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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徐凌卓并不认同她的话,倔强地说道:“性格方面是需要时间来磨合的,我觉得比起纪然那张扬的性格,还是我的性格更加适合你。兴趣爱好也可以一起培养,比起瀑布似的轰轰烈烈,我认为小溪一样的细水长流才是真爱。”
哈?纪然的性格张扬?
……纪然的性格张扬的话,她一开始就不会动不动就无视他了好吗?
阮默默的耐心宣布告罄,她冷下脸,淡淡地说道:“轰轰烈烈的瀑布最终也会汇集成似水长流的小溪。你说的一切都是‘你觉得’,然而我一句都不赞同。”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你要不要放弃是你的事,但我绝对不会接受你。”
她说完,转身走向了楼梯间。
徐凌卓似乎被她那句‘我绝对不会接受你’打击到了,过了一会儿才冲到楼梯间,对着已经下楼的阮默默喊道:“我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的。我会努力让你知道我才是适合你的那个人!”
这么肥皂剧的台词从一个平时老实巴交的人口中说出来,那效果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地糟糕。
阮默默打了个寒噤,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瞎了她的狗眼,以前还觉得这人忠厚老实,没想到他的自我感觉那么好。
……话说他到底哪儿来的自信跟纪然一较高下???
☆、第十章 (3):
阮默默从来没有想象过一个沉闷的人疯狂起来是什么样子,但在见识了徐凌卓以后,她表示这辈子不想再碰见第二个……
“……不是很懂那些被众男环绕还游刃有余的女生,明明知道我已经有纪然了,干嘛还要跑来瞎掺和……”阮默默身心俱疲地趴在桌上,生不如死地哀嚎,“到底要我说什么做什么他才肯死心啊?我明明都只收了纪然送来的东西了,他怎么还这么坚持啊?”
尤宓心疼地摸摸她的头。
几天下来,别说阮默默了,连班上的同学都替她累了。
前桌的付妍姗转过身来,同情地问她:“你到底做什么引起了徐凌卓的注意啊?”
阮默默快哭了:“我也想知道啊!可我就是不知道啊!以前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我最多就跟他打过几个招呼而已啊?难道你们看到他都不打招呼的吗?”
付妍姗想了想,道:“……我还真没跟他打过招呼。他这人存在感挺低的,平时老见他一个人独来独往,跟他们班上的人也不是很亲近的样子。”
阮默默:“……”
所以说……这年头,打个招呼也能引起人的注意了吗?【心情复杂。jpg】
“啊……”阮默默长叹一声,“本来我还挺犹豫的,要不要考个研什么的再在学校赖一年陪我家纪然,现在的话……”她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做求神拜佛状,“上帝啊,保佑我顺利找到工作吧,学校是待不下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她的祈祷,没过几天阮默默就接到了阮爸的电话,说的正是工作的事情。
“是这样的啦,爸爸的一个合作伙伴的公司正在招阿拉伯语的外贸业务员,听说我女儿就是学这个的,特意打电话问了我。怎么样,要不要试试看?”阮爸在电话里健气十足地问道。
当时阮默默正难得积极地在各大招聘网站上找合适的公司——要知道在这之前她找工作的态度是很消极的,把个人简历往三个招聘网上一挂就万事不管了,也难怪这么久了都没收到消息==!
阮爸这一通电话无疑是给阮默默送来了一颗救命仙丹,她激动得舌头都打结了:“当当当……当然要啦!你快帮我联系联系,要是能走走后门就更好了哈哈哈哈……”
挂了电话后,她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转头问尤宓:“我这样直接跟我爸说走后门会不会不太好?”
尤宓嗤笑:“这年头拼的就是关系,应聘个清洁工都要千方百计地掰扯掰扯裙带关系,你有关系干嘛不用?”
……这话说得好现实好有道理哦!
