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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福看看厨房的素材,今儿个配的荤菜是羊肉和骨头,素菜是菠菜还有豆腐,时下的糯米还有些晒干的莲子,润福看了看,起手开了小火,熬了羊汤。又燎了菠菜后用冷水泡了,做成冷盘。
忙活了一下午,等到掌灯的时候,胤禛看着面前的几种菜色,忍不住多吃了一碗。
“这菠菜的做做法倒是很稀奇。”胤禛吃完了,漱口净手后,中肯的表扬了下润福。
润福心里想,这是少见多怪呀。
心里这么想着,只是温恭的笑着,两人之间出现短暂的沉默。润福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昨晚上俩人突破了以往的关系和界限,照理应该亲密很多,但润福下午见着胤禛却心里很坦然,可这会,倒觉得别扭了。突然间她想起以往胤禛一过她小院,多半这个院子怀孕那个院子生孩子的,不知道这会儿谁能把他叫走。
胡思乱想间,胤禛也一直打量着润福。
蓝色的褂子,极其宽松看不出身姿,头发松松散散的放着,垂在了肩上,脸上倒是看似镇定,但从那握着松开的手看出来,恐怕她心里不是这样。胤禛觉得这样的润福,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少了温柔端庄,多了些惹人怜爱。
心下一动,将润福搂在了怀里。
润福身子一僵,心里不自觉的有一股子抗拒,嘴里下意识的喊着“贝勒爷,别,润福有一事想求了您。”
“有什么事儿再说。”胤禛嗅着润福的发迹,少女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他不自觉情迷意乱。
“明儿个润福想回趟家。”润福推搪着,嘴里断断续续的说。
“回家?这不就是你的家?”
润福稍稍推开一些胤禛,喘着气说“润福想明儿个回钮钴禄府。”
胤禛放开了手上的动作,眉头紧皱“说说看”。
润福见胤禛恢复了包子黑脸的状态,心里也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放松,慢慢整理了下衣服,“是这样的,照现在看,这物价的问题早晚要落在户部来辖理,那么有些东西你就要和户部这面通好气,虽然大伯父们对你都是信服的,但很多东西毕竟不能做的很明显,现在是老爷子当家作主,那么我走这一趟就是很必要。”
胤禛尽管不满润福的打断,但女人对他而言,永远比不上公务来的重要,因此听到润福的解释,胤禛知道确实有理,他就抚平心思顾自听了下去。
这样,两人谈至响起子时的更响。
第二天一早,润福依旧酸疼着身子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本正经的谈话,竟然又滚成了床单。看着绿袖和杏儿两个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表情,润福没好气的说“要笑就笑,憋坏了你们。”
瞬间,这方寸小院响起了嘻嘻哈哈的笑声,将早晨的朝霞,映的火红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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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十五章田文镜上
日子如流水点滴间,过了日日夜夜。
家长里短,半国春秋,过了正月,这康熙四十六年也吱呀吱呀的慢慢运转起来了。过了正月十五,康熙就带着大小儿子南巡去了,京里留着太子和三阿哥坐镇,而这胤禛自然也随了去,他这次照例也是带着年福晋去的。
这一冬腊月,润福帮着那拉氏忙着里里外外的大事小情,虽然琐碎,却也开了很多的眼界。
胤禛也是一个月过来一天两天,平日里也会坐个个把时辰,两人保持着这种不咸不淡的感觉,既不黏腻,却也没有猜忌。
这一天,人静天高,看一片云光舒卷,令眼界俱空。
润福坐在书房里,听着账房的汇报,截出重点准备等那拉氏回来后回禀她,那拉氏昨儿个带着胤禛的妻妻妾妾们去庙里上香,润福推脱身子不适,就留在了府里,而那拉氏也顺势把这满府的事情都暂交给了润福。
说是主持,但有着几个总管,润福倒也不是特别的忙,个别扯皮的事儿,润福也顺便敲打敲打,虽然贝勒府的治下还是比较严的,但也难免有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好说不好听。
账房汇报完了,把账册留下了,就退了出去。润福把玩着一个碧绿色的獬豸,眼睛盯着桌面,琢磨着心事。
桌子上放的是一个人的资料,田文镜,这个名儿润福不陌生。
“苟利社稷,不过粉身碎骨而已,何惧之有?”她还依稀有些印象。
润福没有想到她能认识这个人。
前些天,祁逸过府来见她,见祁逸眉宇之间带着愁容,她还以为是生意上的事儿,不想一问,他却说他有个朋友被人陷害犯了点事儿,现在在顺天府的大狱里呢。
润福漫不经心的问了他一下,她对祁逸的手段还是很有信心的,不想祁逸一说,让她愣住了。竟然是田文镜。
润福倒很好奇这个人怎么进京了,如果没记得错的话,这人可是胤禛的左膀,户部的事儿他可帮了不少忙,而现在,他应该在哪里当他的县丞呢。
祁逸一说倒是让润福对田文镜好奇了起来,她就让祁逸把这田文镜的资料给了她。
原来,这田文镜竟在去年得罪了上司,被夺了顶戴花翎,贬为庶人了。这不,本来在京城做点小买卖养家糊口,不想竟又犯了事儿,得罪了九阿哥的人。
润福看着泛黄的纸张上写的墨字,不知道是暗叹这田文镜命犯小人还是如何,这官做的这么多年了没点起色不说,还一路得罪人。
正在此时,一个门人进来禀报:“给钮钴禄福晋请安,福晋吉祥。门口有个人投了帖子,要拜见贝勒爷,但这贝勒爷不在;您看?”
