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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又去添了一个炭盆子,另一个去烧水备茶了。
“怎么现在过来了?”寒香看着他身上还穿着朝服便知道他还没有回家就直接来了自己这里。
卫衡看着寒香,知道她原本要睡了,散开的头发此时在脑后随意的挽了纂儿,身上是一件象牙白色的袄,整个人干干净净的,仿佛是清晨娇花上最耀眼的那颗水珠一般。原本卫衡心里还有些气恼的心思,随着看到她时,便也淡了。
卫衡解开身上的大氅,由着寒香接了过去,看着寒香小小的身影忙碌的样子,剩下的那些气恼也都消失干净了。坐下之后说着:“刚刚忙完,过来看看你。”
寒香将大氅挂起来之后,便开口问着他:“吃饭了吗,我让她们给你备点吃的去。”
卫衡沉默了一下,来之前他吃过了,但是想着去做饭,便可以留很长时间,便没有拒绝,嗯了一声。
见寒香吩咐下去,还叮嘱要先做一碗热汤,卫衡只觉得这场景异常的温馨,仿佛可以见到以后自己每回回到家中,便有这样一个身影前后为自己忙碌着。
卫衡拉着她坐下,口中说着:“让她们忙吧,过来陪我坐着。”
寒香做了过去,卫衡却没有松开她的手,寒香抽了抽,没有抽出来,反倒是被他握紧了些,脸色微微有些泛红。寒香抬头,刚要跟卫衡说话,只见他的目光中泛着柔情,寒香只觉得脸红心跳,不敢与他对视。
过了一会,卫衡重重的捏了她的手一下,之后说着:“已经来信提醒你了,那天夜里还执意去西山,若不是我拦着太子殿下,他真的去了英国公那里去看一看神医,到时候我看你要如何收场。”
寒香听完抬起头,之后说着:“我跟着许叔一起去的,我扮做药童,齐王手下的人将我们带了进去,对外说是军医,太子查不到我们的。”寒香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之后道:“而且,已经引起了齐王的注意,若不是他去了西北,一定会再次找上我。”
卫衡听着寒香的话,沉默了一下,之后才说道:“寒香,你太操之过急了。”
寒香有些不明白,疑惑的看着卫衡,之听卫衡接着说道:“齐王虽说是太子的威胁,让太子忌惮,但是实力远远不够。旁的不说,就西北那几个部落就足够牵扯齐王了。半月前西北那边又有动乱,旁人都以为是那边的部落挑起的事端,其实并非如此。”
卫衡说道这里,认真的看着寒香,之后说道:“太子的书房有跟羌族首领来往的书信。”
寒香不由得睁大眼睛,随后明白了卫衡的话是什么意思。
太子跟羌族的首领有来往的书信,便足以说明那边的动乱,是太子操作的,只为了牵制齐王。
卫衡见寒香懂了,之后说道:“所以说,齐王如今势弱,有诸多牵制,等着他有抗衡能力的时候,你才能暴露自己。”
寒香沉默着没有说话,她也了解,齐王常年不在京中,只是先太子手底下的猛将,并非是谋臣,手中虽有兵权,却在朝中没有什么根基。如今不过一场动乱便牵制住了他,他所缺的是人脉。
卫衡看着她不说话,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之后笑道:“别想那么多,一切有我呢。”
说着话,金花就把饭菜端来了,寒香张罗着放到了小案几上,端到了卫衡跟前。
“有酒吗?”卫衡问着。
“有许大婶今年入秋的时候酿的桂花酿,时日短,口感不够醇厚。”寒香说着。
“无碍。”卫衡说着,此情此景,卫衡觉得若是没酒,便有些辜负这温馨了。
“金花,你去温一壶来。”寒香之后吩咐着。
金花应了一声,就下去了,没一会就端着小火炉,上面温着一壶酒回来了。
等着一切就绪,卫衡给寒香斟了一杯,口中说着:“好不容易来一次,陪我喝一杯。”
寒香本是不喝酒的,想着这桂花酿是新酒,也醉不了人,就接了过来,笑着说道:“就一杯,我酒量可不行。”
卫衡笑着点头,看着她仰头饮下,只觉得心底满满的暖意,之后开口与她说着:“我已经托了人在扬州那边安排,最迟到明年春天,便能给你一个新身份,到时候我让二婶过去提亲,很快就能娶你进门了。”
卫衡的话让寒香猝不及防,她如何也没想到卫衡会说起这个,也不知道是酒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原因,寒香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要燃起来了一般。
卫衡看着她的脸色染上红晕,笑的更柔,之后低声问着:“以前从未问过你,你何时生辰?”
