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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荣说:“我么商量了,有新的决定,我太太决定接受这个工作。”
刘步阳说:“不是工作,是合作,祝我们合作愉快。”
……云晴打听了一下刘步阳的时间要求,刘步阳就表示慢慢来,到明年都没关系,慢工出细活嘛。而云晴明显和水木荣地考虑不一样,甚至申请要把自己的经历加入到故事中去,比如失去子女。
刘步阳很欢迎。但是肯定是要做一些改动的。于是先探讨了一下这个重大情节,最终决定不幸去世的是个七八岁的小男孩或者小女孩,还是被仇杀的。
虽然和自己的经历不太一样,但云晴说啊说的眼睛又红起来。韩淑雯很懂事的过去扶着云晴的肩膀安慰:“您别伤心了,他们都在天堂。”
水木荣也握住妻子地手,可表情很铁。
这天晚上刘步阳进了韩淑雯房间两次。第一次去的时候韩淑雯还在练琴。等刘步阳去把曾车旭送上高潮了再回来,好一阵劝告才把这个发奋图强的姑娘哄上床。
星期一上午,刘步阳没像平时那么忙,而是和韩淑雯一起去音乐学院拜访俞继兆。韩淑雯本想叫白颖一起的,被刘步阳否决了。而且韩淑雯比刘步阳还懂事,说没带礼物,刘步阳就说好好学习就是给老师最好的礼物。
在系主任办公室外面,刘步阳和韩淑雯等了一刻钟俞继兆才回来。这个大师并不像刚刚路过的老师一样对刘步阳和韩淑雯热情,比较冷淡地问:“韩淑雯。有什么事?”还是有点惊讶地。
韩淑雯一副淑女小模样:“我们是来看您的。”
俞继兆点点头,让两人进办公室里坐下。他自己就清理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喝口茶,显得漫不经心的等韩淑雯他们开刘步阳陪着笑开门见山:“俞教授,是这样的,韩淑雯决定参加明年的西贝柳斯小提琴比赛,想从今天开始跟着您好好学习。”
俞继兆没什么特别反应的看看韩淑雯。说:“那就去吧。争取拿个好成绩。”
刘步阳说:“没有您的指导肯定不行。虽然韩淑雯名义上是您的学生,但是她以前贪玩了。没接受过您地教导,琴技就一直停滞不前,现在才后悔。希望您能给她个机会。”低三下四的话当然是刘步阳说了,韩淑雯都笑不起来了。
俞继兆说:“只要来上课,我该怎么教就怎么教,你不来就没办法了。”
刘步阳说:“淑雯以后一定会准时上课的。”韩淑雯配合的点点头。
俞继兆瞟刘步阳一眼:“你也去啊?”
刘步阳说:“我会去给淑雯钢琴伴奏,还希望能得到您的指点。”
俞继兆不客气的一抬手掌:“不敢!等会还有课,去不去?”
刘步阳连忙把车钥匙拿出来对韩淑雯说:“下去把琴拿上,好好上课。记住,三零六教室,先认识下同学,等会我去找你。”
韩淑雯不甘心的点头答应,还说等会一起去玩地呢。
韩淑雯走后,刘步阳对俞继兆说:“俞教授,谢谢您。其实淑雯平时练习也很刻苦,要是能得到您地指导,进步一定会很大的。”
俞继兆是讨厌刘步阳,但是吧,经过几天地一阵胜利,他内心深处对这个年轻人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不过还是用一种藐视的语气问:“你怎么不去比赛?”
刘步阳说:“我平时太忙了,再说,可能女孩子更喜欢奖状。俞教授,淑雯是被宠惯了的。有时候不是特别有耐心,但她是真的爱小提琴,您该骂的就骂,俗话说不骂不成材骂。”
俞继兆说:“我一般不骂学生。”但是冷脸摆起来比骂更让人难受。
刘步阳笑:“我看陈功在自传里写最谢谢您骂他骂得多。”陈功是很有名地小提琴演奏家,现在几乎都不回国了。
俞继兆也意思性的笑笑:“那时候还年轻……你跟谁学的?”要是刘步阳这次还不回答,俞继兆马上赶他出去。
刘步阳说:“其实我没正式拜过师,要说的话。全世界的大师都是我的老师。您九三年出版的专辑我听了无数遍,和前一张对比起来听,收获很大。”俞继兆就出过两次专辑,另外一次还是八十年代地时候,刘步阳调查得很清楚。
俞继兆笑得稍微得意了一点,潜意识里,毕竟是个让他不得不叹服的演奏家在仰慕他啊,他问:“总有启蒙老师吧?”
