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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好笑的道:“我都什么都还没做呢,你心虚个什么劲啊。”
杜秋实愤怒的鼻孔直喷热气,厉喝道:“秦阳,我再一遍,我根本就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请你走!”
秦阳岔开了腿,大摇大摆的站在那里,一副我不走你能耐我何的态度……杜秋实气的要疯,可他并非是什么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眼下又有曹子衿在一旁,绝对不能输人又输阵,一声大喝:“保安,保安,来人,给我把他赶出去。”
保安们因为疗养院出事的缘故,早就聚集在别墅的门外,一听杜秋实这话,立即跑了进来,零零散散的三十四个,气势颇为壮观。
秦阳瞥一眼,表情不屑,淡淡的道:“杜秋实,你现在就这么点能耐了吗?能不能有出息点?”
杜秋实受不了秦阳拿自己当龟孙子一样教训的口吻,不耐烦的道:“秦阳,别我仗着人多欺负人少什么的,我直接诉你,我今天就是要人多欺负人少了。你要是怕了就直接滚出去,我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当然,如果你不识好歹的话,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秦阳似笑非笑的道:“那你翻脸吧。”
“你……”杜秋实拿手指一指秦阳,气的头发几乎没竖立起来。
但偏偏也是这句话,让杜秋实躁动的心思,慢慢冷静下来,且不管外界将秦阳传的如何神乎其神,秦阳也仅仅是一个人,而不是神。
杜秋实也不曾认为秦阳是神,可秦阳面对三十四个身强体壮凶神恶煞的保安,依旧动于衷的示意他翻脸,这点上,却是由不得杜秋实不慎重考虑考虑了。
能够出这话的,要么是白痴,要么,是疯子。
秦阳是白痴吗?显然不是。
那么,他只能是疯子,还是一个法天的疯子。
秦阳若是什么都不,沉默的应对一切,杜秋实倒是示意保安们动手了,可秦阳这话一出,杜秋实却反倒不好让保安们动手。
但他也绝对不能大动干戈之后,又不痛不痒的让保安们离开,他丢不起这个人。
曹子衿在一旁看了老半天,终于找着了插嘴话的机会:“杜叔叔,就为了这么点事而已,何必生这么大的气,秦阳,你也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吗?赶紧给杜叔叔道个歉,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秦阳笑的意味深长,要他道歉,还不如直接痛痛快快的战一场。
更何况,就算是杜秋实不计较他逼傻了杜西海,不介意他闯入疗养院的事情,他也非常介意颜可可的事情,这件事情,是必须要有一个法的。
杜秋实也不奢望秦阳会跟自己道歉,除非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他深呼吸一口气,摆摆手道:“子衿,我和秦阳的事情,你少管。”
这种事情要是没遇上就算了,既然遇上了,曹子衿焉好不管,苦笑道:“杜叔叔,你就听我一句劝,还是坐下来谈吧,先让这些保安撤了?”
杜秋实犹豫了,秦阳一贯骄横霸道,既然敢一个人闯进来,摆明了是不惧怕他会动手,而他自己今天动手的可能xìng更是微乎其微,这不符合他一贯以来的利益,毕竟真要动手,早在当初前去苏州接回杜西海的时候,就该动手了,何必拖到今天,找着如此一个不尴不尬的借口?
不过有保安在,他话的底气都要足一些,也能凭此争取到挟制秦阳的筹码,若是保安退下去了,他一介弱商人,如何和秦阳正面交锋?
曹子衿有见识过秦阳暴~力乖张的一面,一个能够二话不开车去撞女人的男人,若去奢想他能够多么的理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可不愿意血淋淋的一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迫不得已还是要做老好人,又是要劝杜秋实几句,那话才到嘴边,曹子衿心中猛然一个咯噔。
不对,非常的不对劲。
秦阳刚才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什么?他专程过来,找杜秋实算一笔账?
既然是专程来找杜秋实算账的,那就意味着,今天的所有事情,都和她关啊。
那么,之前的那些羞涩啊心慌啊调侃的以及过度表现出来的兴奋和忸怩啊,岂不是都成了一个笑话?
曹子衿回忆起自己和秦阳之间的对话,郁闷的都要疯了,气的恨不能拿胶布封住自己的嘴巴,恨自己嘴贱。
又恨不能拿自己三十五码的脚,一脚踹在秦阳的脸上,看看到底是他的脸皮厚还是自己的鞋底厚。
老天啊,做人怎么能耻到这样的地步?