卫衡并不知道寒香的年纪,只是知道没有卫娆大,寒香听着卫衡问起,也不由得怔愣了一下。
卫衡不问,她都忘记了这个事情,原本她是一出生时母亲就难产死了,之前在萧家的时候便没过过生辰,只有及笄礼的时候算是过了,之后在太子府,她也没那个习惯了。至于晗琼是个什么生辰,她根本就不记得,隐约记得是七八月份,却不记得是什么时间了。
“腊月的时候。”寒香说着,将前世自己的生辰说了出来。
(未完待续。)
☆、第149章 寒香哪儿去了
送卫衡离开后,寒香让金花她们将东西撤了,寒香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之前在闺中跟小姐妹们聚的时候,曾听其中有人说道:女人这一辈子,不管出身多好,等着嫁人了,有个真心疼爱自己的夫婿,不管他官位多高,不管他多有权势,都不重要。
可是事实证明,她们几个出嫁了之后,不管是身份高,亦或是权势重,还是如林芮如嫁了常笙那样的,都没有找到真心相待的人。
寒香想到卫衡在时说的话,心中泛起暖意。
且说镇国公府那边,傅嘉善在庆功宴上吃多了酒,由着镇国公府的马车送了回去,自他七月底出门剿匪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回府,就是当初跟卫府的亲事,都是云氏所出的老三傅嘉谓代为迎娶的。
府里的下人看到傅嘉善的马车来了,都毕恭毕敬的候着,傅嘉善的随从跟车夫坐在外头,这时跳下车来,对着门房喊着:“去抬个轿子来,世子爷吃醉了酒。。。。。。”
正说着,就见马车的车帘被掀开,傅嘉善身影一晃,下了马车,随从连忙上前扶着,傅嘉善一挥手,将他甩到后面,口中含糊不清的说着:“又不是娘们,要什么轿子,爷长着腿呢。”
说着,就往里走去。
傅嘉善居住的院子是世安院,院里人都知道傅嘉善今日还朝,纵然现在夜已深沉,也都等着并未睡觉。
傅嘉善刚进了二院的门,就有守着的丫鬟往回跑去,等着傅嘉善进院子的时候,萱姨娘已经站在院中等着了,看到傅嘉善进来,连忙上前,温声低语的请安:“奴婢见过世子爷,奴婢让厨房备着解酒汤呢,可要端来一碗?”
傅嘉善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抬脚就往主屋走去。
萱姨娘就连忙嘱咐了身后的丫鬟去端来,人跟着傅嘉善进了主屋。
一旁的薇月的丫鬟站在门口看着,回屋后就对薇月说着:“姨娘,世子爷刚回来,您怎么不过去,你看东厢那边嚣张的。”
薇月此时坐在妆台前,对着镜子在梳着头发,眼抬都不抬一下,只是冷哼的说道:“由着她去,也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以为是以前没有正经夫人的时候,她充女主子的款儿。主屋哪位可不是等闲之辈,且看她上蹿下跳到什么时候。”
一旁的丫鬟便没再说话了。
且说傅嘉善进了主屋后,也没主意周遭的变化,歪倒在内室外头暖阁的软榻上,萱姨娘的眼睛往内室瞄了一眼,见里面隐隐有烛光,之后蹲下身子替傅嘉善将鞋子脱了下来,将他的双|腿挪到了软榻上。
傅嘉善头疼的厉害,还在骂着朝中的那一帮老臣子,为了明示暗示自己交出兵权一个劲儿的给自己灌酒,他揉着眉心,头疼也没能缓解。
这时,傅嘉善听着一个一个陌生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喊着:“世子爷回来了。”
傅嘉善不禁皱起了眉头,等着他睁开眼,看到是一张陌生的面孔,长得不错,算是个美人,只是自己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傅嘉善最是不喜乱规矩的人,尤其是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仗着自己长得不错就往跟前凑的。心情好的时候倒也罢了,多个趣儿,如今他正烦着呢,便没有什么好话了,当即眉头一皱,呵斥道:
“哪里来的不知规矩的东西,主屋也是你能进的!”
傅嘉善说完,一旁的萱姨娘欲言又止,傅嘉善只见那女子一张脸瞬间涨红,轻咬着下唇,极其委屈的样子。
傅嘉善待要再说,就听到一旁的丫鬟说着:“世子爷,夫人,月姨娘来了。”
薇月进来后,先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