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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说:“所以你现在是不怕被分散注意力了?就这么见我你明天还能好好工作吗?”
“只剩施工了,那都不是我的活儿,我就盯着点就行了。”
听到虞美人这么说,歧本来气了,合着还是他排第二,他酸了吧唧的说:“你那个小畜生搞大了下坡路一只柯基的肚子,它的女主人最近天天以玷污她家纯洁的小短腿为由到家里跟我要损失费,还说在这件有违社会和平性稳定发展的事情上,她也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希望我可以顺便补偿补偿她。”
虞美人挑大了眼眶,眼珠子都险些要瞪出来:“然后呢!”
“然后我觉得她的提议不无道理,被一个大胸女人提出补偿问题在某种意义上算是我的小确幸。”歧本得有多故意只有他自己知道。
虞美人抬手就朝他肩膀招呼了一下。
歧本在她打第二下之前攥住了她的手,笑:“我必须得让你知道你的歧先生有多抢手,想把我摁在床上的大家闺秀、名媛小姐不计其数,想……”
“我跟你回家!”
歧本没想到虞美人会这么干脆利落的说要跟他回家,本来还有不少用于刺激她的话,这下都说不出口了。
“你认真的?”你热爱的事业不要了?
虞美人不喜欢歧本质疑她的这个语气,整理了整理衣服拉他下了车。一路拉到已经完工的大食堂,此刻大家伙儿已经吃完了饭,正在三五成群的打着乐、嚼着舌根,有艺术细胞的分散在各个角落吹拉弹唱,热闹非凡,这帮人也就晚饭后这点时间可以歇一歇了。
“咳咳。”虞美人轻咳了两声,转过身看了歧本一眼,然后走向靠墙的一个哥们,跟他借了把吉他过来,扫了下弦,空间内的人无一例外的看向了声音来源。
隽灵枢眼神扫向虞美人的时候也扫到了歧本,那道身影就好比初生的雨露,晶莹透亮,也好比暴雨后的彩虹,绚丽夺目。
“叔叔!”她飞奔过去,猝不及防的撞进他的胸膛。
歧本皱着眉拎起她的后脖领子,拉离自己。
隽灵枢再次搂住他,脸在他胸膛不断摩挲,跟虞美人一样,她也想死了,两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她不像虞美人,这么热爱这里的一砖一瓦,她大多数是孤独的,所谓孤独,就是对有的人无话可说,而有的话却无人可说。
“劲儿大了一些。”歧本说她,想来是虞美人调。教的不错。
隽灵枢听到这话,像受到表扬的小学生,兴高采烈的显摆起她的肱二头肌:“我完全是屈服于虞美人那根藤鞭的淫威之下,她下手特别很,根本就是公报私仇。”秀肌肉的过程中顺便打个小报告。
歧本正想说一句‘干的漂亮’时,流畅清脆的吉他前奏就这么传了过来,窜入他的耳朵。
虞美人在万众瞩目中缓步走向歧本,眼波里都是对他的欢喜。歧本这个男人如果当初没沾也不过是不能如此深爱一场,沾了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每分每秒都对他无不渴望。
“我欲乘风破浪
踏遍黄沙海洋
与其误会一场
也要不负勇往”
……
“我愿你是个慌
从未出现南墙
笑是神的伪装
笑是强忍的伤”
……
“就让我走向你
走向你的床
就让我看见你
看见你的伤”
……
“我想你就站在
站在大漠边疆
我想你就站在
站在我心上……”
……
虞美人独有的嗓音带出这首民谣,像极了清泉里的一尾鱼,自由又甘愿。
一曲终了,大食堂内拍案叫好、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声音此起彼伏,能耐的还顶着风不顾虞美人先前定下的规矩,吹起口哨来。
歧本看着已经走到眼前的虞美人,神色与往日未有不妥,只听他说:“你最想表达的,是不是走向我的床?”
虞美人把吉他强杵给隽灵枢,然后踮起脚,双手勾住歧本的脖子,对准嘴唇不顾旁人的吻了上去,她得让这帮人看看,现在的她有更重要的事儿做,所以只能是暂别他们了。
歧本下意识的伸手托住她的腰,虽不强烈但却绵延的回应她。
大木阳子有职业病,看见这种情况,不拍下来他绝对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所以他很不要脸的开了好几台机器,全方位全角度的记录下了这一刻。
隽灵枢拿着吉他站在一侧,看着她的心上人和最近一直鞭策她的仇人舌儿纠缠,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直刺心口那般痛不欲生。歧本从没有在她抱他时像此刻回抱虞美人那样回抱她。
虞美人吻罢,转过身朝向众人:“各位!我得回家了!”