而且,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误会了,竟然也不解释清楚,还照单全收的跟她玩起了心眼,就是为了看她的笑话,抑或是,玩弄她一把?
难道她就这么好玩?
或者,她看起来很像一个笑话吗?
要知道,加上这一次,她可是第三次被秦阳玩弄了啊。
每一次都是她兴致勃勃的去玩弄秦阳,到头来,被闹的灰头土脸的那个人,却绝对是她。
可怎么就这么不长记xìng呢?
就算是一头猪,一连吃了两次亏,也该有点长进了吧?
曹子衿越想越是愤怒,哪里还记得去安慰杜秋实,她自己都需要别人来安慰呢,嘴里发出一声尖叫,握起拳头,整个人朝秦阳扑了过去,“秦阳,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曹子衿的发作在秦阳的意料之中,若是曹子衿不发作,反倒是令人为她的智商着急了,秦阳不紧不慢的轻轻一拍,拍开她的拳头,又是顺势一搂,将她搂进了怀抱里,制止住她激烈的动作,轻声道:“还好,你比我想象中的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点。”
曹子衿此时哪里还能承受住秦阳的嘲讽,更是愤怒的如同一头狮子,不停的在秦阳的怀抱里挣啊扭啊抓啊打的,怎么出气怎么来。
秦阳的手搂住她的腰,时而抱紧时而推开,曹子衿脚步凌乱,随着秦阳手上的动作,不停的来来去去,看着就像是在跳一支芭蕾舞。
杜秋实看得目瞪口呆,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样子了?
好在秦阳只是陪曹子衿玩闹,并没有下重手的意思,这才让杜秋实稍稍安心,只是也不能任由曹子衿胡闹下去,杜秋实干咳一声,低喝道:“子衿,住手。”
曹子衿发起疯来,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一副不杀秦阳誓不罢休,拼命十三娘的架势,杜秋实劝阻效,奈的一挥手,对保安们道:“你们先退下去吧,这里没什么事了。”
保安们也就是仗着人多壮壮胆,骨子里对秦阳不知有多发怵,一听这话,一溜儿跑的飞快,只能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杜秋实神sè一片黯然,难道,整个杜家,真将不可避免的被秦阳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第405章 大白天见鬼!
十七号别墅外院凉亭内,保安退了下去,杜西海也被看护送回了房间休息,秦阳杜秋实和曹子衿围成一个三角方阵坐着。
曹子衿余气未消,动起手来又根本就不是秦阳的对手,只得不停的冲秦阳干瞪眼,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早将秦阳杀了个灰飞烟灭,渣都不剩。
可惜,这种事情也就只能放在心里边想想,秦阳现在悠闲惬意的模样,不知道有多么的快活。
杜秋实正对着秦阳,手里捧着一只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芬香四溢,入口甘甜的顶级绿茶,喝在嘴里,却是有着不出的苦涩滋味。
不是茶水的味道苦,而是心里苦。
眼睁睁的看着逼傻了自己儿子的恶人就坐在自己的对面,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没有什么比这来的更让杜秋实沮丧和力。
中间的红木桌上,茶具和茶叶都是上上之选,但秦阳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欠,他不是过来喝茶的,而是来算账的。
抬头看一眼频繁喝茶的杜秋实,秦阳笑了笑,道:“现在,可以算账了吧?”
杜秋实刚喝了一口茶水,那茶水立即如一块石头一样的哽在喉咙里,再难咽下,呛的他比难受,好一阵干咳,直咳出了眼泪。
曹子衿扯过一张纸巾递给杜秋实,道:“杜叔叔,他要算账你就陪他算,我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要怎么算。”
杜秋实语,如果这种事情真能算清楚,他何至于被逼至这种地步?
杜秋实擦了擦嘴巴,沉吟半会,道:“秦阳,你是为颜可可的事情而来?”
秦阳眉毛掀起,理所当然的道:“当然。”
“颜可可发生车祸的事情,我这边也有听过,但是这件事情你算到我的头上来,我真感觉莫名其妙。不这件事情和杜家与我关,就算是真与我有关,你凭据的,凭什么来找我算账?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