阮默默心里那一点点的不自在立马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虽说有关系,但也不能全靠关系,毕竟翻译是个凭实力吃饭的工作,要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关系再硬也没人敢要啊。
阮爸说那边会在这几天联系她,具体是哪一天也不清楚,让她先发一份简历过去。阮默默也不急,先是照阮爸的话做了,然后找到这家公司的官网了解了个大概信息,又翻出经贸书把常用的一些专业词汇背了一遍,再练习了一下听力。
两天后,她接到了一通归属地显示为s市的电话。
老爸说的那家公司正是在s市。
阮默默定了一下神,接通了电话,果然对方张口就叫出了她的阿语名字。
阮默默的心顿时跳得跟擂鼓似的,天知道她刚才有多紧张——比考专四还要紧张!生怕自己听不懂,那丢的可就不只是自己的脸了。
好在对方说话的时候咬字清楚,语速较慢,内容很日常,阮默默应答起来不算吃力。
天南地北地闲聊了七八分钟后,对方笑着恭喜她通过了初试,让她好好准备,过两天接受笔试。
笔试也分为初试和复试。大概因为招的是外贸业务员,考试的内容大多与贸易往来有关。
感谢英明神武的院系特意在大三下学期开设了《经贸谈判》这门课!感谢不辞辛劳给他们勾画、解释专业词句的韩老师!
两次考试,阮默默都怀着感谢世界的心情提前交了卷。
隔天笔试成绩就下来了,阮默默的分数高居第二……等等,为什么是第二不是第一或者第三?她在学校被云杉压着每学期都是第二就算了,找个工作也是第二?难道她这辈子只有当万年老二的命?
最后一轮是视频面试。比起第一次的电话面试,这次的谈话内容就专业多了。
人就是这样,遭受的打击越多,抗打击能力就越强。被轮番轰炸后,阮默默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应试了。
向学校出具了相关证明后,阮默默就可以离校出去工作了。
跟父母约好了来接她去机场的时间,阮默默开始着手收拾东西,她的东西不多,又有三个室友帮忙收拾,一下就收拾完了。
没想到寝室里最懒散的她反而是最先出去工作的,吕妍竹叹了口气,说道:“以为还能在一起浪一两个星期呢,这次分开了以后,大概就要明年才能见面了。”
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勾得阮默默红了眼眶,再加上虞皎这个没眼色的,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句“明年还能再见都算好的了,明年过了之后,说不定这辈子都没得见了”,阮默默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怎么说话的呢,”尤宓瞪了虞皎一眼,抽了纸巾帮阮默默擦眼泪,“别的我不敢说,但是你和纪然的婚礼我无论如何都是要参加的,不管那个时候我在哪里,也不管你在什么地方举行婚礼,哪怕是在天上,你也得带我一起飞。”
吕妍竹忙道:“也带上我。”
虞皎说道:“难道还能撇下我?”
阮默默被逗得又哭又笑:“怎么就说到婚礼上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我不管,你们结婚的时候也必须叫我,我也一定会来的!”
尤宓故意打趣她:“哦?只有结婚的时候才能叫你?”
“才不是咧!任何时候都可以叫我!”
……
次日,整个寝室的人难得的都起了个大早,尽管已经没有需要她们仨帮忙的地方了,但她们还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看着阮默默和阮妈忙碌——
“这个东西不要了吗?”
“不要了,都坏了。”
“这个呢?”
“也不要,过期了。”
“这个呢?”
……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确认没有漏下的了吗?”
“……嗯。”
“那走吧。”
“……好。”
眼看着阮默默拎着行李箱出门,尤宓忽然开口叫住她:“默默。”
“嗯?”阮默默红着眼睛看过去。
尤宓看了她一会儿,笑了,就像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笑得温柔又漂亮:“你把我们送给你的那个布偶留下吧,看到它,我们就觉得你还在这里住着。”
阮默默的眼泪夺眶而出。
尤宓说的布偶是一只丑萌丑萌的碎花熊,大二的时候她们四个去城里玩,路过一家精品店,虞皎冷不丁地指着橱柜说:“看!那只熊长得好像默默哦!”
“哪里哪里?”剩下的三个姑娘七嘴八舌地问着,顺着虞皎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阮默默,她嫌弃地说:“……哪里像我了它那么丑!”她故意皱起脸,指着自己问,“难道在你们眼里我是这个样子的吗?”
吕妍竹却反驳道:“哪有啊!明明很像!你看那鼻子那眼睛,跟你一模一样啊!”
阮默默差一点崩溃,她的鼻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