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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效益一旦下去,一些本来就只是在公司混吃等死、没有什么能力和业绩的米虫员工开始惶惶不安。
毕竟效益下跌,为了维持公司运作,那些工作划水的员工就首当其冲会被辞退。
而玉品香的父亲玉忠国就是其中一个。
玉品香在天正艺考报名时,认识了几个同样打算往演艺圈发展的朋友,每一个都家庭背景不错。
她深知无论在哪个圈子发展,人脉都是不可缺少的一环。
更何况,她一直也在物色可以抱的大腿,或者可以钓的金龟婿。
这天,她打扮得光鲜亮丽,和这些朋友一起出去聚餐联络感情,谈笑间皆是排练了很久的精准优雅。
许多男孩对她印象非常好,偶尔,她也会忘记自己其实并不是一个家境良好的女孩。
正和几个对自己有好感的男孩聊天时,玉品香突然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她不敢在人前接电话,只好走出包厢,去了偏僻点的角落打电话。
看了下周围,很好,没有认识的人,于是她不太开心地接起了电话:“喂,妈,什么事?”
“你是不是又出去玩了?”
玉品香有点不耐烦:“不是早说过,我自己赚钱自己花,出去玩用的也是我自己的钱,你们管不到。”
玉妈妈犹豫了一下,说道:“香香我跟你说啊,你爸爸被制药公司辞退了。”
玉品香冷淡说道:“他那个样子,现在才被辞掉就该烧高香了。”
玉妈妈不太开心:“你怎么说话的?有女儿这么说爸爸的吗?”
玉品香没耐心了:“你打电话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那我挂了。”
“哎别别,那个,香香啊……”玉妈妈结巴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你看你爸爸现在暂时没工作了,但是你弟弟他又闯祸了,就要被学校劝退了,我们要钱去疏通关系,所以你能不能……”
玉品香烦躁地皱眉:“他又闯祸了?到底要给他收拾多少烂摊子?”
玉妈妈说道:“而且他还在长身体,我们也想给他买点补品,我们知道你之前去做模特赚了钱的,现在就拿出来嘛,我们玉家就你弟弟一根独苗,不能亏待的。”
玉品香要被气笑:“一根独苗?那我是什么?要钱了知道要找我了?之前我做模特的时候你说的有多难听?说我是出去卖的,哈,我是没见过有父母这么说自己孩子的。”
“唉,那模特这种,确实不是好姑娘会去做的嘛……”
玉品香打断:“那你现在就别来找我拿钱!我没有!有也不想给你们这根‘独苗’用!”
“哎你这个姐姐怎么做的,要爱护弟弟啊,你弟弟才初中,我们家就这一个男丁,就指着你弟弟了。”
“我就不爱护,他自己造的孽,自己去还。”玉品香深呼吸一口气,打算要挂电话。
“好好跟你说你不听,反正你放钱的地方我们也知道,不需要你同意,总之告诉你一声,你的钱我们先取来用了。”玉妈妈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玉品香目瞪口呆地听着那边把电话挂掉,那是她打算在集训营期间用的生活费,还包括进大学以后的钱,他们把钱拿走了,那她怎么办?!
为什么每次她都要给弟弟收拾烂摊子?!
玉品香气得想哭。
这个时候,有男孩过来找玉品香:“香香,还没打完电话?菜都快被吃完了。”
玉品香咬了咬牙,憋回眼里意图流出来的泪,而后微笑着转身,将脸侧的发拢到耳后,声音温柔;“我妈妈问我要不要接送,我都说不用了,家里人就是爱操心。”
她说着,叹了口气,看起来高贵而端庄。
男孩脸红了红,局促地问道:“我刚考出驾照了,我能送你回去吗?”
“那怎么好意思?”
男孩一边带着玉品香往回走,一边坚持道:“能送你回家是我的荣幸,你家住在哪?”
玉品香说道:“在玫瑰园。”
男孩讶异:“是那个别墅区?”