刘步阳随便扯:“六年前的时候,在洛杉矶看见一个在街上拉琴的华人,那是我第一次碰小提琴。遗憾的是我没问他的名字,不过回头我就买了琴和很多书,也参加过一些学习班……”
俞继兆警觉的问:“你就这么练起来的?”
刘步阳点头:“我也觉得自己很幸运。淑雯说我拉得比她好,可我教不了她。俞教授,淑雯就拜托您了。”一副恨不得下跪的模样。
俞继兆说:“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这你应该有体会吧?”
刘步阳说:“可是一个好老师能让学生少走很多弯路。您在这方面可是全世界地榜样。”
俞继兆连连摆手否定:“谈不上……你在我们学校还是有名啊,不过我只听你唱了一次,琴也只听了一首……”
刘步阳说:“有机会得到您的指导就好了。”
俞继兆看着刘步阳,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打开身后的柜子,拿出琴盒,把自己的小提琴取了出来。看得出来这把琴有年代有价格。
俞继兆把琴和弓一起递给刘步阳,刘步阳连忙站起来接过。俞继兆说:“随便拉一首。”
刘步阳有点惶恐的答应,就拉了《流浪者之歌》。好处是他昨天晚上就熬夜听过俞继兆的版本了。现在模仿起那种感觉和诠释方法来还算得心应手。
俞继兆当然听出来了,听得闭上了眼睛。内心那叫一个满足啊,这才真正地传人啊,不像那些出名了就只知道赚钱地忘本孽徒。
一曲完后,俞继兆回味了半天才睁开眼睛,点名要听:“a小调第二奏鸣曲第四乐章。”那是他喜欢的调调,和韩淑雯的审美截然不同。我靠。这难得住刘步阳么。他背的谱子比你俞继兆多!
刘步阳依然是用俞继兆的感觉演绎了一遍,还在末位留了点破绽。然后问:“教授,您觉得有什么不足的?”
俞继兆满足的指点刘步阳,接着亲自示范。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徒弟太叫人欣慰了,让俞继兆忘记了这人就是刘步阳。
一发不可收拾的,俞继兆让刘步阳继续拉,他靠在椅背上闭目欣赏,一只手还半抬着给刘步阳当指挥。
煞风景地是,当拉到E大调第三组曲第二乐章时,刘步阳的电话响了,韩淑雯在撒娇催:“怎么还没来?我都等半个多小时了。”她是不屑于去认识什么同学的,还送了几个不太熟练的白眼出去了。宋云雅教得好。
俞继兆没有夸奖学生的习惯,何况刘步阳的表现也还不是世界第一,本来也不存在世界第一。不过俞继兆一时间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看了刘步阳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躺靠在椅子里的姿势太不正式,就把上身立了起来,没有目地性地在桌上摸起一本书拿在手中卷成一个筒,戳戳自己的下巴后问:“你去看金老师没?”
刘步阳说:“准备等会就去。”
俞继兆站起来从刘步阳手中接回琴,看了弓和弦几秒钟,如同取出来时一样小心地放回盒子里,不看刘步阳的说:“也不要自大,世界上像你这样的人。肯定还是有!”
刘步阳诚恳地点头:“谢谢您。”
俞继兆来拍拍刘步阳的后背,说:“去教室看看,以后也好接韩淑雯。”
两人一起去教室,路上刘步阳就继续讨好加请求:“您平时都在学校给学生上课?”
俞继兆说:“学校的课少,他们可以去我家里,也带他们去比比赛,有机会就去听听别人怎么拉的。光练也不行,还是要多见识多交流。”
“您觉得淑雯有希望么?”
“好好练的话去芬兰还是没问题的,她基础好,我可以写一封推荐信。”俞继兆自觉还是有点地位的。
刘步阳腰都弓下去了:“太谢谢您了,不过我还是想看到她能真正地进步,这样她自己也高兴。”
俞继兆点点头说:“我把电话给你们,可以叫她随时找我……你每天练多长时间?”
刘步阳说:“现在练得不多了,个把小时。”
俞继兆说:“不能放松,更不能满足,境界是没有上限的……何况还不是无可挑剔。不过你既然是金老师的入室弟子,我就不作他想,我们当是交流。”
刘步阳又一阵真诚的感激和仰慕。
偌大的教室只有四个学生,韩淑雯等在门口的,另外的两男一女一直在盯着她看,没勇气或者自信上前问候。
韩淑雯上前挽住刘步阳的胳膊埋怨:“我等好久了。腿都麻了!”
俞继兆比先前和蔼的说:“进去吧。自己搬个椅子。”
给韩淑雯搬椅子和谱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