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话的意思是,我现在还是个伤患,你能不能不要对我实施暴力,要是腿恢复不好,我就要疼死了。
彭震抱起来,恨恨的说:“就该疼死你这个没心没肝的!”
他抱了我,我心里的大石头就落下去了很多。急忙抱住他的脖子讨好,“是是是,就该疼死我。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受什么气了,谁敢惹你?”
彭震冷笑,“是啊,谁敢惹我!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他今天说话代刺,我被他堵的无话可说,其实心里隐隐有些知道他可能是知道我做了什么的,没办法,我身边的人,包括白医生在内,都是彭震的人,我要有些自己的秘密,实在是难上加难。
这样的境况让我乏力,虽然我被彭震照顾的很好,可是作为一个人,我没有自由,实在算不得过的好。
就算是彭震知道了。我也不能说出口,只能咬牙装不知道。
有些事情知道是谎言,可知道归知道,真的说破了,就成了另外一回事情。
当晚彭震发了疯,不顾我的腿伤,迫着我陪他做了一遍又一遍。
要不是我知道身体里有避孕的东西,恐怕都要被他这样的凶猛吓死。不仅勇猛,还花样白出,可怜我一个伤患,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只能被他摆弄成各种样子。
实在撑不住了,我才求饶,“够了,彭震,我受不住了。”
我们很久没有这样了,先开始是我大姨妈,后来是他太忙,两个人能凑在一起的时间实在不多,他今天这样发疯,我已经很配合了,可还是耐不住他的好体力。
彭震不说话,就堵在里面不出来。
我撑的难受极了,无奈的咬他。“太涨了。”
他来了不止一回,我满肚子都咕噜咕噜的像是注了水,此时被堵住,真的撑的想哭。
彭震才不理我,继续我行我素。
后来我是彻底昏睡过去的。
实在不能跟他这样的人抗衡。
第二天我根本不知道彭震是什么时候走的,醒来的时候脑袋还是有些昏昏沉沉,身上倒是已经被清理干净,彭震现在对于照顾我洗澡这些事情已经驾轻就熟,甚至能做到在不吵醒我的情况下完成。
白医生继续来家里。
只是我在面对白医生的时候,有了一丝丝的异样。
我并没有说出来,可是白医生是心理医生本身自然敏感,他没有躲避。而是直言不讳的跟我说:“你的事情,彭先生全部都知道,实在抱歉,我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
这个答案,我其实已经猜到了。我的生活,在彭震面前其实不可能有秘密。就连我每日吃什么,去哪里说了什么,定时都会有人跟彭震报备。
我去医院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查清楚。
白医生接着说:“你在医院见了什么人,检查了什么项目,方方面面,彭先生都是仔细问过,并且首肯过才能执行。”
没什么惊讶的,我只是有些想不明白,既然彭震明知道我装避孕环,那为什么不阻止我呢,不过这样的心情自然是不能跟白医生说的,我笑笑,“无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
要不是白医生,我根本不可能如愿。
白医生却无功不受禄,“并不是我的功劳,以我的资历,根本请不来为你手术的女医生。那是510院退下来的老医生,不是什么人都能请的动的。虽然对彭总事必躬亲的做法并不认同,可我依旧要说句公道话,他对你,是真的上心。”
这话,我信。
可彭震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这里,我自问跟彭震其实没有什么感情基础,要说一见钟情实在是牵强的很。从前还能说是彭震喜欢我,可自从精神病院的经历之后,这个可能就完全没有了。他要是喜欢我,不会作出那样的事情来。
我自己细细想来,彭震其实是恐惧。
他对我的控制欲超乎一切,其实内在里透着一种恐惧。
之前还能说是怕我离开,可是现在呢?我早已经没有了离开的资本,他到底在怕什么呢?
第78章 彭家的男人都丫的是大混蛋!
