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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一语中的,甚至一举反三。对自己以前的错误认知,也能很快纠正过来。
也许这就是年轻人的好处吧!
二十八人中西医医者,有两名是年过半百的老人,有二十人是中年人;另外八名都是二十至三十左右的青年。
这些青年之中,又有七名是家学渊源;从小学校中医,后学了西医。
唯有一名青年不是家学渊源,也不是后期学了系统的西医;而是,跟着师傅学习的,从小开始学,到如今也算是能出师了。
这样的一个人才,她很好奇,是什么人能够教授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郝长。”
“好长?”
“是包耳的郝,不是女子好。”郝长红着脸,显得特别腼腆。
楚天意笑了笑,“呵呵,这名字好;你父母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啊?”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我爹娘希望我命长;后来找了算命先生给我测算八字,算命先生说我要取一个寓意好的,才能保命。所以,我就叫郝长了。”郝长羞红了脸,这个名字让他处处被人笑话,可是,爹娘给的,他也不能说出什么来。
原来是命好长啊!
楚天意忍不住暗笑,这是遇到骗子了吧?
“这个寓意好,郝长郝长,也可以理解为前途好长;寓意很光明嘛!”
“楚教授,您是第一位这么说的人,不过我很喜欢。”郝长羞赧的笑着,满脸通红,红到了耳根子。
“你这名字,不管怎么说都很好;先坐下吧!一会儿我找你说说话,有点事情想问问你。”楚天意做了一个手势,让他坐下;然后,越过他,走到了讲台下。
这里有比她年老的长者,她继续呆在讲台上,反而有失礼数。
“现在基本上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你们自身我也考察过了;接下来,我要说说你们接下来在这里生活的一些注意事项,请各位无比记牢。”
“楚教授,我们会记住的,您请说。”一名中年人开了口,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一种尊崇之意。
方才她考校了不少人,也给不少人回答过问题,能得到他们这般的尊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好,那我简单说几点。第一:请各位专心培训,将时间和精力花在培训之上,多学一些东西;第二:我们的教学区域是这里,各位若是想出去走走,也是可以的;但请不要打搅军区医院的各位医生和病人;第三:我们三个班级,其中不乏有年老的长者,请大家多多照顾着点;在培训期间,能够守望互助,成为彼此最坚实的后盾。能否做到?”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能做到吗?你们的素养呢?身为医者的仁心呢?”
郝长猛地起身,“楚教授,我能做到。”
“我也能坐到。”
“我也能。”
有了第一个人开头,后面就顺利了;整整二十八人,皆是一个回答——能做到!
第四百二十八章:培训进行时4
“很好,既然大家都能做到,那我再给大家提醒一下;我们班级除了我以外,中西医教授分别是三比三。大家有相应的问题,也可以去咨询相应的教授,若是你们在课余时间愿意去军区医院帮忙的话;可以和中西医两科的主任提前说好,不能突然就要求帮忙。军区医院的医生和护士都有一定配给的,你们若是抢了人家的工作,那可不美。”最后一句话,楚天意带着浅笑,又喊着调侃之语说出。
教室里一度紧张、沸腾、激烈的情绪,都得到了一定的缓冲。
“楚教授,我们会按照您说的去做的。”
“楚教授,您请放心;我们都是有一定自制率的人,不会给各位教授引麻烦的。”一名中年医者笑着附和。
不少人也跟着附和。
楚天意微微含笑,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希望我们能在这十个月里相处愉快;也预祝大家,都能有所收获。好了,今天上午的课就说道这里;大家还可以休息半天,明天正式开始培训,大家一定要精神饱满的投入到培训之中。”
“好。”异口同声的回应声响起。
楚天意笑着点点头,“那么,下课。”
教室里瞬间热闹了起来,讨论医术的有之,讨论各位教授和楚天意这位年轻女教授的人有之,讨论他们打算的人有之。
两名年长的长者走到她的身前,“楚教授,你好。”
“您们好,两位长者找我有事吗?”楚天意温和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两位长者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们没什么要求,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名师能教导出楚教授这样在医术上惊才绝艳的人。若是楚教授不方便回答,我们不会追问。”
两名老者头上的发鬓都只是白了大半,显然他们是保养的极好的。
楚天意眼里闪过一抹黯然之色,“家师已逝。”
“原来如此,是我们唐突了。”两名老者齐齐拱手道歉。
楚天意回以一礼,“当不起两位长者的道歉,家师已逝数年,让两位长者白白来问这一回了。”
“不白问,不知楚教授能否告知家师名讳?”