玉品香笑而不语。
其实玫瑰园离她家有两条街的距离,不过没关系,她下车以后再慢慢走回去就好了。
玉品香冷静地想道,很快集训营就要开始,她会接触到各种人,她必须要以良好的形象去经营自己的一切。
*
与此同时,景盛南正在前往法院的路上。
案子一码归一码,虽然刘润则已经因为绑架罪被判刑,但离婚案还未尘埃落定,最终结果要看二审宣判。
二审开庭,景盛南特意向学校请了假,早早坐着公交车前去法院。
景盛南走到法院门口,只见法院前几十阶白石的楼梯上,坐着许多人,都清一色穿白色t恤,t恤上印着相同的字样,大意是为被迫害者加油。这些人大多是女性,也有零星几个男性。
这是因为这次的事件,网民自发组成的一个团队,成立主要目的是帮助弱势群体。
景盛南红着眼眶,向大家致谢:“多谢各位关心,我们会振作的!”
那些白t的人们纷纷站起来鼓励她。
而蹭热点跑来抓新闻的记者则拍下了这画面。
景盛南与白t团队的组织人擦肩而过,那个组织人小声说道:“已经引导了一部分群众进入法庭,会在听证席上旁听施压。”
景盛南轻点了下头,然后就直接进去了法庭。
法庭内,听证席上果然已经坐着许多白t的群众,看起来颇有气势,群众见景盛南进来,整齐划一地对她点头以示鼓励。
景盛南对着他们柔弱而温善地笑了一笑,而后也坐了下来。
当女法官走进法庭的时候,看到这么多人,竟愣了几秒才镇定地坐到法官的席位。
刘润则作为已经入狱的被告,是被警官押着上来的,从小门走进来时,他向着听证席看了一眼,满目的白t中,景盛南的青花长裙显得格外瞩目。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交汇,刘润则咬了咬牙,景盛南却轻轻勾了勾唇。
前一晚,景盛南已经去探监过刘润则。
当时,警官将刘润则带到探监室,而后关上门守在探监室外。探监室里只有景盛南和刘润则两个人。
刘润则站在钢化玻璃这一边,而景盛南则坐在钢化玻璃另一边,修长的腿闲适地交叠,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漂亮的眸子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景盛南轻飘飘地问道:“刘先生,坐牢的滋味怎么样?”
刘润则神色冰冷地坐了下来,目光怨毒地盯着景盛南,并未说话。
景盛南没在意他的不接话,继续说道:“明天是离婚案的二审,我是来告诉你,你公司的股价跌得非常厉害。”
刘润则骂道:“贱货。”
景盛南笑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现在除了骂人,还能做什么呢?不过是像丧家狗低吠一样,无关痛痒。”
刘润则气得想打人,扑到钢化玻璃上,用力推着钢化玻璃,却并不能够靠近景盛南分毫。
景盛南抬眸看着刘润则,像是在看他滑稽的表演一样,语气不紧不慢:“要是你在二审法庭上表现良好,说不定你的公司不会被波及得太厉害。你不是最看重你的公司么?虽然入狱以后,你已经不再是公司的执行总裁,可是你还是拥有很大一部分比例的股权,为你的公司打算一下,明天好好表现哦。”
刘润则一拳锤在钢化玻璃上,像是在泄愤,而景盛南已经拿起包准备要走人了。
没走几步,她突然转过头娇笑一声,悠悠说道:“我的话你可能不愿意听,不过你公司股东的话,你不会不听吧?现在,你公司最大的股东就在外面,等我出去,就是换他来劝你。”
说完,景盛南撩了下自己的长发,对他眨了眨眼,而后转身走出了探监室。
刘润则手指抠在钢化玻璃上,恨不得越过玻璃咬死那个走出去的女人。
景盛南出去后,公司的大股东果然进来了,只有一句话:明天开庭有记者会去,一定要好好表现,摆出最诚挚的认错态度,以平息民众怒气,至少要使公司不再处在风口浪尖上。
法庭上,刘润则回想完昨晚的先后探监,冷哼了一声,收回自己盯着听证席上景盛南的目光,然后走到了被告席上。
正式开庭,齐禹哲作为原告方的律师,开始逐条对刘润则进行质询。
“刘先生,对于本案向你提出几点确认。首先,你在婚姻中对自己的妻子存在暴力行为。其次,你向景碧华小姐提出结婚的目的在于她的专利。以上两条,你承认吗?”
刘润则下意识地想反驳,但是瞥到听证席上的白t群体,还有正准备抓拍的记者们,知道这两点早就是所有人认定的,他反驳也没用,还不如低头承认更能博得些微好感。
景盛南看着被告席,轻笑了一下。
刘润则咬了咬牙,低头承认:“没有异议。”
齐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