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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先设计了和女儿认识,一年后才来这套?骗钱骗色也没这么骗的。
只是他们的后台是谁呢?
吕操顾忌着自己那个嘴巴没边,说话没把,吹牛上天的二弟,没说明白了,只是在桌子下面和自己比划了个大拇指。
大拇指是谁?
想着心思的他,忽然觉得门口一暗。他诧异的抬头看去。
刚刚也出了门的二弟走了进来。展威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事情?”
“哈,没什么事情。”
眉头皱了起来:“展风!你小子没事情单独回什么头?说。不说就给我出去。”
慌了神了。
展风连忙拉住他大哥:“恩,大哥我说。我想请你帮个忙地,我放了点印子钱出去,账没回呢。所以场子账没来得及平。你帮我转下吧。”
“多少?”展威懒得和他说了。
呃。
犹豫了下,展风伸出了手:“不多,不多,就。就一百五十万。”?!
气的展威头上青筋一暴他站了起来:“你场子上个月所有的利润拿出去了?你放地什么钱?恩?”
“放的给企业里那些老板的,低息。时间长了点,大哥,我就转二个月,利息我们一人一半……”
没等他话说完,展威上去就是一巴掌:“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这能够有多少钱赚?你想钱想疯了?说。到底用哪里了?”
“我,我放了一百万出去,还有,还有五十万,我,我给我那个妞搞了个车。”
……
去你娘地。呸,你娘是我娘啊。
去你的!
什么妞值五十万去收拾?你个败家子!展威哆嗦着手指着他,冷下了声:“三天时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所有的钱全拿出来!不然。不然马上的事情你没地参加了!金山银山也没你的份子了!动公款你好大胆子你!每年地分红吃不死你啊?”
马上的生意?这么说是真的了?展风眼睛一亮,延着脸靠过去:“哎呀,大哥,我还了不就行了吗?我不要那利息钱了,车钱我自己掏出来行不。”
哼,这还差不多。
展威点了点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既然不困难,那就明天拿上来,不然我告到爸那里去。”
“别,别,我去。我回去就去。”这下乱了手脚了。
展威看着他,无可奈何的摇了下头,语重心长地劝道:“二弟啊,钱这个东西差不多就行了,你何必这样子?女人也就这回事情。你有点钱别抖,好好的干点正经事情。这样子小辈们也不会看你不舒服了。”
“我知道了,大哥,您放心吧。我回去就把账平上了。”看似领悟了的展风站在那里点了点头,又支吾着要说什么。
心里一大堆事情的展威看着他:“说,说,我怕了你了。你他娘的把事情全说完了。老子心里有事情考虑着呢。”
嘿嘿。
干笑了下,展风胆怯地看着他,低声地问道:“大哥,你说我们代理了整个毒品货源了,我们一年会进多少钱?真没风险吗?”
看着大哥没说话。展风的胳膊又碰了碰他:“大哥,那我能够占多少。”
“滚!给我滚!来人啊。”展威脸色铁青的,这个混账东西,八字没一撇呢,就又转开了,一点不为整个家族考虑!混账!
一看老虎真发威了。
展风头也不敢回,连滚带爬的在保镖打手们诧异的眼光里,抱头蹿了出去。
后面一个紫砂茶杯被展威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混账!我堂堂北洪门里怎么出你这么个东西?”
屏风后面。
转出了一个长须及胸,双目炯炯有神的老人家。轻轻地在盛怒中的展威背后咳嗽了下。
展威身体一颤,忙回了头,垂手供立:“爸,您今天怎么出来了?”
老人掂须转了身:“跟我来。”
屏风后面,是一扇暗门,打开处,一条小径走去,尽头是一个小小、的庭院,翠竹倚墙,青砖白瓦,镂空的花窗里隐隐看到砚台,和一支挂在笔架上,还在微微荡着的狼毫大笔。
闻着空气里淡淡的花香草香还有阵墨香。
展威微微笑了起来:“爸,今天好雅致啊。写的什么?”
老爷子手一挥,嘴巴一咧淡淡地说道:“恩。去看看吧。”
第十卷 第二十六回 成砚的爆发!