楚天意含笑颔首,“家师姓柳,名元宗。”
“是御医门的那位柳元宗吗?”两名老者先后急切的问着。
“是的,家师正是御医门那位柳元宗;怎么,两位长者也知道家师。”楚天意不由的疑惑。
旁边稍微矮一些的老者笑了笑,“是认识,柳国手是位了不起的医者;可惜,天嫉英才。”
“唉,怎么就仙逝了呢?我们二人当初对柳国手是崇拜不已;当年,也因为柳国手的原因,我们才会去学习西医。虽然那时候我们的年纪都大了,但也凭着一股子毅力学出了一点名堂。”稍微高一些的老者笑谈间,满是追忆。
楚天意心头泛起感伤来,曾经的国手,现在还有几人能记得?
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呵呵呵,我还不曾听说过师傅的这些事情;两位长者若是有时间,以后多和我说说如何?”
“那是好的,以后有时间,我们一起探讨医术,如何?”
“自然是好的。”楚天意欣然点头,看了一眼从教室里走来的郝长,告辞一声,“两位长者自便,有人找我了。”
“告辞。”
“告辞。”
两名老者告辞离开。
楚天意站在原地,等待郝长来到身前方才道:“走吧!去我的办公室谈。”
“嗯。”郝长红着脸,点点头;跟着她一路回到军区医院门诊部的办公室。
楚天意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随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郝长,不用客气,请坐。”
郝长悄然坐到凳子上,看了看周围没人,办公室静悄悄的;心里发慌,连也更红了。明明是初春的a省,还和冬天没两样,他却觉得很热。
楚天意倒了一杯水递给他,“郝长,现在请你过来,是想问问;你的医术是跟着何人学的。”见他抬头望着她,有些惊疑不定的样子,倒是让她心里有了意思期盼,“你不用紧张,我之所以问你;是因为我询问你的时候,你的理论,有很多是与我师门传承之中相同的。当然,天下中医同出一源,也有可能是相似而已。”
郝长不是傻子,听到她的话,不由的深思起来;方才那副害羞的样子,完全消失不见,虽然脸还是红红的,整个人却严肃了起来。
这倒也让楚天意心里多了一丝戒备。
“郝长,你不用怕我对你师傅不利;我只是问问而已。”楚天意抿了抿唇,还是不愿做逼问的行为,“我也是一个有师门传承的人,而我的师门,在我师傅那一辈的时候;因为小人当道,致使师门落寞,门中弟子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家师临死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聚集师门所有弟子,恢复师门往日的荣光。”
郝长抬头见她眉宇间的愁绪,整个人也沉浸在伤感之中;心下乱跳,这样的情绪,何其梳洗。
“敢问,楚教授的师门是?”
楚天意不由警惕的看了他一眼,转而又笑了;如今御医门已经没有威胁的人,她倒是习惯了草木皆兵了起来。
“当初的小人都死的死,下狱的下狱,倒是没那么多顾忌了;我师门是御医门,御医门传承四十代,却毁在了一帮子小人手中。真是可悲可叹,又让人忍不住惋惜,心痛。”盛极必衰。
郝长从听到御医门三字就怔了,良久回过神来。
楚天意屡屡看了他好几次,也没出声打搅。
郝长半响才回过神来,“楚教授如何证明您是御医门中人?”
“自然是有的,不过这是师门信物,轻易不的给外人看。”楚天意眼底划过狡黠。
“这。。。。。。”郝长为难的下头。
楚天意喝了一口水,抿唇而笑,“师门信物是不得轻易给别人的,想来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