“师父——你见色忘义——”
“你回吧!把这个大帅哥给我们留下!”
“虞工你不要脸——”
……
虞美人牵起歧本的手,回了他们一句:“我们歧先生犯了点错误,我得回去解决一下。”
“家暴犯法啊——”
“蠢货,穿着衣服那叫家暴,脱了衣服就叫情趣了,对吧虞工?”
这回虞美人没再说话,挽着歧本在众人目送中出了门。
对,叫情趣。
作者有话要说: 发红包,见者有份
☆、第35章
从固畔回来的第三天,下午四点。
虞美人戴着头盔外出里进的在工厂上下蹦跶,满脸的风尘仆仆把她好不容易硬拗出来的高贵冷艳挤兑没了,只剩下一张与施工现场毫无违和感的皮面。
她刚跟HEER的安监部门经理进行了一轮如火如荼的唇枪舌战,最后以她压倒性质的支持率告终。
关于展厅的安全科普墙挂,虞美人认为,相当有必要。提前把安全知识做一个普及并不是说展品存在安全问题,而是给参观的人上一道保险,潜移默化的给他们灌输安全意识,起到有备无患的作用。
HEER的安监部门经理大概就是看不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天天人前人后的指点江山,总想搞出点幺蛾子,找找茬刷刷存在感。
刚回来的时候虞美人也差点没招架住,亏得有歧本垂帘听政,赐给她好几条锦囊妙计,才将将镇住这帮活跃分子。
她有时候会恍惚感觉,跟歧本久了,她也会跟他一样,工作方面骁勇善战,与人方面纵横捭阖。
虞美人回到集装箱休息间,拔掉两只胶鞋,扯下两只袜子,揉了揉泡白的一双脚。
有个学生横冲直撞进来,撞破虞美人捧着两只脚心疼不已的表情,有点尴尬的搔了搔后脑勺,磕磕巴巴的说:“那个……虞工……你的手机响了。”说完把手机放桌上,推给她。
虞美人轻量的应了一声,看了眼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喂?”
“等会儿道奇去接你。”
“又是道奇?早上出来时候不是说你今天亲自来接我吗?还有没有准词儿了?”虞美人眉头皱起一个怒不可遏的模样。
电话那头的歧本顿了顿,照实说:“半个小时后的飞机飞纽约。”
“再见!”虞美人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扔一边,用力踹了一脚铁柜,然后就‘操。你妈’了。
脚丫子辛苦了。
就在她对着两只脚丫虔诚叩拜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他以为是歧本改变主意了,眉飞色舞的接起来,结果就被对方小奶猫一样的女声在她的热情上浇了一大盆凉水。
“姐姐出来吃饭吗?”阮嘤冲她撒娇。
“我还在工厂。”
“等着!我去接你!”
话说完,阮嘤就先虞美人一步挂断了电话。四十来分钟之后,她出现在了虞美人面前。
“完事儿了吗?”阮嘤瞥了眼这个莫名亲切的环境,问虞美人。
虞美人把自己鞋子换上,将盘起的头发散下来,一边细致的捋着一边答非所问的说:“吃什么?”
“大裤衩那边吃鸡,顺便看直播,今天是《深入游戏》首播,我特别想看看真人秀里的我是什么样的。”阮嘤呲牙笑着,漂亮的酒窝很抢镜。
虞美人捣头发的手一顿:“今天首播吗?”
“呐,今天首播,微博都瘫痪四五次了,你跟歧先生高居热搜榜首,后边的热变成了爆,话题讨论量堪称娱乐性话题的牛市,扶摇直上九万里的节奏!”阮嘤点开微博把屏幕现给虞美人。
虞美人看完表情淡然,揽住阮嘤肩膀朝外走。
“你不点开看看吗?”阮嘤偏头问她。
虞美人打开车门钻进去,说:“回去再看。”
阮嘤扬起眉梢:“你也太淡定了吧?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这种一夜爆红的机会吗?”
“我一开始是挺兴奋的,蒙了二十六年尘的明珠被发掘难免欣喜,但这玩意儿是有副作用的,而且劲儿特别大。在医院被堵那次我就已经清醒了,要想人前显贵,那就得人后受罪,这份‘贵’我可消受不起。”
“那跟歧先生公开你们的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