更新时间:2008…11…29 11:42:52 本章字数:10641
房间里,古朴的书案上,一条被磨的澄亮的黄铜镇纸压在一张雪白的宣纸上。一行浓墨大字映入了展威的眼帘。
取舍之道是处事根本。
抬起来头,展威看着老爷子:“爸。这……”
“由字入心,由意入理,由理入事,由事入世。”老人家提笔刷刷刷,写下了一串小行楷。然后把那支羊豪轻轻一抛。
笔入洗缸,一团墨花在洗笔水里缓缓绽放开来。
手一背,展威的父亲展中天微微叹了口气,手指屈着,笃笃地敲了下他面前的书案,对着他的大儿子说道:“展威啊。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颜体吗?”
展威不解的摇了下头。
微微一笑老爷子的手指划过了桌面:“颜体飞扬不羁,始于大唐开元年间,正是一派泱泱天朝男儿风范!字体着重骨、气、血、肉四字,而其人啊,那颜文忠公更是忠臣良将,书法中一脉传承的是那股浩然正气。你可知道?”
看着儿子依旧不知。
展中天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现在的年轻人,还有几人知道中国的文化?”
四十五岁的中年人了,已过了不惑之年,却被人称之为年轻人,而这个人又偏偏是自己的父亲,展威只得尴尬的一笑。不吱声。
“颜公年轻的时候,刚刚中了进士。杨国忠那时正当权。世人皆俯首,唯有颜公不畏权臣,一腔热血只为君王。后被贬为平原刺史,所以世人又称颜公为颜平原!安史之乱时,力挽狂澜。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后被封为了鲁郡开国公。所以又称他为颜鲁公。到了大唐德宗年间,李希烈叛乱了,颜公当年已经七十七高龄。老人家一心只以社稷为重,亲赴敌营,晓以大义,最后却被那乱臣贼子李希烈缢杀,唐德宗含泪诏文称赞颜公是:器质天资,公忠杰出,出入四朝,坚贞一志!”
说到激动时。展中天一拍书案,回头对着听的发呆的儿子道:“而在安史之乱的时候。颜公的堂兄颜呆卿任常山郡太守,也是只忠诚于国家,最后城破人亡,只留下千古余香!颜公字如其人,可谓满门忠烈!孩子!”
被老爷子忽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大跳,展威连忙提起神来,看向了父亲,耳中听到父亲大声说道:“取舍两个字,就看你怎么看了。什么值得什么不值得。什么对家族有利什么有害。要记得取舍的东西。取决于你的眼光,要看地长久,取舍的分明,那家族才能够长盛不衰知道吗?”
“知道了。父亲。”展威恭敬的答应道。然后他疑惑的抬起了头,犹豫着问道:“父亲您全听到了?”
不置可否的一笑。老人家指着那张宣纸:“你说说看。”
“哦。”
展威看了下父亲,试探的解释道:“父亲是告诉我,取舍取决于自己的眼光和心胸。一定要慎重考虑,因为我的决定代表了家族。如果取舍错了,那就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了,而是整个家族的未来!父亲给我讲了颜公的故事,而且是用颜体写的告诫,我想父亲的意思就是说,无论怎么样。我做事的根本先是要忠诚于国,这样才能够立足。然后基于这个基础再做取舍。自然就不会被短期的利益蒙蔽了眼睛。心要放到大处!时刻谨记着这个道理,事事如此,那么在江湖上,在社会里,自然我们家族就有立足之地了!”
“好!好!好!我展中天乱世里来去,好不容易想放心休息下,但是一直挂着心,今天,我算是彻底放心了!嗯……”
眼睛里满是笑意的老爷子沉吟了下,对着有点不好意思地展威又告诫道:“道理其实很多人都知道,但是要做到其实不容易!知道吗?”
“是!请父亲放心!”
“家大业大,事也多啊。明天,明天我陪着你一起看看,由你做决定,我就看看。我在桌子上,也省的老二惹事!哼。你去吧。”
点了点头,展威看到父亲的眉头忽然多了点萧索的意味,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想问,却又不知道怎么问。
站了会,看到父亲已经低头写字了。
展威只好转身退了出去。
透过书窗的空隙,看着自己儿子矫健的身影,在竹影里一晃一晃地远去,展中天伸手把笔挂在了笔架子上。
放下了袖子,走到了院子里。看着天,喃喃自语道:“可是故人来?”
“你爸爸请我们吃饭?啧啧。不是想收礼物吧?”唐军摇头晃脑的咬着根没点上的香烟,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口袋,满眼是不信任。
吕操哭笑不得地看着这个神经病。自己的妹子已经挂到了那个家伙身上闹了起来。
旁边向华强嘿嘿一笑,拉着吕操坐到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