孩子的事情成了我跟彭震之间不能说的秘密,他从不开口提起,我自然不会多言。
起初我还有些战战兢兢的,可渐渐发现,彭震一点都没有异样,他还是每日繁忙,仅有的陪着我的时间都是尽善尽美的照顾着我,什么都看不出来。似乎那一晚他的失控,都只是如我的那夜的梦境一般只是虚幻。
闲来无事的时候,我甚至有些嘲讽自己,信誓旦旦的以为彭震是个直脾气,没有什么情绪是彭震能藏的住的,要发怒的时候就发怒,生气的时候就生气。可事实证明,我是多么的天真,如彭震,他如果真的在心里藏了事情,不愿意让我知道,那么就算是我心知肚明都在他脸上看不到半分的不同。
此人心计之深,远非我这样的凡人能企及的。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还要扯谎,省得我们又要再一次的撕开伤疤,把我的伤痛又一次的戳痛。
日子过的飞快。
我的腿终于恢复的差不多,今天要去医院拆了石膏。伤筋动骨一百天,不知不觉我跟彭震在一起也有三个月了。
心里不是不感慨的。
好在彭震现在入驻安氏,无论是他外公还是他母亲安念都完全放手的让他管理,并没有半分不放心的样子。也因为如此,彭震在过了最开始接手的适应期之后,不但没有闲下来,反而变的更加的忙碌。
去医院的路上彭震给我来了电话,我人有些懒懒的,在家里窝了这么长的日子,虽说不时会让保姆阿姨推我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可毕竟人还是动不了。这么废人一样的养了这么久,整个人都生出懒洋洋的气息。
“喂?”我说话声音绵绵的,透着三分慵懒,七分怠慢。
彭震听我的声音,立时就不痛快起来,“怎么又是这么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今天要去拆石膏,你怎么一点兴奋的感觉都没有?”
拆了石膏,我就能站起来,甚至可以跟从前一样的走路。单是这么想想,就是让人觉得开心不已的事情。可是我目前的生活状态,就算是没了石膏,我还是要日日待在家里,等着早出晚归的彭震回来看我一眼。
其实腿上有没有石膏,对我来说意义并不大。
这话我不能跟彭震说,便敷衍着:“还不能确定呢,医生不是说,如果骨头长不好,往后走路只怕是有影响。”
我这腿可不是小伤,正儿八经的骨折,要不然也不会在家里养这么多天。
原本说石膏是能早一点拿掉的。可彭震不同意,生生一直保留到现在。医生当时的建议是,现在是夏天,腿上打着石膏到底不方便,而且也热,患者会有不适感。这个话在彭震面前简直如同废纸,热怕什么,有空调!不方便怕什么?有他,还有一干保姆照顾着。
所以说,再好的医生遇到彭震这样的人,也只有闭嘴的份。
彭震一点都不爱听我的腿可能恢复不到从前的言论。威胁我说:“你给老子振作一点!给你看腿的都是四九城里最权威的医生!要是你的腿好不了,我就亲手把他们的腿都敲折!你不是心好吗?为了那些老家伙的腿,你最好给我恢复的好好的!”
威逼利诱,彭总现在的惯用手段。
在公司上班的几个月,彭震也不是毫无长进,他从前都是简单粗暴,现在多了一点点迂回,那就是先威逼利诱,然后再简单粗暴,虽然结果都是一样,但是过程拉长了很多。
这么一想才发现。从前觉得结果才是最残酷的,其实不然,这个漫长的过程比直接痛快给结果还要痛苦很多。
我不敢判断彭震这样的变化是好还是坏。
但我很明白,如今彭震比之前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更加的可怕,我不能触犯到他的雷点。
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很认真的跟他保证,“你放心,我一定好好配合,争取让腿尽快好。”
伤在自己身上,其实最想要伤好的人是我自己。虽然我这几个月被照顾的很好,可是伤口疼起来,后来恢复的时候又奇痒无比,这样的痛苦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这样的态度,彭震才稍稍满意,“好,我今天有个会,不能陪你,你怕不怕?”
这似乎都已经成了他的口头禅,什么时候都问我怕不怕?
怕其实还是有些怕的。
谁能不怕自己从今以后成了瘸子,可我也明白只要此时我说个怕字,彭震便会推掉会议来陪我,他不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所以我摇头说:“不怕。”
这时我听到彭震那头有秘书提醒的声音,应该是他的会议要开始了,我斟酌着字句跟他说:“我快要到了,到了医院有任何问题我就给你打电话,你别担心我。先好好去开你的会