饮不得,若是您不听劝,下次有了好酒我可是不会再给您留了。”
老爷子最是不耐烦人家说他吃酒的话,忙忙将手上的东西收拾了,对方三道:“好了,好了,我不耐烦同你主子啰嗦,走了,拎东西。”说完也不理会李睿琛,只转身往外走去。
不过老爷子到底是惦记李睿琛的伤,又交代送他出来的老管家道:“别让他沾水,也别让他吃辛辣食物,酒水就更不能沾,注意了这些,其他也就不碍了,这换药的事,你来给他做也是一样的。”话一说完,人也就走远了,忙得方三连忙拎着匣子追了上去。
看着如小儿赌气似的老爷子,老管家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也感叹这老爷子身子骨壮实,健步如飞,不过走这么快八成是冲着酒去的。见老爷子出了院门,老管家这才走回书房,对坐着的李睿琛道:“这老爷子最是个嘴硬心软的,刚你触了他的痛脚,临走他倒还是舍不得不管你,又左右交代了要忌讳的事。”
李睿琛听了这话,遂扯了扯嘴角,神情却没如老管家这么轻松,皱着个眉头,无奈地叹气道:“唉,他老人家是个睿智的,他这哪里是同我赌气?不过是因为知道我这伤来的蹊跷,所以不想过问,也就寻了这个由头气呼呼地走了,不然为了我的青梅酿没及时给他,还不得同我闹上一场,再多讹诈些酒走呀!”说起正事,老管家也不说老爷子了,他这一直揪心着事情的进展,见少爷主动提起,他忙追着问道:“事情如何了?这方四可是仍旧留那了?少爷这趟受伤可会被人发现?明日你还得进宫,可是不能让皇上发现不妥。”说到这老管家倒是越发忧心了。李睿琛听的老管家这串急问,暗了暗眼神,点头道:“嗯,方四仍旧留下了,不过,你放心,如今我们同石国公爷可是姻亲,有些事他自然是会多顾着我点的,在一个,随着李姑父回来,岳父大人定是要同四王爷联手的,也只有四王爷能护着他想护着的人……”
第二百五十九章 密谈
第二百五十九章 密谈
李睿琛这话说的晦涩,老管家不太明白,不过老管家知道自家这位爷可不是个没成算的,遂也不多问,只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这样,我让人来伺候少爷梳洗一下,许奶娘也早就做好了吃食,都是少爷日常爱吃的,我让人一直温着,梳洗完了,就可以用了。”
李睿琛这会子并不饿,可也不饱,想了想道:“嗯,也好,就这么着吧。”说完又想起戚俊辰来,忙问道:“俊辰还没回来?”
老管家想起这戚家小子就头疼,忙苦笑道:“回来了,不知是在哪里喝多了?这会子八成还没醒呢。”
“谁说我喝多了,我这不来了吗?老管家可是又在说我坏话了?这回可是赖不掉了,我这可是亲耳听到的。”随着痞痞的声音传来,一双穿着皂角靴子的脚从门外插了进来。
见了这双脚,再看看这双鞋,李睿琛很是暗了暗眼神,心里恨得不行,虽说这鞋子不是自家小媳妇亲手做的那双,可这鞋样子花纹儿可都是她媳妇弄的,如今倒是便宜了这小子,不过谁让自己欠着他人情呢,罢了。
这么一想,李睿琛心气倒也平了些,想着既然得了自己的好,回头可得好好儿压榨他做事,不然对不住自己忍痛让出去的鞋,不过气平归气平,语气可不见好,遂很是哼了声道:“管家老伯说你什么坏话了,你可不就是吃醉了吗,自己不能喝就别喝,没得睡的跟个死猪似的。”
听的他骂人,戚俊辰不仅没觉得生气还得意地哈哈笑了起来,很是没形象地坐到李睿琛的对面,笑眯眯地道:“你也甭气不平,不过就是穿了你双鞋子,有什么?瞧你这小气劲,再说了,这鞋子是你媳妇做的吗?真是的,不过是她丫头做的,你气个什么?不会是有什么其他想法吧……”话没说完,自己倒是绷不住又乐上了。
知道他没什么好话儿,李睿琛恨不能直接给他一脚,不过他知道自己若是真蹬他一脚,定会让这家伙得逞进儿越发没遮没拦的乱说,哼!他才不上当,自家媳妇他放心眼里稀罕的,哪里能让这小子白话?遂冷睃了眼正一脸得瑟的戚俊辰,半句话不多说了。
瞧着他这样,知道自己激将不成,戚俊辰很是没趣地摸了摸鼻子,讪讪地道:“你也真是的不过就是玩笑罢了,没得这么盯着人看的,得,知道你稀罕你那小媳妇,我不说了还不成,瞧瞧你这样,够渗人的。”说着还故意抱着胳膊撸了两下。
老管家也头疼这戚少爷的口无遮拦,自家少奶奶还没进门呢,就拿人家开玩笑,少爷岂有不冷脸的?再说了,虽说大家都知道这媳妇身边的陪嫁丫头,日后看主子高兴,若是抬举了就可以当成通房什么的,可谁还能真说出来,也就这位混不吝的戚少爷敢这么同他家记仇的少爷说。
老管家怕两人又说崩了,忙圆场道:“戚少爷,这未来少夫人的事可真是不能瞎说,你这样也难怪我们少爷生气了,对了,让你寻的人可是寻好了,石府二小姐的安危可是不能含糊的……”
戚俊辰对老管家的唠叨很是无奈的,平时老管家拿他当子侄待,这会子他可是不敢惹他的,在一个他同李睿琛其实是说着玩,正在他懊恼自己嘴欠勾起了老管家唠叨的时候,侍候李睿琛的随从水打来了。
这一打岔,算是打断了老管家被勾起来的唠叨,他老人家忙忙地丢开戚俊辰,怕小厮们笨手笨脚地弄到了少爷的伤,便遣了小厮,亲自上前去侍候李睿琛梳洗。
瞧见戚俊辰偷偷抹汗的样子,李睿琛觉得总算是出了口恶气,不过也不愿意再惹这家伙,毕竟这家伙挑人的水平不错,回头他自己忙,送人去石府的事,具体的还得吩咐了这家伙去办,可是不能激的这家伙撂挑子。
其实戚俊辰也是白担心了,老管家也就是憋不住的时候才说上一说,如今有了事,他也就打住了,毕竟这戚少爷虽说是少爷的幕僚其实更是少爷的朋友,不过是不喜考学做官,也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