润福拿过了一个半黄不旧的金漆拜帖匣,打开一看,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名字:邬思道。
润福合上贴匣,半天也想不起是谁,于是挥挥手对门子说:“贝勒爷不在家,就去回了吧。”
“哎。”门子做了揖后,转身回头准备去打发了人。刚到门口,就听润福喊着:“等等。”
他一回头,就见润福微微皱着眉头,“你和他说,这贝勒爷大概要月旬才能回京,有什么事儿,可以让他修书代转。”
润福想到,这胤禛跟着康熙去了南巡,京城里的大小官员也都是知情的,那能给胤禛投拜帖的人,恐怕也是知道的,那么仍然过来投了拜帖,恐怕一是事急,一是投靠。因此,她方贸然的让对方投书。
“知道了,钮钴禄福晋,奴才这就去办。”门子应了一声往外面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门外侯着的邬思道一脸坦然的看着门子的回应,做了个揖离开了。
春天的风还是硬的,屋子里的火炉的火也弱了,润福搓搓有些冻僵的手指头,提起笔又放下了。
润福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冒起的烟气袅袅婷婷的,氤氲了思绪。
田文镜这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极有可能丢了身家失了性命。
九阿哥胤瑭自从上次见了后,过年和元宵的时候,又在宫里碰见过两次。倒和在福满楼的时候见的粗暴鲁莽不同,依旧面如冠玉,举止言谈流露出风liu倜傥的味道,和八阿哥的温柔不同,他独独透出一股俊美,狭长的丹凤眼里时时流露出一股不屑的意味,是个心高气傲的人。
而说田文镜得罪了他,不过是因为田文镜开了一间布店,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胤瑭新纳的第八位小妾,胤瑭一查竟然是他开的,就寻了由头给他拿了去。被田文镜得罪的人,就是胤瑭的人。
现在,别的事儿倒不怕,按照田文镜的罪也不致死,只是要受些罪,可单单怕的,就是胤瑭把这个事儿弄大,以及,做了个替罪羊羔。
心里有了计量之后,润福修书一封,喊了绿袖进来。
“主子,有什么事儿吩咐奴婢去办?”绿袖将火炉上的水壶的水填满,问着润福。
润福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遍,让她托了稳妥的人,把信送给恭亲王府。
傍晚的时候,润福候在门口,等着福晋他们回来,刚才传来的信儿,今晚到。
那拉氏见润福穿的工工整整的站在门口侯着,心里极其满意,脸上的笑也添了几分真心实意,在丫鬟搀扶下下了车,“钮钴禄妹妹,这几天劳累你了,这么冷的天儿,不是让人说不让你出来么,怎么又在门口站着?”
润福笑了一下,“福晋您体贴润福,润福可不敢拿乔,再说府里的事儿自有几个管事张罗,您都安排妥当了,润福就当了个甩手掌柜呢”
这时,李氏耿氏齐氏等一干众人都落了车,彼此间纷纷见礼。
见润福在门口侯着,李氏先是抿嘴笑着,又用帕子掩住嘴,“钮钴禄福晋这几天的家当的怎么样呀?可是辛苦你了呢”
润福不理会她话里的挑拨离间,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